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四人一臉不信,尉遲小黑更是一臉鬱悶,自己來這就是看花魁的,現在倒好,要做什麽狗屁詩,看來是沒希望了。
凌天一絲好笑,道:“我對作詩只知道一些皮毛,這要是花魁看不上咱的詩,我們也沒辦法。”凌天心裡也是打鼓,這詩絕對是好詩,但不知這花魁能否識貨,反正自己也不知道結果,就先給這四個打一支預防針,這花魁若真是才女,必會來請我,若是沒來,這女子必是拿著作詩做噱頭賺錢,不見也罷。
過了一會,侍者走了進來,“公子,我家小姐有請。”
什麽?眾人皆是大跌眼鏡,這就行了,這小子的詩真的打動了花魁,難道這小子真的會作詩,不會吧,就算他是神仙弟子,能練鹽,能練兵,還能煉鐵,這三樣任何一樣都是天大的本事,拿出來都是讓整個大唐抖三抖的本領,可是現在他又會作詩,這怎麽可能,一個十六歲毛頭小子,就算他在娘胎裡就開始學習知識,也不能這麽厲害啊,知識是靠一日一日的積累的,別人不能強塞給你,你也搶不來,十六年,就學了這麽多,好像什麽都懂,眾人隻覺得凌天越來越神秘,這小子就是一個大寶藏,程處默扒著凌天的腦袋左瞧右看,又摸了摸自己的大腦袋,一臉迷惑,這小子腦袋跟自己的也沒啥區別啊,就能在十六年裡學那麽多東西,這腦子裡到底還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東西啊!
凌天被程處默莫名其妙的一陣亂摸,很是鬱悶,連忙躲開程處默的鹹豬手,看著眾人一個個瞪著眼睛看著自己,凌天很是無奈,不就是作個詩嗎,不對,應該是背詩,你們也不用像看著怪物一樣看著我啊,站起來道:“你們去不去?不去,我可要走了。”
“去,去,怎麽不去?”尉遲小黑迫不及待站了起來,嘿嘿笑道。
眾人跟著侍者來到一處房間,應是那花魁的閨房,凌天想不到這煙花之地還能有如此雅靜的地方,房間處處透著一股書香之氣,誰能想到這典雅之地的外面此刻正進行著肮髒的交易。
一張桌子上已經擺好了酒菜,凌天五人也不客氣,直接坐了下來。
不一會兒,一個身穿淡紫色衣服的女子走了出來,凌天一看,但見那女子雖然微胖,但與那張絕美的容顏相得益彰,美女,凌天不假思索得出結論,這就是花魁,這樣的女子就是放在現在人工美女無數的現代,依舊是一個人人追捧的美女,但是她生錯了地方,更是生錯了年代,淪為這煙花之地的女子。
凌天見過美女無數,雖不知其中有幾人是天然的,但也算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久經沙場,片刻驚異就回過神來,但程處默幾人卻是看呆了,目瞪口呆,凌天一陣無語,丟人啊,這幾個像是幾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太丟人了,還大唐的將軍呢,尤其是程處默和尉遲小黑,凌天相信這要是在黑夜裡,他們恐怕要流哈喇子了
女子見五人唯有凌天一人神情淡定,眼中一絲驚異,這長安城的男子,見了自己都是驚為天人,為什麽這個人卻面色平靜,難道自己不漂亮嗎?
女子常年遊弋與各種男子之間,能在如此眾多追求自己的中,依舊保持著處子之身,可以說是智謀過人,也是微微一笑,行了一禮,將凌天寫的詩遞給凌天,道:“不知這所詩是不是公子所做?”
