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的於娜臉色潮紅,黑色長發輕輕的挽了一個結,落在潔白修長的脖頸後面,一對豪乳勃然挺立,將睡衣的下擺都撐的空了起來。品書網 於娜赤著腳踩在猩紅的地攤上,帶著一身撲鼻的清香來到彥俊身後,柔聲說道:“還不休息?”
彥俊回頭看了看於娜,笑著說:“休息得了嗎?有你這個尤物在這樁房子裡,我看我得累死。”
於娜從後面輕輕的抱著彥俊,讓一對豪乳肆無忌憚的頂在彥俊的背上,說:“壞蛋,今晚不讓你碰了。”
彥俊突然轉過身,攬著於娜的細腰將她抱在了懷裡,說:“樂樂呢?”
“跟小荷睡了,這孩子好哄,小荷三下五除二就把他忽悠過去了。”
“哈哈哈哈,那我們今晚得大戰三百回合啦。”
“別鬧,讓管家看到多難為情。”於娜嘴上雖然這麽說,喘息卻已急促了起來。
一來到三樓的臥室裡,彥俊就一把拽掉了於娜身上的睡衣。令彥俊驚喜的是,於娜睡衣裡面居然穿著一套格外性感的半透明內衣,瓷白的豪乳在透明內衣捉襟見肘的包裹下,香豔無比。
這一夜,藤田洋子、小荷、霜葉和晴雨都沒睡著。她們聽著樓上於娜如泣如訴的嬌喘聲,心裡均想,這彥俊到底是什麽材料做的,整整一夜了,幾乎就沒停過。
四個女孩子雖然年齡不大,但在大學裡都談過對象,知道那種美妙的滋味。聽著樓上一整夜的纏綿呻吟,一個個居然被鬧得焦躁不已。
第二天一大早,喬洋就早早的來到了峻山莊。
彥俊一邊和喬洋吃早飯,一邊問道:“怎麽樣了?”
“一切都跟預想的一樣。”
喬洋一邊吃著早餐一邊思考著,昨天下午,在彥俊的勸說下,他花了整整三個小時製造了這起車禍。可他不明白的是,彥俊為什麽會對余雅熙和藍小蕊的行蹤了如指掌,特別是晚上十點零七分的時候,彥俊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彥俊掛掉電話後,直接指令喬洋動手,說余雅熙和藍小蕊的車子馬上就會出現在預定地點。
喬洋心想,彥俊剛回到南州三天時間,不可能有時間在余家安插臥底啊,可他接的那個電話明顯又是內應打來的。這個內應是誰呢?彥俊為什麽隻字不提!
彥俊看喬洋只是悶頭吃飯,笑道:“我今天是不是看起來有些疲憊?
“確實有點疲憊,昨夜又折騰看?”
“幾乎一夜沒睡。”
喬洋笑道:“悠著點,女人是無底洞,男人的身體可不是鐵做的。”
“唉,你不懂的。你吃完飯就去公司吧,我上午和楊小蝶談點事情,談完之後也要去視察一下公司!”
“好的。”
早上十點的時候,楊小蝶開著奔馳來到了峻山莊。
楊小蝶一看到於娜和樂樂,立馬愣了愣,然後臉色又恢復了平靜。
於娜知道楊小蝶的感受,剛想解釋一下,彥俊就出來了,對楊小蝶說道:“小蝶,陪我去花園裡散散步好嗎?”
楊小蝶點了點頭,跟著彥俊來到了花園裡。
彥俊呼吸著花園裡的新鮮空氣,舒暢的伸了個懶腰,說道:“小蝶,你這陣子能搬到我這裡住嗎?”
楊小蝶永遠都是那麽平靜,哪怕她現在有點吃於娜的醋,哪怕她現在非常懷念和彥俊同居、結婚的那段生活,可她似乎總是不願把自己的喜怒哀樂表現在臉上。
楊小蝶說:“怎麽了?跟於娜有點膩了?”
彥俊尷尬的咳了一聲,說:“不是的。我有事要求你。”
“你說吧。”
彥俊說:“自從搬到這裡,我每次和喬洋談重要的事情都要到花園裡來,你知道為什麽嗎?”
“你不信任那四個女管家?”
“嗯,有這方面的原因。畢竟我對這四個女孩不知根不知底。如果你來了,你也能幫我鑒別鑒別。更重要的是,我想讓你幫我這山莊裡的安防措施重新做一遍。比如說,檢查一下有沒有竊聽器?”
楊小蝶說:“這座山莊是我和喬洋、於娜一起督建的,你不信任我們嗎?”
“你說哪去了,我要是不信任你,我會讓你來幫我做安防嗎?我在想啊,當初這裡的一草一木雖然是你們出錢修的,但你們並不是施工人員。如果有施工人員在我這裡安竊聽器什麽的,你們也不知道呀!”
楊小蝶突然莞爾一笑,說道:“喬洋有沒有告訴你,這裡有一條密道可以讓你直通江底隧道,然後到達加油站,接著通過輪船出境?”
“告訴我了呀,喬洋的心很細!”
