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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相士》第199章 你要殺人?!
“老人家,我們這不是隨隨便便進的,現在業主們都在休息。您老人家再想想到底是要找誰,我幫點打個電話過去問問,然後我帶您過去!”保安思忖了一下,朝著老人身邊走去。

 老人沒說話,滿是皺紋的臉上突然閃過了一抹極為詭異的笑容。

 保安看到老人臉上的詭異笑容,心裡邊咯噔一聲,頓時覺得自己後背一涼,似乎是有什麽陰冷的氣息趴在了後背上一般。此時再看到這老頭雙手抖抖索索的捏成了一個奇怪的模樣,嘴唇更是上下翕動不已,似乎是在嘀咕著什麽一般,但卻是絲毫聽不清楚。

 保安皺了皺眉頭,不由的側首,想仔細聽清楚這老者嘴裡到底是在嘀咕什麽。

 一縷淡淡的黑色霧氣突然出現在了這保安的後背,然後飄飄忽忽的進了保安的身體裡面。不過常人是根本看不到這黑霧的。黑霧入體,那保安頓時感覺自己的雙眼和耳朵似乎是被什麽東西給堵住了一般,旋即眼前一黑,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老人松了一口氣,轉身走到小區門前,伸手按住柵欄,極為輕巧的翻了過去,絲毫沒有之前那種老朽的氣息。然後他將胳肢窩夾著的羅盤取了出來,神色安靜平和,不緊不慢的沿著小區的路道朝著別墅區走了過去。

 小區內是開發商精心布置下的人造景觀,環抱粗的樹木,假山人造湖一應俱全,而一棟棟參天的高樓看似毫無規律的坐落在其中。

 此時在中控室的監控錄像上,卻是絲毫沒有人發現小區門口的異動,甚至那些顯示屏上連老人的身影都沒有。

 如果這時候有人仔細看屏幕的話,會發現老人走過的那些區域,在顯示屏上會有一種詭異的波動,似乎是加了一層毛玻璃一般扭曲不清,但是這波動隨著老人的步伐而改變,所以極難被人看出來有什麽異樣。

 小區中早起鍛煉身體的那些人,在路上看到這位古怪的老人之後,雖然面上帶著些狐疑的神色,但卻是沒有一個人前去詢問。

 住在這小區裡的這些人不比那些鄉下村落裡的居民,屁大個事兒一頓飯工夫就能傳遍全村。這些人都是番禹非富即貴的人,雖然彼此之間難免會有些相熟的人,但是在注重的今天,誰會吃飽了撐的去管這老頭兒到底是誰家的親戚。

 老人不急不緩在小區中穿行,隨意的打量著小區內的布局,如同是一位居住在這裡早起晨練的老人一般。

 當老人走到林白一家人居住的別墅門前的時候,他手中的羅盤輕輕顫抖了一下,指針停止了搖擺。

 老人緩緩抬起頭,打量著這別墅四周的布局,眼神有些呆滯。過了一會兒之後,老人走到這別墅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但在敲門的時候,他的手上卻是又捏成了一個和在小區大門口時候一般無二的詭異姿勢。

 吱呀一聲,別墅大門拉開,從裡面走出來一位風神玉樹的中年男人。於此同時,兩道黑霧出現在了這中年男人的後背,但是這中年男人似乎絲毫沒有察覺一般,看著門口站著的那老人輕笑道:“你想殺人?”

 這中年男人的突然出現似乎嚇到了老人,老人顫抖著身體蹲在了門口下方,看上去和受到驚嚇的老人一般無二,但是被身子擋著的雙手卻是在不斷的扭動,結成一個接一個的詭異手勢。

 “殺人者人恆殺之,你那些鬼把戲沒必要在我沈凌風面前賣弄了吧!”沈凌風看著身前的明石真人,冷笑道。

 聽到‘沈凌風’三字之後,明石真人愕然抬頭,看著沈凌風不可置信道:“不可能,你怎麽會是沈凌風,沈凌風不是在神算局麽?”

 “誰告訴你神算局的人就不會出世了?”沈凌風蹲下身子,饒有興致的看著明石真人輕聲道。

 明石真人一臉的驚慌之色,顫抖道:“不可能!這不可能!神算局的人怎麽會幫助那個偷了我龍虎派陽平治都功印的小賊林白!”

 “陽平治都功印是你們自己弄丟了,現在還要我們神算局的人幫你們擦屁股。而且你要殺的人現在也不在這裡,滾吧!”沈凌風眉頭閃過一抹不愉之色,厲聲喝道。

 明石真人咬緊了牙關看著沈凌風,道:“你們神算局不是不插手世俗事務的麽,為什麽現在會出面幫林白這小賊?”

