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道一隻手在蔡羽綰的修長上肆意遊走,而另一隻手則在輕輕摩挲蘇惜水的纖手給予慰籍,這就像是一場周旋在三人之間的三國博弈,而葉無道憑借那輕佻的笑容和嫻熟的挑逗八面玲瓏遊刃有余。
蔡羽綰低下頭從鼻中逸出輕微的呻吟,那成熟豐滿如暖玉的身體太長時間沒有經過愛人的撫摸和滋潤已經變得極為敏感,尤其當葉無道作惡的手撩起裙角伸入那片芳草茵茵地時候,蔡羽綰的眼眸因春意盎然,酥胸起伏漸漸幅度加大。
柳畫似乎不滿葉無道那付得意的“醜惡嘴臉”起身說要出去一下,慕容雪痕頗有玩味的望著那位亞洲影視天后的美麗背影,她從包裡輕輕拿出一套茶具開始為葉無道泡茶,嘴角洋溢著會意的微笑,是女人就最好不要太*近葉無道,沒有女人可以輕易的擺脫那種放蕩,滄桑和頹廢的魅惑。
“羽綰,聽說過南方林家嗎,這次神話集團進軍浙江市場恐怕會受到它的百般刁難,因為我已經向它下了戰書,一年之內是魚死網破還是惟我獨尊就看飛鳳集團的這第一步擴張成敗與否,所以除了應付正面的商場角鬥,還必須注意有人背後放冷箭,集團的具體流程最好能有一個大致的把握。”
葉無道隨意道,擁有百年歷史的中國南方商業世家對於他來說並非神聖不可褻瀆。
蔡羽綰微笑著點頭,今天的飛鳳集團已非昔日阿鬥,擁有神話集團強大資金支撐和太子黨黑道庇護的飛鳳集團正在以同神話一樣的驚人速度擴張,杭州這一戰她必須拿下,為了葉無道,也為了自己!
“鷸蚌相爭的神話集團和林家會不會給別人漁翁得利的機會呢?畢竟瘦四的駱駝比馬大。百年根基的林家雖然這幾年一蹶不振,但是就我所知林家背後具有複雜地關系網。現在的神話集團就如同正在崛起的中國,林家就像台灣,不是不想打而是有些投鼠忌器,畢竟關鍵時期的每一步都必須小心翼翼,更何況現在的你還處於強龍鬥地頭蛇的尷尬局面。”
父母從政地蘇惜水對於浙江的局勢了如指掌,這番話雖然有點反駁葉無道的意思,但是她還是盡量委婉說出來。
葉無道皺眉沒有說話,向來以自我為中心的他,雖然不會介意蘇惜水的否認,但是終究會有些陰冷,手上的餓曖昧動作不自覺停止,鏟除林家勢力並非像蘇惜水那般困難,因為太子黨的勢力已經超出她的想象,只是有些手段他不想讓自己的女人知道罷了。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林家昔日威勢大今朝必然有余力,這是一種類似權力的慣性,狡兔都有三窟更何況偌大的百年世家,無道沒有必要封死所有後路惹得狗急跳牆,我想很快林家就會有人來低調認錯賠罪,無道不妨來一個暗渡陳倉表面示好,暗地裡該做的依舊進行,力求屆時打蛇打七寸,一擊斃命!”
慕容雪痕給葉無道倒了一杯格外濃韻香醇的茶,精致的茶杯讓旁邊識貨的兩女歎為觀止,她們同時被慕容雪痕這種溫柔似水中卻蘊含鋒利精華的氣質所折服,這番話要是被林家的人聽到一定非吐血不可。
葉無道微微一笑,品嘗了一口香韻撲鼻地清茶,突然眼神一變,略微焦急道:“柳畫怎麽還沒有回來?”
蔡羽綰也是臉色微變,柳畫不是那種不辭而別的人。而且在杭州除了自己她幾乎沒有熟悉的人,心中頓時湧起一陣不祥的預感,畢竟以柳畫目前的超級身價就算是綁架也絕不是沒有可能,而且她的影視迷遍布全球,萬一哪個不理智的男人衝動蔡羽綰已經不敢再想象下去,她無助的望向輕嘗清茶眼神卻凌厲無比的葉無道,她已經習慣在這種時刻依賴那堅實的肩膀。
“無道出去看看吧,我們在這裡等你,這茶沒有你在喝了也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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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雪痕輕聲道,那舒緩的語氣卻真實讓人感到安心,蘇惜水偷偷望著那絕美的容顏發現連自己也沉醉在她的超然魅力中,在商場混跡多年自然比蘇惜水成熟的蔡羽綰也稍稍鎮定了一些,她心中對慕容雪痕的評價又高了幾分。
葉無道嘴角淡淡笑意走出他們的雅間,在經過一間微開的房間的時候,猖狂淫裘的笑容充斥耳畔,其中微不足道的靈動嗓音讓他眼眸中的陰沉恐怖,他保持著優雅的微笑推門而入,無奈感歎世界上找死的人為什麽就那麽多呢?