楊小蝶說:“當時督建的時候,有一陣喬洋很忙,都是我在這裡的。我還在這座山莊建了另一條密道,直通後面的山上!”
“啊?”
楊小蝶說:“我建的這條密道,只有我和你知道,連喬洋都不知道。”
“為什麽?”
“因為我不想把你的命運隻交給喬洋一個人,萬一將來他和你反目成仇的話,你還可以多一條逃生路徑!”
彥俊聽楊小蝶這麽一說,心下十分感動,心想,楊小蝶這個女人真是心細如發,連自己都沒有考慮到的風險,她也能考慮得到。
彥俊說:“謝謝你。”
“可是你要我來做安防,我實在做不來呀,我不是學這個的。即使我來做,我也得到外面請相關的公司過來做。”
彥俊搖了搖頭,說:“小蝶,我不相信外面的公司。你頭腦聰明,你可以現學現用。”
從不共戴天的仇人,到現在最親密的信任。楊小蝶對於彥俊的要求,還能說什麽呢。
楊小蝶點頭應承下了這件事。
醫院病房裡,余南山和歐陽涵淚流滿面的守在昏迷的余雅熙和藍小蕊的病床邊。
余雅熙一直是余南山這一生中最大的驕傲。而此時,像天使般善良美麗的女兒卻渾身是傷的躺在醫院裡,這種切膚之痛讓余南山和歐陽涵似乎一夜之間老了許多歲。
藍小蕊傷勢輕一些,十點多鍾的時候就醒了過來。
歐陽涵一看藍小蕊醒了,心裡稍微好受了一些,握著藍小蕊的手說道:“小蕊,身上痛嗎?”
藍小蕊淚如雨下,說道:“是彥俊,是彥俊這個畜生!”
余南山趕緊說道:“你怎麽知道是彥俊製造的車禍?”
“昨天在他家裡,他當著我和熙兒姐的面,說晚上就要殺了我們倆,他還說,還說要殺歐陽阿姨!”
余南山咬牙切齒道:“我現在就去弄死他!”
“夠了!”歐陽涵哭著站起來,說道:“余南山,你做的孽還不夠多嗎?這些年我不管你的事但並不代表我都不知道,我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熙兒和小蕊都被人用火車推下懸崖了,難道你自己沒有錯嗎?你都這麽大歲數了還要出去打打殺殺的,你顧不顧及我們一家人了!難道非得看著我們娘倆慘死在仇人的手裡你才開心嗎?”
歐陽涵的斥責讓余南山重新冷靜了下來。這些年來,余南山在藍向陽的助紂為虐之下,一向把別人的生命當做掌中玩物,想殺誰就殺誰,從來沒想過自己的家人會被別人殺。
如今,自己的寶貝女兒居然被人用推土機推下懸崖,雖然僥幸沒死,但這種失去家人的恐懼第一次籠罩在了余南山的心頭。
他知道,彥俊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毛頭小子了,已經變成了一不計後果隻想報仇的劊子手了。
這時,收到余雅熙出事消息的秦觀趕到了醫院。
秦觀看著滿臉淤青的余雅熙,跪在了病床前,流著淚說道:“熙兒,你一定要醒過來,一定要醒過來!”
余南山看到秦觀,氣就不打一處來,一腳將秦觀踹翻在地。
余南山罵道:“你這個混蛋,你把熙兒還折騰的不夠慘嗎?還有臉來看她!”
秦觀確實把余雅熙折騰的夠慘。
自從三年前韓冰出事之後,前途無量的秦觀就自甘墮落進了大牢,並且堅決提出和余雅熙分手。可余雅熙一直對秦關癡心不改,癡戀了他三年之後,終於等來了秦觀的出獄。
可秦觀出獄之後依然像個流浪漢一樣天天失魂落魄,每天除了酗酒就是賭錢,每次賭輸了都要挨賭場裡的人打,每次都是余雅熙拿著錢贖他出來。
即使是這樣,余雅熙卻還是依然守著他, 等著他回頭。
但秦觀除了跟余雅熙借錢,從來不會給余雅熙好臉色,害的余雅熙隔一段時間就抑鬱一陣子。
余南山覺得秦觀已經廢了,本不想再讓余雅熙和他有任何接觸,可這個寶貝女兒就像吃了迷魂湯一樣,對這個賭徒癡心不改。
余南山沒辦法,好幾次找到秦觀,說只要你秦觀願意痛改前非,我余南山立刻為你和余雅熙舉辦婚禮,我余南山的所有財產將來都是你的,唯一的條件就是對余雅熙好點。
可秦觀壓根不理睬,他說自己一個人在社會上自由自在,不想結婚,也不想要那麽多錢,讓余雅熙另擇良偶吧!
余南山氣的真想殺了他!
如今,余雅熙差點被謀殺,秦觀似乎良心發現一般,跪在余雅熙的面前,任憑余南山打罵,秦觀毫不理睬,只是一個勁的流淚,說自己對不起余雅熙。
余南山和歐陽涵互相看了看,心想,這秦觀雖然已經廢了,但余雅熙一出事他居然這麽傷心,看來他心裡畢竟還是有余雅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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