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午未至,酒樓內生意略顯清淡,從門外看去,整個大堂內只有三兩個客人。
看到楊暕一行人走進門口,眼尖的小二立即迎出了門外。
“公子爺,快裡面請!想吃點什麽?”
楊暕的兩個侍衛警惕的上前一步,看到兩個壯漢向自己靠近,同時臉色還非常嚴肅,店小二嚇了一跳。
看出了店小二眼神中的驚懼,楊暕揮了揮手便讓侍衛退下了。
“小二,給本公子來個包廂。”
“公子爺,二樓都是雅間!”
“嗯,前面帶路!”
說著,楊暕便揮了揮手走進了酒樓之中。
楊暕等人剛走進酒樓便引起了酒樓之中人等的注意,畢竟楊暕身邊兩個侍衛,一看這排場便知不是凡人。
“公子爺,請上樓,小心台階!”
說著小二領著楊暕一行人便上了酒樓二樓。
小二推開了包廂,之後楊暕便走進了包廂,至於那兩個侍衛則守候在了門外。
“來幾個招牌菜,再來一壺好酒。”
楊暕說完之後,這個小二便應道:“好勒,客官,請稍等!”
楊暕站在包廂窗戶前,發現這裡環境很好,能把整條街道的風景收入眼底。
一會兒楊暕要的飯菜都上來了,這家酒樓,效率就是高,楊暕就開始慢慢的品嘗起來,品嘗之下,楊暕對這飯菜十分滿意。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站住,你們是什麽人?”
“本少爺是什麽人?瞎了眼的奴才,竟然連本少爺是什麽人都不知道,竟敢用本少爺的包廂。”
“告訴你,這包廂是本少爺專用的,竟然要本少爺的包廂,真是不耐煩了。小二,這是怎麽回事?”
“公子爺,這……”
“混蛋,難道不知道這包廂是本公子的專用包廂嗎?”
門外一個囂張的聲音響起,聽得內裡的楊暕是眉頭直皺。
不過雖然他這一次身邊只有兩個侍衛,但是這兩個侍衛是好手,楊暕相信,在一般的情況下,門外的兩個侍衛可以應付,所以他沒有出面的打算。
不一會,門外便響起了打鬥聲,但正在吃東西的楊諫卻並不慌張。
“好啊,竟然還敢動手,尚師徒,去,把這三個不識好歹的東西給我擺平了,我會讓父親重賞你的。”
很快,門外就傳來激烈的打鬥聲,直到砰的一聲,一個人影闖入了包廂之中。
楊暕抬頭看去,這是一個身材高大,面貌粗獷。皮膚粗黑的大漢,雙眼炯炯有神,讓人不敢對視。
楊暕端起酒盅輕抿了一口而後說道:“閣下是什麽人!”
來人看到房間之中端坐的楊暕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
畢竟不論怎麽說,外間大都如此激烈,還能在包廂內穩坐的人想必也不是凡人。
此人向楊暕行了一禮說道:“還請閣下行個方便!”
“方便?”楊暕呵呵笑了起來:“我給人方便,誰與我方便?”
“這……”
楊暕看了他一眼,道:“想必你就是尚師徒吧?是誰給你的膽子在這裡撒野?”楊暕厲聲音問道。
“我……”
聽到楊諫的話,尚師徒臉上閃過一抹不正常的紅暈,但還是道:“在下情非得已,還請閣下行個方便。”
沒等楊暕說完,一個人就從門外走過來:“尚師徒,你和他廢話這麽多幹嘛,還不給本公子把他扔下去。”
說話間,一個青年公子哥走了進來,這個青年公子哥不過二十來歲,一身錦服,一臉驕橫,眼中閃爍著別人看不懂的陰狠。
從他的身著來看,就知道他不是一個普通人。
聽到他的話,楊暕眼中閃過一抹冷光。
在這洛陽城中,天子腳下,竟然還有人如此的無法無天?
“大膽,你是何人,竟敢在此放肆?”楊暕的兩個侍衛急急忙忙的衝擊力,他們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看樣子剛才被人教訓了。
“尚師徒,攔下他們。”青年公子冷笑一聲吩咐道。
尚師徒聞言,攔在了兩個侍衛面前。
青年公子來到楊諫面前,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自飲一杯,一點沒有把楊暕放在眼裡。
楊暕輕笑了一聲:“不知這位公子是何人?”
“呵呵,不知道本少爺的身份,也想搶本少爺的包廂,你也不打聽打聽,在這洛陽城,誰敢搶本少爺的包廂?”青年公子冷笑了起來。
哪怕是楊暕脾氣再好,此時也被激起了怒氣。
“那請公子告訴我,你是誰?”楊暕冷聲說道。
“說出來嚇死嗎。”青年公子傲然的說道。
“哦,是麽?”楊暕冷笑了起來。剛想說什麽,門外又傳來一個聲音:“我說夏侯公子,你趕一隻土包子趕了這麽久都沒有趕走麽?”
說話間,又一個青年公子走了進來,目光在楊暕身上停了一下,冷笑道:“一個商人,夏侯公子不會不敢下手吧?”
隋文帝厲行節儉,衣著簡樸,不注重服裝的等級尊卑,但在民間,隋朝服飾等級森嚴, 文武官朝服絳紗單衣,白紗中單,絳紗蔽膝,白襪烏靴。所戴進賢冠,以官梁分級位高低,三品以上三梁,五品以上二梁,五品以下一梁。謁者大夫戴高山冠,禦史大夫、司隸等戴獬豸冠。祭服玄衣纁裳,冕用青珠,皇帝十二旒十二章、親王九旒九章、侯八旒八章、伯七旒七章、三品七旒三章、四品六旒三章、五品五旒三章、六品以下無章。男子官服,在單衣內襟領上襯半圓形的硬襯“雍領”。戎服五品以上紫色、六品以下緋與綠色、小吏青色、士卒黃色、商販皂色。
楊暕這一段時間,一直在水泥廠製作水泥,為了不引不必要的麻煩,身穿皂色衣服,所以這公子哥才認為楊暕是個商人。
那夏侯公子臉上有些掛不住:“尚師徒,還不把這個人給本公子扔下去。”
“扔下去,你讓本王動了怒氣,本王要要看看,你怎麽把本王扔下去。”冷笑一聲,楊暕的身上陡然散發出了一種威勢。
畢竟是久居上位之人,再加上楊暕經歷過殘酷的戰場,哪怕楊暕年紀不大,但是論威儀卻不逞多讓。
“本王?你還本王,整個洛陽城都是本王了。”那夏侯公子臉色先是一愣,旋即嗤笑一聲,哈哈大笑道。
楊暕的兩個侍衛聞言,拿出手弩,冰冷的弩箭遙指著那兩個公子哥。
夏侯公子的笑聲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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