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朝堂之內,李世民一身黃袍,坐在龍椅之上,聽著一位身穿明光鎧甲,威風稟稟將軍匯報,“陛下,現在突厥頡利可汗蠢蠢欲動,我們得早做防備,否則,一旦突厥率兵襲來,長安根本無兵可守。”
李世兵聽著滿是憂愁,自己又何嘗不知道突厥的狼子野心,這幫人,茹毛飲血,根本毫無信義可言,怎會顧及與太上皇的盟約,可是現在大唐剛剛經歷大戰,人丁稀少,不能再征兵了,否則整個大唐將會有大片土地荒蕪,無人耕種,國庫必將空虛,那樣的話,後果更是不堪設想。
一個穿著鎧甲的黑臉大漢走了出來,罵道:“陛下,怕什麽,區區突厥羌子,那頡利要是敢來犯我大唐,我老黑一鋼鞭斷送了他。”
“尉遲將軍,李某知道將軍勇猛無敵,可是那頡利有數十萬鐵騎,請問尉遲將軍你一人一馬一鞭能殺幾人?”
“我,我、、”尉遲敬德頓時被噎得啞口無言,這自己衝鋒陷陣可以,可是要輪嘴皮子,怎麽也不是這李靖的對手,瞪著牛眼道:“哼,我說不過你,老程,你這張能把死人說活的嘴,趕緊跟李大將軍說道說道。”
“說什麽?人家李大將軍說的很對,你這個大老黑,就只會舞你那破鞭子,突厥幾十萬大軍,累死你也殺不完。”程咬金也是沒好氣道。
尉遲敬德頓時無話可說,退了回去生悶氣,李世民想了想道:“李靖,長安還有多少兵馬?”
“不過數萬。”
李世民一聽,不禁一聲歎息,堂堂大唐朝的京都竟然不過數萬兵馬,這要真是突厥人來犯,真的是束手就擒了,想想當年,何等瀟灑,金戈鐵馬,什麽敵人沒見過,聽到我秦王之名,早就嚇得屁股尿流,可是現在,我大唐一統江山,卻被這突厥弄得無計可施,打江山易守江山難啊。
眾臣將皇帝愁容滿面,皆是感到羞愧,不能解皇帝之憂,身為臣子自是無地自容,可是又毫無辦法,現在大唐猛將如雲,但就是沒有兵,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光杆將軍又有何用?
“報,陛下,八百裡急報!”
眾人正在犯愁,忽聞殿外傳來驚呼聲。
八百裡急報?不知又發生什麽大事了?可千萬不是什麽壞事,大唐再也經不起這麽折騰了。
不一會兒,一個氣喘籲籲的騎兵跑到大殿,跪下道:“陛下,中郎將秦懷玉八百裡急報。”
“呈上來。”
執事太監絲毫不敢怠慢,將騎兵手中的急報遞給了李世民。
李世民迫不及待打開折子,眾臣見李世民原本憂愁的臉上忽然變得一臉喜悅,更是愈來愈興奮。
“哈哈,天助我大唐,真是天助我大唐,哈哈。”忽然李世民大笑不已,激動的站了起來,臉上的興奮不言而喻,不停的來回走動,眾臣一陣驚異,什麽事能令陛下如此興奮?
“陛下,不知何事如此開心?”
“凌天這小子不簡單啊,上次獻製鹽之法已是大功一件,這次又是這奇怪的練兵強兵之法,我大唐有此人相助,何愁不滅突厥?”
眾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茫然,不知李世民在說什麽。
李世民毫不理會群臣的不解,道:“李靖,你立刻挑選兩百名兵士,按照這折子上的練兵之法訓練。”
執事太監將折子遞給了李靖,李靖打開一看,臉上陰晴不定,不知在想什麽,眾人看來更是茫然,這折子上到底寫了什麽,居然能讓當朝皇帝和大將軍如此表情?