 “其中的緣由不是你能知道的,聽我一句勸,趕快回山修行,不要再在俗世轉悠。林白不是你能對付的!”沈凌風伸手拍了拍明石真人的肩膀,沒再說話,轉身關上了門。

 轉頭望著別墅的穹頂,沈凌風臉上閃過一抹苦笑。堂堂神算局局長竟然淪落到看門護院的地步,傳出去真是辱沒先人。不過想到昨天林白只是隻言片語便將自己這大半生悉數道破的場景,沈凌風臉上的苦笑之色更加深重。

 “林白,希望你能盡快把國寶找回國內,不要讓我這段時間白給你做看門人!”

 龍虎山上鍾磬齊鳴,祖師爺大殿上香煙嫋嫋,張正一盤膝坐在蒲團上,看著身前那個斜倚在祖師牌位前,手中握著酒葫蘆,看上去頹喪至極的老人,苦笑道:“陳老,您真的要管這件事情?”

 “我老人家既然已經來了,你還能看不清楚我的來意?”陳老睜開惺忪雙眼,仰頭灌了一口酒之後,笑眯眯道:“你家那個小子我也給你帶回來了,既然他也沒事兒,要我說這件事兒就這麽算了得了!”

 “那我們龍虎派那祖傳秘寶怎麽辦?”張正一聽到陳老這話,臉上閃過一抹苦色,然後抬頭問道。

 陳老輕聲道:“丟了護住華夏氣運的寶貝,你們龍虎派已經犯了大罪,沒有懲戒你們就已經算是萬幸了,你張正一還想怎樣?”

 “陳老……”張正一漲紅了脖子,看著陳老想繼續開口。

 陳老擺了擺手,笑道:“正一,你還是個娃娃的時候,我就見過你,我知道你心裡想的什麽。但說實話,靜應的確是個不錯的苗子,但是性子實在是太差了,就他在山下做得那些破事,我老人家都替他丟人,也辱沒你們龍虎天師的聲譽,你要斤斤計較這事兒,實為不智!”

 陳老話說完,將酒葫蘆往腰間一塞,拍了拍葫蘆,丟下神色狼狽不堪的張正一,轉身便往龍虎山祖師殿外走去。

 看著老人離去的背影,張正一臉上神色變化,最終雙拳緊握,狠辣之色定格在了臉上。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老人家我雖然年紀大了,但是眼睛還不瞎。你要是真想和林白繼續鬥下去,恐怕比李天元那老東西殺上山門時候的結果還要慘烈一些!”似乎是感受到了身後張正一身周的氣場變化,走出正殿大門的陳老冷冷拋下一句話。

 聽到陳老的話,張正一神色大變,身子如同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軟軟歪倒在了地上,剛剛積攢起來的那點狠辣悉數被驚懼所代替。

 “臭小子,好好乾,牛皮老家夥我已經吹出去了,你要是拿不回來陽平治都功印,我老人家以後可是再沒面皮出門見人了!”

 龍虎山下,陳老仰望飛機飛出去之後在天際留下的那一道白線,感慨道。

 天上才一日,地上已千年。

 坐在飛機上的林白哪裡知道在國內圍繞著他已經發生了那麽多的事情。此時看著窗外無比貼近的白雲,他心神那叫一個恍惚,準確的說,應該是有些畏懼。

 說的好聽一點兒是未知總會讓人類好奇,然後敬畏;說的難聽一點兒,這是林白打娘胎裡出來第一次坐飛機,所以心裡邊生怯。

 其實林白坐飛機也是為了賭一口氣,想想當初他說坐火車去歐洲那嘎達時候沈凌風的眼神,林白肚子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坐火車出遠門怎麽了?

 坐火能夠欣賞沿途的風景,怎麽就是絲了?坐在飛機上只能從這小窗子裡看著外面的白雲,就成了高富帥?這到底是哪個混蛋規定的鳥道理?

 只是看著沈凌風那張面無表情的死人臉,林白想說這話也實在是說不出來,而且自己剛把人家六歲時候還尿床的老底給揭了,再這麽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教導,終究不好,好歹也是位三四十歲的大叔了,得給人家留點兒面兒不是?

 也算是為了給自己爭一口氣, 林白還是慨然的選擇了坐飛機!

 娘的,要是連個小小的飛機都不敢做,還算什麽男人嘛!再者說好歹爺們現在也是身家億萬的人,說不準什麽時候要買個私人直升機玩玩,總不能到那時候再練習坐飛機吧?

 而且華夏到歐洲幾十萬公裡的距離,坐火車恐怕得坐個十幾天才行,那不得把人給累死!而且不就是個小小的灰機麽,自己連家裡那三個活寶女人都能征服,難道還征服不了這小小的玩意兒?

 這麽一思忖,林白便踏上了飛機的升降架。但不知怎地,踏上升降架的那一刻,他心裡邊居然有了點兒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不複返的感慨。

 等到飛機起飛之後,林白終於明白了自己上飛機前為什麽會有那感慨了。原來他居然……暈機!

 這真是打死林白都想不到的事情,好歹也是從小在茅山上打熬下來的身體,每日裡被老道搞的那些草藥養的龍精虎猛,相術修為在相術界也是屈指可數,而今更是身上背負著國家的神聖使命,這樣的人居然暈機,這事兒傳出去,那還有什麽面子可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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