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看視頻資料,了解外界最新動態是他們必修的一部分課程,但最近這幾天播放的東西卻越來越血腥,血腥中夾雜了太多的對女人的*情畫面和對女人性侵、虐待的畫面,雖然部分畫面做了技術處理,但你不用猜就知道處理過的地方是什麽內容。
起初大家還覺得沒什麽,以前的課程也接觸過類似內容,大都一帶而過。只是隨著播放的視頻越來越露骨、越來越色X,這些正處於青春鼎盛時期的十六、七歲的特戰隊員,無不覺得耳噪面熱。
今天的小放映廳有別與往日的是來的都是女隊員,並且前邊站的教官也是他們之前沒見過的、一名三十歲左右很標致的一個女人。
“同學們,我是昨天才趕到這裡的,彼此都不熟悉,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方卉,大家可以稱呼我方教官,私下裡稱呼我方姐也可以,希望通過接觸,我們能盡快的熟悉起來。”這位方教官言語裡透露出的信息並不多,這也難怪,來到這裡的人大多隸屬於保密機關,許多人都是來無影去無蹤,學員們也都習以為常了。
簡單的介紹以後,方教官很快切入正題,伴隨著視頻及幻燈片,她講到了數位女間諜在歷次戰爭中立下的不朽之功,進而又講到了戰爭中被俘女士兵所受到的虐待、折磨,伴隨著影音資料和圖片,一幕幕血粼粼的畫面逐漸展現在大家面前。
“同學們,你們都是軍人,都會上戰場,但同時你們又都是女人,戰場中女軍人一旦被捕,後果很難想象,國際法根本無法保護處於敵對雙方、已經殺紅了眼的士兵的,遭受到拷打、審問已是很優厚的待遇了,遭到強奸、輪奸那是家常便飯,肆意的折磨、侮辱更是常事。”
隨後她又放了一些影像資料,有一些是二戰中俄軍攻入德國後,強奸婦女的畫面,從中可以清晰地看到,一群蘇聯紅軍將一大批被俘的德軍女兵,大多是護士、文員等,都被扒光了衣服,赤條條的一絲不掛,十幾個人被聚攏到一起,周圍一群蘇聯官兵,嬉笑著、挑逗著,可憐那些女士兵,被他們肆意撫摸、羞辱,卻只能低頭忍受,毫無反抗之力,畫面一轉,一個強壯的蘇聯士兵抓過身邊的一個嚇得發抖的女兵樓在胸前,粗大的手掌揉搓著那個女人的*房,長著大胡子的嘴貼在那個女人的臉上,也許是那個女人有些抵抗,這一下子惹惱了那個蘇聯兵,他一下把那個女人推到一旁的桌子旁,伸手扭過女人的手臂,一下把她按趴在那張桌子上,褪下褲子開始強那個女兵,女兵哭喊、嘶叫,但卻無法掙脫,那個蘇聯士兵在那女人的身體上肆意地抽動著,一隻手揉捏著女人的*房,一隻手抓打著女人的臀部,不時還向攝影的地方揮手,而他身下的女人,漸漸地放棄了掙扎,任由對方行事。他的行徑刺激了身邊的那些蘇聯兵,一哄而上,頓時,女人們的哭喊、叫罵之聲充斥房間,最後攝像人員丟下攝像機也加入其中,沒被關閉的攝像機拍下了鏡頭前一個德國女人哭嚎、無助,滿含羞辱與淚水的臉……
畫面停下來,屋裡死一般的寂靜,良久,方教官才有說道:“這些僅僅是很常見的,我們先烈中那些被俘的女兵又有哪一個沒受過侮辱,尤其是抗戰時期,一些被日軍俘獲的女戰士在他們父母、親人的面被強奸、殺害,她們的孩子、父母在她們的面前被屠殺,一些長期被關押的女兵甚至懷上了侮辱自己的敵人的孩子,一些人被割掉了*房、砍掉了四肢,也有一些被他們常年折磨後已神志不清,被隨意丟到街市上。”
“有戰爭就會有傷害,傷害不僅僅是對普通平民的傷害,對交戰雙方的士兵更是如此,每一個走向戰場的士兵都要做好足夠的心理準備。”
薛明和梁青的衝突發生在轉天上午。
“昨天大家看了一些過去戰場上的景象,相信你們心裡都不會舒服,雖說現在不大會發生這種大規模的凌辱婦女的事件,但在世界各個衝突角落確確實實依舊會發生這種情況,之所以和大家講這些,是告訴你們,戰爭是殘酷的。”
緊接著,她話題一轉:“但作為女人,我們也有我們自己的優勢,尤其是你們特種兵,在特種戰線更要學會利用自身特點去作戰。未來你們不一定都會在槍林彈雨裡度過,因不同的作戰模式,你們會被要求以不同的方式介入其中,以此來獲取最大利益與勝利保障,這其中就要求你們女特種兵也要學會利用身體這一優勢。”
她剛說到這裡,梁青一下就意識到她接下來會講什麽,幾天來觀看的各種視頻,已經讓她隱隱約約感覺到,播放的這些內容並不全是出於讓她們了解戰爭對於女人所帶來的傷害,如果僅僅為此目的,那就不會期間還夾雜著那麽多男女歡愛的影像資料。
想著想著,梁青的臉沉了下來。
