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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晉吉祥》第395章 活該他們受些教訓
雖然氣候已經越見越涼了,蘭靜卻覺得天氣格外的令她覺得那麽的舒服,晴朗時,有一種秋高氣爽的明媚,起風時,掃去的陰霾帶來一股肆意的暢快,下雪時,又讓她的心情如雨絲一般的飛揚。

 多少年了,不,應該說是從穿越到這個時空開始,蘭靜就一直在心中告訴自己,這是一個封建社會,自己雖然出生在女子地位相對好一些的滿人貴族之家,但“女四書”中的內容仍然是她的行為規范,而又因為她生於貴族之家,想要如現代一般的“一夫一妻”基本上已經是絕無可能了。

 不過,因為她在現代也沒感受過愛情,所以蘭靜對此雖有腹誹,卻也不會太加關注和在意,她想得更多的,是如何讓自己的親人過得好,如何讓自己的生命和生活有所保障,至於她之前曾想過不嫁入皇家的事兒,所想的也並不是三妻四妾的問題,至少不主要是這個,她主要考慮的是,與皇家聯姻,會對自家產生什麽樣的利弊。當然,這些利弊也就只是蘭靜私下裡想想罷了,在這個時代裡,她自己的婚姻別說是自己做不了主,她的父母也一樣是做不了主的。好在馬爾漢的上三旗出身,以及他官位的越提越高,給蘭靜提供了相當大的保障。

 若是她出自於包衣世家,那蘭靜所能參加的就不是三年一次的大選,而是一年一次的小選,被選中成為宮女之後,能靠到三十歲,囫圇個兒的出宮來,還算是好的,若是一個不小心,被皇上收用了,或是賜人了,那最後的結果就很難說了,不是誰都有德妃娘娘那般的能耐和好運的。而若是馬爾漢的官位較低,那她即使在選秀中被留了牌子,也只能是個做妾的命,不管是在宮中還是在宮外。

 現如今,蘭靜卻是皇十三子的嫡福晉,這已經是選秀女子中所得的太好的結果了,而這個十三阿哥又是自己認識的,且也不討厭甚至還有些欣賞的人,就更讓這個結果顯得好上加好了。等到婚後,十三阿哥又對她極為體貼,又極為呵護,再加上他們所生的子女也是極為的可愛,對此,蘭靜的感覺,就象她對關柱所說的,知足,非常的知足。

 可是在知足之余,蘭靜的心底深處卻又另藏著一份貪心,因為她愛上十三阿哥了,體味到了愛情滋味的她,跟著也體味到了那隨之而來的更深一層的想要獨佔他的嫉妒,而這份嫉妒被她牢牢的死守在心底,堅決的不使其隨意的顯現出來,先是因為限於當時的環境,以及要顧慮的人較多,而當隨著時間的過去,先時的原由已經慢慢消失,或是變得不太有利害相關的時候,她卻也還是不能開這個口,因為她怕,怕自己開了這個口,十三阿哥卻既不認同也不接受,或是勉強認同了,心裡卻存下了芥蒂,反倒會破壞掉府中現時的安逸平和。

 沒想到,自己沒開口,十三阿哥卻是開口了,雖然蘭靜認為這個事由他來開口卻為合適,也最為沒有後患,但他能在知道自己的心思之後,在尚不能做到的情況之下,並不隨意的做出承諾,只是默默的放在心底,並盡量的將自己不喜之事拖到不能再拖,而當條件多少算是勉強可以成就的時候,不只是先期杜絕了一些可能會存在的變數,也馬上跟自己挑明了說出來,這對於一個自小受著那般教育的皇子來說,已經是太難得了,蘭靜不可能再要求他更多,也不可能再苛求他更多了,而她心中的知足,也因此迅速的攀升到了滿足。

 蘭靜心中的歡喜,在弘暾因為要準備為皇太后賀壽而得以回府住上兩日時,又更加的大好了起來,不只是在得到消息之後,就開始列了一堆弘暾愛吃東西的單子,並將相關前期工作準備好,只等掐準了時間開始做之外,還跑到他的房間去,親自指揮著那些下人們進行大掃除,然後又翻庫房取皮子,穿針引線準備要為他做新衣裳,好在這次一並帶回宮去。

