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這家夥怎麽回事?為什麽要住我家?”
紅家的大宅內,白石將一堆行禮,資料整理放置完畢後,望著一旁略帶不滿抱怨的紅音也:“只是找一個地方借宿罷了。”
“切,衣冠楚楚,那麽多好衣服,身上錢倒是沒有多少。在我家可是要收房租的,你知道嗎?”
把紅音也衣帽間裡一堆衣服從衣架上拿下,放置在紙箱裡面:“這些衣服,放在衣帽間也是浪費,還不如留出點位置出來。”
“別給我自作主張啊。”
“這片區域裡的衣服,你平時也可以隨便穿,比如這個牌子,比起你身上最貴那件,都高出好幾個檔次呢。”
白石指著眼前一堆新衣服聳了聳肩,不得不說灰格每次路過一個世界搜刮本事,不管有用沒用,把一堆新衣服存放在史蒂芬號上,要不是那輛列車本身空間足夠大,否則白石都頭疼怎麽處理這些衣服了。
“你這家夥...這是你自己說的哦。”
看著其中幾間合身的新衣服,紅音也立馬一把搶了幾件過來,同時原本被白石丟在紙箱裡衣服,也被他自動忽略了。
“對了,你剛剛還說房租的問題吧,等我一會兒。”
並未等紅音也反應過來,白石哼著小調,挑了一件特製的黑色正裝,系上領帶一副衣冠楚楚樣子走出門,紅音也撇了撇嘴:“不就是出去騙錢嗎?搞的和上班一樣。”
一向以坑蒙拐騙為大師自豪的紅音也,對於白石這種新手的打扮不以為然,為了嘲諷這個討厭家夥,便偷偷跟著出門。
“喂喂,這個地方...”
望著眼前東京都數一數二的大公司大門前淡然而又平靜白石,紅音也有點表情不自然:“真的假的,難道說他有一個高層情人?或者與社長女兒乃至老婆好上了?”
十幾分鍾後,一位中年男人在幾位助手陪同下,與白石在內攀談起來。
交談中,白石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取出一份厚厚資料,用著十分嫻熟的姿態,與眼前管理層交流,紅音也並不清楚雙方在交流什麽,但很明顯白石一直主導整個會談節奏。
這家夥...
許久之後,為首中年男人對著白石鞠躬感謝,並讓人雙手奉上一份信封。
“如果有必要,請白石先生務必成為我們公司谘詢師。”
“我的谘詢費,並不便宜。”
當白石走出大門,看著眼前愣住紅音也,將信封內一部分錢交過去:“這是三年份的房租,收好了。”
“等..等等我。”
迅速來到白石邊上,紅音也露出討好的笑容:“請問你是怎麽騙到他們錢的,我記得這家公司負責人一向以摳門守財奴著稱,你竟然幾句話就獲得了一份報酬...這實在是太厲害了。”
紅音也一路上話說個沒完沒了,而白石則買了一份雜志翻閱起來:“哦...哦...你是想要學嗎?”
白石合上手中的雜志,眯著眼咧嘴笑著問到。
“是!”
“沒用的。”
將雜志丟給紅音也,白石看了看手表,計算一下接下來分配的時間後,就開始小跑起來。
“什麽啊!”
紅音也被迫跟著白石一起跑步:“我沒聽懂。”
“也就是說...”
用手指著自己腦袋,小跑路上的白石露出爽朗笑容:“沒有足夠的學識,是做不到的,我從頭到尾都沒有騙取任何錢財,而是一本正經為這家公司做了一次谘詢與顧問。”
“有那麽簡單的事情嗎?”
猛然停住了腳步,差點撞上去的紅音也嚇了一跳,卻見白石來到了目的地,望著另外一間規模不小的公司,托著下巴點了點頭:“當然沒有。”
“什麽嘛...”
“所以說你還是太嫩了,接下來就準備這一家。”
一個下午後,紅音也目瞪口呆看著白石賺到的錢:“不可能的吧,你一定是催眠師。”
後面幾次行動,紅音也都是跟在白石旁邊聽著他與幾位公司負責人閑聊,但他們交談內容自己完全聽不懂,只知道白石拿出數據分析還有各種資料,都讓那些家夥完全被忽悠住了。
那些所謂數據,只是白石來之前,根據外面街頭買的報紙,隨便塗鴉而成的,至少在紅音也這樣看起來就是的,竟然還能騙到錢,真是受不了那些愚蠢有錢人。
“這可是我勞動成果,什麽催眠師,你給我嚴肅一點。”
白石拿起一把錢砸了紅音也腦袋後,繼續笑呵呵點數這些錢:“好了,接下來我請你去喝一杯吧,你打算去那裡?”
“COFFEE·MALL·DAMOUR。”
“又是那家啊,我完全喝不懂咖啡。”
來到咖啡店門口卻見麻生友裡剛剛走出來準備執行任務,但這時候白石眉頭一挑,很明顯感受到周圍有Fangire的氣息。
還真是麻煩,在現代都市很難自由發揮動手。
就在白石觀察周圍情況時候,紅音也走上前握緊拳頭:“那個家夥呢?”
“什麽?”
“我這輩子最討厭兩種人,對我糾纏不清的女人和揍了我的男人。”
不等紅音也說完,走出咖啡館的次郎一拳轟出,把紅音也給再度揍到在地上。
“這是咖啡店,世上最神聖地方。”
“你這混蛋!”
眼見紅音也與次郎兩個人扭打起來,麻生友裡想勸架,卻怎麽也攔不住。
“教官,你不管管嗎?”
對於一旁看戲狀態的白石,麻生友裡沒好氣說到。
“最近的體能訓練還是有點用的,純粹打架他起碼做到被揍三拳回擊一拳程度。”
次郎,狼人族的最後幸存者嗎?從他身上那股氣息來看,應該是格裡芬一脈的後人,只不過在十三魔族大部分都落寞今天,這點血脈已沒有任何意義了。
聽著白石的分析,麻生友裡臉一冷大步流星離開:“隨便你們去了。”
廝打到一半,紅音也終於被打趴在地上,白石無奈笑了笑,緩緩走上前,蹲下幫其拍了拍灰塵:“現在還想喝咖啡嗎?”
“嗚...當然還想。”
望著地上如同小寵物的紅音也,白石十分體貼地摸頭安撫:“友裡已經回去了。”
“那就算了...嗚...”
望著兩人對話,次郎並沒有過多動作,因此剛才白石蹲下安撫紅音也同時,與自己對視那一眼,讓次郎自身的毛發都豎立起來。
如同自然界動物遇到天敵一般的難受感覺。
這不是Fangire的感覺,但這家夥身上有一種比Fangire還要恐怖的氣息。
“你是什麽人?”
仿佛過了許久,次郎咬著牙問到。
“高級騙子一個。”
作為白石臨時小寵物的紅音也搶先回答到,隨後白石一擊暴栗敲下,讓其再度摔倒在地上:“我叫白石,算是谘詢師吧。”
白石笑的很燦爛,卻在眨眼間,那種給人恐懼感受消散無形,次郎放松同時,頭也不回離開了咖啡屋。
剛剛,難道是錯覺?
“島護,你看這不又出現了一個有趣家夥。”
“是啊。”
正巧也趕來喝咖啡的島護先生,十分平靜進入咖啡店內,仿佛剛才紅音也與次郎打架,並未影響到這位至上藍天會會長心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