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叫曾世箭,我是一名學生。生活在湖南湘西的某個縣城的“三好”學生,說起這“三好”,大家會想起什麽?品學兼優,樂於助人,還是文質彬彬?這些都不是,我說的“三好”學生為:一、好酷,二、好色,三、好賤。這是我們的標準三好學生,對於這“三好”學生,我卻是深感榮幸,因為這還是給我最輕微的評價。班裡可還有很多的“好”學生,我的數還是最小的三啊,遠遠不值得一提的。
說起曾世箭這名字,我怎麽都想不明白父母為什麽要給我取這個名字,在我小學的六年生涯裡,讓我出盡了洋相。曾世箭,這三個字組合在一起,你會聯想到什麽?肯定是“真是賤”啦。
終於有一天我讓不住去問了問父親。原來我這名字還真他妹的霉啊,父親說我這名字本來是要取世民的,像李世民那樣有權威的人,黃天之下萬人之上。但媽媽說什麽都不同意,這關聯的事太多了,不方便取這名字。媽媽到後來也告訴了我,曾經在生我後不久,媽媽便找到了一個陰陽先生給我算了一算。
說取這世民一詞是大凶,特別是在子時出生的嬰兒更是不能取這犯大凶的名字,因為此時正是23:00―1:00,此時的鬼門正在敞開,有許多的冤鬼怨鬼什麽的,就會乘機來找替罪羊、替身什麽的,往往都會看名字的,結果這個陰陽先生就給我取了個世箭,把民改為了箭,此人像是一把脫離了弓弦的箭一樣,毫不猶豫、勇往直前、永不言退,前途無可限量。
隨著那陰陽先生的糊弄媽媽便信以為真。想想後就回去和爸爸討論去了,走之前這陰陽先生還收了我媽的幾千塊錢,要知道在那時候的社會,錢是多值錢的啊!
回到家後,老爸聽了媽媽說的這一切,便雷霆大怒了。說什麽都不同意取這名字,什麽世箭啊,如果加上我的姓氏不就變成了真是賤嗎?這那大陰陽先生啊,老子找人乾死他,說我們家的孩子犯賤,我看他們就不是個東西,還陰陽呢,我看是陰陽人吧。
雖然老爸是這樣說的,但經過老媽的勸導後,說來也神了。老媽把老爸說的服服的,最後說什麽都要我取這叫那啥,曾世箭。我也問過老爸了,想知道老媽給老爸說了些什麽,但是到現在老爸還是不告訴我,說這些都是天密,以後他走後就會告訴我的。
走後?去哪?難道是去旅遊還是什麽的。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以後再聽我慢慢道來。
一個暑假過去了,來到這心花怒放的校園裡,我已經成為了初二學生了。但在這一學期裡,卻讓我成為了一名白派先生,說來也慚愧,初一的妹子也真是漂亮,別看她們小。比起那些寶刀未老的婦人們,可以值得一比啊!她們一個個雖然沒有豐滿的豐胸,但一個個的容貌還是很正點的。
走來學校,第一件事就是去老師那報道。我大步流星的朝著辦公室裡走去,結果發現。
我去,啥情況啊,辦公室啥也沒有,教室裡啥也沒有,整個一空教室啊!看陸陸續續來的童鞋們,一個個手裡都抬著嶄新的桌子。明白,換座椅了。
想起我們原來那些不堪入目的桌子,還真是有點懷念。因為我們高年級用的是老課桌,自從上了五年級,我就開始和那千瘡百孔的課桌打起了交道。對於老課桌慘不忍睹的面貌,我至今記憶猶新:上面密密麻麻地全是刻痕、塗改液、大眼小眼,還有許多桌子已經都快“下崗”了,還在“第一戰線”上“奮鬥”呢。當時我想:我的五年級會怎樣度過呢?可是跟這些“老幹部們”相處了一段時間後,我發現它還是大有用處呢。比如桌上大大小小的“眼睛”是便於查看桌內情況而不被發現的好地方。還有“劃界線”,有時同桌互相爭位子時,還可以用桌上原有的線來區分。
我們也曾想象過要換新桌子,想象過它的樣子。它應該是一張平滑的課桌,上面沒有刻痕、沒有塗改液、沒有大大小小的“眼睛”……它應該是一張較新的課桌,不要一年級的那麽漂亮、不要音樂教室的那麽五顏六色,也不要會議室那麽華麗……隻要一張能用而且比原來要好的課桌。雖然它是一個願望,但我希望它能實現。
今天,我的願望實現了。我們用上的雖然不是嶄新的課桌,但它是我期盼了一學期的願望。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尊敬的“老課桌幹部們”,謝謝你們陪我度過了那些快樂的日子,你的新一代一定會做得更好!
