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參觀的平民如期而至,盡管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看到從運輸船上下來的平民們松田的眼角還是抽了抽,都是掛著照相機,背包裡塞著零食擺明一副來旅遊的樣子。 盡管這樣松田還是忍住了脾氣,因為換個位置想想自己和他們換個位置也好不到哪裡去,盡管無視好了,可是想無視都不行,連松田最為熟悉的人也來了。
“見到我很意外?”在沒人注意到的時候,智子偷偷走到松田邊上,假裝四處看風景。
“嗯。”
“是你父親叫我來的,有自己人混進去能好處理一點,而且我也想看看你的婚艦究竟是什麽樣的,你這個壞小子。”智子用手肘桶著松田的肋下,笑著說道。
“看到那個卷毛了嗎,實在不行的時候我會出手把他...”智子隱晦的指了指禦守禮,用手刀在自己脖子上抹了一下。
“你別亂來啊,這裡不是公海...”松田知道了智子以前是幹什麽的,連忙出言勸阻。不過說真的重國對他是挺好的,還給上了最後的一道保險。就不把提絲的事情告訴老媽了。
“你想多了,最多弄成腦死亡。”
“已經很過分了!”
“其實風花也要來的,這個笨蛋弄丟了通行證,被攔下了...”智子語氣一轉,捂住了額頭無奈的說道。
“確實很像媽媽的風格。”松田看了看智子胸口掛著的銘牌,這東西大概就是通行證了。
參觀的事情很簡答,松田帶著他們在鎮守府的設施裡面轉上一圈就算完事了,那些人看到艦娘之後就不斷的拍照,搞得她們很不自在,但是松田已經說了只有這一天,忍耐過後就好了。
到了工廠之後半信半疑的平民們才算是相信了大半,不為別的,那些四處忙碌的妖精們讓他們明白了這就是事實。
“參觀到此結束,請各位慢慢上船,不要擁擠,再見。”松田一分一秒都不想讓他們待下去了,連午飯都沒準備就開始趕人了。
“在走之前我們能不能問你幾個問題呢,松田茂先生,不,同學?”禦守禮摘下墨鏡,微笑著看著松田,明明在笑語氣裡卻全是刀子。
“問吧。”不刁難就走,果然沒有那麽好的事情,這家夥居然忍到現在才說出第一句話。
“我的情報沒有錯的話你的父親是現任海軍大將吧,你作為他唯一的兒子,高中開學第一天就被帶來這裡做一個提督對嗎?”
“嗯,你說的對。”沒什麽可以否認的,盡管禦守禮用了很多挑動屏幕情緒的詞語松田還是點頭承認了。
“你連一年時間都不到就從一個平民晉升為海軍上尉,這種事情真是聽都沒聽過,那些拚命立戰功的軍人真是要哭了,居然有這種天天被漂亮女性環繞著,甚至連戰場都不要上就能晉升的職務,多麽的令人羨慕啊。”禦守禮看到周圍平民們已經開始對松田指指點點,知道自己已經成功調動了他們的情緒,繼續開口。
“那麽問題來了,我看到不少艦娘手上都戴著戒指,她們應該都是你的妻子?嗯,也是白問,在鎮守府裡只有你一個男性不是嗎,多麽幸福的日子,隨便找一些女孩子穿上所謂舾裝的鋼鐵,名正言順讓自己兒子鍍金,開後.宮,下一任海軍上將就是你了吧?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的猜測,
不是事實。” “如果艦娘是假的,妖精是你親眼所見,那又是什麽?”看到某些男性屏幕眼中噴出嫉妒的火焰,松田聳了聳肩,反問道。
“誰知道呢,聽說軍隊的科技一般都會領先好幾個階段,這種簡單的小型機器人做起來應該易如反掌吧。”對於松田的反問,禦守禮掏了掏耳朵,不屑一顧的說道。
“喂,提督你在這裡啊。”松田真想反駁的時候北上跑了過來,拉住了他的手臂。
“北上,你來幹什麽?”
