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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花醉》第六百五十四章 新月山上陰謀亂
第654章 新月山上陰謀亂

 蕭芷蘊騎著高頭大馬,與趙有恭並排而行,往往遠處的山巒,她撇撇嘴,嬌笑道,“我的秦王殿下,你這是去尋寶呢,還是去征服西伯利亞呢?”

 在蕭公主看來,趙殿下可一點尋寶的意思都沒有,人家慕容公子整天抱著羊皮紙研究,要不就拿出鑰匙翻來覆去的看,趙殿下倒好,整天跟著蕭大將軍研究什麽移民啊、建城的事情,反正沒人能搞懂趙殿下腦瓜子裡在想什麽,那什麽西伯利亞都跑到烏蘭巴托北邊去了,那裡整一個不毛之地,在那破地方建城,守著野獸麽?趙殿下懶得跟這些古董計較,這些人知道個屁啊,他們哪裡知道西伯利亞有多重要,那什麽礦產就算了,知道了也采不出來,但那裡的皮毛、藥材可是一筆大大的財富,此時不佔,更待何時?再說了,貝加爾湖如此美麗,要是不趁機建個城,打個記號,誰知道大宋曾經佔領過這裡。

 對於尋寶,趙殿下並沒有那麽大的熱衷,能找到就找,找不到也不強求,反正急的人是慕容複。一路向北,越是向北,天氣越涼爽,過了蒙古高原上的薛靈哥河就進入了烏蘭烏德境︾內,烏蘭烏德地處貝加爾湖南邊,在這裡大軍休整一天。五月初,終於踏上了貝加爾湖一帶,今日天空晴朗,放眼望去,一片幽藍,碧空如洗,一望無際的草原綿延到天邊,好像沒有盡頭,幾頭羚羊悠閑地吃著青草。看到這裡的一切。蕭巋有些呆呆的。他從未想過。這所謂的荒蕪之地竟然也有如此美麗的風景,真是想不通,為什麽以前沒有人想過佔據這片地方呢?

 貝加爾湖,又稱北海,古時就是鮮卑慕容氏統治,蘇武曾經在此牧羊,他不僅僅是一個牧羊人,還教化著這片蠻荒之地的部落子民。

 打馬奔跑於草原之上。貝加爾湖還看不見,但已經聞到濃濃的水霧氣息,我漫步在天地雲端,風景從耳邊飛過,馬鞭揚起,入耳是一陣陣歡聲笑語。趙有恭有一個夢想,他要征服這個地方,既然來了,就要讓西伯利亞留下自己的名字。

 貝加爾湖畔,有一片連綿的山丘。哪裡是一片片濃鬱的原始叢林,趙有恭下了馬。赤龍馬自己尋找休息的地方,沿著湖畔一路行走,根本不知道邊際在何方,幾隻水鳥掠過水面,趙有恭突然呆住了,因為他發現那些水鳥不光有著優美的身軀,還有這美麗的花紋,難道這就是羊皮書上所寫的花翅怪鳥?

 趙有恭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來對了地方,就算來錯了地方又如何?這裡本身就是一片富饒的寶藏,遠比所謂的大燕國寶藏強太多了。

 征服西伯利亞,就意味著流血,但那又如何?哪一次征服不是伴隨著一個個的悲劇,美麗的開始,往往是血腥的,仇恨的種子會不會生根發芽,取決於你能不能盡快的征服。

 日月高歌,天地在這裡吟唱,美麗的貝加爾湖,這裡春風沉醉,綠草如茵,沒有篝火,月光依舊能把愛戀灑滿湖面。沒有美麗,就沒有征服,沒有想象,就沒有刀槍,這是一個的年代,這是一個強者為尊的土地。

 貝加爾湖,大宋在這裡留下濃重的痕跡!

