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麽,有好好聽嗎?”正在做定期報告的長門看到松田靠在椅背上,目光呆滯很明顯的走神了,不滿的問道,
“啊,抱歉抱歉,先把報告放一邊吧,呐,長門...”松田從長門手裡接過報告,他才沒心思看這種東西,無非是哪些艦娘又改造了,哪些打架又把房子拆了什麽的。
“什麽?”
“如果你喜歡的人被別人喜歡了,你會怎麽做?”
“你在說你自己麽?”
“不不不,雖然你這麽說我很開心,但是...”
“你要說什麽我大概猜到了,你信任她嗎?”看到松田欲言又止的樣子,長門也猜到了什麽情況,大概是婚艦被人惦記上了吧。
“當然了,我也不覺得她會被強走,可是另一方面的那個‘她’該怎麽辦呢。”
“這裡當然要這麽做咯。”陸奧不知什麽時候來到了辦公室,她用筆在紙上畫了一個兩個心,接著又畫了一根箭穿過了兩個圈。
“陸奧,你什麽時候來的?”
“提督是想做箭呢,還是做心呢?”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也就是說,你是選擇攻略那個‘她’還是和你的婚艦一起被‘她’攻略。”
“有區別嗎?”
“和喜歡的人一起嫁給一個人感覺應該不差吧,就像我,我也打算嫁給提督,這樣不就等於也和長門結婚了嗎?”陸奧抱住長門,開心地蹭了蹭。
“胡,胡說些什麽,你快走開!”長門很不自然的推開陸奧,對她來說這樣親昵的接觸即使是妹妹也很不好意思。
“又害羞了,來吧來吧。”
“陸奧!”
“在不傷害到她的情況下,似乎真的沒有辦法了。”松田頭疼的揉了揉額頭,這根本就不算選項啊,他也不打算去做。
空母宿舍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加賀擦去脖頸上的汗水,為訓練了一天的艦娘們畫下了休止符。
“飛龍,去吃夜宵吧?聽說鳳翔姐特地弄了點好酒。”看到大家都很累的樣子,蒼龍提議道。
“是嗎,那就去吧,多聞丸也睡著了。”飛龍看了看已經趴在地上睡著了的多聞丸,點了點頭。
“好酒,是好酒嗎?”瑞鳳很開心的站了起來,別看她雖然個子小,身材也和龍驤差不多,內在卻是個和隼鷹一樣的酒鬼。
“瑞鳳你在啊!”
“一直都在哦。”
“加賀,不一起嗎?”赤城收拾好弓箭,看到加賀並沒有表態,問道。
“你們去吧,我想先回去洗澡。”
“好的,那我們就先去等你了。”
“翔鶴...不,沒事。”加賀叫住了正要出去的翔鶴,準備問一下卻又放棄了。
“瑞鶴的話在房間裡哦。”翔鶴仿佛看出了加賀的想法,輕聲笑了一聲之後告訴了她。
“嗯。”
【五航】看著門上掛著的木牌,加賀猶豫了很久才決定打開這扇門。
“瑞鶴,瑞鶴?”進去之後預想的尷尬沒有發生,瑞鶴趴在桌子上睡著了,耳朵裡還塞著耳機。
“在聽什麽...真是的。”輕輕拿出耳機,瑞鶴在聽的歌立刻傳了出來,加賀冷淡的臉上浮現一抹羞意,又是加賀岬,她已經快恨死明石了。
“?”察覺到邊上有人,瑞鶴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看到加賀之後呆滯的眨了眨眼。
“趴在桌子上睡不好哦,今天為什麽沒去訓練?是覺得不需要了嗎?”加賀說完才發現自己好像太關心了一點,立刻板著臉問道。
“嗚,可惡的加賀,為什麽要出現在我夢裡,明明那麽喜歡你,你卻察覺不到,我好難過。”瑞鶴帶著哭腔抱住了加賀,已經把這裡的加賀當成了夢,因為加賀沒有任何理由會出現在她的房間裡,還說出那麽關心她的話。
“喂,你別...”被抱住的加賀手足無措,心裡抱怨五航的孩子究竟要笨到什麽程度,這不是夢啊。
“咦,這個觸感...莫非不是夢?”瑞鶴終於清醒了,她摸了摸加賀的手,接著是肚子,然後是臉頰。
“哼!”
