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聊了一會飛刀的話題之後,彥俊把話題轉到了賈虎身上。【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彥俊說:“你今天現身,是不是為了殺賈虎?”
楊小蝶低著頭,感受著彥俊身上傳來的迷人男性氣息,輕聲道:“嗯,待會就殺了他。”
彥俊不禁感歎,一個文靜的像一汪純淨水一樣迷人美女,說起殺人這件事,比說晚上去哪吃飯還平靜。
彥俊歎道:“小蝶,賈虎不能殺,你以後也不能隨便殺人。”
楊小蝶抬起頭,說:“為什麽?他在入監隊差點把你整死,要不是喬洋從西嶺回來,你都死了兩年了。現在這個惡人又要來害你,耽誤你練功,我當然要殺他。”
彥俊說:“我這兩年跟著師傅練功,感觸挺多的。我現在覺得,再惡的人也有他的生命權,是死是活應該留給法律去判斷,我們不能替代法律。”
楊小蝶說:“不行。法律不是我考慮的事,我隻考慮你!”
彥俊站了起來,說:“我的事我自己會處理好。我還是那句話,你不能隨便殺人。如果你非要殺人的話,我們以後也……不要再見面了。”
兩年來,楊小蝶受盡了無數的辛苦,好不容易讓彥俊對自己的態度有所轉變,怎麽可能再因為一個賈虎得而複失呢!
楊小蝶看彥俊這麽堅持,說:“行,我答應你不殺他。”
彥俊回到曹有才和秦觀那邊後,賈虎惡狠狠地盯著彥俊,說:“你找到那個女人了?”
彥俊搖搖頭,說:“哎呀,真他媽是個漂亮漂亮,只可惜沒找到,不知躲哪去了。”
賈虎這才放下心來,心想,幸虧你彥俊沒碰我的女人,否則老子趁你睡著的時候也得把你給弄死。
曹有才則把彥俊和秦觀拉到一邊,悄聲問彥俊,說:“楊小蝶想把賈虎怎麽樣?”
彥俊說:“她想殺賈虎。但被勸住了。”
曹有才搖搖頭,說:“賈虎那麽凶神惡煞,都憋了9年沒碰女人了。等他晚上見到了楊小蝶,肯定要動手動腳。楊小蝶到時不一定就能摟得住火,一刀下去賈虎就斃命了。”
秦觀則說:“唯一的辦法就是盯著賈虎,不給他下山的機會。”
彥俊想想也是,說:“換作以前的我,別說等楊小蝶動手了,我自己就得想轍殺了他。我這兩年經常回想起卓二狗父母那哀傷絕望的神情。這次就算為了賈虎的父母,咱也不能他下山受死。”
曹有才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說:“你有這個覺悟就很好。從現在開始,我們一刻不停的盯著賈虎。”
三人打定主意後,就來到了賈虎的身邊。不管賈虎幹什麽,三人都形影不離。
賈虎也不是豬腦子,心想這三個鳥人平時跟躲瘟神似的躲著我,今天怎麽一刻不停的跟著我呀?哼,肯定是怕我下山強@奸那個女技術員。
他媽的,老子都多少年沒沾過葷腥了,今天好不容易遇到個女的,長得還這麽漂亮銷魂,豈是你們能攔得住的?
想到這裡,賈虎來了主意。
當四個人走到武警崗哨的位置時,賈虎突然大喊:“武警同志,這三個人密謀越獄,快救命啊!”
賈虎喊完就躲進了武警崗哨。
越獄?這還得了?現在只要哪個監獄有犯人越獄了,立馬就要全國通緝,從監獄長到大隊長一擼到底,連負責保衛的武警都脫不了乾系啊!
頓時,幾個武警從崗哨裡衝了出來,用衝鋒槍指著彥俊三人,要他們立刻抱頭跪在地上。
不遠處的幾個民警也聽到了賈虎的喊聲,立馬大驚失色,拿著槍從不同方位趕了過來。
山上一時間大亂了起來。
彥俊三人面對十幾把長短槍,趕緊解釋說賈虎在冤枉他們。
但武警和民警的臉色非常嚴峻,將三人渾身搜了一遍之後,拷上手銬帶下了山。
鄒凱一聽說有人要越獄,趕緊神色嚴峻的來到禁閉室。
鄒凱一看是彥俊三人,立馬罵道:“你們三人想把我害死麽!”
曹有才解釋道:“我們三人哪會越獄啊!鄒隊,我們都在你手下兩年了,要越獄也不會今天才越獄啊!”
鄒凱擺手道:“不要說了,獄偵支隊馬上會派人過來。你們三個人這次麻煩大了。”
彥俊說:“鄒隊,你趕緊去找賈虎,你把精力放在我們身上就錯了。”
鄒凱說:“這還用你說,他是舉報人,我當然要找他核實的。”
此時,賈虎已經來到了山腳下,隔著鐵絲網盯著不遠處的紅色小樓房。
賈虎明白,越過這道鐵絲網,紅外警報器肯定會響起來,自己這可是越獄啊!
