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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花醉》第六百八十二章 深入虎穴
趙有恭久經沙場,心腸絕非常人能比,目光也更為銳利,柴可言何等聰明,只是一個眼神,就已經猜到趙有恭在想什麽了。殺人麽?一點都不可怕,而且趙某人也絕對做得出來,不過她還是一點點朝趙有恭走去,身子微微後仰,明亮的雙眸神采奕奕,粉唇微啟,突然變得柔和起來,“趙凌,你想殺了我,對麽?咯咯,沒事的,你說出來就好,哦,有件事忘記告訴你了,你看到這了麽,再過一個月就該生了,你說,他是男是女呢?”

 趙有恭有點怔怔的,再過一個月?太醫院裡的人不是說還有兩個月麽?突然間,趙有恭有點明白為什麽柴可言會這麽自信了,這個孩子是他趙有恭的,而不是趙桓的,也只有如此,柴可言才會這般有恃無恐。趙有恭在思索著,柴可言卻不會給趙有恭太多思索的時間,她眯著眼睛,自顧自的說著,“最好是個男孩兒呢,這以後啊,等他長大了,你喜歡想要什麽呢,我就讓他去搶,你說我這安排好不好?”

 這就是柴可言的報復,她似乎渴望父子相殘,目光裡用處一絲猩紅,趙有恭莫名的有點怕柴可言了,望著柴可言的笑臉,久久之後,方才一字一句,冷冷的說道,“柴可言,你真他娘的瘋了,本王今天才發現,你就是個瘋子。”

 “是,我是瘋子,但那全都是被你逼出來的,趙有恭,你怕了麽?咯咯咯咯咯我早就說過的,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我要讓你跪在面前來求我”

 月光如水,風景依舊秀美。趙有恭卻無心欣賞,此時的柴可言無論多漂亮,也已經變成了一個擁有天使面容的魔鬼。轉過身。快步離開,再不想看到柴可言的樣子了。因為想起那張瘋狂的面孔,心就會疼。聽雨閣,果真是厲害,這一次聽雨閣徹底的贏了,因為他們切中了趙有恭的軟肋。

 耶律淳降了,大宋重新奪回了南京城,一切都是那麽的美好,不過再美好的事情也會過去的。一個月後,大遼皇帝歸降的事情就淡了下來。不過對於大宋百姓來說,宣和七年注定是不平靜的,大勝的消息還未完全過去,江南百姓又遭受到一場磨難。當年花石綱搞得江南沿海百姓民不聊生,最後爆發了方臘起義,方臘作亂,持續了五年之久,一直到煮麵被殺,方臘被擒。整個起義才算平定。方臘被殺,距離現在並不久遠,江南百姓還沒有完全忘卻。可江南又再次爆發了一場洪災。

 去年大宋朝各地乾旱眼中,可今年又出奇的多雨,尤其是江南一帶,七月份大雨滂沱,這一下就是半個月,雨水積累,水位高漲,再加上早些年民亂四起,河床年久失修。後果可想而知。

 宣和七年七月二十八日,宣州境內西津河河堤被衝垮。衝塌房屋無數,大水蔓延。淹死百姓不計其數,造成十幾萬災民無家可歸。隨著西津河河堤被衝垮,隨後就是東津河,僅僅幾天后位於蘇州府境內的婁江江堤也被衝垮,大雨沒有停下,江南百姓徹底遭了大難。江南急報一封封送到汴梁城,朝廷也是沒什麽好辦法。進入八月份,大雨是停了,可救災成了大難題。當然江南局面如何糜爛,趙有恭不用擔心的,因為至少目前看來,這些都是趙佶的事情。可八月初九這一天,一個消息震驚了整個汴梁城。

 由於宣州知府賑災不利,致使民怨沸騰,有南陵人朱七破了南陵縣衙,將物資搶劫一空,朱七作亂,一時間引起了一連鎖的反應,涇縣、蘇州昆山、太倉也相繼出現了民亂現象,眨眼的功夫,整個江南陷入了混亂中。

 趙有恭有點懵,因為他真的沒料到局面會轉變的如此之快,好好地賑災局面,竟然會如此快的失去控制。當民亂爆發,趙有恭第一個感覺就是有問題,如果不是有人故意為之,民亂怎麽會蔓延的如此之快?宣州的事情還好說,那宣州知府孟騰軒確實貪贓枉法,扣了南陵的賑災款也有可能,但昆山和太倉又是怎麽回事?據趙有恭所知,在朝廷命令下達之前,蘇州府就已經開始賑災了,為何還會發生這麽大民亂?

