都說給個甜棗然後抽一巴掌,此時嘴裡咀嚼的碳烤扇貝肉還沒咽到肚子裡。米荼老爸就來一句“聽說你很能打是嗎?”
能說出這句話,李更新不用想也知道什麽叫:“有因必有果啊!”
眼前的架勢擺明了這是要給自己一個扇貝,然後把自己打到自己媽媽都不認識自己?
下意識回頭看了眼身後,只見無數黑衣人一個個歐美保鏢的造型,大半夜的帶著墨鏡耳朵裡塞著耳麥,對講器就這麽掛在自己已領內。這幫人光造型上就能看出來比當日李大壯帶來的黑衣人簡直牛逼了不是一星半點。而且李更新有種感覺,這裡面真的沒有濫竽充數的軟柿子。
站在房上的兩個黑衣人此時手裡緊緊握著雪白色的反曲弓,雖然剛才拉滿的弓弦已經歸於平靜,但那泛著寒芒的利箭可還搭在箭塔上。似乎人家只要想,拉弓激發似乎用不了幾息!
身子下意識哆嗦了一下,李更新看到了剛才朝著自己甩飛刀的那黑衣人。
按理說都是黑西服,黑墨鏡很不容易辨認才對。可是這哥們太與眾不同了!
因為他肩膀上捆著一個不知是什麽皮製成的刀攮。每一把飛刀的利刃都衝外刀柄衝內。似乎一伸手就能輕易拽出一把飛刀抄自己甩過來!那綠油油散發著寒芒的刀身怎麽看都讓人不寒而栗。
刀身綠色這點先不說有多炫酷吊炸天,就是這顏色也能讓您聯想出無數種的劇毒……
這麽多人看著自己烤串?李更新感覺壓力山大!
“額,米叔叔您真愛開玩笑……咳咳,我就是一廚子而已。就算有一膀子蠻力那也是砍豬肉時候練出來的。至於什麽能打不能打的?哈哈哈……我估計自己能被打成豬頭吧!”李更新自我調侃的衝米荼老爸回應了一句。
一低頭,李更新看到手中的已經烤好的生蠔。趕忙獻媚般把生蠔送到米荼老爸手邊親切的說道:“叔,來嘗嘗看。”
米荼老爸呵呵一笑,伸手端著盤子接過李更新遞過來的生蠔以後,用手中的小刀輕輕一挑張嘴吧嗒一口叼著肉咀嚼了起來。
“吧嗒……吧嗒……吧嗒吧嗒……”一陣咀嚼之後,米荼老爸皺著眉頭忽然說道:“你不是廚王嗎?”
“額?廚王?哈哈哈……叔叔您愛開玩笑。我那個廚王的稱號完全就是走了狗屎運混來的。全是運氣全是運氣啦!”李更新一邊說著話,心裡一邊暗暗戒備著。
這生蠔完全是米荼老爸爐子上的東西。自己不過是順手看烤的差不多了趕緊拿給米荼老爸而已。做的不好吃也不能怪自己吧?這麽明目張膽的找茬兒,演技也太拙劣了吧?
不過米荼老爸要是不想撕破面皮,那自己倒也不介意陪著老爺子演下去!
“叔!我還真會弄生蠔,我給您烤一個您嘗嘗。嘿嘿……您等著啊!”李更新一邊說話。一邊俯身趕緊朝著一旁類似樂扣的大保鮮箱裡那起一個已經洗乾淨的生蠔放在了烤爐的鐵篦子上。隨後,李更新從身旁的調料架上翻騰了翻騰,找到了蒜蓉撒在生蠔上面之後,又拿起耗油、生抽和橄欖油倒在一起攪拌了一下。
“叔,哎吃辣的嗎?”李更新扭頭衝著此時坐在身旁正笑吟吟看著自己的米荼老爸問了一句。
“還成。不過吃不了太辣……”米荼老爸笑呵呵的回應了一句。
“好嘞!”李更新回應的同時又從旁邊那起辣椒醬滴在調料中一些。
醬紅色的醬汁、紅豔豔的辣椒碎以及醬汁上那一層橄欖油只是看一眼就讓人提起了食欲。此時就見李更新把醬汁澆在生蠔的殼子上。李更新拿著蒲扇呼呼煽動幾下之後,生蠔內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生著變化。
特別是李更新剛才澆在生蠔表面上的那些醬汁此時已經凝固在生蠔的表面,正悠悠散發出一股誘人的海鮮香。
“米叔,骨肉相連也給您刷點醬?”李更新衝米荼老爸問了一句。
“嗯,成啊!”
用手中的小刷子輕輕酌了點醬汁之後,李更新反手刷在骨肉相連上些許醬汁。翻動兩下之後趕忙捏著骨肉相連的竹簽把串放到了米荼老爸的盤子裡。
“呵呵,看著還不錯啊!我嘗嘗……”說了句話,米荼老爸拎著串就肆無忌憚的擼了起來。
“嘶……謔謔!有點燙啊!好吃……”米荼老爸給了一個真心的評價之後。扭頭朝著李更新招呼著說道:“你也別光折騰,來來來……你也吃啊!”
“哦,好!”李更新趕忙放下手中的東西。隨手拿了串看樣子已經烤好的羊腰子吭哧就是一口。
“來,走一個!”米荼老爸那起桌面上晶瑩剔透的杯子,衝著李更新揚了揚手。
可樂色的液體在杯子裡緩緩蕩漾,李更新雖然不知道杯子裡究竟是什麽東西,但是估計這裡面肯定不是可樂!
“唉!”李更新趕忙拿起酒杯朝著米荼老爸說道:“米叔叔, 頭回來您家。做晚輩的空著手兒來本就狠不應該了。還吃您的喝您的,我真挺不好意思的。得嘞,我今天也乾一回借花獻佛的事兒,用您的酒敬您一杯!”
說話間,李更新把自己的酒杯端著的極低。上趕著與米荼老爸的酒杯砰了一下。
錚的一聲脆響之後。李更新一手拿著羊腰子一手拿著酒杯一仰頭把杯子裡的液體盡數灌倒了肚子裡!
“我勒個去……”李更新咧著嘴差點沒把已經咽進肚子裡的液體給吐出來。這味道李更新簡直不敢恭維,八二年珍藏版的可樂估計都比這玩意兒好喝!
“不好意思了?”米荼老爸此時手裡端著酒杯衝著李更新問了一句,隨後舉著自己手中的酒杯抿了一口之後啪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上!忽然衝著李更新冷嘲熱諷的說道:“你還不好意思?我看你好意思的很啊!剛才你好像沒說全吧?”
“啊?”李更新神色一變。心中吐槽:“這大叔的臉怎麽跟六月的天一樣說變就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