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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重生之漢靈帝》第8章 醉鬼不能用
  袁術,人稱漢末三國第一號二愣子,劉宏怎麽會不知道這家夥?

  說起來,若不這小子後來痰勁上頭一把火把皇宮青鎖門給燒了,何進那廝死也白死了,要知道,火燒宮門那可是滅門的罪,歷朝歷代所沒有的事,一般人可不敢這麽乾,除非鐵了心要造反的,袁術這二愣子卻明顯不是要造反,純粹是痰勁上頭急紅了眼。可就這樣,還真把張讓趙忠這些耍慣了陰謀詭計的宦官們給嚇壞了,眼開青鎖門不保,直接擁著皇帝跑路,最後被逼得一個個跳河了事,也算是亂拳打死老師傅了。最最可恨的是,袁術這家夥燒宮門打進皇宮,純為了撒氣,盡就只顧著找沒長胡子的人殺了,連皇帝死活都不管了,最後便宜了董卓董胖子,你說他這二愣子膽子夠肥呢還是運氣太好呢還是人太渾呢?

  張讓當然不會知道袁術這二愣子幾年後將會是他的掘墓人,區區一個路中悍鬼袁長水,公子哥兒,張讓張常侍現在還不放在眼裡的。之所以張讓又跳出來有話要說,卻純是為刷存在感,皇甫嵩如果不是太傻,他早就應該看得明白了,張讓張常侍說東,皇帝陛下不會往西,張常侍說南,皇帝陛下不會往北,這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事,何等的威風?皇帝陛下如果不是太昏君――皇帝陛下如果不是昏君,又怎麽會多少年來一直由著張讓牽著鼻子走?

  既然是昏君,劉宏自然是表現得十分誠意,不耐煩的,又不得不耐著性子聽一聽張阿父還有什麽話要交待的。張讓露著小心模樣,躬身為皇帝解釋:“陛下,袁術乃是前司空袁逢之子,袁隗的侄兒。”

  “汝南袁氏子弟?”劉宏皺著眉,“還是袁逢的兒子,為何朕以前沒怎麽注意過這個人?”

  “陛下,袁術是袁逢幼子。”張讓湊近劉宏耳邊,以極低的聲音,“陛下,老奴聽聞袁逢已經臥病多日了,恐將不久於人世,不若待袁逢死後,袁術必然要回家守教,那時,再拜皇甫將軍為虎賁中郎將?”

  “袁逢幼子?年紀輕輕的,他有何功德,竟然官拜二千石?”劉宏不悅,自動過濾了張讓後面的話。

  張讓笑道:“陛下,他是汝南袁氏子孫,汝南袁氏四世三公,袁術此人才識人品俱是一流,不出二十年,三公之位唾手可得!”

  劉宏猶豫了一下:“張侯,袁術此子,才識人品俱是一流?”

  “大家都這麽說的。”張讓呵呵笑道。

  大家都說好?可能是真的好。

  劉宏身為昏君,自然是要信以為真的,自言自語的:“如此人品,張侯,朕是不是也該見他一見?”

  皇甫嵩此時已經自動被當作透明人無視了,他也無怨,只是躬身肅立,不言不語,仿佛石柱子一般。

  “陛下要見袁術,何日不可?”張讓呵呵笑著,又壓低了聲音,“老奴聽說袁術好酒,陛下何時要見袁術,老奴先知會他一聲?”

  “好酒?好酒之人,也是才識人品一流?”劉宏打蛇隨棍上,十分配合的表示了懷疑。

  “陛下忘了,劉太尉憂心如醉?”張讓呵呵笑道,很是自然的歪了樓。

  太尉劉寬,也是漢室宗親,遠祖乃是漢高祖劉邦庶長子,齊王劉肥,城陽景王劉章之後,劉章這個人還有個更出名的標簽:朱虛侯!

