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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熾覺得自己的妹妹千雪真是膽大包天,不管南克是泥土魔像還是別的什麽,總之這家夥已經日了翡翠又日了司馬翎,兩個女孩的數量聽去不算太多,但是卻涵蓋了魔神跟人類,只差一個天使日遍天人魔三界了。品 書 網 (w W W . V o Dtw . c o M)[+新匕匕+【三界真王】八字還沒一撇,【三界大流`氓】倒是已經在前進的路,實在不能不讓夏熾為妹妹的貞操擔心。
“翡翠,幫我妹妹在克總面前說點好話唄?”
晚飯之後夏熾主動幫翡翠洗碗,不過智力9的她實在是不擅長人情世故,居然向翡翠提議道
“我妹妹太小了,克總要是實在欲求不滿,也希望他向我伸手不要向我妹妹伸手,哪怕是非要爆我有心理陰影的菊花……”
翡翠立即把手裡的盤子捏出了裂紋,用非常明顯的怒意瞪著夏熾。
跟司馬翎分享南克是有特殊原因,而且跟南克的青梅竹馬司馬翎起來,翡翠才是橫插一腳的後來者,但是夏熾不一樣。
夏熾對南克這個法皇總體印象不錯,但絕談不男女意義的喜歡,最近還因為南克黑化而有點怕他,如果夏熾為了保護妹妹而委身南克,那麽和南克之間純粹只是一種肉`欲關系……現在只有兩個人翡翠還吃不飽,翡翠可不希望再增加什麽沒有感情的**。
“你的擔心我會跟克總說的,但是你以後不要再提這件事了。”
(誒?翡翠怎麽生氣了呀?我明明有幫她刷盤子啊!)
情商過低,智商也不高的夏熾到現在還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裡說錯了話。
去1號房間裡邊找南克的翡翠發現南克正在跟司馬翎打電話,囑咐司馬翎要注意身體,並且轉達來自她父母的問候,這讓翡翠心頭的醋意更濃了。
見翡翠沒有換司馬翎買給她的便裝,反而悶悶不樂地坐在自己旁邊,靜待自己打完了電話,南克感覺現在換成了翡翠情緒低落需要安慰。
有人形容夫妻之間“床頭吵架床尾和”,事實性生活不和諧的確是很多夫妻離婚的主因,翡翠自從被吸血鬼重傷然後從休眠醒來之後還沒有真正的嘗過魚水之歡。只是一味地給南克甚至司馬翎服務,南克覺得實在是有些對不起翡翠。
看了看手機的時間,已經接近晚9點,距離試衣間的體力消耗差不多過去了8個小時。南克稍微自檢了一下覺得體力有所恢復,便也不多說什麽,在翡翠的臉頰親了一口將她推倒在了床。
翡翠頓時滿面飛紅,盡管這是她求之不得的,但還是出言阻止道“小南。你還沒歇過來吧?而且色`欲罪紋如果出現……”
事實在南克推倒翡翠的瞬間,色`欲罪紋已經在南克的左眼當冒了頭,但是在南克的精神力壓製下沒有進一步擴散。
“沒關系,”南克一邊用鼻尖刮蹭翡翠的脖頸一邊說,“我已經掌握了罪紋均衡的竅門,只要是在距離末日封印很近的地方,我可以把自己身的罪紋維持在很低的水平,把多余的罪紋傳輸到末日封印面去。何況這一次我隻想盡力安慰你,並不是一味地要享受肉`欲呢?”
“騙人,”翡翠以一種受欺負的表情輕聲說道。同時分解了忍者服露出了裡面的無瑕嬌軀,“如果全部是出於愛,你連一點點的罪紋都不應該出現……不過抱緊我吧,我很樂意讓小南你享受我的身體,雖然我的身材並沒有司馬小姐好……”
“喂喂喂!因為我下午的時候我說了翎姐一句好話,你一直念念不忘,到現在還記著?不是你在戒指裡邊提醒我,讓我當著翎姐的面說她較舒服嗎?”
“那……那現在她不在,你說實話,誰較舒服?”
翡翠用蓮藕般的手臂摟住了南克的脖子。並且開始幫他解襯衫的紐扣。
“我不想在你們兩個之間做這種較。”南克這樣回答之後見翡翠露出了失望的表情,隻好改口道“實在要說的話當然是你較舒服,翎姐沒什麽經驗,沒有你幫忙的話恐怕做到一半沒力氣了。”
對於**了很久的翡翠來說。口頭安慰以後必須再使用身體安慰。南克為了不丟面子倒也狠下血本,通過【等價交換】剝奪自己的痛覺來增強性能力,終於繼承了許仙留下的光榮傳統,令翡翠領略到了腦一片空白,好似放電過度一般癱軟在床無法退潮的美妙感覺。
不知道跟南克意識到自己的非人身份有沒有關系,南克覺得自己的身體素質有變強的趨勢。最直觀的變化是翡翠在身下嬌`喘時的反應,原來雖然也不錯但沒法把翡翠帶到這樣的高度,更何況今天又經歷了連續作戰呢?
“可真是諷刺……”南克看著在自己床裸身入睡的翡翠自言自語道, “因為我不是人了,所以才可以做到人類做不到的事嗎?也許從本質來說,我和成人用品店售賣的那些裝電池的棒狀物沒有太大區別吧?也罷,翡翠和翎姐不嫌棄我是成人用品,我兢兢業業的給她們當成人用品好了,我這個成人用品至少是懂得關心她們的……”
第二天南克照常去學,夏熾主動請纓說要在戒指裡面陪南克一起去,結果遭到了翡翠的白眼。
冬山一操場下面埋著另一個末日封印,從理論來說,南克可以依靠【罪紋均衡】來使得自己規避色`欲罪紋的影響,冬山一是城東老宅之外第二個可以放心推妹不擔心爆體的場所,夏熾現在總覺得不委身於南克沒法保護妹妹,讓她陪南克一塊去學有廁所震、鍋爐房震、體育器材倉庫震、教室震甚至課堂震的危險。
(算是小南受了社會的壞影響想做那些事,當仁不讓地來滿足小南的也應該是我,夏熾你又不喜歡小南,你湊什麽熱鬧?)
南克大略猜到了翡翠的心思,便拒絕了夏熾陪自己同往的提議,也沒有帶其他任何人去,這是他心靈支柱險些崩潰之後的第一天學,想要一個人靜靜地重新觀察一下熟悉而又陌生的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