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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最強皇帝》第53章 肘腋之變(16)
 情勢逼人,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想到這裡,袁紹牙一咬,心一橫,道:“元圖,夜襲之事,就交由你來布置策劃了!”
  逢紀領命,轉身向典韋說道:“典護軍,奪取南北二門的重任,就交付給你了,除了你帶來的精兵,我再挑選三百名敢死之士,跟隨你一同前往,務要將南北二門一舉拿下。等攻佔敵樓之後,你便舉火為號,我自會安排人手上牆,揚旗呐喊,大張聲勢。蔣兵曹,你即刻去點選精銳敢戰之士,在甕城中待命,只看牆頭火光一起,立刻率本部人馬出擊。”
  “逢先生,是否要一鼓作氣,連東門也一並拿下,來他個甕中捉鱉?”典韋問道。
  “不可,困獸猶鬥,賊軍若是沒了退路,定會殊死抵抗,反倒弄巧成拙,畢竟賊眾我寡,真要硬拚起來,我軍恐有不敵之虞。圍三闕一,方為上策。”逢紀趕忙阻止道:“不過,典護軍奪下南北二門之後,不妨做出一副要攻取東門的架勢來,好讓賊軍以為自己即將陷入包圍,鬥志盡失,一心隻想著盡快逃出城去。”
  “逢先生所言甚是,是我心切了。”典韋誠懇的認了個錯。
  “也幸虧典護軍靈機一動,想到這個妙計。”逢紀笑道:“說來慚愧,這些日子我在洛陽往來奔走,一門心思都放在替明公申辯的事情上,一時竟未能思及破敵之策。如今不過是因人成事罷了。”
  “元圖不必自責,你已經盡職了。”袁紹勸慰道。
  “哈哈,我哪裡想得出這般妙計,只不過心裡羨慕徐公明當初立下的功績,因此把他夜襲陽翟的戰例死死的記了下來,想不到今天居然有機會用上了。”典韋亦笑道。
  計議已定,各人分頭行動。典韋出了敵樓,將計劃跟裴定詳細說了一遍。等逢紀挑選的敢死之士抵達後,兩人便分頭出發,典韋去奪南門,而裴定則去奪北門。
  典韋提著長刀,走在隊伍的最前面。等上了土壘之後,典韋向外遙遙一望,只見黑魆魆的城頭上,似乎沒有黃巾士卒的身影。典韋輕蔑的冷哼一聲,率先跳下了土壘。
  漢軍士兵從土壘上魚貫而下,然後順著城牆,快速前行。一路走過,整個南牆的西側,城頭上空無一人,居然沒有任何黃巾士卒站崗放哨,看來,在黃巾軍的心目中,漢軍早就被他們壓製在西門,不得動彈了,他們根本就沒有考慮過,漢軍還會有主動出擊的可能。
  直到快要抵達敵樓跟前的時候,典韋才看到了敵人的身影——四五名黃巾士卒,拄著長矛,靠在城垛上,一個個睡眼惺忪,正在打盹。
  好機會!典韋暗道一聲。怕出聲會驚醒敵人,典韋也沒有跟身後的士兵發號施令,只是以身作則,率先帶頭加快了腳步,想著敵人衝刺了過去。
  盔甲的摩擦聲,沉重的腳步聲,這些聲響在寂靜的夜幕中,聽起來十分的清晰。一名黃巾士卒聽到動靜後,揉著惺忪的睡眼,正待仔細查看時,典韋已經猶如撲食的餓虎一般,挺刀撲到了他的面前。
  乍見典韋,黃巾士卒竟然被嚇得失聲了,他張大了嘴巴,可是喉嚨卻因驚嚇過度,只能發出嘶嘶的聲響,喊不出一句囫圇話來。
  典韋自然不會手下留情,刀鋒一掠,當即就割斷了這名黃巾士卒的喉嚨。
  黃巾士卒的屍體撲到在地,手中的長矛砸在地上,發出一記清脆的聲響。這一下子,周圍另外的幾名黃巾士卒都被驚動了。
  “漢軍殺過來啦!”看到典韋如凶神惡煞一般,僅僅一個照面,便斬殺了自己的兩名同伴,剩下的那名黃巾士卒,趕緊扯起嗓門,大喊了起來。