 如今的貝加爾湖不比後世,當地部落還過著茹毛飲血的日子,像埃文基人、布裡亞特人,依舊維持著千年以前的原始生活習慣。埃文基人、布裡亞特人屬於古老的肅慎族,這肅慎族早先活躍於東北白山黑水之間,所以,從某些方面來說,布裡亞特人和女真人有著相同的血緣。趙殿下想要征服貝加爾湖乃至整個西伯利亞,可不是那麽輕松的,至少定不可能大量的征調到西伯利亞,所以就算打下這片土地,也無法守住。所以最好的方法,還是將當地一些原始部落召集起來為我所用,要做到這一點,像以前的血腥手段是肯定不行的。道理很簡單,西伯利亞一共就那麽幾十萬人,你把人都殺乾淨了,還靠誰固守西伯利亞?

 在貝加爾湖湖畔休息了一晚上,次日一早,蕭巋就派出偵騎四處搜尋,目的就是為了摸清楚四周部落的情況,趙殿下忙著收服這些小部落,慕容複卻急的跳腳,不是說好了來尋寶的麽,到了貝加爾湖,這趙殿下反而把尋寶之事忘一邊去了。當了晚上,慕容複再也忍不住,跑到趙有恭帳中追問了起來,“殿下,你沒騙某家吧,這鮮卑山真的是新月山?”

 趙有恭哪裡敢確定鮮卑山就是新月山啊,不過他為了機敏,招招手,一本正經道,“慕容公子,你我既然有約定,本王自然不會虧了你,至於新月山是不是鮮卑山,你自己想想不就行了?至少這地方有白色的豹子,有花翅怪鳥,這應該沒錯吧,看貝加爾湖周圍,也就一座新月山,反正呢,本王覺得這鮮卑山很可能就是新月山的。”

 趙殿下雖然有點蒙人的意思,但他說話有理有據,一時間真把慕容複給唬住了,慕容複也曾見過那花翅怪鳥,心中暗自琢磨,難道真的錯怪趙有恭了,新月山就是鮮卑山?趙有恭並不熱衷於尋寶,這一點慕容複是可以確定的,人家秦王殿下坐擁大片領地,治下人口幾百萬,前兩不缺,自然會對尋寶有麽熱衷的,但他慕容複不行啊,趙殿下能拖,他慕容複卻不想拖太久,想了想,便拱手道,“殿下,可否借複幾百兵馬,知殿下事務繁忙,複願先行帶人去新月山搜尋一番,看看有什麽蹊蹺之處。”

 聽了慕容複的話,趙有恭覺得有點牙疼,怎麽有點損人的味道呢?他趙某人好像一點都不忙,光陪著幾個女人看風景了,不過慕容複既然這麽說了。趙有恭也爽快的答應了下來。反正有幾百士兵跟著慕容複。也不怕這家夥獨吞寶藏。再說了,鮮卑山到底是不是新月山,純屬瞎猜,猜準了是命好,猜不準實屬正常,讓慕容複打頭陣也是非常不錯的。

 第二天慕容複就帶著三百兵士離開了貝加爾湖,而趙有恭也沒有閑著,領著一千兵馬朝西北方向的曼祖爾卡進發。曼祖爾卡一帶活躍著一支貝加爾湖一帶最大的部落,日加夫部落,日加夫部落全都是布裡亞特人,這些人大都靠著打獵為生,甚至連畜牧牛羊都很少。貝加爾湖一帶有著許多物種,即使冬天依舊頻繁出沒,這就讓布裡亞特人從不缺少食物。如今雖然已經春暖花開,布裡亞特人依舊穿著厚厚的獸衣,赤著一半身子,只要仔細觀察一下。這些布裡亞特土著男子大都蓄著滿臉大胡子,女的則赤著腳。一身不破爛獸皮裹著,看上去很髒。進入曼祖爾卡,入目都是掛起來的肉干,有的窪地裡還丟著一些動物屍骨,蒼蠅螞蟻在那邊爬著,發出一股子怪味兒。