  劉寬這個人呢,出的名的性情寬厚,更出的名的是好酒如命,某次為皇帝講學時,居然喝醉了酒,講著講著就趴在書桌上睡著了。皇帝,也即漢靈帝了,前面說過,漢靈帝劉宏在這個時候還是個愛讀書,勤練字的上進青年,正上課呢,上課時間老師在校室裡酒醉睡著了,這還了得?漢靈帝窩著一肚子不爽,把劉寬叫了起來,問著太尉你是不是醉了――這不是廢話麽?都睡著了!

  這劉太尉倒是可愛,跟後世無數醉漢一樣,絕不承認自己喝醉了酒,還振振有辭的:“臣不敢醉,只是任重責大,憂心如醉!”

  得了,這麽一個上班時間喝酒誤事的醉鬼直接改頭換面,成憂國憂民的社會良心了!

  要不怎麽說漢靈帝這小夥子倒霉呢?

  老媽不讓人省心,老婆也不讓人省心,身邊一個個宦官都被罵出翔了的貪婪成性慣會敗壞社會風氣,外面的大臣,還是本家宗親呢,居然還這樣不靠譜的,還被社會輿論普遍認為是真名士自**,大豪傑能本色――你上哪說理去!

  吃啞巴虧沒得發作,可是會記在心上的。

  自此漢靈帝疏遠的了太尉劉寬,雖然現在劉寬還在太尉位子上掛著,對傳說同樣好酒的袁術,也不管是真是假的,劉宏劉昏君下意識的,對這個醉鬼又沒了興趣――這可不正是張讓張常侍所希望的?

  雖然事實上,劉宏本人對袁術袁二愣子確實好感缺缺,這會,也就不必裝了,一臉不爽的,看著張讓,又看看如石柱子般的皇甫嵩,想了想:“張侯,讓袁術去當遼西太守如何?”

  轉進得太快,張讓想了一想,不住的點頭:“聖明無過陛下,袁術素稱豪氣,讓他牧守遼西,必能威震邊地,教鮮卑喪膽!”

  劉宏卻又拿不定主意了,看了看皇甫嵩,道:“義真,你是知兵的,若是讓袁術去當遼西太守,你覺得合不合適?”

  “陛下!”皇甫嵩頓首,道,“遼西邊地重鎮,非良將不能守,袁公路此人素不以兵略見聞, 臣以為,不可!”

  “呵呵,皇甫將軍錯了!”張讓卻在一旁大搖其頭,“皇甫將軍難道竟不知汝南袁氏四世三公,門生故吏遍及天下?縱然袁術不以兵略見聞,他們汝南袁氏養幾個知兵能武的屬吏,也是簡簡單單的事,雖然俗語有關東出相,關西出將之說,卻並不是表示,關東無將罷?”

  皇甫嵩低著頭,聲音卻十分堅定:“陛下,兵者凶險,事關吏民死生,國家安危,縱然袁氏門生有知兵能武之良將之選,袁公路不能戰,不知兵,那也是枉然,須知這遼西太守,是袁公路,不是旁人!”

  “唉,皇甫將軍!”張讓拉長了聲音,“袁術前為長水校尉,今為虎賁中郎將,又是名門之後,又怎會不知兵呢?皇甫將軍多慮了吧?”

  “惟陛下聖裁!”

  “這?”張讓張口結舌,碰了個冷釘子,轉又呵呵一笑,“若是聖裁不如將軍之意,將軍……”

  “好了!”劉宏不奈煩的打斷張讓下面的話,看了看張讓,只是笑眯眯的像老彌勒,又看看皇甫嵩,老沉著臉,低著眉,不過肯定的,他不服氣,也不把張讓放在眼裡。

  “不就是一個袁公路麽?”劉宏打了個呵欠,差不多五更天了,“張侯,擬旨,袁公路好酒誤事,不堪為將,罷了他虎賁中郎將之位!”

  “聖明無過陛下!”張讓恭順的應著,臉上像綻開了一朵美麗的小花,也打了個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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