但一想到那個女技術員溫柔的神情和凹凸有致的青春酮體,賈虎就燥熱難當。
賈虎像一頭狼一樣在鐵絲網邊上轉悠著。
忽然,賈虎發現了一根長長的手腕粗的竹子。
賈虎心想,自己站的位置比較高,如果用竹子來個撐杆跳的話,不就到了那邊嗎?到時即使監獄警報器響了,哪怕民警到了這裡,也會以為是竹子倒了觸動了警報器,並不一定會懷疑有人越獄。
而且,一個小時的時間也足夠自己蹂躪那個女技術員了,到時趕緊回來,別人也發現不了,何況他們的精力現在都在審查彥俊他們呢!
想到這裡,賈虎拿起了倒在地上的竹子,一個助跑之後,像個運動員一樣落在了鐵絲網外面。
幸運的是,竹子並沒有倒在鐵絲網上,紅外警報器並沒有響。
賈虎開心的大笑,本來隻準備玩一個小時的,看來得玩到天黑了。
賈虎躡手躡腳來到紅色小樓門前,小樓的院門從裡面插住了。
賈虎更加開心了,既然從裡面插上了,那女技術員肯定在裡面啦。
賈虎剛準備翻牆進入小院,突然感覺腦門一涼,就摔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此時,鄒凱為了調查彥俊等人“越獄”的真實性,正帶著十幾個民警漫山遍野的尋找賈虎。
一個小時過去了,仍然見不到賈虎的蹤影,連高音喇叭都用上了,也沒見賈虎回到監房報到。
鄒凱隻感到背後發涼,如果說彥俊三人只是企圖越獄的話,那最起碼三人還在自己的管控之下,不會造成太大麻煩。可現在這形勢看來,賈虎很可能真的越獄了。
更令鄒凱感到憤恨的是,自己居然著了賈虎這種人的道。
鄒凱拿起手機,向監獄領導匯報了情況。
監獄長一聽說有人越獄,立馬大驚失色,趕緊向省監獄管理局和司法廳報告。
不到半小時,監獄能用得上警力和武警部隊的駐守官兵全來到了香榧山,對香榧山展開了地毯式的搜索。
當獄偵支隊的偵查員發現了賈虎用的那根竹子和留下的腳印後,他們終於確信,賈虎跑了!
在場的所有領導都是直冒冷汗,他們知道,只要有人越獄,從監獄長到最基層的中隊長,是要一擼到底的。
但事已至此,他們也不敢隱瞞,隻好聽過省司法廳請求公安廳發通緝令了。
左耀清一聽說有犯人越獄,立馬要求廳裡調配警力全城緝拿。
各種警力展開連夜的搜捕工作。
一直到第二天上午,警方才在城邊的一個橋洞裡發現了熟睡的賈虎。
所有人都大松一口氣,把賈虎弄醒後押回到了十二大隊禁閉室。
雖然找到了賈虎,但畢竟這家夥已經成功實施了越獄。新聞媒體也進行了報導。省一監的監獄長、改造副、大隊長、中隊長等領導,均要面臨著撤職查辦的窘境。
十二大隊此時異常熱鬧,包括省廳在內的所有監獄系統領導,都待在十二大隊辦公室,商量著如何應對這件事。
彥俊來到鄒凱辦公室,把鄒凱叫了出來,悄聲道:“鄒隊,我有點想法想向你和監獄長匯報。”
鄒凱擺手道:“都什麽時候了,一邊待著去。”
彥俊說:“我的想法對你們很重要,也許可以能保住你們不被撤職查辦。”
鄒凱一直就知道彥俊主意多,看著彥俊認真的神情,心想不如死馬當活馬醫了。
鄒凱把監獄長請進了一個單獨的辦公室,請示之後,把彥俊也叫了進來。
監獄長知道彥俊上面的大樹是劉省長,心想,指望彥俊能給出什麽好主意呢!但自己即將被查辦,跟彥俊搞好關系也許不是壞事。
監獄長親自為彥俊泡了杯茶,說:“彥俊啊,我們省一監這兩年對你可不錯啊。”
彥俊笑了笑,說:“監獄長,按照國家政策,只要是監獄裡有犯人越獄了,就說明監獄管理不當,就得把領導撤職查辦。我說的沒錯吧?”
監獄長和鄒凱均歎了口氣,心想,你這不廢話嘛。
彥俊說:“其實,監獄的管理沒什麽不當之處,正所謂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個別犯人想越獄純屬正常,怎麽可以怪監獄領導呢。”
“誰說不是呢。”
彥俊說:“其實, 每次高層把監獄領導一擼一大片,完全是無奈之舉,因為他們找不到明確責任人啊,只能把所有領導都擼了,以此向公眾交代。”
監獄長和鄒凱當然都懂這個道理。
彥俊接著說:“但如果有明確責任人呢?那麽高層和公眾的視線不都轉移到這個明確責任人身上了嗎?誰還會盯著其他領導不放呢?”
鄒凱一聽這話,差點要跳了起來,說:“彥俊,賈虎是在我大隊逃跑的,你的意思是要我跳出來當替罪羊?”
彥俊趕緊笑道:“鄒隊,你的管理水平是我見過最好的,怎麽能讓你當替罪羊啊?再說了,替罪羊這個詞多難聽啊!替罪羊和責任人完全是兩個概念嘛。”
監獄長笑了笑,說:“那你說,這個責任人應該是誰呢?”
彥俊說:“當然是陸建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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