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裡。 為了慶祝夕日紅從忍校畢業,她的父母親特地準備了一大桌的佳肴。往常時候,這滿桌好菜定然會引得夕日紅露出饞樣,然而由於被分配到了一個前途未卜的隊伍,她從坐下來開始,就一臉的悶悶不樂。
“怎麽了?遇到什麽事了嗎?”夕日紅的父親夕日真紅緩緩放下碗筷,看著一臉悶悶不樂的夕日紅。
夕日真紅放下碗筷,他的妻子也是如此,皆是看著夕日紅,一臉的詢問之色。這本該是開心的時刻,不想夕日紅似乎是遇到了什麽煩心事。
迎著父母的詢問目光,夕日紅丟下筷子,鬱悶道:“我被分到了九班,帶隊的隊長是葉梓。”
“葉梓?”夕日紅的母親聞言一驚,對於葉梓之名,她可是如雷貫耳,偶爾閑暇時,總能聽到一二。只是沒想到負責女兒的老師居然會是他,這可怎麽辦。只不過作為普通人的母親,對於這件事卻是沒有發言權。
相對於夕日紅母親的驚愕,夕日真紅神情卻很是平靜,這個分班,三代在決定前有跟他打過招呼,所以他是知道的,對此也沒有什麽反對的意見。
葉梓在村裡的名聲也許落不到好,但是有一點不可否認,那就是葉梓確實是強人,實力十分強悍,完成任務的效率也是驚人的可怕,有這種精英上忍當帶隊的老師,沒什麽不好的。
他看著心愛的夕日紅,說道:“即使是父親,也難以比肩葉梓,尤其是他的體術,十分強悍,你的弱項始終是體術,可以借此機會補全缺點。”
“可是我總覺得那個人根本沒有一個帶隊老師的樣子。”夕日紅眉頭輕皺,她對於今日的事情耿耿於懷,也陰錯陽差的直擊關鍵,以葉梓的做派確實不配位一個帶隊老師,或者說,對於實力和天賦相對較差的學生而言,葉梓根本就是一個禍害,如果自身不夠水平,一旦被分配到葉梓隊伍裡,恐怕只有死路一條。
一直以來都超負荷訓練的邁特凱還好說一點,而體術是弱項的夕日紅境遇就比較淒慘了,相對而言,死亡率也會居高。
各方面仍顯稚嫩的她,沒有將邁特凱今日對她所說的話放在心裡,卻不知道,對她許下承諾的邁特凱,才會是她堅挺的屏障。
關於葉梓是否適合當一個帶隊老師,這本身就已經不需要再去驗證了。
從帶隊以來,葉梓就隻帶過一支隊伍,而那支隊伍的三個學生,在短短幾年時間裡已經成長為獨當一面的上忍了。
而現在,這是葉梓所帶領的第二批學生,所以夕日真紅也是蠻期待自己的女兒可以在葉梓的隊伍裡飛快成長。
“不要想太多,不管怎麽樣,葉梓的實力是眾人所認同的。”夕日真紅寬慰道。
夕日紅頗為不滿地鼓著嘴巴,在心裡想著,別一個不慎,您老就會失去心愛的女兒了。言葉在離開時拋下的那句話,可是在她心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另一方面,前段時間才失去了父親,所以邁特凱家裡只有他自己一個人。
在日常高強度的鍛煉之後,也必須補充大量的能量,此時,他正吃著一大盆的白開水煮肉。
肉,是富含能量最高的食材,所以邁特凱每天都要吃下大量的肉,由於不會煮飯,所以向來都是水裡加點鹽,把肉煮熟就直接吃了。
這樣的日子已經持續了一段時間,往後可能也會如此。
或者只有等到他可以完成難度較高的任務,
這一現象才能得到改善。 才幾分鍾,邁特凱就將臉盆大的盆子裡的肉給吃完,休息了片刻後,又急不可耐的跑到院子裡,舉起數百斤重的石頭開始訓練起來。
他要盡快增強身體的強度,只有這樣,才能承擔起父親所留給他的唯一的寶藏。
今夜有很多雲,遮蔽了星光與月光,致使夜色頗為深沉。
位於木葉村最高點的建築之上,言葉坐在煙囪的一角,仰著頭凝視著淤積的雲堆,似乎是在想著什麽事情,眼神有點入迷。
她已經很久沒有回去過草忍村了,從唯一的親人死去之後,似乎便沒了眷戀,自然也沒有回去的欲望。
如果不是她在木葉裡所獲取到的成果都被草忍村所接收,或許她早就被迫離開木葉,從而回到草忍村裡,以一名草忍村的忍者身份,為村子裡貢獻出自己的力量。
有時候,在夜深人靜之時,她總會想著自己究竟想要什麽。
對草忍村,她沒有歸屬感,對木葉村,更沒什麽特殊的感覺。在這裡,朋友很少,只有兩三個。
可是,她就是不想離開這裡,或者說,她不想離開那個人。
原本隊伍分崩離析,她還曾苦惱過要去帶幾個小鬼,卻沒想到最終會得到這樣的安排。
清風掠過,深綠色的鬢角隨風蕩漾著。
言葉輕輕撥開散亂的發絲,嘴角微微勾起,對著無光的夜空露出個迷人的弧度。
豎日清晨,第九班的學生到了集合的地方,離約定好的時間還有十分鍾。
夕日紅一夜都沒有睡好,坐在靠邊的木椅之上,略微無精打采。
習慣晚睡早起的邁特凱卻是精神充沛,在一旁的空地上變著花樣做著俯臥撐,由最初的單手,換到最後的一根小尾指,倒是毫無壓力,可見真是一個體術怪獸,起碼夕日紅是這麽想的。
至於言葉,則是靠在木柱上,撐著下巴發著呆。
十分鍾很快過去,到了約定的時間,然而本應該來的人卻遲遲未來。
“難道是要踩著點來嗎?”夕日紅揉了揉太陽穴,頗為無奈,至於邁特凱和言葉倒是沒有想太多。
時間又過去了五分鍾、十分鍾,夕日紅突然覺得頭有點痛,遲到了,居然遲到了!
作為一個應該起到標杆作用的帶隊老師,居然遲到了!!!
她看了看隊友,邁特凱依舊勤懇地在訓練,而言葉則是在發著呆,似乎是沒有意識到某人遲到了,或者說,某人遲到了對他們而言並不算什麽。
無奈,夕日紅也只能生著悶氣,也不提出某人遲到了。
一個小時過去,某人還沒有來,夕日紅拳頭握緊,一臉氣憤。
兩個小時過去,某人還沒有來,夕日紅臉色很是難看,而言葉和邁特凱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葉老師怎麽還沒來?”做了無數個俯臥撐的邁特凱看著夕日紅,一臉疑惑。
“你問我,我問誰去!”夕日紅音量拔高。
“呃。”邁特凱摸了摸頭,又去做俯臥撐了。
夕日紅見狀,無力的垂下頭。
直至中午,三人開始感到肚子餓的時候,某人還是沒來。
聯想到就算遲到也不可能這麽嚴重,夕日紅不敢去想象那個設想。
難道……是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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