 宣州也就罷了,那昆山和太倉南邊可是秀州,如果民亂蔓延的太快,誰敢保證亂民不會衝擊秀州各大鹽場,如今秦王府有很大一部分財源都來自秀州以及杭州的鹽場,如此就不由得趙有恭不著急了。楚王府內,蕭芷蘊和趙有恭坐在榻上,二人蜷著腿,大眼瞪小眼,“官人,這江南民亂甚是蹊蹺,尤其是昆山和太倉,恐怕還得官人親自走一趟蘇州府才行,雖說蘇州府還在殿下掌控中,可那位宜陽候並非殿下親信呢。”

 “嗯”趙有恭淡淡的點了點頭,朝廷倒是封了宜陽候為江南東路處置使,全權負責平亂,但這宜陽候劉徹可是四姐兒趙福金的親舅舅,與秦王府關系微妙的很,如果他借著平亂的機會,做些別的事情就再輕松不過了。

 不到江南不知道江南局面有多糜爛,當趙有恭趕到蘇州府後,才知道整個蘇州府地界亂成了什麽樣。至八月中旬,昆山、太倉、嘉定、寶山一帶已經連成了一片,整個亂兵已經將蘇州和秀州分隔成了兩半,亂民足有幾十萬人。甚是苦惱的坐在太師椅上,王語嫣乖巧的忙趙有恭揉著太陽穴,“殿下,你也別太擔心了,之前方臘作亂不也讓殿下輕松應付了,眼下的事情也算不了什麽的。”

 趙有恭一邊咧嘴,一邊暗道,王小娘子還是有點天真了,這次和上次可不一樣,朝廷可有點盼著蘇州亂呢,因為蘇州可是秦王府的地盤,要是不能盡快平定民亂,有心人再借機進入秀州和杭州,到時候鹽場可就要易手了。當然最好的方法就是強行鎮壓這些亂兵,可現在手中真正能掌握的就是萬余蘇州府兵。至於宜陽候劉徹的兩萬大軍,那是絕對指望不上的,沒瞧見人家宜陽候一點發兵南下的意思都沒有。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趙有恭到現在還沒摸清楚蘇州這邊是怎麽亂起來的,要有行動。必須等唐淼那邊帶回來消息才行。

 蘇州之亂,江南大災,到底隱藏著什麽陰謀?

 此時在太湖中有一艘小船,船上坐著兩個衣著華貴的人,這二人可不是別人,正是這蘇州府最有權勢的兩個人。自從方臘被剿滅之後,彭鑫就坐穩了蘇州知府的位子,這一坐就是兩年。彭鑫這個蘇州知府與其他州府知府可完全兩碼事。他不僅管著蘇州,還管著秀州和杭州,尤其是杭州灣一帶的鹽場。短短兩年時間,江南百姓就給現任蘇州知府起了個外號,叫做“彭大膽”。有此外號,就因為彭鑫鐵面冷目,對禍害百姓的官吏絕不手軟,只要找到證據,直接打入蘇州府大牢。另一個原因,則是因為彭鑫做事根本不看朝廷臉色。就拿秀州和杭州鹽場的稅賦來說,直接自己做帳,反而朝廷派人來插手。則立馬被馬步都統製寧國曉逼走,總之,如今的秀州和蘇州已經不是朝廷的地盤了。

 曼陀山莊裡,趙有恭有王語嫣作陪,行走在爛漫的山茶花中,曼陀山莊從不留宿男人,不過趙殿下是個意外,王夫人對這個女婿顯然是非常滿意的。俗話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還是有幾分道理的。這兩天趙有恭可著實不好過,蘇州的事情跟一堆爛泥似的。如今昆山一帶亂成了一鍋粥,卻一點頭緒都沒有。宣州那邊是因為朱七挑頭,可蘇州府這邊就有點奇怪了,事前一點征兆都沒有。

 阿朱有些焦急的走過來,拱手施了一禮,“殿下,彭知府和寧將軍到了,現正在裝在外等著。”

 曼陀山莊有著不接男客的規矩,這一點蘇州府的人都是知道的,尤其是王小娘子與趙殿下的婚事確定下來後,蘇州府官員就更加不敢冒犯曼陀山莊了。至於趙殿下住進了山莊,那是沒法比的,人家可是曼陀山莊的半個主人呢。點點頭,隨著阿朱來到山莊外,曼陀山莊環境優雅,守著天湖湖畔,便是最炎熱的夏季,這裡依舊清爽宜人。寧國曉和彭鑫也是少有這麽清閑過,好不容易來次曼陀山莊,總要放松下才行,二人席地而坐,背靠著一棵參天榕樹,碼頭上木娘子正在釣魚,頭戴鬥笠,宛若一個老翁,不過看她時不時的晃晃身子,估計這魚也沒釣上來。

 眼見趙有恭到來,寧國曉和彭鑫趕緊起身,向前兩步拱手行了一禮,“參見殿下!”

