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木瑾是栽了,到目前為止,也只有某人會這麽囂張的威脅她……當然,也只有某人的聲音會如此冰冷!
嗚嗚……她暴露了!怎麽辦?她裝傻充愣行不行?
此刻安木瑾內心在極力的掙扎著,她根本就不敢回頭,因為後面有頭野獸隨時會撲過來咬斷她的脖子……
“怎麽?現在連看我的勇氣都沒有了?嗯?”
裴逸辰斜靠在門邊,看到那個不肯轉過身背對著他的女人,冷哼。剛才在她突越射線的時候,他就該掐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的,可是,他卻沒有,而是在後面冷冷的看著她穿過所有射線直達畫前。
想到這,裴逸辰心裡煩躁不已,為了撫平自己此刻的心境,遂點了根煙,深吸了一口,只是,昔日讓他可以解除煩躁的東西今天卻不怎麽管用了。
索性將煙扔到旁邊的垃圾桶,他這才大步朝她走了過去。
那氣勢逼人的腳步聲在空蕩的密室裡格外攝入,讓安木瑾想忽略都難。
上次聽凌霄說裴逸辰曾經是青年跆拳道冠軍,嗚嗚嗚……
想到這,安木瑾忍不住吞咽了口水,接著硬著頭皮轉過身,當視線一對上那男人殺氣騰騰的臉,她想都沒想就猛的彎腰蹲下抱頭。
“裴逸辰……我錯了……嗚嗚……你不要打我……我真的知道錯了……”
看著此刻突然矮到膝蓋處的女人裝可憐、扮柔弱,裴逸辰心裡一陣氣悶,那掄起的拳頭卻始終揮不過去。
隨即想到這個女人有可能從一開始就是為了這幅畫而潛伏在他身邊,他眸色一沉,拉起這個女人就抵在牆上。
“說,你是不是為了那幅畫才帶我兒子回來的?”
冷冽的聲音讓安木瑾寒意遍布全身,她弱弱的看了裴逸辰一眼,發現他雙眸嗜血,仿佛準備隨時殺了她泄恨。
她想到沒想就瞬間搖頭,“不是。”
她又不是活膩了,傻傻的承認了自己的原來目的。
“那你偷畫為什麽?”他步步緊逼。
安木瑾愣了幾秒,差點就回答不上來了。腦袋飛快的運轉,她不由的為自己接下來的話鼓掌。
“我們倆不是有約定嗎?如果你沒有親手將這個油畫給我,那你就不會告訴寒寒我不要他的事……為了我兒子我才來偷畫的……我有什麽錯?”
說到最後,安木瑾還理直氣壯的挺挺胸。
裴逸辰眼眸陰沉,在被她接二連三的欺騙之後,他壓根就不相信她的話。死盯著她半響,想從她臉上看出些端倪。但是卻什麽也沒發現,不由的讓裴逸辰臉色更冷了。
“安木瑾……現在我給你個機會,兒子和畫,你選哪個?”
“畫!”
安木瑾被他看的時間太長了,一聽他問,她猛的脫口回答,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麽。
話一出口,脖子就被人瞬間掐住,她這才意識到她犯了什麽錯。
嗚嗚……這下,她死定了!
“你這麽想要這幅畫?那我成全你。”裴逸辰神情嚴冷,一手掐著她的脖子,一手拉下那掛在牆上的阿斯丘比油畫。
“哐當!”
油畫掉落在地上,畫框與地面相撞,發出巨大聲響。
“啊……”
安木瑾驚叫一聲,還沒來的及反應,就被裴逸辰瞬間壓倒在油畫上。
油畫有玻璃隔著,那玻璃的涼意瞬間通過背部傳到全身,讓安木瑾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只是,這個男人將她壓在油畫上幹什麽?
對於安木瑾再次要畫不要兒子的行為,裴逸辰真的怒了,雙眼通紅,勢要將身下這個女人凌遲。
他今天一定要好好調教調教這個女人。
想到這,裴逸辰扯下領帶將她的雙手綁在頭頂,安木瑾愣了幾秒,見他的手朝她胸前伸過來,猛開始踢人大吼。
“裴逸辰……你、你想幹什麽?”
裴逸辰揚眉,冷笑兩聲,諷刺道:“安木瑾,難道你忘了,你現在已經是我的情/婦了嗎?既然你這麽想要這幅畫,那我就讓你的身心全部都得到這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