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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最強皇帝》第144章正1道教
隨著劉宏的病情的好轉,劉照結束了在宗廟的拜祭、祈福,返身回到了宮裡,前往西園去向劉宏問安。
  看著自己孝順、懂事的兒子,劉宏心裡頗為欣慰。隨著對自己昏迷期間,宮內外各種動向的了解,劉宏對何皇后以及劉照在此期間的表現,很是滿意。
  特別是何皇后請三公入宮宿值猗蘭殿,這一舉動領劉宏對何皇后大為改觀,本來他覺得何皇后性格剛毅,手腕狠辣,此次也許會乘著自己昏迷不醒的機會,把持宮中的諸般事務,好給劉照上位創造條件。誰知,何皇后卻讓三公會同諸位常侍,輪流值守在他身邊,這樣一來,各方勢力互相牽製,得益的,便是他這個天子了。
  而自己的兒子劉照,更是早早的去了城外的宗廟,為自己祈福,足見其平日裡表現出的孝順,實乃發自肺腑,出於真誠。
  “阿弁,這幾日辛苦你了,宗廟祭拜之禮,繁縟枯燥,也虧你能呆得住,若是換了我,最多三天,便要按耐不住了。”劉宏此刻心情極佳,說話時也開起了玩笑。
  “先賢有雲,孝子之事親也,居則致其敬,養則致其樂,病則致其憂。父皇病逝沉重,兒臣隻恨不能以身相代,區區幾日的齋戒祭祀,又算得上什麽呢。如今父皇身體康健,兒臣在這世上也就有了依靠,否則,兒臣與母后孤兒寡母的,無依無靠,還不知道要被別人怎麽欺凌呢!”劉照的臉上,一副委屈的模樣。
  聽了劉照的話,劉宏的臉色也有些陰沉,非但是劉照,就連何皇后,也曾經向自己說過類似的話,這話一方面讓他聽著貼心,另一方面,又讓他感到迷惑——何皇后所說的被人欺凌,指得是什麽?
  再後來,劉宏從郭勝的口中,得知蹇碩曾經執意阻攔何皇后進入猗蘭殿,雖然蹇碩一再辯稱自己是怕何皇后乘機動什麽手腳,甚至是加害天子,但是,劉宏依舊從中嗅到了一絲不詳的氣味。
  雖然蹇碩一直對何皇后抱有戒心,但是這一次,他執意阻撓何皇后進入猗蘭殿,卻讓劉宏感到很不舒服。對於身邊的內侍,劉宏在依賴之余,也深知不能完全信任他們,而這次自己昏迷不醒,蹇碩等人卻連皇后都想阻攔在外,那麽,自己身邊,等於就只剩下了一乾內侍,自己的一生一死,也都全部操控於這些內侍之手,這種感覺,很不好受。
  反觀何皇后,明達事理,處事公允,讓朝廷大臣與內侍們一起輪流值守,互相牽製,最大程度上保障了自己的人身安全。
  關鍵時候,自己一直以來都持有防備之心的何皇后,反比自己一直都倍加信任的內侍們,表現得更懂事、更貼心,這讓劉宏不由得又糾結了起來——人與人之間,還能有一點信任嗎?到底該相信誰才好?
  而在他大病期間,永樂宮那邊的種種動作,劉宏通過何皇后以及呂強、郭勝等人的言語,也已經多少有所了解。一直以來,他總覺得自己的母親,已經有了自己這個當皇帝的兒子,總不至於跟其他人一樣,會想著保扶他人登基為帝吧?可是,沒想到,自己的母親收養了太平郎之後,竟然跟何皇后一樣,把一門心思都移到了皇子身上!這次他得了惡疾,母親非但沒有想方設法來救治,反而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如何保扶太平郎登基即位上面。這,還是一個母親該有的想法嗎?難道在皇位面前,就連自己的生身母親也都靠不住?
  想到這裡,劉宏隻覺得興意闌珊,仿佛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失去了意義,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人,都不足以依靠了一般。
  “陛下。”何皇后柔聲道:“這次陛下能夠康復,實在是天大的幸事,應該好好封賞有功人員才是,三位相公日夜值守,諸位常侍盡心盡責,道士史邈為陛下禳解祈福,功勞也不小。還有張內傅以及幾位侍醫,也是日夜辛勞,陛下可不能吝惜賞賜啊。”
  劉宏聞言,總算暫時拋開了心中的不快,他笑道:“功勞最大的,當屬皇后,你想要什麽賞賜,盡管開口便是。”
  “臣妾想要的,就是陛下的身體康泰,臣妾所擁有的一起,都是陛下給的,如果沒有了陛下,臣妾活在這世上,還有什麽意思!”何皇后眼波流轉,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劉宏在一旁看得食指大動,伸手緊緊的握住何皇后的柔荑,低聲撫慰起何皇后來。
  看著父母當面秀恩愛,劉照忍不住尷尬的咳嗽了一聲。何皇后聽到後,趕緊將手抽了回來,劉宏哈哈一笑,道:“阿弁的功勞也不小,你又想要什麽賞賜?”
