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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筆記》蛇沼鬼城篇 第1 3叔的醒來
第一章 三叔的醒來

雲頂天宮的探險結束之後大概一個多月,我一直留在吉林照顧三叔,這一次我留了一個心眼,我怕他醒過來之後又不告而別,所以我乾脆就住在醫院裡,生活在他的病床邊上。

後來發生的事情證明我是非常明智的,但是當時,其他人都不這麽想。

他的病情穩定之後,卻還是沒有蘇醒的跡象。 呼吸平穩,臉『色』紅潤,但是就是沒有思維反應,醫生說這很正常,他傷口感染的非常嚴重,不知道發燒的時候,有沒有傷害到中樞神經,能不能醒過來,要看運氣。

我沒有選擇,只有等,期間家裡也有人來看過我幾次,我都拒絕出去吃飯,因為我怕我一走出醫院,回來的時候三叔又會消失。 我母親還說我傻,但是我非常堅持我的想法。 所以不騙你的說,三叔蘇醒前的這一個多月,我就幾乎沒有離開他超過十米。

在漫長的等待中,我也做了不少事情,雲頂天宮中的所有線索,我已經整理的差不多了,阿寧公司的裡的幾個顧問回國之後,也將他們手上的資料陸續發給了我,包括阿寧在海底墓『穴』後殿主棺室拍下來的十幾張隱喻壁畫,銅魚的之中的全部譯文等等。

所有這些歸結起來,我對於汪藏海的那一部分謎團已經全部了解了,心情也逐漸輕松了起來,汪藏海這個人可以說是一個超越時代的天才,現在他也可以瞑目了,因為他處心積慮流傳下來的秘密,已經有人接收到了,雖然就是在我這個時代,我仍然無法去解釋他當時看的景象,但是既然秘密已經傳承了下來。 就總有解開的一天。

其他我無法釋懷的,就是悶油瓶和三叔的目地,按照我的猜測,二十年前進入海底墓『穴』的那幾個人,似乎都在尋找雲頂天宮底下的那扇巨門,似乎都想進去,而我親眼所見,悶油瓶用了一種讓人怎舌的方式進去了。 而藏寶室中的李四地他們的屍體中,缺少的兩具(不知道是誰),也可能是進去了。

他們為什麽要進去呢?或者進去幹什麽呢?

所有地謎團,都集中到了二十年前海底墓『穴』中發生的事情,汪藏海應該還在他自己的墓『穴』中留下了什麽東西或者信息,這東西或是信息,是讓他們全部都產生一定要去雲頂天宮這個念頭的原因和關鍵。 可惜,我必須要等著三叔醒過來。 才能得到回答。

另外我還幫助胖子拍賣掉了他身上帶出來了六件金器,這一次的活動,他的收益最大,這幾件金器的價值十分的高,其中光一隻西域風格地高腳鑲嵌瑪瑙的金杯。 就拍到了四十萬美元,胖子還是十分的夠義氣,分了一點錢給我當傭金,說是下次夾喇嘛的裝備錢。 我對他發了毒誓,絕對沒有下次了。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我隱隱感覺到有一絲無聊,在漫長地等待中,耐心也逐漸消耗,開始幾個月還有大量的事情需要我去處理,但是後來的時間,我都看著三叔電腦上那張黑白照片渡過。 常常就想。 那挨千刀的悶油瓶,他現在在幹什麽呢?

就在我以為遙遙無期,這樣地生活還要持續好幾個月的時候,突然三叔的主治醫生,就過來找我,說有要緊的事情要和我談。

我以為三叔的病情有變,就跟他去了他的辦公室,沒想到到了那裡。 卻看到三叔鋪子裡的一個夥計在那裡。 一問找我什麽事,他卻吞吞吐吐。 說不出來。

我突然感覺到一股不妙,忙跑回病房一看,不由咬牙切齒,三叔已經不在了。

就在懊惱不以,想去揍那醫生一頓的時候,卻看見三叔正給人提溜著,灰溜溜地押回到病房裡來了,那押著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家的二叔。

自古老三怕老二,老二永遠是家族中最狠的,因為老大是需要超脫的,高出兄弟一頭的,那實際辦事的,就是老二了。 三叔在家裡誰的面子也不給,但是我二叔瞪眼他就得抖三抖。 好在二叔地志向也不是兄弟個個有出息,不然三叔恐怕不肯呆在杭州。

我不動聲『色』,也沒有拆穿三叔,幾個人閑聊了一會兒,我乘機把他昏『迷』之後發生地事情和我的一切推斷都說給了他提綱,他卻並不表態,只是在聽到悶油瓶進去了地時候,臉『色』稍微有了一點變化。

後來二叔就回去了,臨走讓我看好這個老頑童,二叔一走,我馬上就發難,問他到底是什麽時候醒的,裝昏了裝了多久?

