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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被帶到警備區的扒手們而言,他們從來沒想到。只是為了打賭誰請客,所發起的偷竊比試,會給他們帶來這麽大的災難。這還真是禍從天降!
先前一直覺得,以陳虎跟大老板的關系,相信警察也不敢太為難他們。就算犯了點小罪,最多交點罰金就能出來。實在不行,蹲段時間監獄也會平安無事。
可攤上刺殺少將的罪名,讓這些扒手徹底抓瞎。更令他們恐懼的是,做多了壞事,就怕鬼敲門的他們。卻發現韓安康將他們帶到這裡,並不審問步行街的事情。
相反一語道破,他們身上犯過人命官司的事情。這種虧心事被人道破,多少讓這些扒手,望向韓安康的眼神中,多了一絲畏懼之色。
見到被自己一語回擊,立刻閉嘴不言的陳虎,韓安康清楚他是這群人中,知曉秘密最多的人。不然,柳明也不會這麽著急,把他保釋出去。
看到眾人都坐禪旁不言,韓安康似乎一點不著急,朝參與審訊的韓兵道:“韓兵,將他的手銬解開,讓他站在最中間的位置。”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有些摸不透,這樣做到底有什麽意義。可被點到名的扒手,立刻顫抖著聲音,帶著哭腔般道:“政府,我冤枉,我真沒殺過人啊!”
又是一句‘我沒殺人’的辨解,卻令李征遠的神情也嚴肅了起來。如果真如韓安康所說,這些人都犯有命案,那金龍集團的問題只怕很嚴重。
看著被押到審訊室中間站著的扒手,一臉惶恐不安的表情。韓安康卻朝身邊負責攝像,跟記錄的軍官點頭,兩位軍官很快幫好記錄跟攝影的準備。
望著攝影機打開,韓安康很快道:“你叫什麽名字?今年多大,在金龍集團擔任什麽職務?記住,交待問題尚且還有一線生機,若是拒不交待後果很嚴重哦!”
也許是覺得韓安康的問話很簡單,這位扒手中年齡應該最小的扒手,立刻道:“回政府,我叫鄭小易,今年十九歲,是金龍集團保安部的保安。
這位首長,我就是個普通的保安。今天也是跟大家夥鬧著玩,才在步行街偷了一個女的錢包。裡面就幾百塊錢,被抓的時候我都主動上交了的啊!”
對於他的回答,韓安康似乎沒聽見一樣,自言自語的道:“十九歲,還有大好的青春年華啊!只可惜,我給過你機會,你卻不肯珍稀。
相信你應該聽過一句話,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我想你殺人的時候,肯定沒想過,這世上真有鬼的存在。既然你不想說,那就讓鬼能敲門好了。”
這話聽的滿屋子的人都犯迷糊,可很快韓安康站起身,伸手一隻手朝鄭小易點了一下道:“冤有頭,債有主。討完債,去你應該去的地方吧!”
先前那話讓人迷糊,後面這話更令人覺得荒唐。這話看著,似乎不象是對鄭小易說的,那韓安康這話說給鬼聽嗎?
他們猜的不錯,這話真是說給鬼聽。修士通陰陽,能看到一些別人看不到的東西。而伴隨著韓安康的話音落下,一個只有鄭小易能看到的幻影出現。
不多時,鄭小易就跟見到鬼一樣,嚇的癱坐在地驚恐的道:“走開,你給我走開,我不是故意殺你的。你不要纏著我,快走開啊!”
看著鄭小易開始朝空氣揮拳,甚至開始躲避,這一切更令人覺得有種冒冷汗的感覺。不少扒手,望向韓安康的眼神中,更多了一些惶恐不安的敬畏。
望著不時自己掐自已的鄭小易,還有那瘋瘋癲癲的樣子,誰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卻明白,韓安康怕是擁有,一些常人所不知的詭異手段。
感受著鄭小易精神接近崩潰,韓安康突然道:“停!你站在一邊,讓他將對你所犯的罪說出來。我自會替你做主伸冤,讓你安心下去。”
隨著韓安康這番自言自語的話說出,瘋了般的鄭小易立刻大聲的喘息,一臉驚恐的望著旁邊那道虛影。可更令他恐懼的是,韓安康這種通神般的手段。
望著鄭小易看過來的眼神,韓安康很平靜的道:“怎麽樣?還要嘗試一下,被冤魂索命的感受嗎?記住,現在主動交待問題,或許尚有一線生機。
不然,我讓她天天纏著你,讓你在這種被冤魂纏繞的痛苦中,徹底的替所犯的罪孽贖罪。還是那句話,不要將我的話當玩笑,你現在應該清楚我的手段。”
伴隨著韓安康平靜的話說出,望著那道虛影又露出猙獰的面孔,鄭小易立刻連滾帶爬的道:“我說,我交待,我什麽都說。還請大仙,將她收走吧!”