 “你這是在做什麽?上回該帶的不是都已經帶去了嗎?”十三阿哥見蘭靜鋪了一炕的皮子和料子,不禁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你這架式,好象弘暾有多久沒回家了似的,其實他進宮可是連半個月還沒到呢。”

 “弘暾自生下來,就沒離了我,”蘭靜將手中的皮子暫且放下,笑睨著十三阿哥說道,“這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近半個月的時候,算下來,也是有不少秋了呢。”

 “行了,知道你疼兒子,”十三阿哥橫了一眼蘭靜,“可也別什麽話都拿起來用,當心讓孩子們學了去。”

 “現在這屋裡不是沒孩子嘛,”蘭靜不以為然的笑道,又拿了件剛才就看好的皮子在十三阿哥的身上比著,“爺覺得這個怎麽樣?給您做個皮袍如何?”

 “還不錯,”十三阿哥拿在手裡看了看,“只是我衣服盡夠了,還是給你自己做吧,眼見著要入冬了,光見你忙活我和孩子們了,就沒見你添幾件衣服。”

 “我添的也不少,只是爺沒見到罷了。”蘭靜笑笑說道。

 蘭靜這話也算是實話實說,在外出或是見客衣服的添置上,她是真沒省的,雖然僅就那些數量上來看,她也會覺得浪費了些,但現時就是這個風氣,皇家就是這個氣派,她自然也不會讓人在這上面對十三阿哥府說三道四的。至於十三阿哥說沒看到幾件,一是因為他不會沒事兒去翻蘭靜的衣櫃,二是因為蘭靜現在需要外出和見客的時候不多,從而也沒多少穿這些衣服的機會。

 十三阿哥最常見蘭靜穿的,當然還是家居服,而他對蘭靜衣服添得有些少的印象估計也有一些是由此而來的,比起外出或是見客時所穿的衣服來,蘭靜的家居服雖然也不能算是省,但卻是簡潔了許多,她隻撿那些輕軟而令人舒適的料子,按照簡約大方的感覺做起來,這樣穿著的人也舒服,看著的人也不會覺得亂糟。

 至於十三阿哥所得印象的另一來源,估計就是他時常所見蘭靜手上在縫製的,不是他的衣服,就是孩子們的衣服了,其實這也正常,畢竟十三阿哥和孩子加一起一共有七個人,蘭靜才隻一個,七個人的衣服,就算裡面有小孩子的,整體數量上也是要遠超於一個人的。更何況,他們的衣服,蘭靜是盡可能的親力親為,而自已的衣服,蘭靜卻隻負責刺繡和設計樣式,其余象是裁剪縫製什麽的,則全交給自家府中所開的作坊了,因時有一些新穎亮麗的特色,這個鋪子雖沒火到名滿京城,但所得利潤也還算是比較可觀的。

 “不少也再做幾件,”十三阿哥也沒跟蘭靜計較她話的真假,隻直接做出決定,並說明了原由,“我現在的身子雖還不能大動,但總也是慢慢的漸好,接下來,咱們要出門的時候,只怕也會越來越多了。”

 “只在京城外出也就罷了,”蘭靜有些驚弓之鳥的問道,“皇阿瑪不會再讓爺扈從出巡了吧?”

 “想來應該是不會了,”十三阿哥微笑著搖了搖頭,“我的身子雖漸好些,到底也還是虧虛了,行動間也比不得常人的靈活,兄弟之中,只怕七哥也比我的身子強些,皇阿瑪出巡是有正事要辦的,自然不會願意添上個累贅的。”

 “雖說我知道爺不可能是累贅,也不喜歡別人這麽看爺,”蘭靜微微撇了撇嘴,又笑著說道,“不過,若是能讓爺一直安安生生的,我也不介意爺會背上這麽個名聲就是了。縱然是累贅,也是我的,別人想要,門兒都沒有。”

 “你放心,”十三阿哥伸手掐了掐蘭靜的臉,又伸長了腿換了個舒服的坐姿,“沒人和你搶,我這個累贅是賴定了你的。”