  然而,現在才呼喊示警,未免有些遲了。敵樓內的黃巾士卒聽到喊叫,登時炸了窩,幾名靠近門口的黃巾士卒,匆匆從地上起身,剛到門口想要往外張望,走在最前面的一人,被典韋飛起一腳,直接踹了進來。後面的幾名黃巾士卒被此人一撞,登時滾成了一團。
  敵樓中的黃巾士卒並不多,約莫有四五十人,見典韋孤身衝了進來,他們仗著自己人多勢眾,紛紛鼓噪向前,想要圍攻典韋。但是,被典韋揮刀,乾脆利落的斬殺了衝在最前面的兩個人之後,剩下的便都猶豫了起來。
  就在此時,後面的漢軍士兵也趕到了。對他們而言,整個過程,簡直如電光火花一般,就看到典韋在前面突然發力,一個衝刺上前,幾個呼吸之內,便斬殺了外面的哨兵,衝入了敵樓。見此情形,漢軍士兵也連忙加快了腳步,跟了上來。
  看到大隊的漢軍士兵一擁而入,敵樓當中的黃巾士卒頓時失去了鬥志,紛紛掉頭朝另一邊跑去。漢軍士兵追上去,砍翻了十來個跑得慢的,然後掣出弓弩,接連發箭,將那些自以為跑得比隊友快就能脫難的黃巾士卒,一一射倒在地。
  “護軍,敵樓這就被我們給拿下了?”整個過程進行的太過順利,漢軍士兵兀自有些不敢相信。
  “拿下敵樓不過是第一步,接下來還要能守得住才行。”典韋面色凝重,絲毫沒有勝利的喜悅。顯然,黃巾軍在敵樓中駐守的兵力少得有些讓人出乎意料,原本,典韋是想殺敵人一個措手不及,多消滅一些敵人的有生力量,誰成想,黃巾軍居然在城頭上,隻駐守了那麽一點人。

這樣雖然使漢軍不費吹灰之力就拿下了敵樓,但是,接下來,一旦黃巾軍發現敵樓丟失,肯定會集結人馬前來搶奪。雖然漢軍已經佔據了部分的地利,但是黃巾軍也有了準備和組織,一場惡戰再所難免。
  “大家分頭準備,守住各個入口!傳令!舉火!”典韋喝令道。
  火把一個個的被點燃起來,插在了敵樓外的垛孔上,將整個敵樓照得一片通明。城下的黃巾軍發現異狀後,立刻有人跑上城頭來,大聲喝問道:“怎麽回事?大半夜的亮什麽火?”
  守在城頭的漢軍士兵,毫不客氣的給了一箭,那名黃巾士卒登時如同滾葫蘆一般,從台階上翻滾了下去。
  “敵襲!敵襲!”城下的黃巾士卒大聲叫喊了起來,整個南門附近的黃巾軍,頓時陷入了一片騷動。不過,這僅僅是局部的混亂罷了,很快,黃巾軍就調整了過來,他們整齊了隊伍,開始向南門發起進攻,意圖奪回敵樓。
  城牆上,被逢紀派來揚旗呐喊,虛張聲勢的漢軍士兵見狀,禁不住問道:“軍侯!是不是該我們行動了?”
  那名軍侯眺望了一下北邊,遲疑道:“北門尚未舉火,按照事先的約定,我們還不能揚旗呐喊。”
  典韋也有同樣的疑問。在殺退了黃巾軍的兩撥進攻之後,典韋高聲喝問道:“北門可曾舉火了?”
  負責眺望的士兵答道:“啟稟護軍,北門至今尚未舉火!”
  “什麽?”典韋聞言,心中一凜,雖說兩邊分毫不差的同時舉火,這是不大可能的事情,可是,這都過了好半天了,裴定那邊依然沒有動靜,那肯定就是出什麽事了。
  “這個裴仁基!到底是怎麽回事!難不成賊軍在北門屯了重兵?”典韋恨恨的砍翻了一個黃巾士卒,暗叫不妙。
  典韋並不知道,此刻的裴定,正在面臨自己有生以來,最大的危機和挑戰。
  到不是說黃巾軍在北門屯有重兵,和南門差不多一樣,北門這邊也只有四五十個黃巾士卒把守,對於裴定而言,不過是小菜一碟罷了。
  但是,就在裴定率兵衝入敵樓,殺散了守兵時,從城下上來了一隊巡哨的黃巾士卒。裴定二話不說,帶著人就迎了上去,誰知,剛跟那隊黃巾士卒的頭領一交手,裴定就暗叫一聲“不好!”
