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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筆記》蛇沼鬼城篇 第5 怪臉
第三章 怪臉

三叔當時就蒙了,腦子嗡的一下,頭皮的『毛』孔都倒堅了起來,大叫一聲,一撒手,提起的暗門又摔了下去,就聽砰一聲,正砸到那怪臉面門。

三叔也顧不得砸的如何,馬上條件反『射』的後退幾步,遠離石棺,心髒幾乎就要從喉嚨裡跳出來了。

他心說那是什麽東西!難道這已經泄了陰氣的古墓之中,還有一隻粽子?不可能啊,那粽子都是死物,只要墓室一開,裡面的墓氣一泄,外面的空氣一對流,短時間內再厲害的詐屍也必然伏屍,再次開始腐爛。 沒道理可以屍變幾十年這麽離譜啊。

而且剛才一瞬間看到的那張怪臉,太難以形容了,三叔從來沒見到過如此恐怖的臉孔,那肯定不是普通的粽子。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血粽子?三叔突然想到但是他琢磨了一下,心裡也實在沒譜。

長沙一帶關於血屍的傳說最多,一般是指在紅泥地中挖出的古墓,不管墓中情況如何,都被人叫做血屍墓。

紅泥地又叫血地,一鏟下去泥中帶血,誰也無法解釋這種地象是怎麽形成的,但是所有的風水流派中,對於血地埋屍的說法都是驚人的一致,那就是適宜深埋,葬於此地刹氣極重,後代必然極其顯貴但是是親戚死絕,說不定能當皇上,但是家裡人全部都會給克死。

即使有著這樣的傳說,但是很多大戶人家還是為了讓自己的後代顯貴,尋找這一種詭並的地象。

為了逃避煞氣,他們會在入葬前,找一戶同姓的窮人家,把自己的孩子過繼過去再收入自己家養。

但是天下之大,寶『穴』和刹『穴』一樣稀有。 血地更是世間罕有,比一般的龍脈更加難找,到了後來,大量半桶水地風水先生,看到只要是紅泥地,就算是一血地了,以至於紅泥地下必有古墓,古墓必是大戶人家。 陪葬豐富,所以才有“血屍護寶”這樣的傳說。

在中國近代史上,就有一位極度重要的人物,他的主墳就是血地,當時一位高人設下風水局,為了趕在那一個時間入墳。 相傳那位人物的爺爺,甚至可能不是正常死亡。

這位人物後來的地位權傾天下,但是正如風水術數中所說。 煞氣太重,自己的直系親屬,基本上都死絕了,直到後來他的祖墳被破壞,情況才開始好轉。 但是他地運術也江河日下。

因為血地真假參半,而且假者居多,所以當時爺爺的爺爺才會冒險下鏟,圖一個僥幸。 沒想到這一鏟子就挖出了一個真家夥來。

而真正的血屍墓極度地凶險,這從世界上沒有任何文宇或者口頭記載血屍的情況就可見一斑。 見過血屍的人,幾乎沒有人話著全身而退,爺爺已經是一個特別的例子,而爺爺在筆記裡的記述也不清不楚,血屍到底是個什麽情況,他自己也不知道,更不知道如何克制。 如果這下面的東西真是血屍,暫且不去管它為什麽還在這裡,如何脫身已徑是一個大問題了。

老頭子他們上次進這墓『穴』,必然帶著黑驢蹄子,當時他們每人還都帶著24響地匣子炮,這樣的裝備,卻一個人都沒退出來,說明當時情況凶險到什麽地步。 自己這一次更不濟只有腰上一把砍刀。 拿砍刀砍棕子等於磨刀。 是最傻的行為,一點用處也沒有。

三叔一退之下的這一秒多鍾裡。 腦子轉的像飛一樣,但是關於血屍他毫無頭緒,一個辦法也沒想出來。

正駭然不知道怎麽辦,突然棺材裡面發出了一連串石頭磨擦地聲音,按著,他就看到那蓋住暗室的石板,竟然給什麽東西頂了起來。

三叔一看不好,這東西竟然要出來!

當時他也是有點蒙了,也不知道是琢磨了什麽東西,腦子一熱,殺心就起來了。 他把心一橫,大喝一聲,竟然跳進了棺材之內,雙腳一個用力跺,一下子就踩在了抬起來的石板之上。

往下一看,就看見從石板下方伸出來一隻醬綠『色』的乾癟人手,指甲有手指地兩倍長,整隻手就像生了鏽的青銅器一樣,長滿了綠花。 現在給三叔一壓就給夾在了縫隙裡。

三叔看到那手,直覺得後背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用力一踩就想把它給夾斷,但是那手硬如鋼鐵,猛踩了幾下一點反應也沒有。

