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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話》第三百二十二章 可續筋(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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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湘娟重重跪下,驚叫道:“大姐,我知道錯了!大姐……你原諒我這回,你忘了麽,你曾經有多疼我……”

陳湘如恍若未聞,對林敢道:“你陪著二爺,我們得回府了。”陳湘如突地扭頭,冷冷地看著身側的族人,“回去告訴族人,我們姐弟要在東河鎮另開一支,會在相字輩、維字輩的族裡挑幾戶遷至東河鎮,至於那些狼心狗肺的族人,從即日起,我們陳家大院將不會再過問他們的生計,也休想從我們陳家拿一文錢。”

驀地轉身,她在王婆子與慕容大嫂的攙扶下離去。

陳湘娟快速起身,想跟著出來,卻被陳家小廝給阻了回去。

她害怕,明明可以分到綢緞莊的,可轉瞬之間,一切都發生改變了。

“大姐!大姐,你幫幫我這回……”

她沒有回頭,停下了腳步,“陳湘娟,昔日在馬宅,我曾與你說過,二弟、三弟還有湘妮、問梅及我的夫君等人,都是我最看重的人,你若是傷他們,我絕不會原諒!

你挑了二弟的手筋,我……絕不會原諒。

二弟,你想做什麽請便!”

頃刻之間,沈無爭、周六出來攪局,一切都陡然轉變,早前被動的,頓化主動,掌控大局。

陳相貴沉默了太久,卻在今日看到了一個完全不一樣的陳湘如,或者說是一個被觸怒的陳湘如。

只要寒了她的心,她一樣可以做得果決、無情。

陳相貴道:“二哥,身殘,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心殘。就如陳湘娟,被恨蒙住了雙眼,被嫉妒埋沒了良知。忘了大姐待她如何寬厚,才做出骨肉相殘之事。如果你也是如此,就和她沒什麽差別?”

陳相富狠不得殺了陳湘娟,厲喝道:“難道……我的雙手就這樣被廢了?”

他恨不得、恨不得她立即死了才好。

他一聲喝問,眸子裡蓄著血色,咬牙切齒地怒嚎。

陳相貴輕歎了一聲,“一會兒早些陪二爺回家。”

有人應答“是”。

陳湘娟與馬慶被困中央,陳相富一句令下,下人們抓住了成慶夫妻。

陳相富要報復回來。不僅是替自己報仇,也要替白蓮報仇。

陳湘如隻覺渾身疲憊,陳相富所受的傷,她感同身受,甚至比自己受這傷痛更要痛心。

陳相富拿定主意:學著早前陳湘娟待他的模樣,甚至是加倍地對付他們。

他冷笑著:“寫借契,你們夫婦因賭資之故,借我二十萬兩銀子……不,十萬兩,只需十萬兩。馬府和你們就會變得一無所有。寫!”

他們是如何逼他的,他今兒就怎樣逼他們。

可陳湘娟不是陳相富,她不肯寫。陳相富就令人拔下她頭上的釵子,狠狠地在她手背扎下一個血窿。

陳湘娟疼得鬼叫一通。

陳相富陰冷著眸子:“馬慶,該輪到你了。”

“是這賤婦害你的,是她……”

陳相富搖頭,“可你是她的幫凶。”

所以,他們倆都該罰。

他學著他們的樣,把他們兩夫妻綁在椅子上,周圍還有在看熱鬧的族人,亦有茗香茶樓的看眾。

陳相富使了個眼色。那小廝原是與陳相富一起長大的,看到陳相富手筋被挑。心下正暗恨,此刻得了陳相富的暗示。抓住馬慶的手,拿著釵子,又是一下,一陣鑽心的刺痛漫上心頭。

他微眯了一眼,沒有半分的憐惜,白蓮、雙手都是他最看重的,可是他們卻將他毀了。

只因為,他擁有了太多的家業,

庶子、庶女便要聯手害他。“香爐!”

小廝急忙應聲。

陳相富道:“我數到五,要是他們不寫借契,你……就把女的左手手筋與男的左手手筋給挑了。”

一側的裴勇竟沒有要勸說的意思,懷抱一柄寶劍,面無表情。

小廝面露難色,“二爺,要是挑了馬大爺的,馬府會不會找來?”

陳相富苦笑著搖頭,“大小姐是個行事會留一手的人,當年大小姐會把馬家的借契全當成陳湘娟的陪嫁,一定還留有後手。馬夫人昔日為了幾千兩銀子,就把她的親生女兒嫁給蘇州知州孫家長子做填房婦,可見馬家涼薄。

別說是挑了他的手筋不敢追上門來,就是我要了他的命,馬家也不敢放一個屁。

至於陳湘娟這個賤女,不過是我父親被前任族長算計,酒醉之後,將怡香樓的娼/人扮作母親,這才生下陳湘娟這賤女……”

族人們一個個聽得耳朵豎立,以前高高在上的二小姐,原來並不是趙氏所生,而是陳將生醉酒後與一個娼/人生的,這可真是意外!

立有人叫嚷道:“相富,我們陳家可不容此等女子,這等卑賤,我們不認!”

“對,我們不認!”

