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觀和韓冰像一對小夫妻一樣來到菜場買了一大堆菜。韓冰一邊買菜,一邊幸福地暢想著和秦觀一起生活情景,兩個人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起買菜,一起做飯,守著這個健碩的男人,不用擔心母親精神病發作,不用擔心貧窮,不用擔心饑餓……
當韓冰把秦觀的房間整理的乾乾淨淨,並做了八個美味小菜的時候,余雅熙推開了門。
韓冰驚訝道:”雅熙姐……你,怎麽會來的?”
余雅熙進門的一瞬間,看到正在看電視的秦觀,看到一桌子飯菜,看到系著圍裙的韓冰,這裡儼然就是一個溫馨的兩口之家,余雅熙突然感覺自己有點多余。余雅熙不自然的點了點頭,勉強笑了笑,說道:“上次在你西嶺省的家裡,對你的手藝戀戀不忘,所以這次聞著味兒就來啦。”
秦觀看見余雅熙進來,說道:“雅熙快進來,怎麽才來啊,沒收到我短信嗎?”
余雅熙調整了一下情緒,說:“收到了呀,下班高峰期,堵死了都。”
秦觀說:“快來吃飯,邊吃邊聊。”
余雅熙看著餐廳柔和的燈光,看著餐桌對面坐在一起的秦觀和韓冰,余雅熙突然一陣酸楚,胃口也不那麽好了。畢竟余雅熙是一個從小要到大什麽就有什麽的千金小姐,畢竟她放下身架第一次有動心的感覺。可是今天這個局面,似乎暗示著她要出局了。
秦觀是一個大老爺們,他哪裡知道柔和的燈光和溫馨的飯菜就能刺激到一個女孩敏感的情愫。
秦觀看著發呆的余雅熙,關切地問發生了什麽事。
余雅熙回過神來,強顏歡笑說沒什麽。
當韓冰聽完余雅熙關於西部花蕊的介紹之後,驚訝地差點把杯子打翻。說道:“我可不行,我還沒畢業,而且一點公司管理經驗都沒有,絕對不行。”
秦觀說:“這種公司,讓你來操作和讓比爾蓋茨來操作都一個樣,就是一個專門燒錢而不管賺錢的公司。”
余雅熙說:“韓冰,你就得意吧。你秦觀大哥一年到頭在領導下面做牛做馬才掙個幾萬塊錢不到的工資。你麽,上手就幾千萬的公司,還專管花錢不管賺錢。天底下找不到這麽好的工作了。如果不是我工作忙,我還舍不得把這個差事給你呢。”
韓冰隻覺得心裡撲通撲通直跳,說道:“可,我要辦砸了怎麽辦?對了,你們怎麽這麽快就籌到這麽多錢了?”
到現在,秦觀都不知道余雅熙的真實身份,韓冰這麽一問,秦觀才想起來,問道:“最近兩天一直忙著策劃方案,余雅熙,這些錢不會都是你家裡出的吧?”
余雅熙今年27歲了,社會經驗也不算少,她知道,身家不同的人,心態是不同的。最好的辦法,就是隱瞞自己的身份,平等的和秦觀相處。
余雅熙說:“我父親的一個朋友生意做得不錯,也熱衷公益,他對我們這個想法非常讚賞,答應了先期資金三千萬。韓冰,你要好好加油,這件事做不好,我可要丟人丟到家了。 ”
秦觀說:“冰兒,公司的錢必須一分不少的花在貧困孩子身上,你除了你那份經理工資,沒別的收入的。”
韓冰正色道:“秦觀哥,雅熙姐,我韓冰就是從貧困山區走出來的,我最了解我們山寨孩子的苦處。你們決定辦這樣一個公司來幫助他們,我打心底裡一百個佩服,如果你們真的信任我,我乾!我不要工資!”
余雅熙瞪了一眼秦觀說:“你別嚇著冰兒。”
余雅熙對韓冰說:“不要工資你怎麽活,秦觀的意思是,除了發給員工工資的錢,其他的錢全部用在招聘大學生支教上。你不要有壓力,好好乾就行了,我和秦觀都在背後撐著你。”
韓冰聽到“我後秦觀都在背後撐著你”這一句,覺得有點刺耳,放下了筷子,沉思了起來。
秦觀說道:“你明天回去收拾一下,這兩天就過來幫雅熙。我這房子暫時只有我一個人住,你近階段住我這兒好了。等我把爺爺接過來了,到時再想辦法給你另外找房子。”
韓冰一聽說可以和秦觀住在一起,哪怕是臨時性的,也足夠讓她幸福的不能自已了。
韓冰情緒又轉好了。
余雅熙卻放下了筷子。
因為韓冰對秦觀如此的熱情似火,余雅熙曾在某個瞬間想放棄讓韓冰來當經理這個方案。但余雅熙轉瞬又否定了這個念想,她覺得那樣做不道德。
余雅熙聽了韓冰的故事後,深深的同情這個在逆境中成長的苦命姑娘,余雅熙想用自己的所有能量來幫助韓冰,讓她過上幸福的生活。
但是,如果她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些什麽,她寧願讓韓冰回西嶺省種地,也不會讓這個清純絕美的女孩墮入這個罪惡的都市。
金碧輝煌的富君大廈21樓8號包廂裝修的跟宮廷一樣。上次在一起的時候,於娜的眼睛看都沒看過彥俊一眼,
而這次,於娜態度轉變了許多,雖說談不上諂媚,但眼神裡終於有了些讚賞的味道。
看著滿桌的生猛海鮮,彥俊的心情五味雜陳。
當彥俊發現自己有七八分醉的時候,桌上其他人走光,只剩賈為民和於娜在陪著他。
彥俊看著於娜妖嬈的體態,彥俊心想,因為自己當上秘書,桑大成、賈為民這樣的人物對自己的態度可以說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為了權勢,他們的底線在哪裡呢?趁著酒意,借著酒勁,彥俊突然想通過一次測試,來看看這個命題的答案是什麽。
彥俊對賈為民說:“大哥,你說,我們倆是不是兄弟?”
賈為民醉醺醺說:“兄弟,親兄弟。”
彥俊說:“那大哥的東西是不是弟弟的?”
賈為民說:“我的都是兄弟你的。”
彥俊說:“我要於娜,我要她今晚陪我。”
賈為民猛的打了個冷戰, 酒也醒了三分,半天不說話。
彥俊醉醺醺道:“怎麽?難道大哥舍不得?”
賈為民想,以後彥俊就是左耀清的心腹,自己想要當上一把手,彥俊也許三言兩語就能幫自己解決了。反之,如果彥俊稍微在市委書記面前吹點歪風,自己別說當一把手了,這二把手能不能守得住還難說。沒了權力,哪來的錢?怎麽跟於娜養孩子?
賈為民狠狠地掐滅了手裡的香煙,對彥俊說道:“明年要換屆了,彥秘書,到時你可幫我……”
彥俊擺了擺手,說道:“兄弟,多余的話不要講,以後你我就是生死兄弟。”
賈為民轉頭對於娜說:“於經理,去和彥秘書玩玩怎麽樣?以後他少不了要照顧你生意的。”
於娜吃驚地看著賈為民,隔了好久半天才顫抖著說:“為民,你……你說什麽?”
賈為民避開於娜淒怨的眼神沒說話。
彥俊二話不說,拉著於娜就來到了隔壁包廂。
於娜知道彥俊是不能得罪的人,只能跟著進去。
彥俊三下五除二就脫光了於娜的衣服,於娜高聳的聖峰在微弱的光線下顯得格外挺拔唯美,即使不去觸碰,也能想象得到那種沉甸滑膩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