被四五個醉醺醺男人圍在中間的柳畫,神色憤怒但是沒有絲毫的慌張,極力抵擋那些猥瑣男人手腳上的佔便宜,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現在因為羞憤而粉頰通紅的柳畫別有一番楚楚韻味。
“怎麽那麽像那個什麽《天下》的女主角呢,叫什麽來著?杭州果然是個美女產地,就像昨天的那一對姐妹花,嘖嘖,不錯不錯,雖然不懂情調哭哭啼啼了半天,不過那個緊湊的感覺就是欲仙欲死啊”
操著生硬的矮小男子醉意朦朧道,身邊的男人都是淫穢的大笑不已,葉無道眼神愈加冰冷笑容越加燦爛,竟然有日本人在場,今天想要不開殺戒都是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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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長,你別說,這妞還真像那個亞洲影視天后柳畫,這次賺大了!昨天社長剛替那兩個嫩雛開苞,今天就有這種絕品貨色送上門,果然是豔福齊天啊!”
那個矮小日本人身邊的一位英俊卻淫邪青年曖昧的獻媚道,他的目光一直在柳畫豐滿完美的胸部流連,其他幾位欲求不滿的中年人也許是等得不耐煩了動作漸漸粗野,柳畫在掙扎中那件精美的絲綢刺繡上衣被扯開了一根緞子,春光怎泄的瞬間讓這群色狼大漲,恨不得立馬撲上去快活一番。
見到葉無道修長身影的柳畫,堅強的眼眸出現一抹自己也不知道的脆弱,眼淚終於忍不住滑落。她恨自己的不爭氣狠狠擦了一把眼淚,瞪了葉無道一眼將他嘴角的笑意誤認為對自己的嘲諷,她不知道葉無道越是憤怒時,笑意越燦爛,這些不知死活的豬頭有大麻煩了。
“和這些畜生動手真是一件悲哀的事情!要是被那些死在自己冷鋒之下的黑榜高手知道,一定死不瞑目吧!”
葉無道在縱欲過度而臉色蒼白的青年注視下,微笑慢慢走到那位最為淫穢的中年人身後,扭住脖子不等莫名其妙的家夥發出聲音微微一折,頸椎骨瞬間碎裂,一條卑微肮髒的生命就此消失。
那個嚇得面無人色的青年駭然的望著臉上笑意昂然的葉無道,驚呆地說不出話了,在這種場合鬧時已經是天方夜譚,眼前這個孤傲的青年竟然旁若無人的殺人!難道他不知道殺人的下場是什麽嗎?而且這位倒在地上陽根因興奮而依舊挺立卻死不瞑目的中年人可不是一般人物!
其他那些猥瑣男人也都因為驚嚇而酒意全消,角落唯一沒有參與猥褻行徑的博愛表模樣人物在一位氣急敗壞的中國官場人物的眼神示意突然發力,力圖將葉無道一舉擒下,他知道眼前的青年絕非表面的那般文雅客氣,這次動手他絲毫不敢掉以輕心,已經使出全力。
募然這位見過無數世面甚至給中央領導做過保鏢的退役特種兵發現自己的腹部一陣冰冷,眼前的那張英俊卻邪魅的臉孔是那麽的嗜血,尤其是眼中的笑意是那麽不屑和鄙夷,只聽冷峻青年冷冷說了一句“下輩子不要跟錯人”, 這位特種兵頹然的倒在地上,不敢置信的死不瞑目!
葉無道從保鏢的腹中抽出鮮血淋淋的右手推開他,從桌上拿起一疊餐巾紙擦拭血腥右手,微笑道:“可以說明一下情況嗎,如果理由充分毛窩可以少殺幾個哦!”
那位戰戰兢兢的青年口齒不清哭喊道:“大哥,這和我無關啊,是我們社長上廁所的時候見到她,便強行拖進房間的,我們只是想和這位女士開開玩笑而已,沒有其他意思,絕對沒有!”
“你知道你殺的人是誰嗎!他是日本三菱重工株式會社的副社長,這次是準備在杭州投資建設全國最具規模的汽車製造車間,不要說三菱集團不會放過你,就算是浙江政府也不會視而不見,你就等著接受法律的製裁吧!”
外強中乾的那位大腹便便的官員模樣的中年人心虛喊道,自己作為這次投資的牽線人自然無法置身事外,他唯一的希望就是重重治罪眼前行事詭異的青年。
葉無道揚起一個愕然的微笑,扔掉手中沾滿鮮血的餐巾紙,注視著那群全部兩股戰戰的“大人物”冷笑道:“理由不充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