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沒想到和孫靜逛個商場居然還能遇到火災,不知道今天是不是犯了太歲。
孫靜眼睛一亮,高呼道:“帥哥請留步。”
白素素額頭冒起黑線,這丫的洪荒流小說看多了。
攤上這麽個奇葩室友,真是太丟人了。
不過看到面前的李志常,她還是吃了一驚,居然這麽有緣。
孫靜大咧咧伸出手道:“帥哥,你應該認識我身旁的美女吧,我是她的室友兼閨蜜孫靜,很高興認識你。”
小姑娘都伸出手了,李志常當然不會大煞風景,兩人握手,他道:“李志常。”
孫靜是很耿直的顏狗,李志常不但長得不錯,手上的皮膚也好的驚人,讓她都不禁嫉妒,手~感太好,都舍不得撒手了。
還是白素素受不了她,很是大聲咳了一下。
孫靜這才抽回手,道:“素素你怎麽這麽小氣,你們還沒好上,就開始吃醋了。”
白素素真心有拿刀殺了她的衝動。
李志常微笑道:“看來咱們很有緣,這是第三次見面了,不知你叫什麽?”
孫靜道:“原來你還不知道她的名字叫白素素,難道是來的大一新生,你不去軍訓麽?”
李志常看著怎麽都不會超過十八歲,孫靜當然不知道對方是新來的老師。
李志常道:“白素素麽,很好聽的名字,既然遇到了一起吃個飯如何。”
白素素道:“算了,我準備回學校去。”
李志常道:“正好一起順路。”
白素素無奈道:“好吧,等我叫我爸的司機過來。”
不久後,一輛車牌號是蜀a99999的白色汽車,停到了三人面前。
李志常毫不驚訝上了車。
孫靜看著李志常絲毫不好奇的樣子。有些吃驚。
那些在學校追逐白素素的狂蜂浪蝶,大都看到這輛車以及車牌號就自慚形穢,少部分不死心的,也抑製不住心裡那份小心思,即使故作城府,舉止多少都有點不自然。
如李志常這般平淡的。還是第一次遇到。
難道這人是視富貴如煙雲,還是什麽都不知道的鄉下小子,更或者大有來頭。
看李志常身體皮膚光滑如綢緞,晶瑩如玉石的樣子,也說不定是什麽大家族子弟。
不過居然玩吉他,是不是逼格太低了。
孫靜有話就問,說道:“你玩吉他麽。看起來有些不搭調。”
李志常淡淡笑道:“白小姐原來是天峰集團白老大的千金,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天峰集團乃是整個西南地區最大的製藥集團,壟斷這片地域的藥物價格,產值超過百億,是國內藥業的巨頭之一。
其創始人白老大。更是蜀中商業的傳奇巨子,誰會想到他的獨生愛~女,只在蓉城排名前五左右的學校讀書。
孫靜沒料到李志常會避而不答,而是說出了白素素的身份。
還是如此平靜的說出來。
她對李志常的來歷更加好奇了。
白素素不由得吃了一驚。道:“你怎麽知道的。”
李志常笑道:“替我向你父親問好,你說我的名字。他就知道了。”
白素素好奇道:“你認識我父親?”
在她印象中父親可沒有三十歲以下的朋友。
李志常道:“你問他就知道了。”
然後突然之間,李志常一把抓~住兩個人,就勢撞開車門。
這段公路,很是開闊。人煙稀少。
突然那汽車就爆了起來,原來被狙擊彈打爆油箱。
對方在兩公裡之外瞄準出手,超過了李志常的感知范圍,能夠精準打擊在車子油箱上,這是世界頂級狙擊手才有的素質。
子彈並沒有終止,而是朝著他而來。李志常就勢一滾,將兩人扔到公路旁,整個人背著吉他,在公路上不住跳躍,好似覓食的獵豹,速度之快,只能看到殘影。
對方不但槍法精準,而且出手極快。
狙擊彈不同於一般的子彈,乃是那種蘑菇創傷槍彈,即使打在他身上,也能立刻毀壞一大~片血肉組織。
子彈一發一發打來,好似催命的符號,而且離得越近,就越難躲避。
對方的子彈並沒有向白素素兩人身上招呼。
當然不是因為對方憐香惜玉,是因為出槍的只有一個人。
這時候背後的吉他抑製不住顫抖,一道白光衝天而起,倏忽之間飛向殺手。
李志常李志常到的時候,那殺手一身黑衣,戴著黑色頭罩,僅僅露出眼睛、鼻孔和嘴巴,雙臂已經被斬斷,一把古劍插在他面前。
李志海滄沒有管古劍的事,因為他剛才刹那間福至心靈,古劍就破空而去,比電光還要迅疾。
李志常瞧著黑衣殺手,很是平淡的說道:“你就是世界排名第五的殺手, 死魔?為什麽要殺我。”
死魔抬起頭來,看著李志常漠然道:“我死後之後,還有四魔會來,四魔之後還有第六天魔主,你完了。”
李志常知道死魔屬於一個神秘的組織,世界頂尖的殺手集團,沒有名字,只知道其中五個殺手是公認的的世界前五殺手。
每人都有代號。
死魔能夠瞞住殺意,在數公裡之外對他出槍,的確稱得上頂級殺手。
別看他沒有狙殺了李志常,那是因為李志常乃是真正的巔峰,代表人體進化的極致。
李志常就這樣看著死魔的身體燃燒起來,化作一團黑煙,然後了無痕跡。
隨後他的目光深深凝視古劍,仿佛看到了一個神秘道人,手持此劍,說不出的劍仙風采,超逸悠然,同時還有一股天上地下都沒有人擋得住的絕強殺氣。
道人的形象很模糊,最後又變成了他自己,最後化成一聲輕歎,道:“原來是我。”
古劍亦隨之變得黯淡,似乎失去了某種神采。
這裡是地中海深處的一座地下室,和李志常長得一模一樣的那人,從密室的門中~出來,毫無防備的走上了石階,海水擠壓他的身體,偶爾水中的暗流衝擊,他卻不疾不徐,站在海底,沒有人被暗流帶動的意思。
他的身體骨骼爆響,放出低沉的音炮,沉重的雷鳴,周身的水流居然,攪動的海魚四處亂竄。
身子轉動,海水鼓蕩,一個漩渦就居然憑空生出來,將他冉冉托出~水面,最後一步步踏著水面,到了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