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前邊有賣臭豆腐的,沒想到這荒涼之地還有賣的,凌天就好這口,跳下馬車,拉著小夏跑去了,買了一碗臭豆腐。
小夏捏著鼻子,皺了皺眉,小小的嘗了一口,凌天笑道:“怎麽樣,好吃嗎?”
小夏搖搖頭卻又馬上點點頭,這丫頭看來是不喜歡臭豆腐,凌天笑道:“不喜歡就直說,怎麽又搖頭又點頭的?不老實。”
卻見小夏將臭豆腐搶了過來,插了一塊咬了一大口,“夫君喜歡我就喜歡。”
凌天想要教育她一番,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用總是依著自己,可是,只見小夏眨著大眼睛,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哎,凌天一聲歎氣,知道這頓話算是白說了。
這時對面走來三個人,凌天絲毫沒有在意,就在與他們只有幾米之遙時,忽然,三人猛地抽出袖子裡大刀,忽地向凌天砍去,凌天一見,一切都是發生的太突然了,來不及多想,猛地推開懷裡的小夏,舉起雙手護住自己的頭部。
“嗯”
凌天悶哼一聲,一把長刀狠狠的劈在了自己的手臂上,頓時鮮血直流,疼的凌天齜牙咧嘴,眼看旁邊兩人也是舉著刀衝了過來,凌天顧不得痛疼,一腳將砍中自己的大漢踹的倒退幾步,趁著這個機會,凌天趕緊向旁邊奔去。
路人攤販早就嚇得逃得沒影了,此時旁邊的兩個護衛也是衝了過來。
兩個護衛擋住了兩個刺客,凌天趕緊四處張望尋找小夏,頓時嚇了一跳,只見小夏手裡握著刺客的長刀,但是那刀身卻是插進了刺客的心臟,貫穿而過,鮮血從傷口嘩嘩滴落,地上已是鮮血橫流,小夏已是嚇得臉色蒼白,渾身顫抖,凌天趕緊走了過去,小夏慌忙松開刀柄,緊緊抱著凌天不住的哭泣,嘴中直道:“夫君,我殺人了,我殺人了……”
“沒事了沒事了,他們都是壞人。”凌天忍著痛安慰道。
小夏這才發現凌天身體顫抖,臉色發白,嘴唇發乾,身上全是鮮血,頓時哭的更大聲了,“夫君,你沒事吧,夫君你別嚇我。”
“我現在沒事,但是在不讓我看大夫,你就要變成寡婦了。”凌天忍痛微微一笑。
“噗嗤”
小夏頓時被逗樂了,但隨即又是大哭,“夫君,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說笑。”
兩個護衛已是殺了另兩個刺客,趕緊帶著凌天去就醫。
還好傷的只是皮肉,若是傷到骨頭就麻煩了,趙德言聞訊已是趕來,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發誓要將幕後之人碎屍萬段,問凌天可知道是誰乾的,凌天搖頭只是不知。
敷了藥,凌天需要休息,小夏便陪著凌天回房了。
“夫君,你疼嗎?哪裡不舒服?是不是身上難受啊……”小夏一臉的緊張。
“你一下子問了這麽多問題,我怎麽回答,放心吧,我沒事了。”凌天安慰道。
“夫君,你真傻,當時你為什麽要推開我自己去擋刀啊?”
“我是男人,怎麽能讓女人擋在前面,這就不是男人乾的。”凌天絲毫不以為意。
“夫君,你對我真好。”小夏眼睛通紅,凌天趕緊安慰,這怎麽又哭起來了呢?
小夏抽噎著又是鑽進了凌天的懷裡。
“夏兒,真沒看出來,你居然這麽厲害,那個刺客可是練家子,怎麽眨眼間就被你解決了?”
“夫君,當時我也不知道,只是見那人拿著刀要去砍夫君,就一時情急,什麽也沒想,就想著救夫君,就衝了上去,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殺了他。”小夏說到這裡眼裡還是一絲害怕,抱著凌天腰的雙手更緊了。
“好啦,都過去了,他既然敢對自己下殺手,我也就不用顧忌太多了。”凌天眼中閃過一絲狠毒。
“夫君,你知道是誰要殺你。”
凌天點點頭,這個自然早就知道了,在定襄城,除了賽華佗那個老匹夫誰還會想殺自己,哼,賽華佗,既然你如此,也就不必怪我心狠手辣了。陳府內。
定襄城的形勢突變,只是因為凌天的出現,賽華佗感到了極大的危機,現在自己已是被頡利舍棄,就如一條沒用的狗一樣,楊政道還有那些大臣一個個都是想自己死,以前他們不敢動自己,但是現在,他們已是蠢蠢欲動了,賽華佗知道,自己再不行動,自己就會死的很慘。
此刻的賽華佗對凌天恨得牙癢癢,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一切,轉眼間都是化為泡影了,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凌天,為今之計,只有凌天死了,頡利就還會需要自己, 自己失去的一切都會回來,凌天必須死,自己才能活。
“主子。”當日劫持凌天的女子一臉慌張走了進來。
“怎麽樣了,事情辦妥了嗎?”賽華佗冷冷道。
“對……對不起,主子,我們失敗了。”
“什麽!失敗了!”賽華佗滿臉大驚,憤怒的眼中夾雜著些許害怕,大罵:“你們是怎麽辦事的,只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你們怎麽會失敗的?一幫飯桶,我要你們何用!”
“對不起主子,趙德言派了兩個護衛給他,我們事先不知道。”
“又是趙德言這個混蛋,好好,凌天趙德言,你們都得死,都得死。”賽華佗一拳狠狠的捶在桌子上,目眥盡裂,神情恐怖的大喊。
“主子你沒事吧?凌天定是知道是主子要殺他,還請主子早作打算要不我們再去一次,這一次定能殺了那小子。”
“不用了,這一次失敗了,他們定然會加強了戒備,你下去吧。”賽華佗冷靜了下來。
哼,打算?賽華佗一聲冷笑,凌天雖然得到了頡利的賞識,但是他的秘密就掌握在自己手裡,他要是敢亂來,自己大不了跟他魚死網破,他想讓我死,我就讓他永遠失去自由,被頡利關起來。
連續兩天都是風平浪靜,賽華佗大笑不已,凌天這小子果然是怕了自己,就算是知道自己想要殺他又如何?他終究是不敢得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