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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第6部 婚前婚後 第2章 天塌不了
化坊這一片兒僻靜的很,極是少有人來,如今事出突吟沒個商量的人,唯有往這一塊兒跑。(

 李珉到如今還是對她半遮半掩的,岑子吟又不想參合進王府的紛爭中去,至少不想現在就參合進去,思來想去也唯有李護國能夠與她出些點子。

 王皇后終究是沒能熬下去,廢後以後今春死在了冷宮,武惠妃在后宮作威作福,這已是近來的消息了,廢後之時的幾番波瀾終究沒將太子給吹倒,武惠妃翻天的手段終究沒能把自個兒的兒子推上那個位置。於是,李護國如今的日子艱難了些,卻是越的與那位貼心,在牆倒眾人推的時候,岑子吟沒幫忙,卻也沒踩過他,李護國拖人帶話說是缺銀子,錢不少,岑子吟當時手上不算松動,卻也知道她能搭上線的宮內人也就只有這麽一位。這倒是讓李護國記掛在了心上,如今求他打聽一下消息還是妥當的。

 這院子是李護國初在太子跟前露頭的時候人送的,不大,卻也是五髒俱全,岑子吟只聽李護國說過一次,若有要緊的事兒便來此處尋,岑子吟親自登門還是第一次,瞥見巷尾皆是無人,伸手拿那門上的銅環敲了幾下。

 開門的老頭瞧見來人,微微一愣,便殷勤的請了她進去,這邊兒便有人進宮去報了,茶水不過換過兩次,李護國便行色匆匆的踏入客廳,一擺手,廳中的下人皆退了下去。

 岑子吟起身道,“李公公,我這是有事來求你來了。”

 李護國擺擺手道,“岑家娘子的厚誼我銘記在心,說什麽客套話?這事兒我已是聽說了。”

 岑子吟聞言微微呼出一口氣,凝色道,“安家那位變著法子的在十五爺面前獻殷勤,都讓十五爺給避了過去,這會兒忍不住是在意料之中。我卻是斷然沒想到她竟然敢玩地這麽大,夜探皇城!這鬧的不好,便是要抄家滅族的!”

 李護國聞言笑道,“富貴險中求,莫不是其中地利潤太大,怎會有人鋌而走險?”

 岑子吟見李護國還笑的出來,這話又像是話中有話的樣子,靜靜地想了一想,這才道,“我來之前聽說王爺被人參了一本?”岑子吟是早想通了這一層的,不過,有些東西她一個市井中的女子怎麽可以懂那麽多?

 李護國道。“何止參了一本。禦書房今兒個將外面地一乾太監都給趕走了。聽說吵吵嚷嚷地好不熱鬧。”頓了頓道。“不過……”

 “不過什麽?”岑子吟望著李護國。“還望公公明示!”

 李護國看了岑子吟一眼。

這個女子雖然有才。卻是個缺心眼地。若是在宮內。這樣地沉不住氣怕是早就讓人算計地屍骨無存了。不過。缺心眼卻是有缺心眼地好處。認準理便不放手。對他也還算是有情有義。他如今雖不圖她那麽點兒錢財。此女卻是於他無甚要緊地瓜葛。反倒是在他為難之時會伸手拉上一把。因此歎息了一聲勸道。

 “皇上只是當著群臣地面將那禦史斥責了一頓。又是安撫了源宰相一番。岐王地事兒便在眼前。如今厚此薄彼才能吵嚷開來。可也讓人琢磨著背後之人不死心。我想勸三娘子一句。此事你插不上手。依照皇上對諸位王爺地情誼。必然不會苛責。可是。若是夜探宮廷一事事地話。怕事情便沒那般簡單了。”

 岑子吟有些不解。起初地時候兩件事她能聯系上來也是琢磨著兩件事都指著王。可如今諸王與朝中大臣半點瓜葛也無。表面照樣風光。可手上地權利怕是連一個普通地朝中大臣也不如。除非李隆基腦子壞掉了才會懷這些根本沒威脅性地人。特別是像王這樣名聲狼藉之輩。

 如今李隆基地處置正如她所預料地一般。既然如此。又怎麽能說夜探宮廷一事事。事情就沒那麽簡單了?那件事不過是衝著她來地罷了。若是小心些。自然可以避了去不是麽?

