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過去一看,原來是一個人正在地上乞討著什麽東西,奇怪了,這次怎麽會有那麽多人圍在旁邊看呢?仔細辨認著這個乞丐的時候,原來這個乞丐就是豹哥!
我望後面看了一眼,果然,易銘和吳煒坐在後面的一輛suv裡,就朝我這邊的方向撞了過來,人們四處奔跑著,當我還沒有反映過來的時候,那輛車已經就把我撞翻了,我已經沒有了知覺
當我再一次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則是白色的天空,一個個熟悉的面孔,龍嘯九天、一片小葉子、周凌、皇浦惜、發條兔子、綠水悠悠、熊總一幫人全部都圍在我旁邊。
抬起手,我摸了摸頭上的傷口,頭上已經被纏滿了紗布,正在盯著我的皇浦惜看到我睜開了眼睛,連忙叫道:“誒,行醫醒了!”
旁邊的一堆人向我投來“你悲劇了”的目光,龍嘯九天就首先說道:“行醫啊,叫你不要亂出去你偏要亂出去,看看,我們出去串門你就被豹哥一夥人給搞成這樣了不是,”
熊總也在旁邊說道:“剛剛我們已經向警方報案了,他們也已經聯系了國際刑警,正在通緝豹哥等這幾個逃犯,罪名就是蓄意謀殺,所以你也不用著急,他們很快就會落網。”
這時候的我,也根本沒有想到這些問題,只是問道:“我已經在這裡躺了多久?”
一片小葉子掐指一算,說道:“頭尾加起來,到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
我擦,第三天,不是吧,那我的那幾個寶貝還不得鬧翻啊,完全不顧得上頭上的紗布,我就對熊總說道:“把我的遊戲用品拿過來,上面要殺人啦。”
熊總無語道:“行醫,就你這樣還能上遊戲,等下我們被當成消協法辦的對象啊,你好好休息,你遊戲裡面的活寶我幫你上去把他們處理掉,你不用擔心。而且還有,我已經把豹哥那幾個人的虹膜驗證全部都已經撤銷了,現在他們是不可能上得遊戲,只要他們拿遊戲頭盔登錄遊戲,登錄地點數據就會自動發送到警方那邊,他們也就在劫難逃了。”
聽到熊總那句話,我也就放下了心來,一幫人又噓寒問暖了一陣子後,我也聽到了主治醫生說的話,我這個傷,至少還要兩天才能基本恢復下來,哼哼,豹哥,沒想到你居然用這麽卑鄙的手段來打擊我,看來我也要把你給揪出來才行了。
吳煒、易銘,你們兩個也跟我做對是吧,好啊,就讓你們嘗嘗與我做對的後果是什麽,回頭把他們給抓了,這對狗男女我已經親自把他們押赴刑場,直接槍決,才解我心頭之恨。
又過了這無聊的兩天,我也終於得以出院,開始過回正常的遊戲生活了。
溫暖的陽光在湖面上閃動,山林裡最後一批紅葉還傲然挺立在枝頭,鮮紅和碧綠,這並不調和的色調,組成了別具一格的冬景。有時,一陣風吹來,沒有了葉子的枝條,發出了一陣沙沙的聲音,也會使人產生一種蕭索悲涼的感覺。可是當我再看看那些枝條,新生的嫩芽早已孕育起來了,這毛茸茸的不起眼的嫩芽,使我立刻又想到未來的春天,想到那生機勃勃繁花似錦的日子。
在醫院被關了這麽久,外面的原本普通的景色也變得漂亮了起來,而我出院的時候,就被一片小葉子帶著發條兔子和綠水悠悠,一身特種兵的模樣把我帶上了一輛運鈔車上,一片小葉子幾個也真是太誇張了,你讓老大我自己坐公交車回來不也一樣嘛
回到家裡,一坐在沙發上,沒有急急的就登上了遊戲,而是繼續思考起來。
生活是蜿蜒在山中的小徑,坎坷不平,溝崖在側。摔倒了,要哭就哭吧,怕什麽,不心裝模作樣!這是直率,不是軟弱,因為哭一場並不影響趕路,反而能增添一份小心。山花爛漫,景色宜人,如果陶醉了,想笑就笑吧,不心故作矜持!這是直率,不是驕傲,因為笑一次並不影響趕路,反而能增添一份信心。
這次的襲擊事件也讓我釋懷了,在生活的海洋並不像碧波漣漪的西子湖,隨著時間的流動,它時而平靜如鏡,時而浪花飛濺,時而巨浪衝天人們在經受大風大浪的考驗之後,往往會變得更加堅強。www.uukanshu.net
想著以前與吳煒易銘的一幕幕,日子總是像從指尖渡過的細紗,在不經意間悄然滑落。那些往日的憂愁和誤用傷,在似水流年的蕩滌下隨波輕輕地逝去,而留下的歡樂和笑靨就在記憶深處歷久彌新。
但是,他給我留下的並不是歡樂和笑靨,而是痛苦和憤恨,當然,這很多人都是我們生命中的過客,我們每個人呃終究做了來來往往的路人,豹哥和他們一樣同樣也是我身邊的路人,只是他沒有各安天命,而對我做出不利的想法罷了。
有人說,生命是盛開的花朵,它綻放得美麗,舒展,絢麗多資;生命是精美的小詩,清新流暢,意蘊悠長;生命是優美的樂曲,音律和諧,宛轉悠揚;生命是流淌的江河,奔流不息,滾滾向前。
也有人說,生活如花,姹紫嫣紅;生活如歌,美妙動聽;生活如酒,芳香清醇;生活如詩,意境深遠,絢麗多彩.沒錯,每個人對生活都會有不同的體驗,就像我自己的人生一樣,雖然說我的學歷也不是很高,但是我靠這自己的雙手得到了一個鬼城,手下有這麽多的小弟們為我賣命,我還何嘗不快樂呢?
想到這林林總總,我也就拋開了雜念,戴上頭盔,開始進入新的遊戲征程裡去了。
剛剛上了線,就發現幾個活寶還在旁邊聊著天,這個熊總,不是說幫我處理好的嗎,怎麽這幾個家夥還在這裡聊天,他們不是已經聊了五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