三叔十分尷尬,但是如此被我識破了,他也沒有辦法,就說其實也是剛醒,準備出去上個wc而已,我這些就不和他計較了,因為說不定也是真的,我不相信裝昏能裝一個月,怎麽受的了,再問他其他的事情,他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了,就是不說,說什麽和我沒關系。

我急起來就罵開了,我說你這個老家夥,知道不知道我為了你的事情,吃了多少的苦頭,還有像大奎,潘子這些跟著你出生入死的人,你是不是應該尊重一下他們,至少也讓他們知道自己為你冒著生命危險,到底是為了什麽?

這話已經說的十分嚴重,我是真的有點發怒了,特別是想起潘子給這老頭子吸膿時候的情景,我真的說不出話來。

三叔這才沉默了下來,苦笑了好幾聲,歎了口氣,搖頭道:“這事情和你沒關系,知道了說不定更苦惱,我不說,其實是為了你好,你又何必呢。 ”

我搖頭,表示就是苦惱也是我自找的,我一定要知道整件事情的真像,否則絕對不會罷休。

我說的很堅決,而且是看這三叔說的,就是要讓他知道,他這一次絕對逃避不了,讓他不要有妄想。

這也是我這幾天學習的成果之一,我已經考慮到會有這種情況,所以看了很多心理學的文章,看怎麽樣才能讓人放棄保守秘密的防線。

三叔想了想,又長歎了一口氣,似乎終於打定了注意,『揉』了『揉』眼睛道:“唉,想不到想不到,人說兒女是前世債主,我以為不生就沒事情,沒想到還是給你這家夥搭上了,看來今天你是無論如何都要知道了?”

我怒道:“你還有臉說,不知道誰給誰還債,你有差點在海底給活埋嗎?你有差點給猴子吃掉嗎?你有……”

三叔做了個投降的手勢,道:“好了好了,你既然這麽想知道,我這一次就破例告訴你,但是,你必須發一個誓言,聽了之後,不準和任何人講。 ”

發誓我是當飯吃的,哪能當真,當即就發了一個全家死絕的毒誓。

三叔驚訝於我誓言的狠毒程度,半餉才搖頭笑起來,又道:“我醜話說前頭,這事情不是人人都能相信的,我說了之後,你要是不信也沒辦法。 ”

我急的咳嗽道:“我現在還有什麽不能信的,你就說吧。 ”

三叔長歎一口氣,『摸』了半天從兜裡掏出半隻煙來,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的,看了看門外,看沒有護士,心疼的點起來吸了一口,才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算起來,整件事情的起因,還是你爺爺在筆記本上寫的,那五十年前的晚上開始的,如果你要知道所有的經過,那我就從這件事情開始講起好了。 ”

三叔終於蘇醒之後,我迫不及待的向他『逼』問整件事情的景象,但是沒想到三叔的敘述,竟然要從五十年前說起。

這一次我沒有把爺爺的筆記本帶在身上,但是上面的內容我記得十分清楚,五十年前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詭異異常,但是爺爺最後卻沒有記述下去,他昏『迷』之後的事情,我們都一無所知。 現在我回憶起裡面的文字,還是覺得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但是三叔這樣一說,我卻突然有點不相信他,因為爺爺對這件事情諱莫如深,他去世之前,無論我們幾個晚輩如何去問,他都沒有說,三叔自小和爺爺關系不好,我相信爺爺更不會告訴他。

所以他一說,我就說道:“你他娘的可別糊弄我,五十年前爺爺都還光著屁股,他口風那麽緊,你又怎麽都知道?你別又隨便講點故事來騙我,我絕對不會上當了。 ”

三叔聽了不悅,道:“不和你說你急,和你說你又不信,怎麽我就不能知道了?你要不信我就不說了,我還不想說呢。 ”

我一看他這是順勢就要反悔,馬上道:“別別,我信,我只是感歎一下,你快繼續說。 ”

三叔瞪了我一眼,想了想,才繼續說了下去。

我聽著聽著,就發現的確是誤會了他。 但是事情竟然是這樣發展的,我真是沒有想到。

起因的卻是那本筆記,然而過程卻複雜的多。

筆記在到我手之前一直是放在老家閣樓的雜物箱裡。 直到我識字,翻查老東西的時候偶然看見,才到我的手裡,而我地父親和三叔他們年輕的時候,都看過這一本筆記。

三叔第一次看到筆記是什麽時候。 他自己也記不清楚了,隻記得那時他已經出道一段時間。 大小也都有過點見識,長輩之間希奇古怪的傳說也聽了不少,他知道長沙土夫子中流傳著“土帶血,屍帶金”的說法,所以一看到筆記,想到自己還沒有『摸』到過什麽特別拿得出手的東西,就馬上給筆記中記錄的東西吸引了。