“對,對不起,忘掉剛剛的吧。”瑞鶴連忙放開加賀,但是為時已晚,怎麽可能說忘記就忘記。
一番手忙腳亂之後,加賀坐在了瑞鶴對面,她覺得有必要和她談談了,要是在這麽下去作戰的時候說不定會分心,這樣會還是她的。
“咳,我不知道你對我抱有這樣的感情,但是可以的話還是放棄吧。”加賀想了好久都不知道該怎麽說,早知道就把赤城的小說借來看看了。
“為什麽?”瑞鶴的雙手猛然握緊,死死咬著牙把淚水逼回去。
“我一直把你當成妹妹一樣看待。”
“我難道就不能喜歡你嗎?哪怕是在心裡偷偷地,自己想著也不行嗎?”
“看來是我的錯,也許一開始我就不該介入你的生活,可能是在你身上看到了以前的自己,不成熟的自己,所以想去拚命改變些什麽吧,但是你比我出色,哪怕不做多余的事情你也會超過我們,變得更強,只是我沒想到我的介入卻害了你。”加賀站起來走到瑞鶴邊上,摸了摸她的頭,這是她至今以來做過最溫柔的動作,瑞鶴卻隻感到了無盡的悲傷。
“你,你是說一直把我當成你的影子嗎?在你眼裡的我不是瑞鶴而是‘加賀’?”
“我不是...”加賀看到瑞鶴理解錯了,剛想解釋又被粗暴的打斷。
“你總是五航的孩子五航的孩子那麽叫,但是我卻早就超過了你。”瑞鶴把加賀推倒牆壁上,兩隻手按住了她的兩隻手腕,讓她動彈不得。
“你...”加賀掙扎了一下,發現自己居然掙不開瑞鶴的雙手,在力量上確實已經被超越了。
“既然這樣哪怕是用強,也要讓你明白我的心意。”
“唔...”加賀還沒反應過來嘴唇就被另一雙濕潤的的嘴唇吻住,花了好半天時間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強吻了。
“瑞鶴,我帶了鰻魚飯哦,趁熱...”翔鶴推開門,看到這一幕瞬間驚呆,熱氣騰騰的鰻魚飯也散落在了地板上。
“為什麽,你連一點波動都沒有嗎?”瑞鶴松開嘴,加賀哪怕有一點點的動搖她都會滿意,覺得自己得到了勝利,然而加賀卻一直都是用平靜的眼神看著她。
“我隻把你當成後輩,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
“夠了...”瑞鶴失落的松開了手臂,事已至此她也明白了,再怎麽做都不能把她從松田那邊搶走。
“翔鶴,抱歉。”加賀摸了摸自己被勒紅的手腕,和翔鶴擦肩而過離開了房間。
“瑞鶴,你沒事吧?”翔鶴連忙走到瑞鶴邊上,搖了搖她的身體。
“嗚啊啊啊,翔鶴姐!”瑞鶴撲進翔鶴懷裡,大聲哭了起來。
“乖,哭出來就不難受了。”翔鶴抱著瑞鶴,心疼的要死卻沒什麽辦法,眼下她只能去拜托松田,雖然知道一定不成功,但是為了妹妹她也只能去試試。
松田的房間,此時他正坐在椅子上看漫畫,加賀突然打開門走了進來,話都沒說一句就‘撲通’一聲趴在了他的床上,用枕頭蒙住了自己的腦袋。
“加賀桑?請問怎麽了嘛?”松田覺得很好笑,加賀居然會做出那麽孩子氣的動作,真新鮮。
“...”
“好了,說給我聽吧。”看到加賀還是蒙著自己,松田走到床邊拍了拍她的背後。
“我被強吻了。”加賀拿開枕頭,嘟囔了一句又縮了起來。
“嗯...啊!?哪個混蛋敢強吻我的老婆?”松田反應過來的時候立刻氣炸了,居然有人敢強吻加賀,這根本就是對他的挑釁。
“瑞鶴。”
“臭小子叫瑞鶴是吧,看我把她扒皮抽筋曬成鹹魚乾喂驅逐艦...瑞鶴?”松田說完才覺得哪裡不對,瑞鶴似乎不是男人啊。
“事情是這樣的...”
“這樣啊,是加賀你不好,你的措辭問題太大了。”松田聽完後哭笑不得,也怪不得瑞鶴,加賀說的太直白,哪怕委婉一點都不會激起瑞鶴那麽大的反應。
“怪我?我又沒有這樣的經驗。”
“直一點也好,這樣一來瑞鶴就會死心了吧?”