 “嗯,都來了啊,不必拘謹,都坐下說話吧”趙有恭也不是講究之人,盤腿坐在草地上,便於二人交談起來。幾個人聊得無非是最近蘇州府發生的事情,彭鑫擺著一張萬年不變的撲克臉,神情嚴肅的說著,“說起來這蘇州民亂也是怪哉,自從水災以來,下官可是緊急調撥物資救濟災民,光被褥糧食就送了兩次,可不知怎地,民亂還是發生了。事後,州府吏員和寧將軍的副將也曾去昆山調查過,得到的結論是糧食不見了。”

 “糧食不見了?”趙有恭聽罷就想笑,這怎麽可能呢,大批的糧食運到昆山,必然是大軍守護,怎麽可能不翼而飛呢?如果換做他人,一定就笑出聲了,不過趙有恭沒有笑,彭鑫和寧國曉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這種事情上作假的,因為唐淼定能將這些事情查清楚的,而且,彭鑫和寧國曉有什麽理由這樣做,蘇州府鬧亂子,首先倒霉的就是他們倆。趙有恭眉頭緊皺,一隻手不斷摸著下巴,“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是不是昆山當地官吏弄虛作假,中飽私囊?”

 寧國曉直接搖了搖頭,“殿下,這種可能性並不大,事發後,末將就派兵將昆山知縣曹仁光和縣丞白青松控制了起來,經過嚴格審問,這二人要的很死,他們確定是親眼看著糧食入庫的,可不知怎地就不見了。”

 趙有恭覺得不可能的,好好的糧食怎麽可能消失不見?看來這其中甚是蹊蹺啊,交待二人一些事情後。趙有恭就回到了曼陀山莊,在事情沒有頭緒之前,他不會輕舉妄動的。如果說恆王府的事情給了他什麽教訓,那就是一定要仔細。切不能盲目自信。如果不是盲目自信,柴可言也不可能倒向趙佶,四姐兒也更不可能變成現在的樣子,教訓已經夠多了,所以這次一定要謹慎小心,誰知道這種種迷局下隱藏著什麽陷阱呢?

 又是一天過去,終於等來了唐淼,此時唐淼身上髒亂不堪。一副風塵仆仆的樣子,來不及梳洗,便對趙有恭做起了匯報,“殿下,昆山的事情現已查明,此次作亂的乃是吳縣人侯方義以及太倉人蒙則旭,作亂原因,乃是太倉和昆山等地不放粥鋪,百姓無家可歸,無法活下去。令屬下特別調查過昆山糧庫。除了空空的糧袋,確實不見糧食。”

 有糧袋沒糧食,這事可真是奇怪了。如今時局混沌,最好的方法就是盡快再調一批糧食,不過蘇州府存糧本就不多,直接從蘇州府調是沒戲了,從汴梁調,那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所以最根本的方法還是找到那些消失的糧食。坐在椅子裡,趙有恭皺眉沉思著,他在想如果這時一場陰謀。最終的目的又是什麽?一定是攪亂蘇州府,也好從中漁利吧。所以最正確的方法不是急著剿匪,而是安撫。可現在沒有糧食,又如何安撫這些暴民呢?想了許久,趙有恭方才慢慢歎道,“給寧國曉、楊再興傳令,所有兵馬撤出太倉,駐守吳縣和青龍鎮,本王要親自走一趟太倉。”

 趙有恭此話一出,唐淼可著實嚇了一跳,蘇州之亂,最嚴重的就是太倉,那蒙則旭和侯方義糾集近萬青壯,佔據太倉,殿下親自走一趟太倉,這不是冒險麽?心中擔憂,所以唐淼趕緊退後一步,躬身急道,“殿下,此事萬萬不可,那蒙則旭草莽之人,如何值得殿下千金之軀前去?”

 “唐淼,你覺得除了本王親自走一趟太倉,還有更好的辦法麽?”趙有恭這話說完,唐淼就沉默了,因為趙有恭說的是事實,可以不去太倉,但是必須有糧食,可一時半會兒如何找到消失的糧食?沒有糧食,就得先安撫,否則的話就只能兵戎相見,兵戎相見,趙有恭自然是不怕的,可這樣做對自己統治蘇州府又有什麽好處?

 唐淼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麽好辦法來,無奈之下,只能默認了趙有恭的想法。八月十九,趙有恭離開蘇州府直接去了太倉,太倉縣枕著婁江,緊鄰吳縣和昆山,在蘇州府境內,太倉也算是一個風景秀麗的地方了,不過現在的太倉可一點都不美,到處是倒塌的房屋和莊稼,鄉間路上處處都可看見大水過後留下的屍體。哎,這場大雨太慘了,江南多雨是好事,可雨水太多了也是災難啊,趙有恭並不怪這些百姓,沒飯吃了,除了造反還能怎樣,該恨的是那些弄走糧食的惡徒。

