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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上河圖》第22章
;看營門的士兵過來通報:“柳公子,門外來了一人,說是你們府上的,要見你。(獵香神訣)”

 柳逸玄一聽,連忙帶著升官往轅門外跑去,遠遠就看見門外站著一人一馬,那人正是發財。

 “發財,你怎麽來了?”柳逸玄問道。

 “公子,老爺讓你趕快回府,說是有要緊的事!”發財道。

 “要緊的事?什麽要緊的事?”

 “不知道啊,今天王太尉府上的管家急急忙忙來找老爺,說道了一番,小的也不知說的是什麽,老爺就讓小的騎馬來通知公子了,您還是趕緊回去,免得耽誤了,老爺再打你。”

 “那好吧,我先回去,你們隨後跟來。”柳逸玄爬上馬背,抱緊馬的脖子,兩腿輕輕夾了一下馬的肚子,這馬便飛快地往府中奔去。(都市重生之獨寵千年妻)柳逸玄對汴京的街道很不熟悉,也不知道怎麽駕馭身下的這匹寶駒,隻得抱緊馬的脖子任它馳騁,還好這馬認識道路,一路飛馳,直奔相國府而來。

 府門外的幾個小廝遠遠的便來牽馬,柳逸玄下了馬便往書房裡來,卻見柳安國手裡拿著一封書信,愁眉不展。

 “父親,您叫孩兒回來所為何事?”柳逸玄連忙問道。

 柳安國抬頭看到兒子回來,忙將他叫到跟前,說道:“玄兒啊,你來看…”說著便把手裡的那封信交給了柳逸玄。

 柳逸玄接過來信,顛來倒去沒看明白信上的內容,信上的字跡顯得潦草,許多繁體字都認不全,柳逸玄這才後悔當年的古代文學課沒學好。通篇書信看去,隻認得“兵敗”、“以死謝罪”等字眼。

 “父親,這究竟是怎麽了?”柳逸玄沒心思看信,急忙問道。(重生之抽獎空間)

 “唉!”柳安國搖頭歎了一口氣,“我大宋江山,恐命不久矣!”

 “咳,我以為什麽大事,這我早就知道了!”柳逸玄道。

 “什麽,你早就知道?你怎麽會知道?”柳安國問道。

 “我們歷史課本上……”柳逸玄本想給老頭子說一下自己身份,但又怕老頭聽不明白,隻得改口道:“沒,沒什麽,我在軍營就聽到了一些風聲,所以就…猜到了”

 “唉!”老頭又歎了一口氣,“這是王太尉給老夫寄來的遺言,這次他領兵北上,卻不想太原沒保住,反倒損失了十萬禁軍啊!”柳安國說著,眼淚都下來了。

 “什麽?”柳逸玄這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十萬禁軍都沒了?”他連忙又把那封信拿來,想仔細看看,究竟是什麽原因讓大宋軍隊如此不堪一擊,然而,他再怎麽努力,也找不到想要的信息。(重生之妖孽人生)

 “那這…以死謝罪…難道王太尉他…?”柳逸玄顯得幾分吃驚。

 “是啊,都是老夫的罪過啊!”柳安國老淚縱橫,“要不是老夫主張出兵太原,也不會害死王大人啊,老夫之過,老夫之過呀!”柳安國陷入到深深的自責中。

 柳逸玄看到老頭的樣子心裡倒有幾分不忍,雖然在他心裡,眼前的這個老人並不是他的父親,但他的思想卻是寄托到這位老人的兒子的身體裡了,既然叫了他一聲“父親”,豈能沒有感情。

 柳逸玄安慰道:“父親不必自責,這兵敗一事豈能怨得著父親,要麽是武將無能,要麽便是大宋的軍隊的確不堪一擊,如果真是大宋氣數已盡,父親自責又有何用?只可惜這王太尉一片愚忠,以死謝罪的不應該是他,而是那姓趙的皇帝!”