 以前聽說過茹毛飲血是什麽玩意,總覺得女真人就夠不開化的了,但女真人和這些布裡亞特人一比,那簡直是當代文明人了,而且還超出許多。估計曼祖爾卡很少有外人來吧,這些布裡亞特人看到突然來了一支如此雄壯的兵馬,還以為是南邊的蠻子殺來了,一個大胡子抄著骨棒,哇呀呀一陣亂叫,沒一會兒就聚集起幾百人來,這些人手持叉子、長毛、弓矢,總之什麽樣的武器都有。蕭巋生怕這些蠻人暴起發難,大手一揮幾十個盾牌手趕緊列陣擋在前方。趙有恭有點蒙,好家夥,這要是動起手來,這幫子土著還不立馬被定絞殺殆盡?可不能讓衝突進一步惡化,雖然這幫土著還沒開化,但瞧瞧這大身架子,一個個跟巨靈神一般,這可都是當兵的好材料啊。出聲示意蕭巋別輕舉妄動後,趙有恭讓人把自己率先準備好的禮物搬上來,接著分開人群,張開雙臂,做了個擁抱的動作。

 對面的大胡子瞪著倆牛眼在趙有恭身上掃來掃去的,反正趙殿下說了些友好的話,大胡子也沒聽明白,不過趙殿下一臉和善的笑容,還是能看出沒有壞意的。突然間,大胡子嘰裡呱啦的說了一通話,趙有恭是一句都沒聽懂,大胡子也急了,走上兩步,抄著骨棒張牙舞爪的比劃起來,看了好半天,趙有恭才看明白,感情是問你是誰呢。

 “朋友朋友”趙有恭哈哈大笑,剛想上前摸摸大胡子,卻把大胡子嚇得急忙後退,這下趙有恭沒脾氣了,靈機一動讓三娘遞上一壇子酒,往地上一放,拔開泥封,輕輕抿了一口。這可是上好的關中釀酒,一幫子土著哪裡享受過?如趙有恭所料,這些土著生活在苦寒之地,對酒有著一種天生的嗜好,一聞到那股子酒香,大胡子雙眼放光,等到趙有恭退後幾步,他猶猶豫豫的走過去,往裡邊看了看。

 好香,看上去像水,又不像水,大胡子猶豫了一下,也學著趙殿下的樣子伸出大舌頭舔了舔,這天了兩口,一對牛眼立馬開始放綠光了。好嘛一壇子老酒,大胡子一個人抱著喝了半壇子,瞧大胡子那股子熱乎勁兒,其他大胡子們也衝上來討酒喝。趙有恭抱著膀子看熱鬧,蕭巋等人卻看得有點傻眼,搞什麽鬼,就這麽一壇子酒就把這幫子土著給收買了,殿下這買賣做的真讓人驚奇啊。蕭芷蘊看的直皺眉頭,這趙大官人怎麽就知道能用酒收買這群土著大胡子呢?

 哦,大胡子,反正在蕭芷蘊看來這些土著蠻子長得沒兩樣,都是一臉絡腮胡,滿嘴大黃牙,唯一能分辨他們的就是那一身破破爛爛的獸衣。大胡子喝爽了,打著飽嗝,把骨棒往地上一扔,如大山般朝趙有恭撲去,將趙殿下包起來,直接輪了一圈,哇呀呀的說了一通話,知道趙殿下沒聽懂,他還雙手環抱做了個喝的動作。好嘛,這麽快就上癮了,這幫子西伯利亞土著,天生跟酒過不去啊。

 喝酒喝酒,喝起來就成了朋友,趙殿下得意地笑。征服西伯利亞。先從烈酒開始。當天。曼祖爾卡舉行了盛大的民族酒宴,哦,應該是曼祖爾卡第一次民族酒宴,看著大胡子們把半生不熟的肉往嘴裡塞,蕭芷蘊隻覺得頭大如鬥,還在有自帶的香料鹽巴,自己烤自己吃。蕭公主烤的肉又香又嫩,反觀大胡子們弄得肉半生不熟。很快那個頭領大胡子就被吸引了過來,自從嘗了一口酥香烤肉,這厚臉皮的大胡子就再也不離開了。趙有恭算是服了,乾脆給大胡子起了個名字,叫做鐵皮,專門諷刺大胡子這張臉皮的。不過大胡子估計也不會到鐵皮是啥意思,一個勁兒的拍巴掌,呱唧呱唧的別提多熱烈了。

