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到現在為止,小蘿莉呆在長安已有一個多月,但她似乎還沒玩夠,還說:“我要等新洛陽建成之後再回去!”
杜遠哭笑不得,其實吧,他是不希望小蘿莉離開的,因為只要小蘿莉在自己身邊,那麽就能保證白波軍是站在自己這邊的,而當小蘿莉一走,可就難保證了。所以,在絕對的選擇下,杜遠會讓小蘿莉一直留在長安。
而今小蘿莉說要等新洛陽建成之後再回去,也是微微松了口氣。至少,還能等個半年……
“笨豬,本聖女有一個秘密……”小蘿莉在男人耳邊悄悄地說完,杜遠突然就笑了:“不可能吧?怎麽就一個咪咪,明明是兩個好不好?”
小蘿莉驚訝的瞪著俏目道:“你怎麽知道我有兩個秘密?”
“我當然知道……”杜遠目光邪惡的瞄了眼她的小胸部,只可惜平坦地跟草泥馬大草原一樣,看得也是醉了,聳肩道:“只可惜都是小咪咪。”
“哼!雖然都是小秘密,但有一個秘密是你的喔!”小蘿莉玉手托著腰臀,神氣揚揚。
而當杜遠聽了這句話之後,也是呆了:“你身上總共就兩個咪咪,有一個咪咪是我的?——等等……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這麽小的咪咪,我要了也沒用啊?如果像小琰跟小蟬她們的大咪咪,那才爽。”
小蘿莉蹙眉道:“兩位大姐姐也有秘密嗎?”
杜遠攤手道:“廢話,而且她們的咪咪也是我的,最重要的是,都要比你大!”
“……”蔡文姬跟貂蟬在屋簷下看著這兩位在雨中衝澡的“人才”,直接羞紅了臉,嗔怪得瞪著男人道:“夫君……不要說這種羞人的話了,聖女還小,教壞她可不好。”
照理說,蔡文姬跟貂蟬也是不知道“咪咪”為何物,但是跟了杜遠這麽久,而且還幾乎天天晚上睡在一起,男人的一些現代語言,她們也都或多或少知道了,自然不會像小蘿莉一樣,純潔得像張白紙。
“咳咳咳……好吧好吧,不說了不說了,回屋換衣服去。”杜遠在雨中懶洋洋得伸了個懶腰,轉身就要往屋內走。可小蘿莉卻被他們幾個搞糊塗了,不就是秘密嗎,有什麽羞人的?
可憐她說的是“秘密”,而男人說的是“咪咪”,這兩個詞音調幾乎相同,卻意義完全不同,直接把小蘿莉給搞得雲裡霧裡。
“其實……我想告訴你的秘密,就是那天在幽州,用書童騙你走入雲霧,還埋伏你的人是我啊……”小蘿莉嘴中嘀咕了兩句,卻看男人早已走入屋內換衣服去了,那一身神清氣爽的模樣,恐怕早已將那天在幽州遭遇埋伏的事情給忘記了吧。
看到這裡,小蘿莉秀眉舒展,晃了晃腦袋道:“看來,這個秘密也沒必要告訴他了呢。因為……他看起來並沒有別人說得那麽壞,而且他的軍隊是黃巾軍,是繼承我爹的遺願,我應該協助他才對。”
她抬頭望著陰沉沉的天空,展顏而笑:“是吧?爹爹……”
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雨,悄悄地停了。風,也逐漸平息。長安的一草一木,皆變得非常幽靜。遠處,一隻不知名的青鳥休憩在沾著露珠的枝葉上,高昂著尖嘴輕輕啼囀,仿佛是在傾吐著浴後的歡悅。
……
煙雨蒙蒙之後,天晴了。
長安街道上,又開始熱鬧起來,熙熙攘攘的人群,大街小巷的叫賣聲,不絕於耳。
“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
望著雨後長安的清新自然,深秋傍晚的天氣更是涼爽透徹,杜遠憑欄遠望,忍不住吟了兩句。
夕陽映照著幽靜的**之中,清澈的泉水在碧石上輕輕流淌。
遠處,蔡文姬、貂蟬、小蘿莉三個美人,喧笑嬉戲著洗衣歸來;蔡文姬手中捧著剛洗乾淨的男人衣褲,嘴角微微掀起,款步走來,像是個賢妻似的;貂蟬手中握著一朵巨大的蓮葉,宛如雨傘似的,遮在頭頂,一路行來,一路哼曲,邊走邊舞,曼妙身軀在風中搖曳,令人眼前一亮;至於小蘿莉頭上插著一朵小蓮葉,赤著腳丫,看著舞態生風的貂蟬,也是極有節奏的拍起了手掌,月眉彎彎,笑比河清。沒有了戰場上的英姿颯爽,有的僅僅只是鄰家小妹的清純之色。
霧雨輕撓美人背,賞絲竹羅衣舞紛飛……
春天的美景雖然已經不在,然而眼前的秋景美人……卻足以令人流連忘返。
杜遠看著她們三人在自己眼前走過,原本想叫她們的,但三人好像沒看到自己,歡聲笑語的往一邊去了。
“……”弄得杜遠哭笑不得,不過說起來,在這亂世之中,能夠安安穩穩幸福地跟自己的老婆一起生活下去,其實也挺不錯的。整日的打打殺殺,讓人疲憊,而回到家,老婆早已給你準備好茶飯,給你備好熱水,還會為你寬衣解帶……
這般溫暖的家庭,杜遠自然也是很希望的,只是他現在的身份問題,恐怕那種幸福只能是夢想了。
“即使是夢想,總有一天會實現!”杜遠對自己可謂信心十足。
天色,黑了。
深夜。
月光微明,洋洋灑灑地照射在將軍府邸。
今晚蔡文姬跟貂蟬沒有在將軍府陪杜遠睡覺,而是回家去陪她們的爹爹去了。蔡邕跟王允兩個老人家,年紀越大,也是越希望有子孫相伴,至少不會感覺到寂寞。
而將軍府邸,只剩下小蘿莉。
這小蘿莉晚上一個人在西廂孤零零的睡不著,雖然外頭有徐晃這個保鏢守護,但總覺得好冷清。於是,悄悄地起來,打開房門,月光灑在她肩頭,小蘿莉撚手撚腳地來到東廂男人的房間,身後徐晃跟隨而來。
不過杜遠的房間是關著門的,小蘿莉四面尋找不到可以溜進去的入口,還好,西邊窗戶稍稍掩開。小蘿莉直接爬上窗口跳了進來。
身後的徐晃看到,一臉無語。
然而,讓小蘿莉鬱悶的是,她剛從窗戶外頭爬進來,卻看到男人就等在窗邊,親眼看著她三更半夜的闖入自己的房間裡來。
望著剛從窗外跳進來,此刻蹲在地上,抬頭望著自己的小蘿莉,杜遠俯首而視,邪笑道:“這麽晚了擅闖我的房間,你想幹什麽?不會貪圖我的美色,想來強.奸我吧?”
“……才、才不是呢!”小蘿莉居然意外的臉紅了一下,然後站起身來,托著腰臀道:“本聖女只是……只是想找個人說說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