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早朝,回到侯府,屁股還未坐熱,人未至,就聽見程處默和尉遲小黑粗獷的大嗓門,哎,土匪又來打劫了。
不一會兒,程處默尉遲小黑和秦懷玉大笑著走了進來,很奇怪,三人見了凌天一直在笑,笑的凌天心裡瘮的慌,某不是讓程老魔他們摧殘的腦子壞了,“你們三個想幹什麽?”
“小天,你說你的什麽馬掌真的能解決馬蹄損傷?”尉遲小黑一雙火熱的牛眼直溜溜的盯著凌天,生怕凌天說‘不’。
“當然是真的。”
“你小子可不要騙我,我們可是將身家性命都壓在你小子身上了,這要是輸了,我們就真的要去喝西北風了。”程處默亦是一臉嚴肅。
不明白二人說什麽?有點莫名其妙,更令自己費解的是,這馬掌之事剛剛才在朝堂上提過,怎麽才一個時辰不到的時間就傳到軍隊裡去了,這效率,快的令人發指。
在三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講解下,凌天才知道,自己剛剛說出馬掌之事,下朝後早有人將這個喜訊報道軍隊了,軍隊中人,都是聽說過凌天的本事,但是面對這個至今無人能解決的死結,仍是有太多人不信,在他們眼裡,凌天只是被人們以訛傳訛傳的神了,一個十六歲毛都沒長齊的小子,就算他再有本事,還能無所不能?
想想都是可笑,只知道人可以穿鞋,但是誰聽過馬還能穿鞋的,那馬穿上鞋子還是馬嗎?這馬掌聽起來就像是一個天大的鬧劇,也不知道陛下和大臣們怎麽會相信這等無稽之談?但是程處默他們知道自己兄弟的本事,若只是聽說他們自是不信,但是凌天可是與他們朝夕相處過的兄弟,雖然平時打打鬧鬧,但是這份情誼卻是無人能及的,他們了解凌天比了解自己還要透徹,凌天這小子雖是愛胡鬧,愛吹牛,更是小氣,身上的毛病可以說是太多了,但是這小子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若是做不了,就是打死這小子他也不會出頭,大事面前他絕對不含糊,說能做到,就一定能做到。
程處默是聰明的,這種千載難逢的敲竹杠的機會怎麽會錯過,趁著老爹不在,趕緊撈一把,見到眾人不信,吩咐親信以言相激,頓時引得眾人打賭凌天這馬掌能否解決馬蹄損傷問題,看著眾人都是賭凌天這小子輸,二人心中早就樂開了花,臉上卻是傷心無比,握著手中鼓鼓的錢袋,這是他們全部的家當,遲遲不肯放下,眼淚更是嘩嘩直流,哭道:“小天,我們知道你這次很可能又在吹牛,但是我們畢竟是兄弟,就算你說能將太陽當燒餅啃了,我們也一定會挺你,這一次,我們就拿全部家當押你贏,兄弟,哥哥只能做到這樣了,加油。”依依不舍將錢袋放下,一抹淚,“哎,有這樣的兄弟也是到了八輩子的霉了。”
眾人見到他們二人哭的稀裡嘩啦押凌天贏,這只是講兄弟義氣,並不相信凌天能贏,連凌天的好兄弟都這般,一個個都是更加堅信凌天這次注定失敗,都是爭先恐後賭凌天失敗,看著眾人都是中計,程處默和尉遲小黑想要開懷大笑,拚命忍住了,這下子真的發了,見到有人賭凌天能辦到,有鼓打人的衝動,自己都這樣了,居然還有人賭凌天贏,這不是跟自己分錢嗎?哪個混蛋居然如此不開眼,趕緊上前好言相勸,一把鼻涕一把淚,直把來人感動的不知所以,鞠躬再三連連道謝才趕緊賭凌天失敗。
秦懷玉一直都是好孩子,從來不參與賭博,這件事他看在眼裡,看這眾人被程處默二人忽悠的一愣一愣的,無奈苦笑,這下子這幫人以後幾個月都要勒緊褲腰帶過活了,太可憐了,願上天保佑他們能挨的過去。
見凌天聽完自己的發財大事之後,居然毫無感覺,甚至還哈欠連天,根本就沒有立刻去做馬掌的打算,頓時急了,趕緊催促,說的是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直說的自己很可憐,聞著傷心聽者落淚,看的凌天一陣雞皮疙瘩,趕緊命人拿來紙筆,畫出馬掌的圖樣,交給他們,讓他們去鐵鋪打造。
看著圖紙,三人都是傻眼了,就這半環形的鐵皮就能解決困擾世間高人的馬蹄損害問題,都是不信,這也太簡單了,若是這麽簡單就能解決的問題那還是自古至今無人能解的難題嗎?難道天下之人都是傻子?
見三人不信,凌天一絲好笑,有些問題看似無從下手,難於登天,但往往就是最簡單的問題,簡單的問題只是被想複雜了而已,人們都知道穿鞋可以保護腳丫,卻是從來沒有考慮過給馬穿鞋,因為在人們的腦海裡有一個東西已是根深蒂固了,鞋子是給人穿的,其他的動物怎麽可能會穿鞋?根深蒂固的東西往往就是阻礙思想前進的阻力,科學的進步就是不斷打破先前的結論。
在得到凌天再三的肯定後,三人歡天喜地的拿著圖紙跑了,順手打劫了凌天的水果盤。
終於打發了三人,凌天正要去看看馬廄裡的麒麟,卻看見小白嘴裡叼著一個花花綠綠的東西,走進一看,有點傻眼了,靠,這小白居然是一條色狗,居然叼著一件女孩的**,一把揪住小白的耳朵,“你這條色狗,色膽夠大啊,居然敢偷女孩子的**,這要是被**的主人發現,定是會氣瘋不可,倒是肯定會將你大卸八塊,非要燉了你不可。”
“你小子什麽不學,非要學的這麽色?”
“說,是不是程處默這幫混蛋教你的?”
……
……
凌天不停的教訓小白,卻是不知李成兒和小萍走了過來,二人一看見凌天手中的**,頓時臉色羞紅,李成兒嗔道:“你這個死變,態,居然拿這種東西玩,還在人來人往的院子裡玩, 太惡心了。”
玩?玩什麽?凌天站起身看見臉色又羞又怒的李成兒和小萍,有點茫然,忽然想起手中的**,頓時慌了,趕緊扔到一旁,臉上更是燥得慌,自己一個大男人,居然拿著一件女子的衣物,還是貼身**,自己這次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掉自己這個變,態色,狼的名號了。
“要是我說,這不是我拿的,是這條色狗不知從哪叼來的,你們信嗎?”
“自己做的事還有冤枉小白,你真是可惡至極。”
看著二人的怒容,知道她們自是不信,這話就算是也是不會相信的,更無語的是,明明自己是比竇娥還要冤,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色狗小白居然一臉委屈的樣子,這簡直就是無聲的辨白,靠,沒法活了,你乾下的好事,現在倒是會裝的楚楚可憐,這貨還他媽是狗嗎?老子今天要吃狗肉!!!
凌天知道這下已是無可辯駁了,還是早走為妙,小萍似是發現那衣物很是眼熟,走了過來,撿起**,一看,猛地叫道:“小姐,這不是你的**嗎?”
“什麽!!!”
“什麽!!!”
凌天和李成兒一聽,齊聲驚道。
李成兒走近一看,頓時臉色通紅,雙眼更是欲噴出火來,恨不得吃了凌天,凌天一看,頓時慌了,二話不說,拔腿就跑,這丫頭可不管自己是不是侯爺,再留在這裡,自己絕對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