幾乎是馬上。 他就產生了回鏢子嶺那裡看看的想法。 古墓是不會走的。 就算過再多地年限,應該還在這裡才對。 加上解放初期山林深處還有土匪橫行,不會有很多人進入。 他相信古墓中應該還有東西剩下。

但是,鏢子嶺只是爺爺小時候那個地方的一個土名而已。 這種名字可以指一個小土包,也可以是整一片山甚至是全部的原始叢林未知區域。 (1996年我去祁蒙山的時候,那地方有一個地名叫“臘月壩”,我一直以為“臘月壩”是一座大壩以及周圍的一些區域,後來一問才知道,“臘月壩”就是一座叫臘月山後面所有人跡罕至的地方。 因為那些地方沒有人去過,所以就以一個名字簡單的概括了。 )所以光靠一個地名去找那座古墓,是不現實的。

那麽,怎麽才能確定那個地方地準確位置呢,三叔琢磨了很長時間。 一直沒有頭緒,直到他到西沙去的前一年,終於有了線索。

那一年他去了長沙爺爺的老家,老家在山區。 他走了四天的山路才到達那個偏僻的農村,在那裡和當地人打聽鏢子嶺地位置,那一次,雖然沒有得到直接的信息,但是卻大大的熟悉了那一邊的風土人情。

回來後再一次研究筆記上記錄地東西,事情就明朗化了,按照爺爺筆記中的其他內容,和三叔小時候偷聽爺爺講話時的記憶。 加上那邊打聽來的一切事情,他依稀判斷出,那座古墓應該坐落在莽山的鬼子寨附近。

因為在筆記上,爺爺提到過,太公和爺爺在蟒林中趕路的時候,都給一種“鐵頭蛇”咬了,這種蛇經常盤在灌木之下,很難發現。 當時危害很廣。 後來開展打蛇運動,卻一舉把這種蛇打得瀕臨滅絕。 當然這是後話。

“鐵頭蛇”是一種山蛇,田野之間並沒有,而長沙古墓大部分都是在荒野青紗帳中,因為古時候有實力進山修建大型地下宮殿似的古墓的,不是皇宮貴胄,就是一方權貴,這些人到底是少數,而且山中地墓『穴』必然堅固,且建造於絕境之中,一般的散盜無法涉足,一個兩個人也沒有辦法搬運太多的東西出來。 所有出於經濟效益和風險的考慮,土夫子很少進山——不然就叫山夫子了——自然也不認識這種蛇。

那時候的土夫子天生天養,被毒蛇咬過之後,往往只是吸出毒『液』,拍上點煙葉,吃上幾口土『藥』,沒有更好的處理辦法。 這樣處理之後,如果過幾個時辰,被咬敵人沒中毒反應,也就沒事了,反之,一般來說也就沒有挽回的余地,只有認命。

當時咬了他們兩個人的蛇都是小蛇,傷口不深,所以爺爺他們也沒有在意,簡單處理後,也沒有感覺到什麽特別地不妥,於是二話沒說繼續趕路,沒想到走出兩裡地去,爺爺就突然摔倒,接著就不省人事了。

他們停下來仔細一看,只見爺爺皮膚發青,不停地痙攣,顯然是蛇毒發作了,後來太爺爺趕了幾十裡山路找來當地的山民,才用草『藥』救了爺爺一命。

爺爺他們於是在原地休息了兩天,而根據爺爺當時對瀑布地描述,可以肯定他們休息的地方,應該是鬼子寨。

這件事情發生之後的第四天,才到達了那個叫做鏢子嶺的地方,那地方地處山谷中的平原,四面都是山,谷中蟒林叢生,特別多的千年老藤,只有山谷最凹陷處的一塊,卻沒有任何的植物,『露』出一片血紅的『裸』土,那座古墓就在山谷之下。

(如今諷刺的是,咬我爺爺的那種蛇已經是瀕危動物,其一條成年蛇的價值出口超過百萬,遠遠超過普通冥器的價格。 )

這樣一來,找到的希望就大了很多,雖然莽山的原始叢林在那時候幅員遼闊,遠比現在鬼子寨瀑布位於叢林的中心部分,但是於推測出來的相同的地貌,卻不是很多,並不難找。

三叔整頓行裝,再次出發,三叔習慣獨來獨往,因為他年紀太輕,老人不願意和他一起出去,同年紀的身手能及上他的又沒有。

然而等他歷經千辛萬苦,穿過當時幾乎沒有人煙的莽山叢林之後,映入眼簾的,卻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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