  劉照知道自己不能一味的客氣,否則表演的次數太多,就會讓人感覺有些假了。於是他笑嘻嘻說道:“兒臣的衛士最近又多了近百名,正缺些好馬,父皇若要賞賜兒臣,那就讓兒臣去騄驥廄中再挑幾匹馬吧。”
  “好,一切都依你。只是你又從哪招攬了這麽多的豪俠?”劉宏好奇的問道。
  “稟父皇,這些人不是遊俠,而是一些北軍的軍士,羨慕兒臣的衛士衣甲鮮明,軍容整齊,所以各自托了門路,到我門下來充當衛士,兒臣推卻不過,隻好收了一些人,將門下衛士的名額給補齊了。”劉照解釋道。
  “北軍裡盡是些浪蕩子弟,沒什麽本事,不過忠心倒是毋庸置疑的……”劉宏對此不置可否。
  “陛下,還是說正事吧,如果覺得臣妾在這裡不方便說,那臣妾就先行告退了。”何皇后道。
  “哈哈,哪裡,哪裡。”劉宏一把拽住了何皇后的衣袖:“皇后勿要多心,剛才只是隨口閑談,一時沒把住,就跑題了而已。”
  “三位相公此次勞苦功高,厚加封賞是應該的。這樣吧,三位相公全都封為列侯,食邑一千五百戶。如何?”劉宏高興之下,封賞起來,也大方了很多。再說了,此次也全靠楊賜等三人震住了場面,掌控住了局勢,這才讓劉宏安然渡過了危機,否則,無論是一乾常侍黃門,還是何皇后,劉宏都不放心將自己的安危完全交付到他們手中。這種等同於救駕的功勞,豈能不厚加封賞呢?
  “至於諸位常侍嘛……”劉宏略微沉吟了起來。
  “陛下。”張讓趕忙出列,道:“侍奉陛下,本是老奴等人分內之事,沒能侍候好陛下,讓陛下久病不愈,已經是老奴等人失職了,如今陛下不降罪懲戒,已經是老奴之幸,安敢覥顏接受賞賜?”
  看張讓如此推讓,其他的常侍們也紛紛出列,表示推辭。
  “唉,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嘛。”劉宏道:“那就每人賞賜千金好了。”張讓等人聞言,趕忙謝恩。
  “阿弁,你說說,史仙師我該如何賞賜啊?”劉宏笑問道。
  “稟父皇,本來,要怎麽賞賜史仙師,還不是全憑父皇的心意?多了少了的,難道史仙師還敢嫌棄不成?只是,兒臣偶爾想到一事,覺得需要和父皇商榷一二。”劉照道。
  “哦?我兒又有了什麽新奇的主意?”劉宏很是好奇。
  “不知父皇可曾聽過太平道?”
  “唔,略有耳聞。”
  “父皇,那太平道在各地施符水救治病人,信徒超過百萬之眾,長此以往,恐怕終究會成為朝廷的心腹之患呀。”劉照道。
  劉宏聞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不管太平道本身有沒有反意,聚眾收徒上百萬,對於任何一個皇帝來說,都是不能容忍的。
  “可是,那太平道的符水,倒好像真有幾分靈驗,否則也不會讓那麽多人都去信奉了。所以,放縱太平道發展下去,似乎不妥,但是要強令禁止,卻又有些難辦。”
  “那以我兒之間,該當如何?”
  “以兒臣愚見,一則,不能讓太平道一家獨大,收買人心;二則,天下各地的道士,最好還是能夠由朝廷統一管理,加以約束和訓導,這樣才好控制。”
  “所以,我兒的意思,是要讓史仙師出面來跟太平道競爭了?”劉宏一下子明白了過來。
  “兒臣正是此意。史仙師乃是超凡脫俗的仙人,豈會在意名祿?他所追求的,乃是弘揚正法,傳播大道。所以,如果父皇能夠封他個官職,讓他統領天下道士,那就是對他莫大的恩典了。”
  劉宏拈著胡須,思考了片刻,問道:“如今太平道擁眾百萬,已經讓朝廷夠頭疼的了,換了史仙師統領天下道士,萬一他也生出了不臣之心,那又如何是好?”
  “父皇,史仙師所宣揚的道法,首先注重的,就是忠孝節義之道,以倫理綱常約束道士、信徒的行為,因此,比起太平道的歪門邪道,危害要小得多。而且,史仙師的職位,是由朝廷任命的,而非教徒之間私相授受,這也便於朝廷的管制,如若史仙師有不臣之心,朝廷一紙詔書,就可以免除他的職務,別選他人擔任,而如今的太平道,聽說其教主張角,自稱‘大賢良師’,不知道這個職位,朝廷能任免否?”
  看到劉宏不停的點頭,劉照繼續道:“而且,如今朝廷正要推行種痘之法,而單單依靠太醫署,恐怕力有未逮。史仙師是種痘法的創始人,正好讓他招收一些徒眾,來推廣種痘法,這樣既節省了朝廷的精力,又讓官立的道教得到了發展,一舉兩得,豈不美哉?”