“站在這傻笑什麽呢?還不過來一起搬桌椅,你還想不想上課了?”此人正是曉奧江湖的―曉奧童鞋,這是我的死黨,從6歲是就已經是玩的很好的朋友,因為當時我才搬家到這所學校裡的居民樓,所以我們便認識了,一直到現在。
“額。。額。。能不上課更好,誰沒事想上課啊!”雖然這樣說,但出於面子,還是跟著曉奧一起走向三班的教室班桌椅。我看了看時間,還早著呢,還是先搬搬座位布置一下教室,等帶一個暑假沒見面的童鞋,基、友們。
我和曉奧、銀彪等,幾個玩的好的童鞋一齊跑向了三班的教室,讓我有點發笑的事展現在了我的眼前。眼前的一幕真是弄得後面來的幾個童鞋險些笑了出來,這教室裡堆滿了桌椅,這是我們發笑的重點之一。
我們和三班是同年級的競爭對手,在上個學期的考試中,他們獲得了勝利。讓老師很沒面子,結果在放假前期給我們布置了很多的作業,害的我們沒時間玩樂。如今展現的這樣的場面不讓我們笑才怪。要是不喜歡讀書的童鞋就會質問我為什麽笑,他們教室裡擺滿了桌椅,就等於不用上課了。
這的確是的,但是喜歡學習的童鞋可就不同的,所以他們班將會等我們班搬好桌椅後才能布置教室,甚至連桌椅還有沒有都將是個問題。不出所料的是,全年級先來的幾個班早早得就把新桌椅搬回到自己的教室裡,卻只剩下三班和幾個普通班沒有新桌椅。
校長給他們通知道:“由於新桌椅運途遠,說以要等下一個月才能等到下一批的新桌椅。”這可苦了他們了。
開學的第一個假期裡,我和幾個童鞋來到了銀行裡一天下午,我同學在建設銀行十分無聊的玩電腦,一個穿著好糟糕的女士(神經病患者)來到他窗口,給了他一張紙條要提款。
紙條上赫然寫著“茲派XXX同志於貴銀行處取人民幣10000000元”。
落款是XXXC`P辦公廳。
我同學本來想報警可看該神經病患者很認真的樣子,想想還是打發給保安算了。(估計保安也是很閑)
果然,保安對該女子說:“你這張條子想要提款,必須先到對面派出所,找所長蓋一個章,他蓋完章,你再來取錢就沒問題啦。”
該女子想都沒想,直接就向派出所走去了。(這保安還真不一般,平時有點小看他了)
大概十多分鍾,排隊的顧客慢慢多起來的時候,那個女子興高采烈的回來了,舉著那個條子,說:“人家說啦,辦公程序簡化啦,不用所長批條直接就可以取錢啦。”
我同學一聽到這,就不住感歎police隊伍裡真有高人,一句“高調”就給打發回來了。我同學和保安當時就有點傻了,營業大廳有很多人,怕她精神病發作起來影響正常秩序,隻好把值班主管找來了。
主管和女患者在一邊聊了幾句,問她取錢做什麽用呀,女患者說:“取錢買麵包、蛋糕、吃的、買穿的。”主管指了不遠處的地方,該女子就又興高采烈的走了。
保安去請教“高招”,主管當時是這樣對女患者說的:“我們這裡是建行,隻有建房子才能到這裡取錢。你取錢買吃的,那肯定是糧食了,要去農行,買穿的等東西,取錢要到工商銀行才行!”群毆同學打心眼裡佩服呀,這到底是當主管的啊!!!