 蒙則旭是個四十多歲的漢子,他本來是婁江一介漁翁,只是在當地頗有威望而已,可惜了大水一來,蒙則旭的家被衝塌了,再後來三個孩子餓死了兩個,沒有辦法了,蒙則旭搶了太倉府庫。有些事情做了就沒有回頭路的,耗子啊蒙則旭威望十足,再加上為人義氣,短短時間內響應者無數。蒙則旭有著一對厚重的濃眉,此時他右手摸著眉毛,臉色苦不拉幾的,雖然打下太倉府庫奪了一批糧食,可又能撐多久呢?才兩天而已,就已經見底了,要是再不想辦法弄點糧食來,手下頭領們可就要多有怨言了。

 說實話,蒙則旭走著這一步也是被逼無奈,他一點也不想當這個所謂的大頭領,在他看來,當大頭領就是給大家謀生路的,壓力簡直就是頂天呢。

 一個壯漢匆匆跑了進來,瞧他一臉的喜色,就像撿了八百萬似的,“哥哥,外邊來了個小白臉,說找你有要事!”

 蒙則旭正煩著呢,聽罷想也沒想擺著手怒道,“什麽小白臉?老子認識小白臉麽,還有要事?八成又是來蹭糧食的,趕緊一頓亂棍打法走。”

 “哎,哥,你誤會了,這次那小白臉不是來蹭飯的,他說是給咱們送糧食的!”壯漢說完,還一臉不屑的蒙則旭騰地一聲就站了起來,“你這老五,怎地不早說?”

 那叫老五的壯漢覺得特別委屈,這叫什麽事嘛,他倒是想說來著,可你蒙老大好像也沒想聽啊。隨著蒙則旭點頭,很快那所謂的小白臉就被領進了大廳,蒙則旭盯著來人看了兩眼,頓時就暈了,還真是小白臉呢,不僅一個小白臉,還是三個。蒙則旭瞅了半天,也沒看出啥來,他猶猶豫豫的拱了拱手,“兄弟,咱們認識?”

 “蒙頭領說笑了,咱們以前從未見過面,何來認識?不過以前不認識,不代表以後不認識,久聞蒙頭領大名,甚是佩服啊”說著趙有恭拱拱手,爽朗的笑了笑。

 蒙則旭是個急性子,他可不會文縐縐的掉書袋,等著落座後,便急著問道,“兄弟,不知你尊姓大名,是何身份,真的能給哥哥弄來糧食不成?”

 “當然”趙有恭點點頭,甚是平靜道,“不瞞蒙頭領,我呢,姓趙,現在當了個秦王,管著關中一片地方,不知蒙頭領聽說過沒有呢?”

 秦王趙有恭?蒙則旭雖然知道的不多,可還能不知道秦王趙有恭的名字麽?他盯著趙有恭看呀看,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來,好一會兒後,突然向後一仰,哈哈大笑起來,“小老弟,你這是來找蒙某人尋開心呢,秦王趙有恭,他敢來這裡,他要是敢來,蒙某人第一個剁了他!”

 蒙則旭笑得很囂張,就連旁邊的人也跟著哈哈大笑。陪著趙有恭一同前來的木婉清和扈三娘一看這情況,頓時秀眉一挑,便要起身呵斥,不過卻被趙有恭阻止了。趙有恭穩坐如山,臉色平靜如常,他笑眯眯地望著蒙則旭,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

 漸漸地,蒙則旭覺得有點不對勁兒了,他懂得不多,可還是看得出眼前的年輕人不同尋常,因為此人氣勢非凡,鎮定自若,難道,他真的是秦王趙有恭?可,這怎麽可能呢?

 “小老弟,你到底是誰?”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趙有恭就是本王的名字,怎麽,蒙頭領還有疑惑?”說著,旁邊的扈三娘拿出了一塊令牌,上邊刻著幾個金燦燦的大字“秦王製令”!

 真的是趙有恭?蒙則旭笑不出來了,隨後神色一寒,一拍桌子,幾乎是跳起來,抄起了桌子上的大砍刀,“趙有恭?哼哼,老子不管你是真的還是假的,既然敢送上門來,老子非砍了你不可,要不是因為你們這幫子朝廷敗類,我等太倉百姓何至於此?”

 趙有恭並不緊張,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蒙頭領,你殺本王容易,但殺了本王,你就一粒糧食也得不到了。並且,你以為本王是那麽好殺的麽?”

 “哼哼,這可由不得你了,今天老子就讓你嘗嘗這刀利不利”蒙則旭恨蘇州府所有官員,更何況是秦王趙有恭,他舉著刀,當真砍了下去,這一刀迅猛厚重,如果砍到身上,還不得立馬被劈成兩半,趙有恭不急不忙,身子一側,接著殘影一閃,蒙則旭隻覺得眼前一花,接著手腕一陣酸麻,胳膊揮不下去不說,連那把砍刀也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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