“快跟我去工廠啦,聽說應急修理班變得方便攜帶了,你快叫夕張給我加上,我的裝甲薄的和紙片一樣就需要這樣的東西。”北上完全無視了松田面前的禦守禮和平民們,拖著他就往工廠走。
“看看這漂亮的女孩子,如果是艦的話會不會摸起來就像鋼鐵一樣呢。”禦守禮看著北上,做出了最不可以做的事情,伸出了手去摸她的臉。
“誒,這是什麽...”剛剛還一臉笑容的北上立刻嫌棄的抓住了那隻手,疑惑的看著禦守禮。
“放,放開我...”禦守禮掙扎著想拔出自己的手,但是北上看起來毫無力量的手掌就像鋼鉗一樣牢牢卡住了他的手腕。
“抱歉啊,大井親不喜歡我被提督以外的人觸摸,我自己也覺得...惡心。”北上說著,最後一個詞語吐出的時候手掌隨意的收緊,松田立刻聽到了刺耳的骨骼碎裂聲。
“啊!啊啊啊!我的手...你!”禦守禮痛苦的捂著自己已經扭曲變形的手腕,驚恐的看著北上,剛剛一瞬間的手腕力量大概有好幾噸了吧。
“幸好大井親不在,不然你就要變成海裡的灰塵了。”北上用手在松田的衣服上擦了擦,嫌棄的樣子不言而喻。
“你,你這個人型毀滅兵器!”
“人形...兵器麽,是啊,我的確是兵器來著。”北上聽到禦守禮憤怒的喊聲,呆了呆之後笑著說道。
‘嘭’硬物打擊聲傳來了,北上看到禦守禮倒退了幾步倒在了地上,另一邊是收回拳頭的松田。
“王八蛋,你敢罵我的艦娘?我都沒舍得罵過她你居然敢!”松田毫無收手的意思,走過去再次抬起了拳頭,剛剛北上的笑容讓他的心就像刀子在割一樣的疼。
“提督,住手啊,你為了我出氣我很開心,但是你會被吊起來裱的,住手。”北上連忙把手臂卡在松田的腋下架起了他,看著那些平民抬起照相機她還是知道會發生什麽的。
“這個艦娘叫北上,雖然性格殘念,像個怪叔叔一樣,為人粗魯,不正經,還想上我,但是我都沒舍得罵過她一句,你憑什麽罵她?”松田不斷的伸出腳去踢,可是被北上架住根本踢不到。
“提督,我會哭的哦,嚎嚎大哭給你看哦,你其實在損我吧?”
“你身為軍官居然毆打平民,我代表禦守禮先生抗議,等著收律師信吧!”一直跟在禦守禮後面的律師扶起他,瞪著松田說道。
“等等,那是什麽?”禦守禮擦了擦破裂的嘴唇剛想說些什麽,眼角的余光突然瞟到海上衝過來一道黑影,瞬間就來到了沙灘上跳到了他們面前。
“吼噶!!!”高達三米的黑色身軀,長著和人類一樣的五指,頭上戴著鋼鐵般的頭盔,肩膀布滿炮管,這樣的怪物張開嘴巴發出了震耳欲聾的怒吼。
‘轟’怪物沒有給他們反應的時間,對著松田後面的建築物就是一炮,高溫和爆炸直接爆掉了建築物一半的面積。
“吼?”開完炮的怪物低下頭,看了看已經嚇得腿軟的律師和禦守禮,用肩膀上的炮管瞄準了他們。
“啊,啊啊啊啊!”律師慘叫了起來,拋下禦守禮開始了逃亡,平民們這才反應過來開始四處逃竄。
‘轟’怪物沒有去管逃跑的律師,對著禦守禮開了一炮。
“喂,沒事吧。”本以為自己死定了的禦守禮被松田撲倒,松田迅速爬起來拉著他的衣領把他拖到了一塊比較平坦的沙灘上。
“不想死的都給我站在原地,這裡有防護網,走出去了死了就別怪我。”松田對著四處亂竄的平民喊道,珍惜性命的他們果然停下了腳步,沙灘的沙子被凸起物擠開,一片片透明的隔板升起圍成正方形把他們護在了裡面。
“謝,謝謝。”禦守禮這才反應過來,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濕,第一次感覺到死亡離他如此之近。
“怕了?有什麽好怕的,不就是名為深海棲艦的怪物嗎,你們來之前沒人告訴你們鎮守府是對抗深海棲艦的前線基地嗎?我記得叫你們簽過生死狀吧?”松田擦了擦臉頰的血跡,剛剛被爆炸的彈片擦傷,流了不少血。
“好好地看著吧,這就是你所說的普通女孩子,她們的戰鬥。”松田把禦守禮拖到距離海面最近的隔板後面,艦娘們已經在警報聲裡從船塢出擊,把那隻怪物引到了海上開始戰鬥。
“現在你們還能說這是普通的女孩子?被那樣的炮彈打中只是流了點血,要不你們上去打給我看看?”松田靠著隔板掃視著那些平民,被松田目光掃到的平民都低下了頭,不敢直視他。
“律師,是個好職業啊,如果深海棲艦入侵了都市,你可以發律師函抗議,知道它們會怎麽做嗎?”松田可不想放過他們,他走到律師邊上拿起他的通行證看了看,嘲諷的問道。
“不,不知道...”