 李護國一瞧岑子吟便知道她不明白,又道,“這事兒是衝著三娘子來的,三娘子已是心知了,若對局之人是庸人,自然不消擔心,但三娘子可曾想過,布局之人若是高人,又怎會下這一手臭棋?會不會還有什麽後招呢?”

 岑子吟心中一驚,已是出了一頭的冷汗,她何嘗跟人玩過宮鬥遊戲?論大局觀也可以從她經營生意的失敗上看出有多不堪,思來想去的皆是不明白,明白的人又不肯告訴她,否則她何必來李護國面前丟人顯眼?她是實在人,偶爾耍點兒小手段還行,可是要跟人布局玩陰謀規矩,那沒開戰她便先怯了三分。

 隻低聲道,“還望公公指點一二。”

 李護國輕笑道,“你們那點兒事兒說來也不算什麽事兒,當日還有王皇后在宮中支應著,那人雖想動作,卻是不敢太過了,何況怕是還在謀劃著其他的事兒……如今王皇后已是仙去,太子爺卻依舊是太子,閑了沒事撥弄做耍罷了。”

 李護國說的輕松,眼中卻是露出幾分恨意,岑子吟心中知道他必是知道其中幾分內情的,不過這種宮中秘辛說來沒什麽意思,如今在李護國口中證實了,更是覺得乏味的緊。只聽李護國的意思,岑子吟細細的琢磨了一下去年以來的事兒,那時候那位就跟王皇后鬥的不亦樂乎了,這會兒得了空閑,怕是想起他們是

 人存心提了出來與她撒氣的吧?

 不過各中緊要的東西岑子吟還是沒想通透,李護國笑罷以後壓低聲音道,“三娘子若是可以,還需盡快將自己從那事兒裡面掙脫出來,便沒有瓜葛了。

 若是實在掙不出,我也只能與你透個底,心中知曉了最壞的情形,日後應對起來才不會出大錯。”

 “這兩件事兒其實說來說去主要的目標還是你,夜探宮廷不說,明裡是你,暗地裡卻是又與王有千絲萬縷的關系,王與源宰相飲宴,明裡是針對著王,可誰都知道皇上對王地情誼,兩件事聯系到一起,事情便真假難辨了,皇上心中雖然惑,怕也是要抓個人來頂缸,三娘子以為到時候這夜探宮廷一事最後能落到誰的頭上?即便皇上不抓個人來頂缸,怕也有不少人要將兩件事分開來處理,三娘子以為如何?”

 岑子吟聞言冷哼了一聲,聽李護國說來輕松,不過其中的手段卻是狠辣無比,這事兒只有兩個結果,一個結果便是她自己去背黑鍋,另外一個便是讓人逼著去背,怎麽都逃不了一個死字。能設計出這樣事情地人,怕是對皇帝即位了解的人了,想來這種主意也不是安瀾那只會使鞭子的能想地出來的。

 打聽了個仔細,岑子吟心中也有了計較,誅心之論不可避免,不過好在她未來的那位公公實在是個聰明人,她只要撇清了自己也就沒什麽了不得地大事兒了,離婚期還有一個月,岑子吟琢磨出了味道便讓李護國有事兒盡早的通知她。

 這邊出的門來也不家去,反倒是打馬直奔盧府,這時候,若論手眼通天,必是四姓之人了。盧家這一房並不算多興盛,卻是與岑子吟關系交好,特別是熱氣球一事以後,盧森品銜升了兩級,再加上往日救過盧晴,盧夫人如今就沒拿她當外人瞧。

 到了盧府根本無需通傳,那管家便讓一個媳婦子直接領著她尋著夫人的花廳而去,岑子吟隻將兩件事合著一說,盧夫人便皺起眉頭道,“三娘要我做些什麽?盡管說便是。”

 岑子吟也不客氣,笑道,“我托人打聽過,那掉入宮廷地熱氣球不過只是現殘骸,並沒有人潛入,也沒有人看見那東西在天上飛過,我尋思著這事兒怕是有人存心栽贓於我,夫人必要幫我尋人細細的查一查那東西的殘骸,瞧瞧究竟能不能飛起來!”