 趙有恭一個勁兒的傻笑,鐵皮臉也是嘿嘿笑,那滿嘴大黃牙。看上去好恐怖。這可怎辦,總是跟聾啞人一樣打手勢也不行啊。於是趙有恭就琢磨著要不要教化下這些土著,不過眼下肯定不行的,要怎麽辦才好呢?突然間,趙有恭想到了後世的伊爾庫茨克,如果能再貝加爾湖畔,依著後世伊爾庫茨克建一座北地城堡如何,到時候選一些土著入城學習,而京師大學堂也有一批學子將要結業,正好調一批來這地方教化土著。嗯,這個主意非常不錯,但有個前提,就是要先徹底控制西伯利亞。

 鐵皮臉有點沒心沒肺的,渾沒把趙殿下當成什麽大人物,不過也怪不得鐵皮臉,他哪知道殿下是個什麽玩意?蕭巋有時候會衝鐵皮臉瞪眼睛,鐵皮臉也不怕,直接用牛眼瞪回去。

 話說曼祖爾卡是個好地方,一片濃鬱的原始叢林,離著貝加爾湖又不遠,可以說是個天然的避暑山莊了,可惜了,這幫土著就知道打獵,連衣服都穿不好,更別提利用好這裡的資源了。在曼祖爾卡待了兩天,有鐵皮臉帶著晃悠晃悠,多少有些熟悉了。四月十二,還不到巳時,就聽曼祖爾卡響起尖銳的哨聲,不少土著大胡子拿著各種武器衝了出來,趙有恭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好像是生活在車麗河的埃文基人打過來了。埃文基人和布裡亞特人打架,理由很簡單,埃文基人也看上了曼祖爾卡這個好地方,因為這裡可以盡情打獵,不用挨餓,冬天還能建茅屋禦寒。對於貝加爾湖一帶的人來說,曼祖爾卡就是一片福地,誰願意讓出來呢?

 以前都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這次倒好,小鬼打架,神仙看熱鬧。趙有恭要想幫著布裡亞特人,那是輕而易舉,但他並不想這麽做,他希望兩邊人拚命的打,最好能把部族所有人都集中起來展開一場大戰,這樣就不用一個個部落去征服了,只要將這幫人一鍋端了,就可以控制西伯利亞了。如今的西伯利亞,不是後世,哪怕就是後世,西伯利亞也是出了名的地廣人稀,尤其是東西伯利亞一帶,人均百畝地,好家夥,這是什麽概念?現在,比後世還狠,可以毫不猶豫地說,布裡亞特人和埃文基人就是西伯利亞當之無愧的土豪,征服了他們,別的就不用怕了。聽說最近埃文基人的族長被老虎咬死了,新繼任的族長,是上任族長的女兒。

 曼祖爾卡西邊有一片草原,此時在草原一邊站著一群手拿長矛的人,這些人個個凶神惡煞的,趙有恭也有幸觀看了一下埃文基人的雄壯大軍,還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埃文基人倒是有不少人,可陣型散亂,有的挖耳撓腮,有的抱著長矛打晃悠。埃文基人的族長果然是個女人,這女人身材高佻,有著一頭紅色秀發,皮膚白皙,單論身高竟比三娘都要高上一些,至於身材嘛,前凸後翹,穿的又少,估計土著女人也沒什麽羞恥觀念,這女人就用豹皮裹著兩坨豐滿的胸脯,下身一件豹皮裙,看上去性感又充滿野性。

 嘶,沒想到土著也是可以誘惑人的,瞧趙殿下那一臉豬哥相,木女俠心裡就來氣,直接伸腳一踹,嬌聲哼道,“看什麽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下酒喝!”