 “休得胡言!若讓旁人聽到這話,我們一家豈不要命喪於此!大宋是存是亡,你都不要胡亂議論!”柳安國厲聲喝道。(都市全能系統)

 柳逸玄本想勸勸老頭,卻見他又生起氣來,隻得說道:“是孩兒不好,以後孩兒不再說便是。”

 柳安國道:“你不知朝中人心險惡,稍不留心,便會授人以柄。今日邊關急報,聖上召群臣議事,老夫身為相國,本應召去,然而聖上卻並未召見老夫,必定是因老夫竭力主戰,不願再見到老夫了!”說著又傷心起來。

 柳逸玄看到老頭傷心,一時也手足無措,說道:“主戰何錯之有?金人狼子野心,路人皆知,我大宋年年進貢,也沒換來什麽和平,到頭來反而把這些野狼養的越來越肥,他如今要來亡我大宋,難道就應該坐以待斃嗎?與其等死,不如狠狠咬他一口!”

 柳安國看到兒子能理解自己的心思,多少心裡也有些安慰,可他明白,皇帝不會那麽像,他們能多當一天就多當一天,寧願屈辱的割地賠款,也不願做亡國之君,也許有一天會像越王勾踐一樣,東山再起,報仇雪恨。可是,他不會想到,歷史是冷酷無情的,它不會給任何民族多余的機會,弱肉強食,優勝劣汰,這是鐵的定律。

 柳逸玄突然想到那位隨父出征的好友王子純,王太尉既然以死謝罪,那他不會也死了吧?連忙問道:“父親,王太尉已經以死謝罪,那王公子他?……”

 “王公子也負了傷,正和一些殘兵敗將在北門外候旨。”柳安國道。

 “北門外?為何不進城呢?”柳逸玄問道。

 “這敗軍之將,沒有聖旨,誰敢放他們進來。王太尉在信中懇求老夫要保全他兒子的性命,只是老夫現在連聖上的面都見不到,如何替他求得了情啊?”柳安國無奈的搖頭。

 柳逸玄一聽王子純有難,便開始著急起來,連忙說道:“那皇上會不會把他殺了?”

 “應該不會,這幾年邊關的敗仗接連不斷,聖上也不再追究這些打了敗仗的將軍,無非是貶官發配,並沒有殺這些罪臣。就怕……”

 “就怕什麽?”柳逸玄急著問道。

 “就怕朝中的小人,若聖上聽信了讒言,就不好說了。”柳安國說道。

 “那怎麽辦了?父親還是進宮面聖吧,一來是完成王太尉所托之事,二來也可向聖上當面講清其中的原由,若聖上歸罪,你就辭了這官,不幹了就是,省的整日擔驚受怕!”

 柳逸玄真想讓老頭辭官不幹了,因為他知道,不久之後,這大宋的滿朝文武和那兩位皇帝老兒都得變成金兵的俘虜,與其投降被俘,不如現在全身而退的好。

 柳安國聽到這話, 也覺得有理,這幾年一心盡忠,卻整日戰戰兢兢,誠惶誠恐。若真能告老歸田,也並不是什麽壞事,況且老友所托,王子純又是個精明懂事的孩子,一定要保他一命才是。便說道:“我兒說的有理,為父這就進宮面聖,求聖上開恩,繞你子純兄弟一死。”

 “那太好了,父親進宮也要小心,不要受那些小人的陷害,我這就去北門外看望子純兄弟!”

 “那好,你我父子分頭行事,若聖上有了旨意,我便派人通知你們。”柳相國安排道。

 “好嘞,孩兒就等候父親的佳音。”說罷便出了書房,讓人牽馬過來。這時卻見升官發財已經從禁軍大營趕了回來,便吩咐升官:“升官,你與我騎馬到北門迎接王公子!”

 “啊?少爺,我這一路小跑回來的,腿都酸了,您還是叫別人去吧!”升官說道。

 “少跟我廢話!今天事情緊急,由不得你討價還價,趕緊上馬,前面帶路!”升官一臉無奈,隻得上馬往北門去了。 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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