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阿福的側臉,歐陽菱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對不起啊,我不太習慣別人碰我。”
阿福氣鼓鼓的瞪了她一眼,“那現在還要不要我上藥了?”
要?還是不要?
要的話,男女授受不親。
不要的話,她這身受重傷,怎麽上藥?
經過深思熟慮後,她拒絕了阿福的好意。就算困難點,還是自己動手比較好。畢竟她現在是女扮男裝,暴露了身份,會讓人有所懷疑,萬一再讓顧裡希查到她就是那天偷他玉佩的人,說不定以他的性格會將她亂棍打死。
阿福一臉不識好人心的表情,氣憤憤的出去了。
歐陽菱珊歎了口氣,掙扎這爬起身來,這時,她才發現,天已經黑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嘶——
扯動了屁股,隻感覺一陣陣疼痛感襲來,她緊鎖著眉頭,咬著牙將褲子脫去,挪了挪身子,然後將身旁的金瘡藥拿到手。
整一套動作,已經讓她廢了不少力氣,額頭布滿汗水,一滴滴的砸在床褥上。
剛拔開金瘡藥,就聽見有人進來了,還沒來得及掩飾,就看見了顧裡希的身影。
只見他身上一襲紫袍,白皙的皮膚襯托得更甚動人,一雙美麗的眸子帶著幽幽微光,優雅的向她走來。
歐陽菱珊立刻將被子掩蓋住自己的下身,此刻的她趴在床上,面露尷尬。
顧裡希見她這奇怪的姿勢,不禁的蹙眉,隨意的坐在床畔,伸手就要掀開被子。
“幹嘛?”歐陽菱珊抓住他的手,一臉警惕的看著他。
顧裡希敲了敲她的腦袋,晃了晃自己手裡的藥瓶,“當然是給你上藥啦。”
正想著又去掀被子,卻又被歐陽菱珊按了下來,“你是主子,給我上藥,貌似不好吧。”
他怎麽那麽好心?不是剛打了她麽,怎麽就跑來親自上藥了?抽風嗎……
顧裡希瞥了一眼她,臉色有些陰沉,“我聽阿福說你不肯上藥,所以就來看看你了。反正大家都是男人,你不要阿福上,那就我上了。”
那就是上了……
這句話怎麽聽都覺得怪怪的。
歐陽菱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憋出一個笑臉來,“我不是不上藥,我只是想自己上而已。”
“都是男人,你害羞什麽?”顧裡希說罷,動手再次掀她被子。
歐陽菱珊因為反抗,不小心撕扯到了自己的傷口,“嘶——疼死我了~~”
他這人到底是給她上藥,還是在給她再填傷口的。
她抓住顧裡希的手,哀求道:“主子,你就別折了奴才的壽了,還是回去吧,奴才自己會動手。”
“你都這樣了,還怎麽動手?少廢話,快點上完,快點走。”顧裡希已經沒有耐心了。
這還讓不讓人活了,怎麽他就是不肯放過她呢!
最後,她想到一招。
“主子,奴才的屁股已經爛成花樣了,不必侮辱了主子的雙目,還請主子放過奴才吧。”說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顧裡希鄙夷的瞅了她那開了花的屁股 ,放下手上的藥瓶,起身離開。
望著他離開的背影,歐陽菱珊松了口氣,但看了看床頭的藥瓶,她又開始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