 岑子吟想的很明白了,那玩意兒的工藝說的自負一些,那是全世界都領先地,涉及此事的核心人員如今都跟國寶似地讓人給護著,皆是舉家上下皆在長安城的,除非不要命了,才會去折騰這種事兒,否則要是自己做地話,怕是與他們共同研究出來的有所差別。她所需要地就是那麽一點點差別,來證明自己的清白罷了。

 盧夫人聞言道,“這事兒怕是宮裡也上心著呢,該會讓專人查看的。若論人的話,必是那些與你一同做這的人來。”言外之意便是這些人都是受了岑子吟或李恩惠的,怎麽也要念著幾分情面,格外的留心才是。

 岑子吟何嘗不知道這一點,不過當年氣盛,又是為了全李珉的面子,她事情做的決絕了一些,那姓陳的男子如今還翻不了身,那群人有不少與他交好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若是有個人使點兒手腳,要陷害她那不是鐵板上釘釘子的事兒麽?

 低聲道,“當年的事兒,不知道夫人聽說了沒有?”

 盧夫人聞言便知道岑子吟說的是什麽,盧森回來當做閑話與她說過的,抿了抿嘴道,“那些人的話當什麽真?小王爺能敬重你,便是一輩子的福分,卻不該與這些人置氣。”說罷擰著眉頭細細的想。

 岑子吟知盧夫人是真個關心她,否則以她的身份絕不會說人半句重話,她也是有苦難言,當日的事兒做下了,後來又尋思過要將姓陳的幾個交好的一道攆出去,一則抓不住人的把柄,二則攆的人越多,結下的仇怨也就越大,那些個人也不是沒有半點兒背景的,岑子吟思來想去的還是罷了。只是如今有事怕是會有人記起舊怨要踩她一腳。

 盧夫人道,“若是其中有人要防,卻是要小心些了,這些事兒你既與我說了,少不得為你奔走一下,還有什麽要做的,你便去吧。”說著起身喚貼身的婢女來與她換衣服,這就要出門。

 岑子吟匆匆的謝過了,辭了出去已是夜幕降臨快要到宵禁的時間了,也敢再多逗留,匆匆的往家裡趕,明兒個是鋪床地日子,還有一日好折騰,今夜怕是才會分配明兒個的事兒,她半日不見人影,方大娘怕是會生氣了。

 進了家門,一家人正圍著一桌子吃飯,李氏和周氏俱是在岑家住下的,楊氏也沒有走,方大娘幾個朋友卻是回家去了,倒是方宇末地妻子張書玉來了,也在桌上吃飯,大郎二郎兩個卻是累的連腰都快要直不起了,一邊無精打采的將飯往嘴裡送,一邊眼皮打架,似隨時都要睡過去一般。

 岑子吟回來地時候眾人正是一邊吃飯一邊商議明兒個的事兒,瞧見岑子吟踏著月色而歸,方大娘的眉毛便豎了起來,張張嘴,到底沒在人前說她,只是道,“午飯還沒吃吧?”

 岑子吟點點頭,便有媳婦與她盛了一碗飯端上來,岑子吟也是餓地狠了,在外雖然吃了些點

 ,到底比不上飯來得頂事,三兩口的塞下去吃了個道,“娘,明兒個我做什麽?”

 方大娘見岑子吟實是有事的樣子,又心疼女兒沒吃飯,倒也忘了下午的惱怒,問道,“你若是無事,明兒個便將廚房交給你可好?”

