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俊沉著地說:“我們現在踹門進去,喬洋,你要第一時間用槍瞄準桑波。現在桑波的房間裡,可能不止三兩個人。進去之後,你們少說話,主要聽我說。切記!”
喬洋和桑波雖然膽大,但對這種突發情況多少感覺有點沒底,心想待會可是要九死一生了,靠一張嘴恐怕沒多少用吧?
彥俊雖然表面沉著,其實內心也慌張無比。他雖然為擺平桑波做足了準備工作,但桑波的厲害他是嘗過的。
彥俊心想,文玉馨像一個姐姐一樣對自己照顧有加,自己也受了桑波不少罪,既然第一招被桑波識破了,那麽也就沒退路了,為了文玉馨,為了自己,豁出去了。
……
此時的龍庭茶苑利,秦觀和余雅熙正在向省師范大學副校長施科林介紹了支教的設想。
施科林非常不耐心的聽完他們的介紹後,官腔十足地答覆道:“這個事情我們以前也遇到過。對於非官方機構申請我們派學生援助,我們基本是不同意的。你們麽,連非官方機構都談不上。所以等我們研究研究再說吧。”
秦觀不傻,知道“研究研究再說”就等於沒下文了。秦觀說:“施校長,我們西嶺省一行確實不容易。我和我的朋友把一路的景象全記錄了下來。我們將為這次募集志願者的活動全程記錄,到時不但會拍成紀錄片,也會寫成一本書。我們真心希望您在這本功勞簿上簽上您的名字。”
施科林聽話辨音,知道秦觀以功勞簿來利誘他,同時也是在威脅他。媒體時代,誰都不敢怠慢“公益”這兩個字。施科林為難地說:“秦觀,這不是功勞不功勞的問題。你們年輕人喜歡想當然,沒有從我們的角度來考慮問題。你想想那麽荒僻的地方,需要那麽多大學生。萬一出個意外怎麽辦?家長直接能封了我們的校門。以前一個大二學生暑假在家上吊,家長還抬著屍體堵了我們的校門勒索了四十萬。這是一個安全問題。還有一個對我們自己學生的管理問題,你們想想,一去一年,我們的學生完全脫管了。總共大學才四年,我們如何能保證完整的實施完全部教學計劃?這裡面涉及的風險太大、責任太重。”
秦觀說:“這些問題也都是可以解決的問題。比如說安全問題,我們可以和當地政府、基層群眾組織密切聯系,作出有效的安全問題防范預案。比如說你們的教學計劃問題,如果實在完成不了,你們可以協調應屆畢業生代替大四學生過去。就像三支一扶計劃一樣。都是可以解決的。”
余雅熙忍不住說道:“我們做幕後和提供資金支持。你們既解決了就業,又完成了社會責任。通過適當的宣傳,還能提高你個人和你大學的知名度,這不是兩全其美的事情嗎?”
施科林只是邊搖頭邊看手表,顯然,秦觀和余雅熙提出的計劃他根本就沒聽進去。
余雅熙有點氣不過了,說道:“施校長,當官一任,好歹做出點成績來,這樣也能對得起國家給你的高官厚祿。盡考慮擔責任,那就什麽事都不要做好了。”
施科林不高興了:“余小姐,今晚我為你們的事專門抽出半小時的時間,已經夠對得起良心了。你知道我有多少事情要處理嗎?用不著你在這裡教我怎麽做官吧?”
余雅熙把茶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說:“我不是在教你怎麽做官,我是在提醒你,有些事情的意義,可能比你混個正廳更重要。”
施科林站了起來,說道:“你們那是兒戲。”
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余雅熙憤憤地對秦觀說道:“現在這芝麻粒兒大的官,搞得跟政治家似的。張口就扣大帽子。搞得我們求他似的。大學多的是,我們也不缺這一家。”
秦觀看著余雅熙一臉氣憤的樣子,突然笑了出來。
余雅熙氣鼓鼓的喝了口茶,看著秦觀說:“我都快氣死了,你還有心思笑。”
秦觀喝了口茶,說:“我就是看你太投入了。”
余雅熙托著腮說:“那是當然,我從西嶺省回來,就發誓要把這事辦成。你想想,等我們老了,對我們的孩子講我們的壯舉,他們得多崇拜我們。”
秦觀聽到這裡,尷尬地喝了口茶。
余雅熙也回過味來了,心裡暗罵自己該死,怎麽能說出這種話。
余雅熙也紅著臉低頭喝茶,氣氛頓時有點尷尬.