凌天當然不會實話實說是抄襲的,硬是將這李太白的大作當成自己的,絲毫不臉紅,反正這李白也不知出生沒出生,借來用用又何妨?更是將後世之人的著作中感人故事搬了出來,說自己的詩就是這故事裡來的,隻把眾人聽得津津有味,女子聽得頻頻落淚,可令凌天沒想到的是,程處默與尉遲小黑居然也一副苦大仇深模樣,好像那受苦受難的主角就是他們似的。
誰能想到堂堂大唐的三位將軍,一位少卿,還有一位侯爺,在這煙花之地居然與一位女子在一起說故事,一起為故事中的人感動與悲憤,早已沒有了地位的懸殊,在這裡,所有人都是來聽故事的。
看著五人悲憤傷心的表情,凌天覺得這幫古人真的很可愛,為了那虛無縹緲的故事,動了真感情,這幫人真的很樸實,有時想想自己這樣騙他們是不是太壞了,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自己要在這時代生存,就得保護好自己。
正在眾人悵然時,忽然,“砰”的一聲,房門被人猛地踹開。
眾人回頭望去,但見進來一群凶神惡煞之人,侍者捂著鼻青臉腫的臉慌忙跑了進來,眼淚汪汪,凌天微微皺眉,這侍者只不過十一二歲的模樣,還是一個女孩子,這幫家夥還真的下得去手,凌天一絲無奈,不管什麽年代,都是少不了人渣。
此刻的房外已經擠滿了看熱鬧的人。
女子摟著侍者,粉面帶煞,“劉公子你這是幹什麽?為什麽要打小蓮”
“打她?少爺我打她怎麽了,老子就要你這個假裝清高的臭女人看看,少爺要見你誰也攔不住,你也不看看是個什麽玩意,不過是出來賣的,竟然敢說老子的詩不行。”
“你、、、、”女子亦是眼睛微紅,他說的雖然難聽,但卻是事實,自己就是出來賣的,這輩子也不可能抬起頭做人,在別人眼中,永遠是下賤的女人。
“不知閣下的詩在哪裡,能否借在下看看?”凌天一臉壞笑道。
“在這裡,你看看,本少爺的詩怎麽就不行了,這臭女人竟然說不行。”
凌天拿過來一看,頓時好笑,這詩盡是汙言穢語,真是文如其人,垃圾一個,嘴上卻是大叫:“兄台,你這詩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真是讓在下佩服,真是佩服啊。”
“怎麽樣,怎麽樣,還是這位兄弟有眼光,本少爺的詩怎麽可能不行,這臭女人就是有目無珠。”那人很是得意,環顧著身後的人大笑。
眾人也是奇怪,這人長安城很多人都認識,是長安主簿之子劉雲,很是囂張跋扈,欺負人是常事,誰都知道他不學無術,怎麽可能會作詩?
“是啊,這詩簡直是狗屁不通,我真是奇怪,天底下怎麽會有人寫出這樣的詩,真是令凌某刮目相看,佩服,佩服之至。”
“哈哈”眾人一聽,皆是捧腹大笑。
劉雲鼻子都氣歪了,臉色難看,一臉怒意的看著眼前這個一臉壞笑的人,心中氣憤,這家夥居然當著這麽多人擺了自己一道,讓這麽多人看自己的笑話,自己在這長安城還從未受過這等氣,小子,你竟然敢為這臭女人出頭,老子就讓你躺著出去,“來啊,給老子將這小子打殘了。”
“公子,快走,他是主簿之子劉雲。”女子對於凌天的相助很是感激,出口勸道。
凌天恍然未聞,主簿之子算什麽,就算是他老爹來了,又怎麽樣,我這裡最不濟的也是少卿,比那個主簿可大多了,要打架,奉陪,我這裡可有三個超級能打架的。
程處默三人早就不耐煩了,若不是凌天要調侃這小子,早就上前開打了,見眾人圍了上來,三人一聲大喝,如猛虎下山般,衝進人群裡。
凌天拉著長孫衝坐在桌上邊喝酒邊看好戲,這程處默三人不愧為虎將之子,對付這些平時只會作威作福的人,就如狼入羊圈,別說十幾個人,就是來一百,凌天都相信程處默他們會像切菜一般將他們全收拾了。
凌天的雞腿還未啃完,戰鬥就結束了,劉雲與他的爪牙全都是躺在地上哀嚎不已,所有人都是呆了,驚恐的看著年紀輕輕三人,這些都是什麽人啊,一個個十六七歲模樣,就這麽厲害?
“你們到底是誰?你可知道我是我爹是長安主簿,你們打了我,我要你們一輩子在牢裡度過。”劉雲躺在地上怒吼。
“啊”凌天猛地踹了劉雲一腳,痛的劉雲一聲慘叫。
“要抓我們去坐牢啊,恐怕你那老爹不敢啊,兄弟們,告訴他們我是誰?”
“程處默”
“秦懷玉”
“尉遲寶林”
“長孫衝”
“凌天”
什麽,眾人越聽越吃驚,這些人誰不知道,他們的老爹哪個不是開國元勳,還有那個近日風頭最盛,大唐最年輕的侯爺凌天,這些人,走到哪裡誰都是沒人敢惹,這些人就是大唐最強組合,誰能惹,誰敢惹。
劉雲早已經是忘了身上的痛楚,一臉驚恐,早已是悔青了腸子,這幫人哪一個都不是自己能得罪的,現在自己居然全得罪了,這下全完了,弄不好我要去做一輩子牢籠了,我怎麽這麽倒霉啊。
凌天自是看出劉雲的驚恐,笑道:“劉大公子,你要是將她們贖出去,我可以將今天的事一筆勾銷。”
“真的?”劉雲似是不信。
“當然是真的,你答應不應?”
“我答應,我馬上就去辦?”劉雲頭點的跟篩子似的,生怕凌天反悔,捂著疼痛的身體跑了出去。
“侯爺,謝謝你。”
“不用,我只是用那家夥錢做些有意義的事,希望你們兩個以後可以好好生活,有什麽難處可以去侯府找我。”
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中,凌天幾人走了出去。
看著凌天的背影,女子竟有點癡了,這就是大唐最年輕的侯爺,這就是人們心目中最聰明的侯爺,真的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