  “既然如此,那就宣史仙師過來,問個究竟。”劉宏道。
  一名內侍領命去了,劉宏有問道:“那關於種痘,我兒還有什麽想法沒有?”
  “這個……兒臣愚見,現有的痘苗,不妨分為三份,一份留在宮中,專門為宮裡的上下人等接種,一份留在太醫署,為在京的諸侯王、公主、勳戚、大臣等人接種,其余的,由史仙師掌管,負責給民間傳授種痘之法,提供痘苗,盡快的將這項德政推廣開來。”劉照道。
  “可是,我還是覺得不放心啊,史仙師在民間推廣種痘之法,名聲全讓他得了去,豈非讓朝廷臉上無光?而且史仙師藉此名揚天下之後,還能不能製得住,很難說啊。”劉宏擔心道。
  “所以,還請父皇舉行隆重的儀式,冊封史道人,讓天下人都知道,史道人是代表父皇,代表朝廷辦事。另外,種痘法這麽一樁曠古爍今的德政,推行的時候,豈能不勒石記功,大加歌頌?到時候,天底下的人,自然會知道,到底是誰推行了這項德政。”劉照悠然道。
  “哈哈,如此甚好!”若說劉宏最喜歡什麽,那麽毫無疑問,樹碑立傳,吟詩作賦,就是其中之一了:“嗯,這一次,我要親自動筆,其他的大臣,也要賦詩作文,哦,對了,你府中的郎中令曹孟德,也別忘了讓他作一篇文賦遞呈上來。還有蔡伯喈(蔡邕字伯喈),唉,可惜了,他的文賦,冠於天下,只是此刻不知道人在何處?可惜啊可惜。”
  “陛下,蔡伯喈那種狂徒,還是離陛下得越遠越好,否則,他又要天天上疏來指責陛下了呢。”張讓、趙忠等人,自然不會放過曾經得罪過他們的蔡邕,生怕劉宏一個高興,又下旨把蔡邕給召回朝廷來。
  “罷了,雖無蔡伯喈,但是朝中尚有幾位善於辭賦的大臣,其文采也不在蔡伯喈之下。”劉宏也知道,蔡邕得罪一乾常侍不淺,所以才隱姓埋名,逃竄到不知哪裡去了,否則,他自己早就頒布了赦令,蔡邕又何須躲避他呢?
  正在閑談之間,史道人匆匆來到了猗蘭殿。方才,他塞了一小塊金子給傳召的內侍,向其打聽清楚了劉宏宣召他的目的。聽完內侍的轉述之後,史道人心中狂喜,他等待多年的機會,終於來到了!劉照當初許諾給他的富貴,也算是初步兌現了!
  按耐住心中的喜悅,史道人趕到了猗蘭殿。進殿之後,行過了參拜之禮,史道人朗聲說道:“陛下洪福齊天,百邪辟易,終能驅除邪祟,身體完複,臣謹在此賀喜陛下了。”
  “呵呵,也少不了史仙師禳解、祈福之功。”劉宏道:“聽弘農王說,史仙師搞出了一個什麽新的道派?不知史仙師可否為我詳解一二?”
  “啟稟陛下,臣深感當世所行的諸般教派,無不私下稱官設號,蟻聚人眾,壞亂王法,動輒聚眾叛亂,謀逆君王,蠹害國家。因此,臣特以儒家的倫理綱常,來約束道士、徒眾的行為。臣所主張的道教,應該並教生民,佐國扶命,以臣忠子孝,夫信婦貞,兄敬弟順,安平樂道,信守五常為宗旨。自然,既然臣說要信守五常,以忠孝仁義為法度,那麽臣所創建的教派,就需要有陛下的恩準,才能最終建立,否則,名不正,言不順,不足以取信於天下。”
  “哦,聽上去,倒是有幾分道理。”劉宏道:“只是不知仙師所創的道派,叫什麽名字啊?”
  “啟稟陛下,既然是由陛下親自恩準,由朝廷設立並且監管的道派,臣以為,應當叫做‘正一道’,方才能顯示其身份地位。同時,也可以與那些邪門外道區別開來。”史道人按照早先和劉照商量好的細則,將教派的名稱說了出來。
  “正一道,這個名字果然威風,看來史仙師確實是一心輔弼朝廷,堅守正道了。”旁邊張讓突然出聲,表達了自己對史道人的支持。
  劉照心裡微微疑惑,張讓怎麽突然改了性子?擺明了史道人是自己一夥的,怎麽他倒破天荒的支持起自己這邊來了?
  劉照不知道,他為新道教及時引進的,相對來說已經比較完善的“輪回”“轉世”系統,對張讓等人產生了多大的震撼和觸動。張讓等人對這一套學說,可謂是篤信不疑。雖然不至於因此就全面倒向劉照這邊,但是對於史道人的一舉一動,他們卻是不遺余力的支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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