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班,路過李波的商店,楊明從他店裡拿了幾瓶啤酒,拿了點鹵菜,李波不願意收錢,楊明硬扔了一百塊錢給他,說道:“今天我請你喝酒,這個錢你必須收下。”
趙海霞不同意,拿起錢硬塞在楊明的手裡,說什麽也不願意收錢。楊明顯得有些生氣,說道:“難道你非要讓我到別人點店裡去買東西嗎?”
最後實在沒有辦法,她才勉強的收了楊明五十塊錢,其實這些東西最少也值八九十塊。楊明拉著李波來到他家喝酒,楊明是感覺李波今天挨打了,做為好朋友,想為他壓壓驚。
到了家裡,楊明把菜交給張娟,讓他去廚房做菜,然後和李波在客廳聊天。楊明說道:“兄弟,你不能再和蔣紅一起糾纏了,時間長了肯定還會出事。”
“是的,我也打算和她斷了,這趙猛本來簽的三年勞務合同,誰能想到回來的這麽早。”李波說道。
“外國的錢也不是這麽好賺的,你看海霞多賢惠,你出這個事情,她還打電話讓我過來幫你,所以你以後要好好過日子,好好對她,別讓她再對你擔心了。”楊明說道。
“這些事情我也明白,只是有時候就想到外面尋求刺激,你不知道這個,真的很刺激,簡直是欲罷不能,這玩意就像抽大煙一樣,很上癮的。”李波歎道。
“我們男人就是這樣,總喜歡在外面搞女人,但是你也要想一想,人家老公萬一知道了,肯定是不能容忍的,所以我勸你還是和她撇清關系。”楊明說道。
“我盡量吧,今天真是謝謝你了。”李波說道。
楊明心中想道:我何嘗不是這樣,如果張娟的老公知道我天天摟著他老婆睡覺,肯定也是不能容忍的。還有那劉萍的老公,如果知道我把他老婆幹了,他也不會放過自己的,男人就是這個樣子,色膽包天啊。
勸人都會勸,但是自己卻也逃不脫人類的欲念,這就是男人的悲哀。
說話之間,張娟已經整好了飯菜,他們三個人坐在一起,邊喝酒邊聊天。有張娟在場,楊明和李波也就不再聊敏感的話題了。
吃飽喝足之後,李波回家了,楊明衝個澡之後,張娟也收拾好了家務,洗好澡之後兩個人到了席夢思上。
“老公,你說這個李波和蔣紅真的好上了嗎?”張娟問道。
“當然,要不趙猛怎麽可能去找他,肯定發現了事實,才會去打李波的。”楊明說道,“上次我去市裡,天沒有亮就出發了,經過蔣紅的門口,就看到李波從她家裡出來的,當時李波就告訴我,他們已經好了很久了,這個事情我告訴你了,你千萬不可以亂說的。”
“我肯定不會和任何人說,其實這個事情也不能怪蔣紅,他老公在國外打工,她一個人寂寞,和李波好上了也很正常,現在又不是封建社會,難道還要立個貞節牌坊。”張娟笑道。
楊明笑道:“是呀,現在思想都開放了,這種事情很正常,如果是在解放前,蔣紅都夠沉塘的了。”
“什麽是沉塘呀?”張娟問道。
“就是女人如果偷,是犯了大忌,會把偷的女人放在籠子裡沉在水裡淹死。有的地方是點天燈,活活的燒死。”
“這個也太恐怖了吧,怎麽可以這樣對待人,男人偷就可以,女人偷就要死呀,那如果這樣,我也夠沉塘的了。”張娟笑道。“在封建社會女子是不受尊重的,男尊女卑,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只能自一而終,比如女人嫁到男方,男人如果死了,女人就要守寡一輩子嗎,一個人淒涼的度過一生。”楊明說道,“如果女人紅杏出牆,有的地方沉塘,有的地方把女人點天燈。”
“什麽是天燈呀?”張娟問道。
“點天燈就是把女人弄到山上,綁在柱子上,然後四周放上木材,把女人活活燒死。”楊明說道。
“這個也太嚇人了,要是按照古代,我也要被點天燈了。”張娟說道。
“是的,不過如果不被發現就沒事了,發現了自然逃不脫的。”說著,楊明掀起她的衣服,捧起她那兩個大媽媽,吃起了奶水。
“別吃了,我怕會被點天燈呢。”張娟笑著說道。
“現在社會不存在了,男女平等了,只是外面還是不能人讓別人知道,畢竟這個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楊明笑著說。
張娟突然趴在了楊明身上,說道:“就算真的要點天燈,我現在也要和你做,如果不做,我現在比點天燈還難受。”
“你個騷樣。”楊明邊說著邊抱緊了她,兩個人瘋狂起來。
張娟邊在上面運動著邊說道:“做這個事情太舒服了,怪不得以前的女人冒著點天燈的危險去偷, 乾這事真的很爽,欲死欲仙呀……”
楊明在下面配合著,邊運動邊說道:“是的,這個世界恐怕沒有比這個事情更舒服的了。”
李春花的老公趙榮軍也在外地打工,她一個人在家,女兒趙小燕已經上高中了,平時住在學校。三十九歲的她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她一個人白天忙地裡的莊稼,晚上一個人躺在席夢思上,感覺有些孤獨寂寞。
今年西瓜的行情不錯,她種了兩畝西瓜,現在種西瓜簡單了,瓜販子跑到地頭收西瓜。
這天晚上,吃過了晚飯,她就去西瓜地轉一轉,怕有人偷西瓜。其實現在的平安村,幾乎都是老人和婦女孩子,沒有人去偷西瓜的。
雖然這天她還是在瓜地裡搭了個瓜棚,每天晚上在瓜棚裡個把小時,然後再回家。
來到了瓜棚邊,她挑了個西瓜,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水果刀,劃開了西瓜,一個人在瓜棚邊吃西瓜。西瓜很大,吃的飽飽的,她休息會就準備回家了。
這時路邊走過來一個人,手裡拿著個電筒,對著她照了照,李春花喊道:“誰呀,照什麽?”
“是我,嫂子。”
“原來是趙榮田呀。”
趙榮田是趙榮軍本家的本家兄弟,今年也三十多歲了,平時喜歡賭博,喜歡打老婆,在三年前,老婆和他離婚了。他現在就是光棍一個,一個人混日子,每天打打麻將,種著幾畝地,也沒有出去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