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羽,若是我們再繼續這樣戰鬥下去,必敗無疑。”
這時候九轉大帝的口中發出了聲音,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等人的結局。
“戰鬥都已經開始了,對方是絕對不會給你們離開的機會,你覺得我們現在能走的掉嗎?”這時候玄羽大帝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他不是不想走,而是根本就走不掉。
因為這些人猶如附骨之蛆一樣死黏著他們不放,又怎麽可能脫身。
所以盡管玄羽大帝知道他們現在的處境十分危險,但是他也什麽都做不了,只能夠盡全力的阻擊這些人。
“師祖,你們一定要堅持住,我已經通知了師父,他現在應該已經再來的路上了。”這時候畢凡開口說到。
聽到畢凡的話,在場的心中歎息,但卻沒有辦法。
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們也不想通知王峰,開始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們如果不通知王峰,恐怕是沒有辦法從這個地方離開了。
他們知道通知王峰就有可能暴露出他們,可是現在如果不通知王峰,他們怕是會死在這裡。
“戰鬥的時候還分心,真是托大。”
這時候對付畢凡的人開口,而後他一拳轟出,剛好打在了畢凡的胸口位置。
雖說畢凡及時的伸出了自己的雙手擋在了自己的胸前,但是他的修為本身就不及對面的這個人,所以當對方的力量徹底爆發開來的時候,畢凡整個人都直接被掀飛了出去,狂噴了數口鮮血。
“畢凡!”
看到畢凡被轟飛,玄羽大帝他們全部都面色一變,現如今他們的戰鬥力本身就不及對方,而現在畢凡首創,他們完好的陣容肯定會出現一個缺口。
而對方借助這個有力的缺口是極有可能直接把他們橫掃的。
情況在這一刻變得十分的危險,畢凡哪怕是被轟飛,他們也沒有辦法去救援。
因為他們有各自的對手,無法抽身去幫畢凡。
若是畢凡今日隕落在這裡,那王峰肯定會無比瘋狂,把這些人挫骨揚灰恐怕都不夠。
“還想救他,先關心關心自己的安危再說吧。”
這時候玄羽大帝的對手冷笑一聲,而後他抬起自己的手掌就朝著這玄羽大帝劈了下來。
而且不僅是他出手,在他對玄羽大帝出手的時候,另外一個人也順帶朝著這玄羽大帝爆發出了一擊,他們這是準備集合兩個人的力量,將這玄羽大帝滅掉。
“混蛋!”
看著兩個人同時對付自己,這玄羽大帝的面色可以說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只可惜他再厲害也只有自己一個人,同時對付兩個人這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過於困難了,所以僅僅就是下一秒,玄羽大帝整個人都直接橫飛了出去,狂噴鮮血。
剛剛他還擔心和畢凡,而現在他的處境比這畢凡好不到哪裡去。
“我還以為你們有多厲害,原來也不過如此。”
這時候對方的人有一個口中發出了冷笑,壓根就沒有把玄羽大帝等人放在眼中,他們的戰鬥力本身就比玄羽大帝他們強,如果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們還拿不下這些人的話,這實在是太弱了一些。
“等我師父來,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這時候畢凡的口中發出了憤怒無比的聲音,心中無比的思念自己的師父。
雖然他師父現在也只有血聖境中期的修為,但是只要他一出手,這些人肯定就沒有任何還手的機會,他已經給王峰傳訊了,就看王峰能不能及時的趕回來了。
“就你小子嘴硬,你以為你師父是血聖境後期啊?”聽到畢凡的話,頓時就有一個中年人口中發出了冷笑,
並且朝著畢凡慢慢走了過來。“小子,你知道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是什麽嗎?”這個中年人問到。
“有本事就殺了我,說這麽多廢話做什麽。”
聽到對方的話,畢凡的骨頭倒是硬的很,此刻他大喝一聲,頓時就爆發出了自己的氣息。
如果自己的師父收到了消息,他肯定會朝著這個地方趕過來,所以現在他們無論如何也不能夠倒下,他們得堅持到王峰趕到這裡來才行。
“小子,你知道叫囂的厲害會有什麽樣的下場嗎?那只會加劇你的死亡步伐。”說到這裡這個中年人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而後他一腳就踹向了畢凡。
沒錯,就是一腳。
這一腳看上去十分普通,就像是一般的打架鬥毆一般,但是當他的腳到了畢凡面前的時候,他的腳確實一瞬間就變成了七八隻腳。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畢凡抵抗不及,再一次被對方的腳踢中,整個人都遭受了重創, 在虛空中翻滾了好幾下才停下來。
只是這個時候畢凡的傷勢已經非常重了,只見他整個胸膛都凹陷下去了一大塊,裡面的髒器肯定也受到了劇烈的撞擊。
不過畢凡畢竟是王峰的徒弟,骨頭硬的很,就算是遭受了重創,他也沒有倒下,而是顫抖的爬了起來,雙目死死的盯著這個人看,仿佛要把這個人的容貌徹底的記在自己的心中。
“小崽子,你看什麽看,再看你信不信本座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恃強凌弱算什麽本事?若是你和境界相當,我三招內斬你!”畢凡開口,目光一刻都沒有從這個人的身上移開。
“年輕人,我勸你還是趕緊認清楚眼前的現狀再說吧,你三招內斬我?你確定你現在還有那個實力?”
“走,往畢凡的方向靠攏。”
看到畢凡已經被孤立起來,隨時都有可能隕落,這葉尊的口中發出了聲音,而後他們幾個人陸續的把戰圈朝著畢凡所在的地方移了過去。
雖然他們的實力不如對方,但是他們也不能夠看著畢凡被斬殺在這虛空之中。
一旦他們聚集在了一起,至少他們也可以保護一下畢凡,順帶拖延時間。
“師父,你在哪?”
望著虛空,這畢凡的心中出現了一種深深的無力感,這一次他們躲在這山中都遭受了別人的攻擊,並且對方還這麽強,他已經察覺到自己的生命之力正在不斷的流逝。
畢竟他身上的傷勢太過於嚴重了,他現在還能站著和對方說話,那完全憑的就是一股意志。
只是意志力再堅強現在也救不了他的性命,他已經快支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