  原來,那名黃巾頭領所使的,竟是一柄銅錘,份量十足。裴定的環首刀與銅錘一碰,登時覺得虎口一麻,險些捏不住刀柄。
  裴定趕忙往後一躍,跳出了對方的攻擊范圍,他身後的兩名漢軍不知就裡,提刀攻了上去,結果,就聽得“當當”兩聲脆響,兩名漢軍的環首刀,全被那名黃巾頭領用銅錘給砸飛了。兩人見狀,連忙躲避,其中一人閃得慢了些,當即被那名黃巾頭領揮錘砸了個天女散花。
  這名黃巾軍的頭領不是別人,正是當日手提銅鬥,砸死了馬浮雲的祁六。他天生膂力驚人,用的也是銅錘這樣的重武器,在戰陣之中威力無窮,所向披靡,是莊聚賢最為倚重的部屬。
  祁六獰笑一聲,揮舞著銅錘逼迫了上來,漢軍士兵見狀,不由自主,紛紛後退,一直退到了敵樓當中。
  裴定一咬牙,心知不能再退了,再退,可就要讓今晚的行動功敗垂成了。他抬眼估量了一下祁六的身手,喝令道:“我來解決他,你們火速殺散賊軍,發出訊號!”
  言畢,裴定腳下發力,反倒主動向祁六撲了過去,手中的環首刀矯若遊龍,直奔著祁六的肋下扎了過去。
  祁六還是老套路,一力降十會,以拙破巧,揮舞著銅錘就朝裴定的環首刀上砸了過去,同時,他也大聲喊道:“結陣!不可分散!向城中示警求援!”
  裴定聞言,心中暗叫一聲苦,他本想依仗己方人多勢眾,先把祁六的部屬殺散,然後再慢慢對付祁六。誰知,祁六卻看破了他的想法,一邊讓部下結陣抵抗,一邊還向城中示警求援。
  如果急切之間拿不下祁六這一夥人,反被他喚來援軍的話,只怕自己今天就真的要失手了!
  若是尋常人,這麽一分心,肯定會被祁六抓住機會,逼至下風。但裴定不僅武藝出眾,而且經驗也十分老到。看到祁六揮錘向自己的刀上砸來,裴定一收招,往旁邊輕輕滑開一步,反手撩刀,直奔祁六的小腹而去。
  銅錘雖重,但在祁六的手中,卻顯得十分靈活,不等招式用老,祁六已經反手一擊,又朝著裴定的刀身砸了過去。
  裴定只能再次被迫變招,兩人就這樣你來我往,轉瞬之間,已經鬥了三十余合。
  裴定深知,如果自己閃避的幅度過大的話,不僅容易消耗體力,還會失去進攻的先機,因此,他拿出了十二分的精神,全神貫注,面對祁六凶猛的招式,他每次都是在千鈞一發之際,恰到好處的閃避開來。

 然而,這種打法,雖能節省一定的體力,卻極其耗費心力。裴定隻覺得自己的頭皮一陣陣的發麻,這並不是因為恐懼害怕,而是裴定此刻的精神高度集中,對外界的感知變得十分靈敏,因此才有了頭皮發麻的這種感覺。
  在這麽打下去,裴定終究會有心力交瘁的那一刻,這種巔峰狀態到底維持多久,連裴定自己心裡也沒有底,只能苦苦咬牙堅持,能多撐一刻算一刻。
  好在,裴定部下的士兵,已經把敵樓內的黃巾軍給殺光了,祁六此行,隻帶了二十多名士卒,盡管集中在一起,列陣抵抗,可以多堅持一會,但是,面對十倍於己的漢軍,他們還是沒能支撐多久。
  這會,輪到祁六心裡吃驚了,自己已經向城中示警,為何不見有援兵到來?這時,就聽一名漢軍士兵高聲喊道:“裴司馬!南門看到了火光!典護軍已經拿下南門了!”
