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添突然想吳寧提及的怪事,其中就是雪月村。不過這事貌似已經是上個月的事情,怎麽現在還未平息?
紀元搖頭道:“這不是地震,而是雪月村地下有個實驗室發生暴炸,這才有這地震這一說。同時又市裡一些混蛋為了保住自己的官位就把事情壓了下來。昨天我發現他們正在搬運試驗品,被他們的忍者追殺,而我身上的玉石牌掉出來,正好被他們發現。二個中忍,五個下忍追著我不放,我被他們打破丹田,被奪走玉石牌。如果不是他們認定我死定了。恐怕你就沒有機會治愈我了。”
“國安不管嗎?”
羅添感覺雪月村的事情,就是八年抗戰日本人在華夏做過的事。七十多年了,小日本怎麽還在華夏地下搞研究呢。華夏軍人在吃米田共嗎!
紀元撇了撇嘴道:“國安倒是插手這事,只是這事根本就不是他們能夠插手的。上面的人下來的人好像不敵兩個中忍。結果死翹翹了。所以我才邀請你一同前往。有你這個核彈,保證萬無一失。”
“這感覺像是在下山打鬼子。”
紀元哈哈一笑,隨即老眼一凝,“有一件事,我一直很奇怪。為什麽我沒有看見國安的人與六合會的人。”
“六合會的人我不清楚,倒是國安的人被我打暈在樓梯口。”
紀元老臉立即陰沉下來,渾身散發著一絲殺氣。讓人不敢靠近,“不好。六合會出事了。小添,我得先處理一個六合會的事情。你明天一早在石領碼頭匯合。”
告別紀元,羅添在醫院大門口找到紀曉月,便把這個打算告訴紀曉月,並把小靈兒拜托她照顧。
“你打算跟爺爺一起混嗎。”
紀曉月是紀元的孫子輩,對受到紀元的影響較小,但是她也切身感覺受紀元給家裡帶去的傷害。早年創造六合會,中途又加入不知名的組織。這其間,被他仇人報復死去的親人就有三位,一位是她的奶奶,一位是她的姑姑,一位她的四叔。
近十幾年,因為重傷而退出那個不知名的組織,一直單打獨鬥,卻繼續闖禍不斷,他們的兒子成年之後,就經常給他處理手尾。所以他的三個兒子,一個是官員,一個是軍人,一個是商人。
大概這也是他的三個兒子不待見他的原因。
“混?不會。我只是過去看看。”羅添知道他只是過去作為一枚核彈存在。打架這種粗重活,自然是紀元由包圓。
“他沒跟你提及嗎?”
“沒有。”感覺到紀曉月的心不安,羅添語重心長道,“曉月,我不知道紀家是一個什麽家族,但是我有我原則。不是誰能夠改變,就算你爺爺也是如此。放心吧。我只是看看。給你爺爺做定海神針。”
這海神針,紀曉月會心一笑,嬌嗔道:“小靈兒說的沒錯,你就是王婆賣瓜自賣誇。太自我了。”
“這叫自信。”
*****
第二天,羅添起了個大早,坐上的士,直奔石領碼頭。等他出現在碼頭時,就看見紀元與陌生男子在交流著什麽。
羅添走過去,道:“老爺子。看你這身緊身裝扮,塊塊腹肌凸現,完全看不出你已經過了古稀之年。”
紀元心情大好,哈哈大笑道:“這還得謝謝你。三級跳,直接跨入後天境,活上上百歲是絕對沒問題。”
然後,紀元又向羅添介紹道:“小添,他是六合會中唯一一位武者,周新。”
周新一襲黑色裝扮,雙目怒視羅添,怒道:“我認得你,你就是把劉氓砍了108刀的人。劉氓可是對你念念不忘。有空我們練練。”
“好吧。不過只是練練,太無趣。要不我們賭點什麽。這才有趣。”羅添時刻不忘為自己創造利潤。從周新的氣勢上,羅添能清晰地感覺到,周新遠不如紀元。紀元又遠不如自己,這種穩贏的比鬥實在是太有愛了。
“好,一千萬。贏了我,一千萬給你。輸給我,你給我一千萬。”周新沒有拖泥帶水。
羅添點頭道:“時間,地點,你決定。不過最好快點,因為我經常不在龍門市,最重要的我等著錢用。”
周新冷哼一聲道:“我知道你的實力比我強,但是擂台上,不是實力強就一定贏的。我看你渾身沒有一點殺氣,大概這武功是你師娘教的吧。”
紀元搖搖頭,暗自鄙視周新的無知,既然知道羅添比他強大,為何還要比鬥呢,只為了給劉氓出口氣,還是單純地找人鬥鬥。一千萬就為了鬥鬥,貌似這代價大了。
三人坐上快艇,逆江而上。一個小時就能到達目的地,雪月村。三人把快艇藏好。就向雪月村走去。
早上的雪月村被一層薄霧籠罩,三人看不清遠處的雪月村的全貌。村子裡沒有狗叫沒有雞鳴,靜僻得讓人心懼。
空氣不錯,羅添貪婪地吸吮著。
“走。”周新推了羅添一把。
“有老爺子在此,你著什麽急?”
“膽小鬼。不就是幾個日本人嗎!看你怕的。”
羅添側頭怪笑道:“老爺子,六合會都是這樣的人嗎?怎麽個個都是吃了炸藥似的,沒一個有頭腦的。六合會能活到現在真是奇跡。”
紀元微微一笑,沒有回答。
周新卻吃了炸藥似的,“你說誰沒有頭腦。”
“我說你。”羅添丟了鄙夷的目光過去,“我們現在找日本人的麻煩。就算我們實力不錯,也不能這樣大搖大擺地走進去。他們看見你這麽英武的存在,恐怕就會躲起來,不出來。那我不是白跑一趟。”
“那你說怎麽辦?”
“老爺子,這斯在六合會是不是只是一個打手。”
紀元哈哈笑道:“最近幾年,如果六合會沒有他存在,六合會早就被人攻破了。應該說,他是六合會的後台。”
驀然,遠處傳一陣急速奔路聲,紀元臉上泛出一抹凝重,轉身躲上路邊的果林中,羅添與周新隨即跟上,躲在果樹後。
三人剛剛閃入果林,雪月村就出來兩個大漢,他們手持AK47,四目四下打量。
一位大漢道:“剛剛這邊有人聲,怎麽就沒有了。”
另一位大漢道:“你聽錯了吧。”
“不可能。”
“算了吧。上頭不是說了這只是一個護衛任務,只要不讓人進城就行,我們手持AK47,看見我們,他們肯定調頭就跑,不會有危險。你別緊張。”
說罷,兩個大漢轉身步入村子。
“怎麽會是他們。他們可是我六合會的人。他們怎麽會在這裡。”周新驚訝地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