・・・・・・・過了一會兒,該女士又回來了,而且帶了各行的回答:“農行的人說了,這裡是農行,隻有農民能取錢,我是城市戶口,工行的人說了,我們這裡是公行,隻有公的來取,母的不行。說我是賤人,要我到建行取錢。”我同學,保安,主管,狂暈
哎呦我的媽媽呀!我們也是替別人看著的,怎來這麽一個瘋子啊!隨後我們便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110
我也是無趣的各回自家了,但我那同學卻被帶到了派出所做起了筆錄。
回到家時,我的第一反應就是睡覺,今天被這瘋子折騰的累了個半死,還好報了警,想必這瘋子應該去了寶塔那邊吧(寶塔指的是我們這裡的一個寶塔下方的一個精神病院)
“也不知道老師是發了什麽神經,讓我們來這鳳凰古城玩,這破地方有啥好玩的啊。”
熱死我了,原本我們在學校呆得好好的,也不知道老師發了什麽瘋,非要帶我們出來旅遊,原本旅遊挺舒坦的一件事,但可是七月份,那太陽火辣辣的,我開始懷念在教室吹著空調,聽著老師的催眠曲入睡的日子了。
第二天,我們老師包了兩個客車,這客車的司機估計是為了省電油錢,也不開空調,這客車熱得跟個蒸籠。
在這客車上,唯一的樂趣估計就是欣賞那些因為熱,恨不得把衣服扒光的女同學們。
“賤哥,你看那張雨露,穿得真他娘的少。”我旁邊的銀彪色眯眯的看著坐在前排的張雨露。
這銀彪也是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一個字形容就是色,而且是色膽包天,記得高一的時候,音樂老師是剛畢業的大學生,穿著時尚靚麗,喜歡穿裙子,這哥們就在鞋上弄了塊鏡子,然後和我們賭音樂老師穿的什麽顏色的內褲。
最後他用他那塊無所不能的鏡子驗證了是紫色的,但也同時讓音樂老師發現了,氣得音樂老師當時就不教我們班了,最後銀彪讓我們班主任一頓訓。
銀彪口中的這個張雨露長得那叫一個漂亮,是我們班的班花,或許因為熱,就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一條超短的牛仔裙。
“看毛啊,那是你未來嫂子。”我衝銀彪嚴肅的罵道。
我的聲音挺大,車上的同學一聽就大笑了起來,前面那張雨露回頭瞪了我一眼罵道:“再亂說把你舌頭給剪了。”
“用你的牙齒咬斷嗎?”銀彪無恥的在旁邊補充了一句,搞得張雨露臉頓時紅了起來。
雖然有這些穿著稀薄的女同學陪伴,但絲毫不能減輕車廂內的炎熱,反而搞得我們更加的熱了。
客車開了兩個小時,天色都已經晚了,這才到了鳳凰古城。
鳳凰古城是張家界一個有名的旅遊景點,大多數的建築都保留在上個世紀,古香古色。
我們幾十多個人,在張家界的大門下車了
“所有人集合。”我們的班主任大吼了一聲。
我們雖然調皮,但是也不敢在我們這班主任面前裝B。
我們這班主任叫李高,是個數學老是也是體育老師,高一米九,但是你站遠了不會感覺他高,反而感覺他很胖,以前聽說是我們市裡面市級搏擊運動員,後來退役了來我們學校當體育老師來了,他也帶數學。
我們班屬於優秀班,但難免會有成績差的學生弄我們班,當時有四個非主流,聽說在外面混得人模狗樣的,一進教室就和我們班主任裝B,結果讓我們班主任一人一個耳刮子給抽得差點腦震蕩。
現在四個人在班主任面前乖得跟孫子一樣。
“老李,我們住哪裡啊。”我們集合好了以後,就衝班主任問道。
我們班主任嘿嘿一笑說:“鳳凰古城南邊有一個小樹林,既然是旅遊,我們就去那裡露營。”
我一聽,頓時高興了,原本以為來這地方是住酒店啥的,那多沒意思啊,但是在野外露營就不一樣了,特別是晚上,女同學在帳篷裡面換衣服,隻要裡面燈光足夠,那可是想怎麽看就怎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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