“它們會把你放進嘴裡咬成兩半,公平的分享你的身體。”
“...”
“老師,醫生,博士,各位都是社會上有身份的人呢,但是這種身份在深海棲艦眼裡就是一堆飼料!”松田一個個看著他們的通行證,不屑的看著他們。
“看到那些艦種是驅逐艦的女孩子了嗎?在你們的女兒上初中的時候,每天只知道開心逛街玩耍的時候她們已經開始上戰場,和這樣的怪物搏鬥,隨時都有喪命的可能,而這樣危險的工作只需要等她們回來的時候摸著她們的頭說一聲做的好,她們就會露出天真的笑容,我問問你們這和普通的女孩子有什麽區別?”
“譴責,抗議,我就問你們憑什麽?你們現在能吃飽,能住在自己的溫暖房子裡都是這些艦娘用自己的生命去換來的,然而你們卻一無所知,覺得這是應該的?我告訴你們,艦娘不是人類,她們沒有任何義務保護你們這些垃圾,她們之所以這麽做完全是因為心地善良,不忍心看到你們被那些怪物屠殺,然而你們現在,在我的鎮守府裡面對我的艦娘用看小醜的目光看著她們?你們究竟憑什麽?”松田拉住禦守禮的衣襟把他從地上扯了起來,看著他問道。
“我...”禦守禮啞口無言,連掙扎的力氣都沒了。
“禦守禮,我看過你的資料,雖然言辭激烈了一點但是從沒胡亂的報道虛假新聞,我問問你,那些艦娘究竟哪裡做錯了,讓你針對她們,嗯?”
“我不是針對她們,我只是想針對你...”
“你多麽針對我都無所謂,我也是人類,但是你不能對我的艦娘出言侮辱,知道為什麽被選上的提督都是我這樣年輕人嗎,因為我們還沒被這該死的社會腐蝕,知道怎麽用心去愛護這些艦娘,而不是像你們這些垃圾一樣就知道看熱鬧。”松田扔下禦守禮不再開口,凝視著海面上的戰鬥,因為言辭過於激烈有的女性已經捂著嘴巴哭了起來。
“辛苦了。”智子走到松田邊上,用手帕擦了擦他臉上的血跡。
“沒什麽,我只是把事實說了出來。”
“我真的沒想到你會成長到這個地步,看來完全不用擔心你的未來了,你已經超越你的父親成為一個真正的男子漢了。”智子欣慰的摸了摸松田的頭,光是剛剛那一番話就證明松田已經是一個有擔當的人了。
“提督,作戰結束,深海棲艦已經被擊沉。”長門帶著身後一群艦娘回到了岸上,盡管已經破破爛爛了。
“辛苦了,去入渠吧。”
“等等,我是醫生,請讓我幫忙治療吧。”一名中年婦女走出了人群,對著松田懇求道。
“隻限女性。”松田看著坎坷不安人群,知道她們是想補償一下自己的所作所為,點了點頭。
“看結果還不賴。”智子看到那些女性們輕輕的幫艦娘們包扎傷口,漸漸地和艦娘們說笑了起來就知道這件事情已經圓滿結束了。
“提督,你快把這個幼生體給我拿走!”戰姬小姐突然跑了過來,手上還提著一個小個子。
“哈,媽媽!”被提在手裡的小真看到智子之後掙扎了一下,戰姬立刻把她扔到了智子懷裡。
“小真,你跑哪去了?”智子抱著自己的女兒笑著問道。
“我去找戰姬玩了,就是她,她會飛,很厲害的。”
“是嗎,那真是不錯。”
“你,你還把小真帶來了?”松田驚訝的看著智子,他完全不知道還有這回事。
“嗯,不過下船之後就失蹤了。”
“她是不是你親生的喂!”