 “呀”趙有恭趕緊低下頭眼觀鼻鼻觀心,一副老成持重的正人君子相,帶著木娘子這樣的醋壇子,什麽時候都得小心點。三娘也覺著好笑,木娘子醋勁兒太大了,那土著蠻女啥都不懂。她知道個啥。瞧這穿的。一看就是跟野獸打交道的。

 三娘沒把土著蠻女當回事,可一打起來,就不得不另眼相看了,這蠻女兩根木棍子左右開弓,竟然把鐵皮臉打的節節敗退,趙殿下看的心裡火辣辣的,這娘們身材太火爆了,簡直比阿娜還有野性。這要是到了床上,會變成啥樣?正琢磨著呢,蕭巋就打馬向前,拱手道,“殿下,末將看鐵皮臉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要不要派人去支援下。”

 “不用,支援什麽,人家是決定民族命運的戰鬥,咱們一群外來戶別摻合。哦,一會兒派人盯緊埃文基人。爭取將這幫子土著一網打盡,省的以後麻煩,還有給武州那邊傳信,本王要在貝加爾湖東邊建一座堅城,讓長安方面盡快將相關人手派過來!”

 趙殿下此言一出,蕭巋驚得差點沒從馬上掉下來,好家夥,在貝加爾湖畔建城,開玩笑的吧,相關的工部人員倒是好說,可是苦力從哪找,之前弄來的吐蕃、回鶻俘虜可都在挖大運河呢。

 “殿下,這這不太好吧,此地離著關中太遠,咱們人手不足啊”

 “兄長,你最近怎麽有點迂腐了,沒有人你不會去搶人”蕭公主抖了下馬鞭敲了敲蕭巋的肩頭,在蕭芷蘊想來根本就不缺人的,在烏古敵烈北邊不就活躍著一群遊牧民族麽?直接把那幫子人綁來不就行了。跟了趙殿下幾年,蕭公主骨子裡的強盜思維也是越來越深刻了。

 趙殿下等人湊在一起聊天看風景,可憐了鐵皮臉那幫子人,被那個性感的土著蠻女打的節節敗退,等到鐵皮臉領人推到叢林中,可以聽到草原上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歡呼聲。事情結束了,趙有恭本來想走的,卻聽遠處一陣啊啊聲,原來是蠻女瞅見這幫子騎馬的怪人了,正指著趙有恭哇哇亂叫呢。

 趙有恭哪知道蠻女說了啥,聳聳肩頭很無辜的眨著眼,那蠻女說了一通,就不見趙殿下動彈,頓時就怒了,操著木棒子就往這邊走,一邊走還一邊招手示意趙有恭過去。這些趙有恭看明白,原來這蠻女要單挑。靠,有沒有搞錯,竟被一個土著娘們挑戰了,當真是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翻身下馬,剛要動動筋骨,木娘子趕緊揪住了趙有恭的肩頭,“惡賊,你滾回去,有你什麽事,這蠻女交給我了。”

 木娘子說完話,不待趙殿下反應打馬朝著蠻女奔去,那土著蠻女沒想到有人會暴起發難,雙眉一挑,肩頭一聳,胸前兩坨抖呀抖,我的天,這身材也太火爆了,怪不得都說俄羅斯的女人性感,敢情有著優良傳統呢。就是不知道這蠻女是不是也有俄羅斯美女的通病,一生孩子就變水桶腰。

 就在趙殿下暢想中,兩個女人已經惡鬥起來,木娘子恨著蠻女能勾搭人,有意要刮花蠻女的臉,那蠻女也恨這騎馬的娘們壞了她的威信,使出吃奶得勁兒要把趙殿下拉下馬。開始還不覺得,打起來才發現這蠻女勁道真大,連黑玫瑰都被震得受不了,木娘子杏眼圓睜,一肚子火氣,真不曉得這蠻女是吃什麽長大的,竟然力大如牛。

 兩個女人鬥了幾十招,趙有恭生怕木娘子吃虧,趕緊讓三娘上去吧木婉清拽回來,自己上前與那蠻女鬥上一鬥。那蠻女估計把趙有恭當成小白臉了,渾沒當回事,一打起來就發現小白臉不一樣了,這可是個牛叉的小白臉,本領真是強。才走了幾招,趙有恭就奪了蠻女的木棒子,等著反手將蠻女製住,趙有恭還有意無意的蹭蹭那豐滿的胸脯。這年頭可沒有造假一說,這可都是純天然的,“嘿嘿,臭娘們,服不服”

 說完話,趙有恭才發現自己有多蠢,這蠻女擺明了就是聽不懂漢話嘛,也沒想過殺了蠻女,松了手,指指西邊,示意蠻女回去,到時再行打過。讓趙有恭意外的是,剛剛還凶神惡煞的蠻女竟然說什麽也不走,緊緊地貼著趙有恭,一對明媚的大眼睛裡滿是崇拜之色,蠻女火辣辣的,趙有恭心裡癢癢的,哆嗦著嘴,“乾幹嘛?”

