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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常道:“我本不是凶蠻霸道之人,可是必有非常之人,才行非常之事,榮老板商業渠道廣泛,更是我看重的,你也不必狡辯,一句話‘順我者生逆我者死’對於魔道中人,我可沒有半分情面可講。”
榮風祥歎息道:“怪不得玉妍說你不像佛道中人,反而更合我聖門脾氣。”
李志常道:“佛道和魔門本就是如太極陰陽兩極,是對立統一的一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分什麽佛道邪那才可笑。”
榮風祥道:“李道友想讓我心悅誠服,就拿出你的本事吧。”
榮風祥突然變得面容奇古,膚色淨白如玉,從他卸去的偽裝來看,他的先天氣功已經練到高深莫測的境界。
他之前還是一個頗有商賈氣息的大商人,如今一轉眼變成了道門的得道高人,兩種氣質轉換,絲毫沒有別扭感。李志常雙眼微咪,露出寒光,仍舊淡淡笑道:“這樣也好,我還以為道友不敢和我動手了哩。”
榮風祥道和顏悅色道:“李道友豈不知我對你讚譽有加,早就想和你聯手了哩,只要你勝過了我,對我指東則東,指西則西,毫無怨言。”
榮風祥的魔功渾然不可測度,即使坐著也絲毫不影響榮風祥的魔功全力施為,無聲無息間,發出的氣勁,更勝過石破天驚的拳腳。
李志常發出一聲悠悠歎息,名震天下的無常劍居然讓他坐著都使出來。榮風祥體內的氣機變幻絲毫都瞞不過他感應,這便是到了入微境界後的厲害處,他隨時隨地便可和天地元氣結合,法用萬物,無所不用其極,甚至隱隱有種一切自然力量都能讓他予取予求的感覺。當然這種只是感覺。人力也絕不能做到那種程度。
一劍並不快,招式清晰繁密,卻又讓人有種不可阻擋的錯覺。
順著氣機切去,劍鋒所指出正是榮風祥胸前要穴,也是榮風祥發力的地方。
榮風祥也早就料到李志常能夠把握住他的氣機,胸膛凹陷,恰好避過了這一劍。無形有質的先天劍氣被他早就布在身周的先天氣勁消弭,轟然間榮風祥一掌拍出,這一掌似圓非圓,似方非方,隱含方圓奧妙,宇宙妙理。亦是他生平得意的武學。
長劍清吟,如水銀瀉地,隱然間如高山流泉,霎時間灌滿這涵蓋方圓的一拳,如銀瓶乍迸,刀槍鳴叫,化身榮風祥的辟塵衣袖破碎。化成漫天蝴蝶,層層飛舞。刹那間兩人交手三十余招,更令榮風祥驚駭的是,他有一種大千世界無處可逃的感覺,無論他想逃到何處,似乎都能被李志常看穿。他暗悔不該托大,這也是他身為邪派八大高手的自傲,今日本想給李志常顏色看看。沒想到李志常奇妙莫測,他難以招架。
辟塵突然拔起,身子十分僵硬,但速度之快恍若飛箭,破開天井,霎時間朝另外一棟屋宇逃去,等他到了對面屋頂時。獨孤鳳一身白衣悠然而立,長劍出鞘,遙遙指向辟塵。
身後李志常悠然歎息道:“道友托大孤身來見我,可我絲毫沒有小瞧你的意思。”
辟塵見到獨孤鳳道:“不可能。你不是傷在師妃暄手上,怎麽可能好的這麽快。”
李志常微笑道:“這自然是我的功勞。”
辟塵心知一個李志常,他尚可以驅動魔門秘技以損害自身根本的代價,逃出去,甚至還可能輕傷李志常,但加上一個獨孤鳳,局勢迥然不同。而且這也是他老君觀人才缺乏,辟塵在洛陽城也找不到其他幫手的緣故。當然最令他失策的便是李志常早就知曉了他的身份,
不然辟塵也不會如此被動。辟塵頹然道:“今天算你贏了,但我不心服。”
李志常悠然道:“你不心服也得服,我可沒諸葛亮那樣的無聊,七擒七縱,道友也不是感懷仁義之輩,你受我三十六記生死符,只要你能解開,將來天高海闊,隨你去,若是解不開,你最好還是聽我的。
”李志常對付辟塵這肆無忌憚的魔門中人,也只能用出生死符才能對付他,什麽心魔大誓,仁義感化,對付辟塵這樣的人物都毫無作用,只有讓他深深恐懼,在不能解開李志常的手段之前,他也不會違背李志常的意願。
河水悠悠,兩岸的景色不住消逝,獨孤鳳和李志常並立船頭,李志常輕輕道:“前面就是竟陵城了。”
