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於逸宸氣的立即掛斷了電話!心裡那股火氣,越來越大!
紀流年,你最好不要被我抓到什麽把柄,否則的話……
他緊緊握著手機,心裡卻像是被死死揪住一樣,恨恨不已!
此時的他,似乎已經完全忘記了——他之前是有多希望看到紀流年犯錯!只要她一犯錯,自己就能光明正大的把她甩了!
而旁邊,徐馨兒,已經在暗自計較。
不行,不能這麽下去,她一定得想一個方法,一定……
凌家。
凌一川從紀流年的臥室裡出來,連思翰正等候在外。
“怎麽樣了?”
“李樊炙已經招了,他這些年在星華公司,雖然沒有直接動過帳目,但是唯一供貨商是他的小舅子。通過這個,兩人販賣了一批沒有經過質檢的貨物,使得星華公司的不少產品也惹上了質量問題。害怕這一次被查出來,所以才鋌而走險。”
凌一川不耐煩的擺擺手,表示懶得聽這些。在他看來,星華公司這點小帳目問題,根本就不需要調查,直接簡單粗暴的抓起來吊著打,不信沒人招認。
他想問的,其實是紀流年的問題。
不,應該說,他迷惑的,是到底紀流年是一個什麽樣的身份,居然能讓人這麽算計她!
別說高宥伊是臨時起意——那特供的助興藥物,那下在黑茶裡的致-幻-劑,還有香爐裡的提純香薰,甚至於,她所說要找人來糟-蹋紀流年的事情,絕對不可能是臨時想出來的法子。那些東西,也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弄得到的。
今天剛闖進包間的時候,他確實生氣——怎麽,他都沒有下狠手強迫的女人,這兩個連給他提鞋都不配的,居然用這樣下三濫的方式作踐她?幸好他來得早,不然還不被那兩人給禍害了去?
後來,紀流年的尊嚴,倒是真的讓他有些吃驚,也有些——憐惜。
他還想到,之前紀流年跟她的那一回,似乎也是被高宥伊算計的。
可冷靜下來,他倒更想看看,這個紀流年,到底是什麽身份,居然能引得高宥伊一次又一次的對她下手?
而且,還用這種,肮髒不堪的方式?
輕輕轉了轉自己無名指上尾戒,凌一川眼裡閃過一道寒芒:“那個女的怎麽說?”
“她說,她的確是受人指使。在紀流年進了公司後不久,一個姓徐的小姐,暗地裡給了她一筆錢,讓她去弄到紀流年和其他男人的yan-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