 “烏拉,烏拉”叢林裡傳來熱烈的歡呼聲,原來是逃走的鐵皮臉等人看到趙殿下神勇的一幕。正跑出來慶祝呢。到了近前。鐵皮臉倆大拇指勾一勾。大嘴嘟起來,做了個親吻的動作。這下趙殿下看明白了,從現在開始蠻女是他的人了,呼,他倒是不反對,木娘子那邊怎麽交代?

 真不知道這些土著人到底有啥優良傳統,打個架也能打出個媳婦來,這算什麽事兒?重回曼祖爾卡。多了一個身材火辣的大洋馬,這位大洋馬看啥都好奇,偏偏不知道穿的有多暴露,好在三娘找了件衣服套在了大洋馬身上,不過三娘的衣服穿在大洋馬身上還是有些短了,不過大洋馬也不在意這些。

 經過艱苦卓絕的奮鬥後,趙有恭總算知道了大洋馬的名字,叫什麽葉琳娜。到了晚上,木娘子來大帳裡找趙有恭,卻發現人不見了。於是氣的柳眉倒豎。可不,這會兒趙殿下正在叢林某一處調教大洋馬葉琳娜呢。只是教著教著,大洋馬就騎到趙有恭身上去了。面對這麽個火辣辣的大尤物,趙有恭根本拒絕不了。

 四月十七,在曼祖爾卡的趙有恭接到了慕容複傳來的消息,說是在新月山上發現了線索。得到這個消息後,趙有恭多少有些吃驚的,既然找到了寶藏,就沒必要留在曼祖爾卡了,於是領著人經曼祖爾卡向東,來到了新月山腳下。此時慕容複正在焦急的等待著,見趙有恭前來,慕容複趕緊迎了上來。

 “殿下,這山上果然與地圖上的標示有很多相似之處,經多日勘察,現已經找到入口,不過不過”接下來的話慕容複並沒有說出來,而是眯著眼看了看趙有恭,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隱似的。趙有恭當然懂,他揮揮手,笑道,“慕容公子,你放心,只要取出寶藏,你我平分,本王既然答應過你,就不會食言而肥的。”

 慕容複最終選擇了相信趙有恭,因為如果沒有趙有恭幫忙,就是找到寶藏也運不走的。慢慢運?恐怕八成會出意外的,而且聽雨閣也鐵定暗地裡埋伏著,還是小心為妙。

 由於此時天色已晚,只能先行歇息,時至四月十八日巳時,一行人才登上新月山,在慕容複帶領下,順利來到了新月山西部山腰,這一段不是平坦的,而是一邊為峭壁,一邊為懸崖,此時有幾根鐵鎖順著峭壁滑下懸崖,慕容複一馬當先,順著鐵鎖滑下去。趙有恭並沒有急著跟進,他摸了摸鐵鎖,看上去足有幾百年了,統領黃冠估計看出趙有恭的擔憂了,帖耳道,“殿下,末將一直盯著的,寸步不離,來的時候這些鐵鎖就有的,只是被山石和樹叢掩蓋,是慕容公子借地圖才找到這個地方的。”

 “嗯,你做的很好,那下邊準備好了?”趙有恭緊皺著眉頭,他並不是擔心找不到寶藏,而是怕寶藏被人奪走。到現在都沒發現聽雨閣的蹤影,這太反常了。有道是事出反常必有妖,聽雨閣如此隱忍不發,一定是醞釀著什麽大陰謀。

 順著鐵鎖來到斷崖下,才發現這裡原來別有洞天,這根本不是什麽懸崖,而是一個沒有通路的大峽谷,站在峽谷中,溫度要比上邊還要涼,沿著峽谷一直往前,是一座巨石,巨石之上立著一隻飛鷹,飛鷹是用岩石雕刻,盡顯雄鷹展翅之威風。雄鷹,這不正是鮮卑慕容氏的燕國圖騰麽?趙有恭沒想到自己隨便一猜,竟真的猜準了地方,鮮卑山,呵呵,鮮卑慕容氏的足跡竟然延伸到了這裡。