 從接下來的一應日子裡看,十三阿哥的分析還是不錯的,除了年節禮慶之外,康熙雖然一如既往的愛出門溜達,但卻並沒有再召十三阿哥一起的,反而是對三阿哥顯得很是寵愛,先是下詔讓其帶領一眾人員編修《律呂》等相關書籍,並於暢春園蒙養齋立館,以求海內暢曉樂律之人,轉過年到了康熙五十三年,剛剛過了上元節,又將重修各壇、廟、宮殿之樂器的差事交付給了他。

 若說之後康熙帶十二阿哥、十五阿哥和十六阿哥巡幸畿甸的時候,不只留有三阿哥一個人料理京城事務的話,那麽在其萬壽之前,再一次的眾阿哥為其慶生的活動安排在三阿哥的園子裡,就很讓一些人心裡有想頭了,也在為自己的下一步站位,暗暗的進行品評和酌定。

 定立儲君,有立嫡,有立長,也有立賢,現在佔嫡的太子和佔長的大阿哥都被圈了,至於賢,雖然八阿哥有這個名聲,但因為被康熙屢次的訓斥,影響當然也是有不少的。而在其余剩下來的皇子中,十五阿哥往下的那幾個小的,自不用論,九阿哥和十四阿哥是依屬於八阿哥的,也不用單想,而五阿哥、七阿哥和十二阿哥,又是由來的中立黨。至於四阿哥、十阿哥還有十三阿哥,雖然是要身份有身份,要能力有能力,且幾人之間的交情也一直很好,但卻從來都沒有表現出要爭儲的意思。

 當然這爭與不爭,也不是只看你表不表示的,但從這些年的觀察來看,確實也沒見四阿哥他們培養過自己的勢力,連本是理所當然可以親近的佟佳氏和鈕祜祿氏家族,他們也都並不去深入接觸,隻將皇上派下來的差事盡力做好,其他的旁事,基本不去參與,而早些年間還佔著盛寵的十三阿哥,因為身子不濟,已經不可能有作為了。對於這樣的團體,若是想明哲保身,自可想辦法去接近,可若是想立從龍之功,就必然不是一個好選擇了。

 衡量來衡量去,現時也只有三阿哥的優勢相對來說較為明顯,大阿哥被圈了,他就為長,其額娘的位份也不低,而其妹妹榮憲公主也很得康熙的寵愛,四十八年康熙因為一廢太子傷痛而病的時候,還特意下旨將她召進宮來侍疾,更有甚者,康熙在病情得以痊愈之後,還將這個女兒封為了固倫榮憲公主,這固倫的封號,可是皇后所生之女才會有的,但康熙卻將其封給了榮憲公主,這等晉封,對三阿哥的勢頭崛起,自然也起到了風向標的作用。

 雖然因著太子的複立,讓三阿哥將自己的這種勢頭進行了壓抑,但這些年來他和他福晉的一些表現,卻還是顯出了他心中的一些意念,而當太子再次被廢之後,這種意念和早先強壓下去的勢頭,就又重新在他身上體現了出來,再加上康熙也適時的對三阿哥表示出了寵信之意,接連的派他差事,又時不時的加以褒獎,更是讓某些人直接將三阿哥看做是未來的儲君,這些人之中,甚至還包括有一些老臣和太傅,於是三阿哥多多少少也有些飄飄然了。

 當然,相較於八阿哥在諸臣中的人脈來看,三阿哥還是有所差距的,不過,康熙對他的寵愛卻對此有了彌補,除了派差事之外,在接下來奉著皇太后到塞外避暑之時,康熙也命三阿哥扈從了,而到得熱河行宮之後,康熙又去了三阿哥的園子裡進宴,從而也讓三阿哥的心情更振奮了許多,只是“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這句話,卻是在這個時候讓三阿哥好生體驗了一把,原任戶部尚書希福納叩閽了,所告的人雖不是三阿哥,卻有他的屬下。