面對鄭小易的驚恐失色,韓安康很平靜的道:“這要看你交待的罪行是否屬實,只要你不隱瞞任何犯罪的細節,她自然會離開你投胎轉世。”
有了這句話,接下來鄭小易很快將殺害這位女學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待出來。而令韓安康意外的是,李征遠竟然知道這個被殺的女生事情。
這是一件發生在一年前的弓雖女乾殺人案,直到現在還因為線索不多,一直懸而未破。之所以李征遠也聽過的原因是,這個女生的父母,為此還登報懸賞征集線索。
聽完鄭小易的交待,韓安康朝身邊的記錄員道:“讓他簽字!”
隨著鄭小易在交待的記錄上簽字,這樁也算引起明珠民議的案件,時至今天終於水落石出。這也意味著,等待鄭小易的將是法律的嚴懲。
將這件事情敲下,韓安康手指再次輕動幾下,那道虛影很快消失不見。望著那道虛影不見,鄭小易終於長松一口氣,再次被警備局的官兵銬在審訊椅上。
等到韓安康又朝一個扒手道:“你出來!”
話音一落,那個扒手身體直接就軟了,被韓兵跟另一位軍官,直接拖著般帶到了審訊室的中間。那顫抖的身體跟不斷滴落的汗珠,足有說明他此刻有多恐懼。
看著對方的神態,韓安康還是那副平靜的語氣道:“你身上有兩條人命,是你主動交待罪行。還是讓那兩個冤魂,主動找你好好談談呢?”
對韓安康主動說出,他身上犯有兩條人命案。這個扒手內心的防線,立刻崩潰很快跪在地上道:“我交待,我什麽都說。我真不是有意殺他們的啊!”
這話一出,在場的警備區軍官們,對於韓安康的眼神也多了一絲敬畏。不為別的,能讓一個殺人犯,主動交待所犯罪行。這本事,一般人那能做到!
隨著第二個扒手交待問題,在記錄本上簽字畫押,又被重新帶回審訊椅上。接下來,幾個扒手都或主動,或又上演一場被冤魂逼瘋的大戲,全部交待了身上所犯的罪行。
有誰會想到,這些看上去人畜無害的扒手,身上竟然都犯有人命案子。如果不是韓安康親自審訊,只怕軍方能審訊出來的問題,也少的可憐。
其中一個扒手,所犯下的殺人案,竟然是八年前的拆遷命案。這樣的陳年舊案,如果不是罪犯主動交待,誰會知道他身上還有這些人命血債在呢?
面對這些交待了罪行的同事,陳虎每聽一次心中的畏懼就多一份。至於金龍集團的禦用律師柳明,提起的心也不斷往嗓子眼冒,明白這下事情麻煩大了。
在這些扒手交待的人命案中,有幾起都涉及到為公司解決麻煩。甚至有兩個扒手,明顯交待了是受公司的授意,替公司解決那些阻擋公司財路的人。
這就意味著,這些還是金龍集團保安部成員的扒手,一旦進入法院受審程度。金龍集團也將承受,這些保安交待出罪刑的嚴重後果。
望著現場只剩下陳虎,韓安康終於點頭道:“韓兵,把他帶過來吧!他可是這次,真正的重犯。剛才我若沒聽錯,你叫陳虎,還是你們老板的小舅子。
看來你知道的事情應該不少,不然也不用勞煩柳大律師親自去保釋。只是我想告訴你的是,相比他們這些人,尚且還有一些生機,你的罪孽更大。
怎麽樣?是讓我請出, 那些被你殘殺的冤魂,還是主動交待你所知道的清楚。要知道,主動交待跟被動交待,所享受的待遇完全不一樣。
甚至你能主動交待一些問題,也許到了法庭還能得到一定的罪行減免。至於你交待的問題,能否讓你逃脫死刑,就看你現在的交待了。”
不緊不慢說出這些話,陳虎的心理防線,也在韓安康的聲音中不斷潰亂。對於自己這些年,到底造了多少罪孽,陳虎再清楚不過。
用句不客氣的話,他所犯的罪槍斃十回都不為過。可他知道的事情,卻能將金龍集團查抄十回都不為。為此,陳虎現在考慮的是,要不要抓住這個舉報減刑的機會。
看著眼神閃爍的陳虎,韓安康再次跟先前一樣,準備起身釋入纏繞於左右的亡魂。這個動作,令陳虎心中一驚,徹底癱倒在地大叫道:“我要舉報!”
這四字一出,柳明也癱倒在椅子上。想來也是知道,陳虎舉報的事情,會讓金龍集團徹底墜入萬劫不複的地獄!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