 岑子吟想了想點點頭道,“讓子玉來幫我吧。”

 管廚房兩個人倒也差不多,方大娘點了點頭,岑子吟在外面奔波了一天,也是累地狠了,瞧見二郎打了個哈欠,自己也忍不住了,只是心頭還掛著事兒,也不好才吃完飯便離開,隻留下聽著方大娘與眾人商議一乾的事務,只是與大郎二郎一般的一邊聽一邊點頭,瞧得方大娘無奈打三人去睡覺。

 岑子吟出來才走了幾步就聽見張書玉在背後喚她,扭過頭,張書玉笑吟吟的走過來道,“我也有些累了,今兒個便不回去了,夜裡和你擠擠。”

 岑家不寬敞,人肯來幫忙便是情誼,這般在岑家湊合,岑子吟自是沒有不樂意的,隻攙著張書玉往自家院子裡走,紅紅的燈籠照耀出地眼色格外的喜人,只是在這夜色中卻平添了一份肅穆,岑子吟低著頭走著,心中念叨著明兒個一大早要讓人去王府瞧瞧,本以為李地鼻子夠敏銳,今兒個便該來門上的,不想卻是沒消息。

 張書玉突然低聲問道,“三娘可是為了那熱氣球地事兒愁?”

 張書玉自有她消息的來路,本說好明兒個上門地,這會兒來,原來是為了這一莊,岑子吟也不避她,點了點頭,張書玉道,“如今你管著那邊的事兒,出了這種事自然要拿你問責的。不過如今沒消息瞧來也是好消息,萬事且過了大郎和二郎的婚期再說,你也休要再惱了。”

 岑子吟聞言感激了笑了笑,張書玉沒將此事說與方大娘聽,便是顧及著大郎二郎的喜事就在眼前,方大娘又是揣不住事兒的,除了添煩惱以外,估計她也揣摩不出到底這種事兒和岑子吟有什麽乾系。

 回了房間,岑子吟與張書玉洗了便要歇下,卻是聽見外面有人來報,說是門口有位年輕男子來尋三娘子,還道是事關重大,攆也攆不走,又說與三娘子是舊識,管家的見來人衣著不俗,也不像是來找茬的,便來問問。

 岑子吟聞言怎麽也想不明白到底會是誰與她有這樣的交情,家裡的人也不認識的,問道,“他可說是誰來著?”

 塵兒站在門口回道,“武伯說是來人說他姓安,報上這個三娘子自然知道。”

 岑家三娘子認識的姓安的男子就只有那麽一個,此人上次結了梁子之後便不見蹤影,這會兒深更半夜的來相會,偏生又選的是這種時候,岑子吟由得變了臉色,手心的冷汗一陣陣的往外冒。

 張書玉伸手抓住她的肩膀道,“這人是什麽來頭?”

 岑子吟抿抿嘴,強自定下心神道,“禦前侍衛。”張書玉聞言也是身體一顫,手松了開來,岑子吟深吸了一口氣,將衣服收拾端正,笑道,“我這會兒去了,若是回不來,還要請七舅婆與我遮掩一二,萬事皆要等大哥二哥的婚事成了再做打算。我大哥的運道不錯,娶了四姓女,雖說是個沒落的人家,好歹身邊也不乏手眼通天的。”

 岑子吟暗示的什麽張書玉自然了然於胸,笑笑道,“他既然是在宵禁後前來,又沒有大動乾戈,必是不想鬧的滿城皆知,你自放心的去見他,今兒個若是回不來,這兒還有我頂著。天,塌不了!”

 只要岑家不亂了陣腳,岑子吟的膽子就肥了幾分,李珉是個混人,為了她可以玩命的,這一點兒岑子吟從來沒懷過,否則她即便是再愛,也會學著克制,不去與這種麻煩人物糾纏的那麽深。

 咬咬牙,岑子吟邁步出門,她倒要看看安嘉想要做什麽,如今的岑子吟也是當日的無名之輩,不再是那個可以讓人說了結了就了結的小人物了。

 今兒個是悲劇性的一天,隔壁一位老人駕鶴歸西,於是乎高音喇叭打一大清早就響著到這會兒還沒消停,我愣是沒找到個清靜的地方,五千字大家湊合著看吧,明兒個下葬了就清淨了,俺到時候奮鬥一天,爭取弄個萬字大章出來。

 然後,貌似女頻的粉紅票規則有變化了,大家去女頻頁幫俺瞧瞧,反正我瞧了半天,現自己理解能力實在不怎滴,也搞不懂十一月一號那些在十月份定夠要求點數的人到底有沒有保底粉紅票,若是有的話,大家就湊合著給點兒,俺會努力碼字回報大家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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