“當然,特種兵的任務主要是從事突襲、營救、騷擾、刺殺、破壞等等,絕大部分會在極限條件下與敵接觸、作戰,利用身體、色相來拉攏敵方人員、收集情報、打入敵人內部僅僅是極特殊的情況下才會出現,但還是希望大家去了解一下。”
她先講了一些女人如何利用言談、服裝、舉止等來吸引對方的注意,進而又教大家如何運用肢體語言、眼神、氣味及必要的身體接觸來**對方,這期間有一名頭戴面罩的男人始終在配合著她的講解,與她做出各種示范。
隨著講解的不斷深入,銀幕上的畫面變得越來越淫穢不堪,下邊的一些女兵已經羞澀的低下了頭,不敢去看,而老師卻根本不在乎下邊的反應,依舊認真的示范、講解,同時她毫不羞澀地逐漸脫下自己的外衣,隻穿**、內褲,用自己的唇、手、*房、臀部去挑逗對面配合著的戴面罩男子,甚至兩人做出各種各樣的做唉姿勢。
伴隨著銀幕上的畫面,梁青明顯感覺到身邊的小研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在微微的顫抖,漸漸地小研把臉深深地埋在了自己的雙手裡,抽泣起來。
此時,幾乎所有學員都已低下頭不敢直視眼前的銀幕,梁青不知道是因為羞愧還是氣憤,臉漲得通紅,緊握著的雙手汗津津的,她忽地一下站了起來,走到一邊的電源開關哪裡,一下拉亮了禮堂裡的所有照明。
昏暗的禮堂裡頓時燈火通明,所有人被這一變故嚇了一跳,都抬起頭來看著一邊的梁青,台上講解、示范的兩人也是一愣,稍微遲疑一下,方教官抬手關上了依舊在播放的影像,而那名男隊員則悄無聲息地推到了台後。
教官緩慢地穿上自己的外衣,然後微微一笑:“你是梁青吧,你有什麽問題嗎?”
“報告教官,我們是戰士,是士兵,不是間諜,更不是色*間諜,為什麽要教我們這些?”不只是因為氣憤還是因為羞辱,一向口齒伶俐的梁青說話竟有些顫抖。
方教官冷冷地看著梁青,沉默了一會,然後微微一笑,淡淡地說道:“沒錯,你們是士兵,是未來在第一線衝鋒陷陣的特種兵,我也知道你們個個都很優秀,尤其是今天來到這裡的這些人,我還知道你們這些人都以自己是特種兵而驕傲,但你們別忘了,不管是特種兵還是普通戰士,上了戰場就會面臨許多無法料到的問題與困難,因此,你們不僅要在技戰術上做好充分準備,更要在心理、身體等等各方面都要做好準備,前面我已講過,這只是在極特殊的條件下一種極特殊的作戰方式,你們不一定都會遇得到,但你們必須要了解,必須要隨時做好這方面的準備,我的解釋你能明白嗎?”她的話很溫和,但言語之間卻深含著一種威懾。
梁青也不示弱:“我覺得這些內容已超出了了解的范疇,即便要打入敵人內部,獲取情報的方式也很多,我們會扮演各種不同的角色打入敵人內部,獲取情報不見得就非要和我的敵人**,去出賣色相。”
一邊的小研驚訝地看著梁青,雖說她倆形同一人,但她還是驚訝梁青說出的那一番話語。
“不錯,你說的那些我都知道,還是那句話,這些是你們必須了解的,也必須接受的一部分訓練,它的作用也不僅僅是獲取情報那麽單一,在被俘時你們可以利用學到的這些東西,來保護自己,麻痹對方,分散對方的注意力,趁對方松懈時,或想方設法和後方聯系、指明地點、方位進行營救,或尋機逃離險境,衝出對方牢籠,即便這些都做不到,學到的這些東西也會讓你們知道如何來保護自己、保全自己的生命,你要知道,你一旦被俘,如果只知道一味的抗爭、反抗,那會給你帶來更大的傷害。”
“如果被圍不能脫身,我寧願戰死,也不會當敵人的俘虜,更不會受敵人的侮辱,如果僅為活命而苟且偷生,那還不如死了。”梁青高聲抗爭到。
“呵呵,想不到你還是一個大義凜然的巾幗英雄,只是怕到時候你想死都由不得你來做主了。”她話含譏諷,語氣陡然嚴厲:“告訴你們,自從你們穿上這身軍裝,舉起右手在國旗下宣誓的那一天起,你們的一切都已不屬於你們自己的了,包括你們的身體,你們不僅要為你們的信仰而戰、為軍人的榮譽而戰,更要為國家而戰、為人民而戰,相比國家的尊嚴與榮譽,必要時我們可以犧牲自己的一切,也包括我們的貞操。”她的話擲地有聲,不容辯駁。
梁青一貫心高氣傲,從不會輕易低頭認輸,但在眼前這個女人面前,心底卻短暫顯出一絲畏懼,她迅疾收攏心思,依舊不急不饒:“那我請問教官,如果換做你,你會用你的身體、你的貞操去換取情報嗎?會同自己的敵人**嗎?如果這樣,你將來又如何去面對你的家人、你的愛人?為了某種目的與你的敵人同床共枕,時間長了你就不會動真情嗎?時間長了你還分得清哪一個你是真實的你嗎?”
大家清楚地看到台上的方教官渾身如電擊般的一震,顯然梁青的話觸及到了她內心深處隱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