“你,自己的妻子被人吻了就這麽算了?”
“就算你這麽說,瑞鶴是女孩子啊,你又沒吃虧,說不定她還是初吻呢。”只要想到兩個女孩子接吻這種畫面松田根本生不起氣。
“呸。”
“嚇壞了吧,沒事的,我在你身邊。”松田躺到床上,把加賀抱在懷裡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哪怕是加賀對於未知的事物也會感到害怕,剛剛只是硬撐著,來到松田這裡之後才完全放松了下來。
“不做嗎?”呼吸著松田身上令人安心的氣味,加賀也漸漸的舒緩起來。
“喂喂,我在你眼裡就是精蟲上腦只知道啪啪啪的人嗎?”松田差點嗆到,這麽好的氣氛就這麽毀了。
“可你的下面好像和你說的完全相反...”
“......你別理它,隨它去,今天是絕對不做的,就這麽睡吧。”松田無言以對,只能強硬的把它按了下去,抱著加賀閉上了眼睛。
“呵,晚安。”看到松田這樣折磨自己,加賀也被逗笑了,輕輕的說完後也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
“翔鶴型一號艦翔鶴,前來報到。”
“有事?”長門作為秘書艦,當然寸步不離的跟著松田身邊,對於一些要匯報的她也要比松田早一步知道。
“那個,我想和提督單獨談談。”翔鶴弱氣的看了看長門,硬著頭皮提出了無理的要求。
“嗯,長門,麻煩你去幫我買份甜點,我餓了,謝謝了。”看到長門不滿的皺起眉頭,松田連忙雙手合十央求道。
“那麽我先告辭了。”看到松田這樣長門也不好意思拒絕,只能離開了房間。
“是瑞鶴的事情吧。”等到長門走後松田才收起了討好的表情,無奈的問道。
“嗯,提督,其實我是來求你,只要加賀能接受瑞鶴的心意,我做什麽都願意。”
“你求我也沒用啊...你幹什麽?”松田剛說完就看到喜歡把身上穿著的衣服脫了下來,猶豫了一下把手伸向了裙子,慢慢地拉了下來,露出了細帶綁著的粉色胖次。
“我,我能為提督做的也就是這具還算乾淨的身體,如果不介意的話...”翔鶴的臉紅到了耳根,但還是倔強的走到了松田身邊。
“為什麽你們一個兩個都把我當成了愛得那種人啊...”松田此時只要輕輕的拉開翔鶴的內.衣就能看到裡面的風光,但是他已經沒有力氣這麽做了,只能脫下提督的衣服給翔鶴披上。
“提督?”
“你回去吧,這種事情是要和喜歡的人做的,而且你的性格太柔弱了,恐怕只要別人要求你就會去做,這樣很不好,好機會改正一下吧。”
“果然,提督是一個溫柔的人呢,哪怕嘴上答應就能得到我都不願意撒下一個謊,這樣的話家妹就拜托你了!”翔鶴突然正坐在了地上,然後俯身給松田行了一個大禮。
“這又和你妹有什麽關系啊...”松田去扶翔鶴,卻發現怎麽都扶不起來。
“瑞鶴她現在心裡很痛苦,如果不好好修複的話將來說不定會黑化的,如果提督能在她痛苦的時候去攻略,不,安慰她,讓她開心起來就好了。”
“你叫我乘虛而入?不行...再說加賀會怎麽看我?”
“你不答應我就不起來,屆時長門前輩回來看到這樣的畫面...”
“翔鶴你,莫非是個腹黑?”松田被說的啞口無言要是被長門看到翔鶴穿成這樣跪在地上,指不定會覺得他在玩什麽奇怪的play給他進行電擊治療了。
“好了我答應你,我會去看看瑞鶴的,你起來吧。”
“真是太感謝你了。”翔鶴這才開心的站了起來,在松田的幫助下把衣服穿好。
“行了,下次別這樣了。”
“提督。”
“嗯?”
“不喜歡提督這種話,我可從來都沒說過哦。”翔鶴走到門口,回過頭俏皮地對松田眨了眨眼睛,退了出去。
“這可真是,又一件麻煩事,頭髮都快掉光了。”松田抓了抓自己的頭髮,無奈的說道。
PS,沒什麽好說的,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