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城內全城戒備,因為宋國的探子也在城外發現許多不明身份的人時隱時現。(絕世風華之至尊召喚師)
此時的東京守備乃是兵部侍郎李綱,這李綱本是無錫人,徽宗政和二年進士,與王子純的父親王簡太尉都是朝中的主戰派,王簡出征太原,兵敗而死,這殿帥府太尉一職暫由李綱代理。
李綱聽到哨兵來報,說是京城外圍發現不明流民,所以下令全城戒嚴,以防奸細入城,這才命軍士在城門口張貼告示,被柳逸玄和靈兒遇見。
柳逸玄和玉靈公主本想趁著天氣不錯,好好出城遊玩一番,卻又遇到這種狀況,只能原路返回。然而靈兒在看到城門口的告示後卻心事重重,她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
“怎麽了,靈兒,幹嘛皺著眉頭啊?”柳逸玄問她。(龍王令妃卿莫屬)
靈兒呆呆的看了他一眼,眼裡充滿著疑問。
“玄哥哥,為什麽那些百姓說大宋朝要完了呢?為什麽他們要逃命呢?”
靈兒很是不解,一位深居宮中的小公主,哪裡知道這天下的局勢,在她的心裡,她的皇兄是天下最好的哥哥,她的父皇也是最疼自己的父親。她不知道老祖宗的百年基業都將斷送在自己的父皇和皇兄手中,這個十二世紀東方最繁華的美夢,也將在靖康元年完全破碎!
柳逸玄實在不知道怎麽跟她說這些,她在深宮長大,山河破碎的責任跟她沒有任何關系,他不忍心讓這位天真可愛的妹妹聽到國將滅亡的消息,只能笑著安慰道:“哦,原來你為這事傷心啊!老百姓說話都是不可信的,他們聽風就是雨,亂說的!”
“可是告示上說要嚴查金兵的奸細,金兵已經來到汴梁了嗎?”靈兒顯然不信柳逸玄的話,還在追問。(嫡寵四小姐)
“這個嘛,好像是吧,快要到了,不過打仗也沒什麽好怕的,這個世界本來就年年打仗,天天打仗,只不過現在打到京城罷了,再說,打仗都是男人的事,你這個小丫頭操什麽心啊?別多想了,該怎麽玩怎麽玩!”
“誰是小丫頭,我不是小丫頭,好好的,幹嘛要打仗呢?”又問道:“打仗是男人的事,玄哥哥,你也要打仗嗎?”靈兒不停的追問。
“不是我們要打仗,是北方的金人,他們看到我們的金銀財寶,就想過來搶走,所以沒辦法啊!”
“他們來搶,我們幹嘛不把他們趕走?”靈兒問道。
“趕走?怎麽趕?大宋軍隊太菜了,連吃敗仗,怕是趕不走啦!”柳逸玄憑借著歷史知識,在這給出了預言。(英靈君王)
“為什麽打不過他們呢?”靈兒窮追不舍。
“為什麽?問你老爹去啊!問他當皇上的這幾年都幹了些什麽好事?整天踢球畫畫,不務正業,還跟李師師有一腿,這些你都不知道吧?他還聽信奸臣的話,讓那麽多英雄豪傑都上了梁山,誰還為朝廷效力?這回好了,人家金兵都打到家門口,看你那老爹怎麽辦吧!”柳逸玄越說越氣,把對徽宗的抱怨一吐而出,早忘了靈兒的感受。
“我不許你這麽說我父皇,你再敢詆毀父皇,我就讓皇兄把你抓起來,治你的欺君之罪!”靈兒聽了那些話,豈能不傷心,一邊落淚一邊警告柳逸玄。
柳逸玄聽了這話,也來了氣,“什麽?還要抓我?你也不看看現在都什麽時候了,再過兩天,你的爹媽,你們全家都得被金兵抓走!到那時候,你哭都沒地兒哭去!哼!”
“你胡說,你胡說,你胡說…”靈兒淚流滿面地拍打著柳逸玄,不願意接受他說的一切,她大哭起來,讓整片街區都布滿了不安。(最強劍神系統)
柳逸玄最看不得女孩子哭了,更何況這樣一個原本活潑可愛的女孩,他看到靈兒蹲在牆腳邊的石凳上“嗚嗚”痛哭,可憐巴巴的樣子,實在於心不忍,連忙又去哄她。
“哎,別哭了,是…是我不好,我不該說那些話,是我的錯,哥給你道歉行嗎?”他小聲勸她,因為周圍許多人都順著哭聲來看,一個大男人蹲在街上大哭,確實能吸引不少眼球。
柳逸玄輕輕拉了下靈兒身上穿的這件男裝,晃了晃她,說道:“喂,別再哭了好不好,你現在穿著男人的衣服呢!別人會笑話你的!”
女人的淚水哪有這麽容易就止住的,靈兒依然不停的抽泣著,柳逸玄趕緊拉她起來,說道:“好妹子,哥的錯好不好,哥給你道歉,哥給你作揖了!”連忙躬身作揖,看得旁邊的升官直笑。
好說歹說,靈兒的傷心勁兒才慢慢的減輕,看他再面前作揖,也便停止了哭聲,柳逸玄連忙去擦拭她粉白臉蛋兒上的淚痕,說道:“你看看,一哭起來就不好看了,別哭了,哥都是胡說八道呢,別生氣了!”
柳逸玄連哄帶騙,好話說了一大堆才將靈兒安慰好,眼看午飯時間快到,柳逸玄怕時間久了,柳安國下朝回府找不到自己,要是知道自己私自帶著公主跑出來,必定又是一頓好打,於是便帶了升官和公主從相國府的後門悄悄回了府中。
用過午飯,升官來報:“王公子來了!”柳逸玄大喜,忙出門迎他,柳逸玄問他:“這幾日也不見你來找我玩,我都無聊死了!”
王子純道:“哥哥若是在家中煩悶,可與我一起到軍營中去啊,我現在也在‘勇’字營裡,雖然是戴罪立功,倒還是個六品校尉,對了,前兩日還跟袁教頭談起你呢!”
“是嗎?袁教頭最近怎麽樣啊,都還好吧?”柳逸玄問道。
“現在勇字營被調到東門,正在加強城防,兵部李大人每日到城牆視察,袁教頭和弟兄們可不敢懈怠!”
“李大人?哪個李大人?”柳逸玄問道。
“就是兵部侍郎李綱李大人,你沒聽令尊提起過嗎?”
“李綱?是那個抗金名將李綱嗎?”
“李大人與家父曾是舊交,幾次上奏聖上不要跟金人妥協, 要兵和一處,與金兵決一死戰!”王子純說著便攥緊了拳頭,他心裡還有殺父之仇未報,正憋著一股勁兒。
“是嗎,看來這位李大人倒有些血性,趕明兒讓我認識認識!”
王子純笑道:“李大人時常視察防務,哥哥要想認識,可常到我們營中走走,到時候肯定會遇見。”王子純又問道:“前日聽伯母講你們要回襄陽老家去,怎麽這幾日還沒出發?”
“哎呀,你是不知道啊,計劃趕不上變化,那天我跟我爹進宮見太后,太后也不知道發什麽神經,讓玉靈公主來到我們府上小住幾日,我爹媽這幾日也正忙著伺候她呢!對了,這事你可別告訴別人!”柳逸玄小聲說道。
“哦,原來如此,小弟明白了。”王子純點頭說道。
正說話間,王子純的小廝跑來叫道:“公子,軍中有緊急軍情,劉將軍正召集各位將軍議事呢!”
王子純聞言,連忙起身告辭,畢竟軍營發生了何事,且待下文。 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