“我們陳家血脈清白,不認娼/人生的賤女。”

這哪裡是表達不公,分明就是為了討好陳相富。

陳家要另開一支,他們都願意跟著陳相富兄弟走,這樣就有好日子過了。

這一次,族裡的幾個老不死的觸怒了陳家大院的姐弟幾人,怕是沒這麽這容易善了。

陳相富揚頭笑道:“馬慶,庶子的眼光果然低賤,不珍惜尊貴的嫡女,倒偏愛披著嫡女外衣的賤女,哈哈……”

他們給了她多少欺凌,他都要還回來。

他不會再逼問的,他會給他們更多的痛苦。

“來人,把馬大爺夫婦綁回陳家大院,對了,就關到桂堂的雜房裡。”

他不會就這麽結束,就像他們折磨他一樣。他要好好地報復回來。

慕容大嫂一臉憂色,她雖曾征戰沙場,可今兒陳湘如的果決如斯。讓她看到一個完全不同的女子,“一會兒請郎中入府給你診脈吧。”

那麽多人在背裡聯手要謀奪陳家的家業。如若不是陳相富被傷害,她是不會反目的吧。

陳湘如已經答應了交出所有家財,可他們竟還對陳相富下毒手。

“我沒事。”她的聲音,分明有些哽咽。

陳湘如不敢再看慕容大嫂,眼淚早已化成了溪流。

“鳴弟妹……”

慕容大嫂一時找不到可以寬慰的話。

“湘娟並非我娘所生,但我娘是拿她當自己所生一樣的好……”

陳湘如細細地講出陳湘娟的身世秘密,老夫人在世,許是為了陳家的名聲。又或是為了成全趙氏的賢惠,一直沒道破陳湘娟身世的事,不管什麽原因,但陳湘娟傷害陳相富,這讓她無法容忍,更無法原諒。

她講罷之後,又道:“我娘臨終前,給湘娟留了一份體面的嫁妝。

沒想到,竟然是她與陳相和聯手算計二弟。

大嫂,二弟才十四歲。現在手筋被挑,不能拿劍、不能動筆,人雖活著。卻已經被毀了。

我好難受,心好痛、好痛,我連自己都安慰不了,又如何寬慰二弟……”

借一回慕容大嫂的肩,陳湘如輕輕地哭出聲來。

怎麽可以這樣殘忍,陳湘娟居然挑斷陳相富的手筋,將他變成了廢人。

陳相富有恨,她不想勸,因為她也一樣恨著陳湘娟和陳相和。

她可以原諒他們聯手謀奪家業。但無法原諒他們所做的一切。

本是姐弟,為何要這般相對。

族人可恨。不念這許多年來陳家大院對他們接濟、幫襯,居然落井下石。與陳相和一道算計、謀奪。

“鳴弟妹,你比我想像的要做得好,換作是我,怕是弟弟傷了,家業也沒了。”

慕容大嫂說的是實話,她打仗還有兩下子,可要面對這等複雜的爭鬥,當真是應付不來。

“大嫂,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保護好二弟,是我沒有照顧好他……”

如果她再回來幾日,是否陳相富就不會被劫持。

雖然,她知道這局是陳相富與陳將生等人一早就設好的,可她總是懷著僥幸,只要她再回江南,陳相富就不會遇到這樣的,飽受折磨,被人挑斷腳筋。

回到周宅,陳湘如令李老郎中去給陳相富瞧傷。

王婆子領了李老郎中到安好院花廳給陳湘如診脈。

“李老郎中,我二弟的傷勢還能好嗎?”

李老郎中沉吟片刻, 微撚著胡須:“夫人不可再動怒傷神,這於胎兒不利。”

她能不擔心麽?這家裡亂成了一團,自她回來,她就沒有睡個好覺。

綠菱急道:“李老郎中快告訴我家夫人吧,你不說,她會更擔心的。”

李老郎中道:“宮中有位薛太醫,早年曾替一位皇族世子續過腳筋,後來聽說已痊愈,夫人不妨把陳二爺送到京城治療,許還能康復!”

也就是說,陳相富被挑斷的手筋,還有法子再重新恢復。

斷過的腳筋能續,這手筋自然也能續。

陳湘如喜出望外,道:“多謝李老郎中!”

“陳二爺的傷不宜久拖,越早治療,對康復也越有利。只是夫人,心事鬱疾,又疲勞過度,照理這個時候應是胎像穩妥之時,可是……”他輕歎了一聲,“夫人再這樣難以安心養胎,怕是孩子出生之後會很瘦弱,夫人還得多吃多休息……”

慕容大嫂也聽出李老郎中的言外之意,這要是再不好好休養,怕對孩子不利。

王婆子忙道:“李老郎中,你瞧我家夫人都吃些什麽東西為宜?老婆子倒會些廚藝,好做了給夫人吃。”

李老郎中沉吟一陣,“我寫幾樣,你照著做給夫人吃,許對她的身子有益。”

因李老郎中的年紀大了,早年又在宮中當差,是江寧府名氣最大的郎中,原是不出診的,但周宅每次都備了轎子請他過來,他也不好相拒,隻得過來了。

開了方子,又叮囑了慕容大嫂和王婆子一番,李老郎中坐著周宅的轎子回去了。R4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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