 走到石鷹之下,前邊就沒有了道路,包不同、風波惡等人正圍攏在石鷹附近,見眾人前來,趕緊向前行了一禮。關於寶藏秘門如何開啟只有慕容複知道,只見慕容複在石鷹腹下按了下什麽東西,就見整個石台輕輕顫動起來,接著在北面石壁上露出一個小小的暗門。暗門上一共有八個鑰匙孔,慕容複按照順序,將八把鑰匙放進去,沒過多久,石門中間凸出一個圓形機關消息。

 看到眼前的一幕,趙有恭不得不驚歎古人的偉大,這複雜的機關,到底是怎麽做成的?別說他趙某人想不通,估計就後世那些科學家也不一定能弄明白,就像大家一直搞不懂金字塔和巨石陣一樣,古人不代表傻。那些總是表現的比古人聰明的。才是真正的傻子。

 石門慢慢從外凹陷進去。很快就多了一條黝黑的通道,慕容複點點頭,包不同拔出刀走在最前頭,嶽老三則抄著鱷魚剪緊隨其後,防止包不同耍詐。這嶽老三一步三搖,嘴裡嘟嘟噥噥的,看上去好生有趣。對趙殿下收的這位紅毛徒弟,包不同等人盡量不去惹。惹了這位爺,保準沒好果子吃。

 隨著朝裡走,濕氣越來越重,而且還散發著一種霉味兒,當來到過道盡頭,可發現有左右兩扇門,進入右邊那扇門,火把照耀下,可以看到一座金光燦燦的山巒,不。準確的說這是用金塊堆起來的,除了金塊。大廳裡還有一條密道,皺皺眉頭,慕容複壓抑不住內心的好奇,率先走進去,這次可以看到密道兩側躺著累累白骨,走到盡頭,才明白為什麽這裡會有如此多的金塊。原來新月山下就是一座金礦,鮮卑慕容氏讓人再此采集金礦,並製作成金塊,後來大燕國敗落,又將一些財物也藏到了這裡,不過那些挖掘金礦的奴隸就倒霉了,全部被滅了口。當然,趙有恭相信,過道裡躺著的肯定不光是奴隸的屍骨,估計還有不少大燕國士卒的屍骨。為了保住這個天大的秘密,會死很多人的,即使是自己人也在所不惜。

 來到另一個房間裡,就沒那麽驚訝了,這裡放著許多器皿和工具,顯然這裡就是冶煉金塊的地方。呼,真是好多的金子,這下可發財了,有那麽一刻,趙有恭真的想殺了慕容複,獨吞這筆財寶,而且蕭芷蘊也一直在使眼色,如今大部分都是定的人,只要趙有恭想殺慕容複,就一定可以的。但最終趙有恭還是戰勝了內心的貪欲,現在還不能讓慕容複死,比起這批金子,讓他立足遼東,折騰完顏老二才最重要。

 趙有恭心神不定,慕容複又何嘗不是如此。趙有恭不是好人,此人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如果他毀了約定,獨吞財寶,又有什麽不可能的?

 咚咚咚,一陣腳步聲傳來,由於過道狹窄悠長,回音特別大,趙有恭和慕容複同時警覺了起來,看來該來的還是來了。果然,沒過半柱香時間,一個黑袍人從過道裡走出來,他鼓鼓掌,朝著趙有恭和慕容複行了一禮,“本座是不是該謝謝殿下和慕容公子呢?要是沒有你們,本座可是找不到這裡來的。新月山,呵呵,原來這裡就是鮮卑山,真是沒想到。”

 就知道黑袍人一定會來的,你讓老貓聞到魚腥味兒,他能無動於衷麽?趙有恭並不感意外,他只是很好奇,聽雨閣的人到底是如何躲過定層層暗哨的?