  裴定聞言,心中略微松了口氣,應道:“趕緊舉火……”一語未必,就聽當啷一聲,裴定手中的環首刀,已被祁六砸飛。
  裴定不及多想,伏身便向旁邊一個撲滾,祁六的銅錘幾乎是擦著他的頭皮掠了過去。
  祁六見援兵久久不至,部屬又被漢軍殺得一二乾淨,心知自己今日難以幸免,這反倒激起了他的凶性。聽到漢軍士兵呼裴定為“司馬”,祁六頓時眼前一亮,司馬可不是小官,若是能殺對方一名司馬,今日就算是死,他也死得值了。因此,祁六就更加不顧一切的向裴定撲了過去。
  兩旁的漢軍士兵見狀,紛紛上前阻攔,然而,祁六性子既凶,兵器又重,普通的漢軍士兵非他一合之敵,轉眼就被傷了五六個人。
  “用長兵器!”裴定一邊大喝,一邊從身旁的漢軍士兵手中,接過一柄長戟來,一晃一點,便朝祁六的咽喉扎去。
  漢軍士兵聞言,手持刀劍等短兵器的,紛紛讓開,而手持長矛長戟的,則上前將祁六團團圍住,矛戟並舉,一齊向祁六的身上扎了下去。
  祁六虎吼一聲,揮舞著銅錘四下亂砸,格開了不少兵刃,但是身上還是中了好幾處。然而,他體格強健,性情凶悍,渾不把這幾處傷口當回事,依舊朝著裴定猛撲了過去。
  “用戟勾他的腳!”裴定橫戟擋了祁六一錘,木製的戟柄登時被祁六砸成兩截,裴定被迫再次後躍,與祁六之間拉開了一點距離。
  漢軍士兵再次矛戟齊出,向祁六刺去,其中還有幾柄長戟,按照裴定的吩咐,對準了祁六的腳踝,狠狠的一鉤一拉。
  漢代的長戟,並不是後來月牙戟或者方天畫戟的形製,不過是有矛尖的長戈罷了,其鋒刃是直的。正因為如此,當長戟勾住祁六腳踝的時候,橫向的鋒刃就如同一柄鐮刀一般,狠狠的斬入了祁六的肌肉。再經過拉動之後,祁六的腳踝登時一片血肉模糊,再也站立不住了。
  噗通一聲,祁六摔倒在了地上,可他的手卻依舊緊緊的握著銅錘。漢軍士兵不敢大意,持矛戟再次向祁六身上刺了下去。祁六渾身上下,被十幾柄長矛長戟同時刺中,鮮血如注,眼看是活不成了。但在臨死之際,祁六大吼一聲,奮力將手中的銅錘擲出, 一名漢軍士兵措不及防,被砸了正中,整個人噴出一口鮮血,一聲不響的倒了下去。
  裴定揮了揮酸麻的手臂,長舒了一口氣,他望著周圍驚魂未定的士兵們,急急問道:“火把可點了沒有?”
  “啟稟司馬……方才忘記了……還沒有點……”底下的士兵吞吞吐吐的答道。
  裴定跺了跺腳,道:“險些誤了大事!還不快去舉火!”
  終於,北門的敵樓上,也燃起了熊熊的火光。兩邊城牆上的漢軍士兵見狀,立刻打起了旗幟,大聲呼喊起來。
  一時間,大半個成皋城,都彌漫著漢軍的喊殺聲,城中的黃巾軍不知就裡,一下子就慌亂了起來。
  莊聚賢此時並不在城中,城中負責指揮的,是黃巾軍一個名叫遊虎的校尉。之前,他聽說漢軍奪取了南門,便立刻調集兵力趕了過去——這也是祁六為何等不到援兵的原因——想盡快將南門奪回來。奈何事發倉促,又值深夜,黃巾軍根本來不及準備各種攻城器械,就連最簡單的梯子都沒帶出來,只能從城門兩旁的兵道,強行往上衝。這樣一來,黃巾軍的兵力優勢,根本無從發揮,一時半會怎麽也拿不下南門來。
  當北門也同樣起火之後,遊虎還準備分派兵力,前去奪還。誰知,整個成皋城已經騷亂了起來,街巷中不斷有小股的黃巾部隊奔竄而出,往東門逃去。遊虎命人截住了一支潰兵,厲聲責問,得到的回答卻是:
  “不好了,漢軍已經從西門殺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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