秦觀沉思了一會,對余雅熙說道:“施校長說的情況倒是提醒了我。這一下子弄幾十名學生到那山溝裡,以後可能還會更多。怎麽對他們進行管理?他們的安全怎麽保障?出了事有沒有保險?這都是問題。”
余雅熙說:“我回來的路上就在考慮成立公司了。我想以公司的形式聘用大學生,然後外派到西嶺省去支教,五險一金這些社保都幫他們辦齊全。這樣一來呢,既給了他們保障,又方便對他們進行管理,你覺得呢?”
秦觀說:“是的。全部按照公司的形式運作,年終對這些學生進行考核,考核成績好的,年終獎多發一點,考核成績差的就少發一點,渾水摸魚的就予以淘汰。”
秦觀接著說道:“那地方太苦,想要招聘優秀大學生,我們得出大價錢,我這個周末就可能要去一趟北京,把我爺爺的房子賣了,然後把錢全部投到公司裡去,不能總讓你一個人出錢。”
余雅熙想了想,說:“我這裡可以弄的到錢的,你也真是的,土老帽思想糾正一下吧。”
秦觀說道:“錢我是肯定要投的,但我得隱名,我不能光明正大的和你一起操辦這個公司。你接下來的日子可能會比較辛苦。”
余雅熙不樂意了,說:“為什麽呀?我想跟你一起完成這件事。”
秦觀若有所思道:“公務員不能從商你是知道的。雖然創辦這個公司完全是為了公益,不是賺錢,但機關裡的情形太複雜,如果讓那些對我有意見的人知道我在辦公司,到時說什麽的都有。”
余雅熙說:“你不是準備辭職的嗎?”
“當然是要是辭職的。說來慚愧,這次去西嶺省之前,因為受打擊太大,連辭職信都沒交就背起行囊走了。現在冷靜下來了,手上一些工作還沒有處理完,估計等手續批下來,還得等幾個月。哪怕在單位待一天,該承擔的責任還是要承擔的,對嗎?”
“嗯,我喜歡和有責任感的男人合作。對了,你看我們的公司叫什麽名字比較好?”
秦觀想了想,說:“就叫西部花蕊怎麽樣?”
余雅熙在嘴裡默念這個名字。突然笑逐顏開,興奮地站了起來,說道:“嗯,就這個名字,特好。”
秦觀心想女人真難懂,取個名字也能興奮成這樣。
秦觀說:“雅熙,我不能拋頭露面的幫你,而你自己的工作也很忙,我給你推薦一個人怎麽樣?”
余雅笑著說:“你想推薦韓冰來南州操作西部花蕊,是吧?”
秦觀驚詫道:“你怎麽知道的?”
余雅熙得意道:“一來,她是你援助西部的成果,她對這件事肯定最上心;二來,他是你妹妹,是你粉絲,大額資金在她手裡運作,你也放心。”
秦觀說:“是啊,冰兒很善良,她對這事肯定上心,正好她現在要實習,不如就讓她來南州鍛煉鍛煉。”
就在這時,秦觀的電話響了起來,是韓冰的,秦觀接了電話說道:“冰兒,正說到你呢,你就打過來了。”
韓冰在電話那頭柔聲說道:“秦觀哥,我好想你,我想見你。”
茶室非常安靜,韓冰說的話從話筒裡清晰地傳到了余雅熙的耳朵裡。余雅熙非常不自然地端起了茶杯。
秦觀則笑道:“傻丫頭,我也想你啊。你這兩天先別回學校,來一趟南州吧,我和你雅熙姐想和你談一件事,是件好事。”
韓冰一聽說秦觀要自己來南州, 心裡樂開了花,說道:“我這兩天把學校裡的事情處理好,然後第一時間過去。呵呵。”
表面平靜如水的城市夜晚,善良的人以為天下太平,殊不知,霓虹燈映襯的黑夜下,正在進行著無數的仇殺、交易、奸@情。
彥俊等人圍在雷森酒店218房門口。
只聽彥俊沉聲說道撞門!金彪嘭的一聲踹開房門,喬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掏出了兩把手槍衝了進去。
屋裡的景象徹底驗證了彥俊推測的正確性。
桑波的八名手下,有四個拿著長槍正對著門,三把散彈槍,外加大雷手裡的一把AK-47。另外四個人手裡都拿著明晃晃的尖刀守在門兩側。
而金彪找的那個冒充文玉馨的小姐,此時被五花大綁,跪在地上,正在被桑波的另外兩名手下蹂躪著。
此時的文玉馨,差不多把文玉馨扒光了,蕾絲內褲已被推到膝蓋處,胸罩半掛在豐碩的雙峰邊上,除此之外全身再無寸褸。
桑波則讓文玉馨那對高聳肥碩的白臀高翹著。桑波像黑猴一樣,拚命吮吸著。
金彪暗想,他媽的,這是要輪的節奏啊。
喬洋也不得不佩服彥俊的判斷,今晚要是真的在樓下傻等的話,文玉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