“陛下,這練兵之法真的可靠嗎?這凌天不過十六歲孩童,怎會如此練兵之法?”李靖有點不信,別說李靖不信,若是其他大臣看了折子,定也是不信,這折子上居然寫了能讓羸弱士兵變強的辦法,自古至今,擁有一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最強軍隊是任何一個帝王的夢想,可是又有誰辦到過,現在一個十六歲的孩子居然說他有辦法,這不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嗎?
“李靖,你不信?但是懷玉和處默這兩個孩子是不會拿這麽大的事跟朕開玩笑的,先前凌天獻製鹽之法,我們又有誰會相信一個十六歲的孩子能辦到古往今來無數智者能士都不能辦到的事,但是最後證明這孩子真的辦到了,朕相信,一個能從鹽礦中煉出食鹽的人,絕不會信口開河,我願意相信他,你就放心去辦吧。”
“是,陛下。”
“凌天這孩子先前製鹽有功,現在又獻此練兵強兵之法,該賞,來人啊,下旨封凌天為逍遙侯,食邑一千戶,將朕以前的秦王府賞賜給他。”
“什麽?”群臣一聽皆是大驚失色,逍遙侯?這凌天還隻是一個十六歲的孩子,就一躍從隊正身為侯爺,恐怕是自古以來最小的侯爺了,要知道,陛下封賞公侯很是謹慎,哪一個不是跟著陛下歷經生死之人,哪個不是立下豐功偉績之人,哪個不是開國功臣?但是現在凌天封侯了,更是將秦王府賜給他,這是何等榮耀?
李世民毫不在意群臣的驚訝,對於有能力的功臣,自己是絕不會虧待的。
皇命的傳遞很是急速,幾天后,凌天就接到了封賞的聖旨,這可把凌天高興壞了,有點受寵若驚,凌天從沒想到過當大官,當個芝麻小縣令就心滿意足了,沒想到李世民一出手就是如此大手筆,逍遙侯?這可是侯爺啊,混世魔王立下汗馬功勞也隻是混了一個國公,隻比自己這個侯爺大一等級,自己僅靠一個簡簡單單的製鹽之法和一個不成熟的特種兵練兵之法就能混個侯爺當當,這古代的官還真是好騙,自己現在是事業有成,有別墅,有田地,有家人,有仆人,比自己在現代混的好多了,歷史上那個英明神武的太宗皇帝在自己心中的地位猛地上升了一些。
過了幾天,秦懷玉將軍隊的事處理好後,就與程處默帶著凌天回長安述職。走的那天,凌天叮囑眾人不要告訴自己的新兵們,因為他知道自己受不了那個離別的場面, 坐在馬車裡,凌天一直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他舍不得那些自己看著成長的新兵蛋子,他好想再訓練他們,好想帶著他們嬉鬧。
“恭送隊正!”
“恭送隊正!”
忽然,身後傳來驚天喊聲,凌天猛地站起,掀開車後面的簾子,但見自己的新兵蛋子一個個跪在地上,目送著自己,看著一個個稚嫩的臉上掛著淚珠,淚水模糊了凌天的雙眼,但他沒有叫住馬車,厲聲喝道:“記住,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你們是我凌天的兵,我凌天不要孬兵,你們要是還想見我這個隊正,下次就要以將軍的身份來長安找我,記住了嗎?”
“記住了,隊正,你是我們永遠的隊正,我們一定會以將軍的身份出現在您的面前,隊正,你一路保重。”
“立正。”
新兵們一個個全站了起來。
“向後轉,跑步,走。”
馬車漸行漸遠,新兵蛋子的身影越來越模糊,一看腸一斷,好去莫回頭,凌天給新兵們下了最後一道命令,一直望著遠方,直到看不見新兵蛋子的身影,擦乾眼角的淚水,“小兔崽們,我相信你們,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一定會的,到時你們一個個都是大唐的將軍。”玲玉和愣子也是眼睛通紅,虎子更是嚎啕大哭,傷心最是離別時,一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是人的感情卻是最真實的,和相處了一個多月的新兵蛋子分別,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