獨孤鳳道:“看來該是你大展拳腳的時候,虛行之果然厲害,竟然有辦法讓輔公佑和杜伏威這麽快決裂,如今以杜伏威的強橫,也不得不和沈法興兩相聯合,才不至於被其他勢力吞並。”
李志常道:“杜伏威本無爭天下的心思,不然也不會強征江淮民夫從軍,壯大聲勢,這一舉措,卻傷了江淮百姓之心,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並非虛言,如今天下也只有李閥、宋閥以及竇建德才懂得休養生息、重立民政的道理。”
入了竟陵城,在虛行之治理下,竟陵有條有理,而且這對於虛行之來說,治理一城一地簡直毫無難度,即便魏徵面對這一座城市,也只是信手拈來。竟陵軍守城軍共有四萬,李志常做了一個誰都料想不到的決定,傾巢而出攻克襄陽。
三天內兵馬全部集結,五日便到襄陽城,即便錢獨關也不知道李志常如此兵貴神速,而且李志常和獨孤鳳先行入城,將城中統領級別以上的人,全部以獨門手法制住,轟然間竟陵軍攻城時,錢獨關居然無人可用,襄陽城沒守住三日便落在李志常手中,錢獨關帶著陰葵派的白清兒落荒而逃。
李志常一戰定下襄陽,登時讓李密大驚,即使他也想不到李志常如此兵貴神速,竟然這麽快拿下襄陽,威脅他的大後方,幸好李志常拿下襄陽後,並沒有肆意擴張,而是貫通襄陽和竟陵,統一號令,李密料定李志常整合兩城勢力非得一月之功不可,他如今只要破去王世充,便可立馬一躍成為天下最強橫的諸侯,到時候李志常那什麽跟他鬥,李密本身就是一個大賭徒,對於李志常這邊絲毫不管,抽掉了更多的兵力,集中精力對付王世充。
襄陽城中城主府內,魏徵道:“我們雖然拿下襄陽,成為南方一大勢力,但仍舊比不得蕭銑、沈法興、宋閥等人根深蒂固,而且錢糧兵器緊缺,這製約了我們下一步發展。
”
虛行之道:“確實如此,整合勢力容易,錢糧最為難得,而且我們乃是新興勢力,天下諸侯對我們可不友好,要獲得更多的兵甲也是天大難題。”
李志常淡淡道:“兩位先生不就是想試探我是否知道楊公寶庫的下落麽,這寶庫我還真知道。”
虛行之道:“難道那寇仲這麽舍得,竟然肯告訴主公楊公寶藏的下落。
李志常道:“當然不是,任是寇小子如何大方,但楊公寶庫是他爭奪天下最大的資本,怎麽可能輕易告訴我,不過我確實知道楊公寶藏在哪裡,而且比任何人知道的更詳細,因為建造此寶庫的魯妙子已經死了。”
虛行之道:“既然如此,如今困住我們最大的難題便迎刃而解,我們將迎來飛躍的發展,只要得了楊公寶庫,我們有把握能夠在半年內將實力擴展五倍,到時候可橫掃江淮。”
李志常道:“虛先生我的首要目標還不在南方, 南方勢力太多,雖然以南統北的戰略大提沒錯,不過現在我們的首要目標是巴蜀。”
魏徵和虛行之細細品味,虛行之先道:“主公是否以為李閥仍舊是爭奪天下最大的威脅,奪取巴蜀後,便可威脅關中,這仿佛當年諸葛孔明的戰略。”
李志常道:“我們未必要先奪下關中,但是得了巴蜀後,對於李唐來說便是天大的隱患,而且關中到巴蜀,蜀道艱難,即使李閥也不敢輕易去攻,如今李閥最好的策略便是西出潼關奪下洛陽,但這是李密絕不能接受的。”
李密雖然和王世充水火不容,但也絕不願意洛陽落在李閥手中,李閥如今只是潛龍在淵,一旦出關得了洛陽,便是飛龍在天的形勢,到時候雄踞關中,擁兵洛陽,立馬便仿佛當年強秦。
虛行之道:“自古都是天下未亂蜀先亂,天下已定蜀後定,要攻下巴蜀談何容易。”
李志常道:“虛先生有所不知,如今慈航靜齋還沒公然找出明主,今次是我們最好的機會,因為獨尊堡堡主解暉年輕時候曾愛慕慈航靜齋,別看他如今和宋閥結親,只要慈航靜齋表明態度,獨尊堡立馬會倒向慈航靜齋支持的勢力,而且如今有很大可能慈航靜齋會支持李閥,而且多半支持的對象便是李建成,這一點我們不得不防,別看李世民打下了李閥大半土地,可是李建成所作所為更有人君之象,只是在這亂世中隻重武力,光彩被李世民掩蓋罷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