今天又是不錯的一天,風和日麗,戰姬小姐和wo醬吃著布丁,看著肥皂劇,一切都那麽美好,但是被該死的人類幼生體破壞了。
“在吃布丁啊,我也要。”
“噗咳!!”戰姬小姐被肩膀上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布丁都噴到了桌子上。
“wo...(看垃圾的眼神)”wo醬嫌棄的把自己的盤子拉開了一點,免得被戰姬噴到。
“你,你是人類的幼生體,你什麽時候...”戰姬小姐連忙扯下不知道什麽時候爬到她肩膀上的小真,太可怕了,她完全沒有有察覺到,如果是敵人可就不好玩了。
“隨便找找就找到你了呢,教我怎麽飛到天上去吧,呐呐呐!”小真才不怕戰姬凶惡的神色,抓住了她的手臂晃了晃。
“好惡心!離我遠點!”
松田和戰姬坐在沙灘上,聽著她敘述今天被破壞的日常。
“就這樣...被那個小丫頭用看垃圾的目光看著了,好難受。”戰姬低落的抱著自己的雙腿,丟人丟大了。
“沒想到天下無敵的戰姬小姐的克星居然是人類的幼生體,就像鬥獸棋一樣呢。”松田忍住笑意,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下來,他正在幫小二貼傷藥。
“小二,辛苦你了,還打傷你了,抱歉啊。”松田在小二手臂上的傷口貼上最後一塊傷害,拍了拍它說道。
“沒關系,它皮糙肉厚的,明天就能好了。”戰姬看著松田的側臉,果然是個好男人呢,對小二都這麽好。
“吼嗚?!!!?(你才皮糙肉厚,那兩隻雷巡像瘋子一樣對我扔魚雷啊,說好的演戲呢?絕對是想殺我了吧!)”
“它說什麽?”看到小二不依的掙扎起來,松田奇怪的問道。
“它說沒關系,你弄點好吃的補償一下好了。”
“嗯,放心吧,我會給你很多香蕉派的。”
“吼...?(重色輕友,當初明明說過誰動小二一根頭髮就殺他全家,我居然信了你的鬼話跟了你,你不要臉...?)”小二依舊不知死活的控訴戰姬,直到戰姬的手按在了它腦袋上。
“說完了麽?”
“吼...(完了。)”
“那就給我滾去海裡呆著!”戰姬手臂發力直接把十幾噸的小二扔了出去,過了幾秒鍾細微的浪花聲才傳來。
“你為了讓那些人類接受艦娘居然來求我這個深海棲姬,他們要是知道你偷偷收留兩個深海棲姬絕對會變本加厲的裱你的。”
“可惜了,他們這輩子都不會知道。”松田笑了笑,真相只要掌握在少數人手裡就夠了,他早就開始謀劃這一場深海棲艦襲擊事件,結果也和他預想的一樣。
“呸,虛偽。”
“戰姬小姐,人類就是虛偽的生物,你要和人類一起生活下去也要學會戴上虛偽的面具。”松田拉起戰姬的手,慢慢湊了過去。
“wo...你們在幹什麽wo?”戰姬都已經閉上眼睛等著第一次接吻了, 一隻腦袋卻從他們中間探了出來,強行打斷了他們。
“我們在看月亮。”雖然被打斷有些無奈,松田還是只能順著wo醬。
“月亮有什麽好看wo,和我去玩遊戲吧wo,我一個人打不過wo。”wo醬連續吐出幾句話,也不給松田拒絕的機會就拉著他回到了屋子裡,臨走之前偷偷回頭對戰姬做了個鬼臉。
“這個死丫頭,絕對是故意的!!!”戰姬氣的頭上的角都變長了,wo醬那個表情就是她知道松田要做什麽了。
“啊啊啊,氣死我了!”好不容易等到松田主動一次就這麽被wo醬打斷了,戰姬氣的把沙灘都砸出一個大洞。
“吼...?(我回來了,香蕉派就香蕉派吧...主人你的眼神很可怕啊?)”遊了好久才遊回來的小二爬上沙灘,再一次撞到了戰姬槍口上。
“給我滾回去再遊一次!”戰姬抬起腳踢在了小二臉上,於是小二又一次化為了流星。
PS,說了這麽多,其實就為了攻略戰姬小姐。
PS,為齊柏林還債(2/3)齊柏林啊齊柏林,你讓我那麽勞累,我該怎麽吃♂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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