 “能告訴本王,你們是如何隱藏這麽久的?本王已經派人廣布暗哨了,竟然沒有發現你們!”趙有恭說罷,黑袍人聳聳肩頭,把玩著貼身的黑色手套,“殿下覺得很奇怪麽?要做到這一點實在太簡單了,以前殿下不是一直找阿朱做事的麽?呵呵,這世上易容之術,可不光阿朱會的。”

 “原來如此,怪不得發現不了你們,敢情本王是讓賊去捉賊了!”趙有恭一點都不驚慌,既然早就知道聽雨閣會跳出來攪風攪雨,能不早做準備麽?現在蕭巋應該領人將新月山重重包圍起來了吧,今日,就讓聽雨閣首腦,全部葬送在新月山上。

 黑袍人仿佛猜到了趙有恭的意圖,他微微低著頭,向前走了兩步,“秦王殿下,你可是想著讓蕭大將軍包圍新月山麽?呵呵,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本座既然來到了這裡,就不會做那種自投羅網的蠢事。”

 “哦?那閣主就要說說了,你到底有什麽辦法,能從本王布下的天羅地網中逃出去呢?就憑你這點人手?”趙有恭對黑袍人嗤之以鼻,甚至有點鄙夷,什麽東西,還真把自己當成萬能神了。

 “當然不僅如此,殿下,你覺得我這恩師能不能製住幾個人呢?”黑袍人淡淡一笑,在他身後一個老者慢悠悠的走出來,那老頭扶著頜下白須,呵呵笑道,“秦王殿下,咱們又見面了,這裡可沒有金台,誰還能阻攔老夫呢?”

 潘龍城,又是這個老妖怪,趙有恭面色凝重,看上去是有點擔心,可隨即又噗嗤一樂,他指指旁邊的一個矮小的士兵,出聲問道,“潘老頭,敢問,你認識此人否?”

 “嗯?”潘龍城看著那小兵好半天,白眉一挑,搖了搖頭,這時那矮小士兵喉頭一動,竟然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咯咯潘老賊,我可是找了你幾十年了,咱們之間的恩怨,今日,終究要了解的,阿祖不能夠百死。還有,你一直想弄清雍仲禪杖的秘密是麽?我現在告訴你,現在所有的秘密就在我心中,你想要,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聲音細嫩,清脆悅耳,這哪裡是什麽士兵,當他取下人皮面具,露出一張少女一般的小臉,天下間年近百歲,卻又如孩童一般的,除了天山童姥外,還有第二個人麽?天山童姥比起以前變化太小了,潘龍城又豈能忘記自己的親生女兒?他雙眼圓瞪,老臉一陣發抖,“玲兒是你”

 “老賊,你給我閉嘴,今日,便要取你項上人頭,祭奠阿祖在天之靈,都是因為你,阿祖受了那麽多苦。還有,我姓金,不姓潘”

 趙有恭眯著眼嘿嘿直笑,笑得黑袍人心中打顫,這才是趙有恭的殺手鐧, 他是招不來恩師,卻能找來天山童姥。而且童姥與潘龍城之間的恩怨總要解決的,至於什麽雍仲禪杖的秘密,無非是一些武功玄法罷了,趙有恭倒沒有太大興趣。

 當天山童姥出現的那一刻,不光黑袍人愣住了,就連慕容複也愣住了,他覺得趙有恭這個人太可怕了,竟然瞞了這麽久。怪不得他一點都不擔心潘龍城,原來早就為潘龍城準備好了對手。

 童姥恨極了潘龍城,一刻都不想等待,展開輕功欺身而上,頃刻間過道裡氣流湧動,潘龍城心中大駭,他很清楚,自己並沒有把握打敗自己的女兒。天山童姥師承逍遙子,比那金台也差不了太多,想要勝過談何容易,更何況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趙有恭。

 天下武林,唯有一人讓人生不出抗拒之心,那個人就是金台,當初少室山拂袖一揮,便讓人心悅誠服。而天山童姥,雖比不過金台,但貴在輕功決定,天山六陽掌更是神乎其技。

 趙有恭也不會等待,當童姥動手時,他也從另一方向撲上去,而慕容複等人在撲向了黑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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