 希福納告稱,自己府中一個叫“長命兒”的家人,夥同三阿哥和碩誠親王胤祉的屬下之人明圖和屠巴海、九阿哥固山貝子胤禟的屬下之人常有和太監李進忠、十四阿哥固山貝子胤禵屬下之人雅代達爾布和七十以及鄂羅、十五阿哥胤禑的屬下太監陶國泰和王國柱等人一起訛詐他的財物,又強勒他放出自己的家人,他實在是受壓迫不過,故而冒死叩閽,求皇上為自己主持公道。

 此案一出,京城立時一片嘩然,原告是原戶部尚書已經是夠惹人注目了,可相比起被告涉及到了四個皇子阿哥來看,一個尚書,還是個退了休的,自然也就不夠瞧了,怪不得他要叩閽呢,與皇家打官司,告的不只是皇子,其中還一個是親王,兩個是貝子,若是循正常途徑,又有哪個衙門敢接?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希福納敢做出這樣的事兒來,這膽子也實在是夠可以的了。

 因為此案掀起的聲浪過高,即使身在府中沒出門戶,蘭靜也有所耳聞了,並由此想起了一件事兒,正疑惑著要問十三阿哥時,就有人來報說十阿哥來了,已經快進到廳裡了,等蘭靜和十三阿哥換好衣服來到廳中,十阿哥已經等在那裡了,聽到聲音,見是他們過來了,放下茶碗就迎了過來,也沒等他們見禮,就直接問十三阿哥道,“老十三,那事兒,你聽說了吧?”

 “什麽事兒啊?”十三阿哥笑著反問十阿哥。

 “給十哥請安,”蘭靜則是先按規矩見了禮,然後伸手讓著,“十哥請坐。”

 阿哥回身到自己的位子上坐好,強按著耐心等到下人們將十三阿哥和蘭靜的茶擺上,就馬上一揮手道,“都退下吧,我有話跟你們爺和福晉說。”

 “老十三,”等屋中下人在十三阿哥的點頭下全部退去之後,十阿哥將之前的問話又問了一遍,只是這回說得更具體了些,問得也更詳細了些,“希福納那事兒,你聽說了吧?你真神了,難不成你能未卜先知,早就知道會出這樣的事兒?所以才會事先提醒我,要留心約束屬下太監的?”

 蘭靜也跟著看向十三阿哥,她之前的疑惑也在於此,十三阿哥提醒十阿哥這話時,並沒有避著她,只是當時她沒去在意,隻以為是和平常一樣,因為十阿哥的性子太過直莽,怕他被些個敢胡作非為的下人們而帶累,但等到這個案子一出,再回想起來,就不禁覺得其中有些問題了,正如十阿哥所說,難不成十三阿哥還能未卜先知嗎?

 “我不只提醒了你,還提醒了小十六呢,”十三阿哥笑著回答十阿哥,“不過,倒不是因為我能未卜先知,而是因為四哥聽到了些風聲。”

 原來是四阿哥,蘭靜這下恍然了,本來她還以為是自己一直懷疑的十三阿哥在外面暗藏的一些人員傳進來的消息呢,沒想到這事情是這麽簡單,這樣也好,私下裡有人手的事兒,不只是現在的康熙皇帝不宜知道,未來的雍正皇帝也是不適合知道的。

 “四哥?”十阿哥聽到十三阿哥揭開的謎底,不禁愣了一下。

 “當然是四哥,”十三阿哥點了點頭,“我現下出門才有幾回?除了象這個案子這樣宣揚的滿京城都知道的,我能得的消息也就是從你們這兒了。四哥無意間知道了那起子奴才們要行非法之事,不過因著那個希福納也不是什麽清官,所以他本是不想管,讓他們自去鬥的,可後來卻又發現了你和小十六的人可能會參與其中,這才來告訴了我。”

 “既如此,他自已跟我說不就成了,”十阿哥還是有些不明白,“還非從你這兒繞這麽個彎子做什麽?”

 “四哥說,”十三阿哥板起臉來學著四阿哥的神情道,“連自己的奴才都管不好,我不耐煩見他們,這事兒你願意跟他們說就說,不說,也活該他們受些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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