接著石板之下就有一股力量往上猛抬,三叔本來就站立不穩,險些就摔下去,他忙矮身,穩住身體,雙手把住棺材的兩邊。

這就是生和死地較量,下面的東西只要一出棺材,在這裡的環境下,三叔知道自己的必死無疑,絕對沒有僥幸可想。

但是人的力量是有限度的,三叔頂了幾下,兩隻胳膊馬上已經到了極限,再多一份力氣也使不出來了。 而下面地石板卻還是一點一點給頂了上來,接著,那張怪臉就從石板下面擠了出來,面無表情的看著三叔。

棺材裡面一片漆黑,並不是很看的見,幽幽的鬼魅一樣的臉孔也模模糊糊,在安靜的一點聲音都聽不到密室,這種情形簡直詭異莫名。

三叔頭皮頓時就麻了起來,渾身的『毛』孔都幾乎收縮進肉裡去了,心說要倒霉了,該怎麽辦才好?他低下頭,去看自己的腰間,想找身上地炸『藥』,心裡已經有了同歸於盡地念頭。

找了半天,炸『藥』沒找到,三叔卻就看到自己別在腰裡的酒瓶子,土夫子三頓不離酒,總是隨身帶著烈酒,一來可以禦寒,二來也可以壯膽。

三叔看到酒瓶,腦子裡就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主意。

天下萬物,生之於水,毀之於火,他聽一個道士說過,對付粽子最直接地辦法,千種萬種,什麽黑驢蹄子,也就是萬不得以的時候才上的招數,一般開棺的時候,一發現粽子有屍變的跡象,先澆上白酒,然後兩根抬屍帶頭腳一套,把屍體甩出棺材一把火點起來,什麽凶都凶不起來。

想到這裡,他馬上重心一壓,左手從腰間掏出酒瓶,一下砸在那怪臉的面門上,瓶子粉碎,酒灑了那怪物一臉。 接著,他就掏出了火折子,在邊上一擦。 然後就伸向那張怪臉。 心道,對不起了兄弟,不是我想燒你,實在是咱們人鬼殊途,你就安心當蠟燭吧。

火折子靠近那怪臉,火光之下,那張詭異的面孔清晰了起來。

這個時候,三叔突然停住了手,他發現這張臉,似乎有一點不對勁。

剛才翻開暗門時候的那一怎呼,和這東西打了一個照面,也就是半秒左右,加上那一下的嚇唬,也不可能仔細觀瞧那東西的模樣,腦子裡只有一個大概的印象。 可是現在,僵持之下,火光之中,那張詭異的面孔就清晰的印在了三叔的眼前。

三叔怎一看還隻覺得懾人,什麽粽子他沒見過,濕的乾的,沒腦袋的兩個腦袋的,安詳的猙獰的,他天生神經就大條,15歲之後就再沒怕過這些東西,但是這張臉他娘的太邪門了。

那怪物的臉是青銅『色』的,皮肉收縮,皮膚都龜裂成鱗片狀,一邊都剝了起來,兩隻眼睛沒有瞳孔,單是偏偏你又覺得他就是在看著你。

三叔就琢磨著這不像是粽子啊,粽子再難看,至少也得像個人啊,怎麽這東西,看著像條蛇呢!這該不是妖怪?

而且最讓三叔納悶的是,越看這張臉,心裡好像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但這又是絕對不可能的,搞的自已的脖子就不停的冒白『毛』汗。

僵了片刻,沒下的去手,他自己的手就越來越沒力氣,那怪物面無表情的又擠出來了一點,三叔知道不能再瞎琢磨了,當下把火折子往那臉上一扔,火哄一下就起來了。

三叔喜歡的酒,是一種綠『色』的“燒刀子”,上海人好像叫做綠豆燒,三叔喝的是鄉下人自己釀造的,那都是基酒,度數極高,一點就就燒起來。 這酒他到現在還喜歡喝,不過對於他這種年級來說,這種酒已經像慢『性』毒『藥』一樣了。

那張怪臉一下淹沒在火焰裡。 再也看不清楚,四邊的東西開始滋滋冒起白煙,皮肉都開始融化起來,一股極其難聞的味道撲鼻而來。

棺材裡的陪葬品大部分都蓋著『潮』濕的腐爛絲綢,現在也給燒地吱吱響了起來

三叔盡量摒住呼吸。 火燒了大概六七分鍾,酒精就燒完了,三叔發現這一招起了作用,下面往上頂的力量慢慢消失了。 隨著火勢越來越小,那臉也腐蝕殆盡,『露』出了裡面已經燒的焦黑的骷髏。

又燒了大概十幾分鍾,火苗全部熄滅了,三叔松了松腳,發現底下的力量消失了。

他恐防有變,還是沒有放松,一隻手還是撐。 另一隻手拔出腰間的砍刀,去撥弄那隻骷髏。

撥弄了兩下,發現並沒有什麽反應,三叔用力對了脖子砍了兩下,把頸骨砍斷。 才松了一口氣,確定這玩意真掛了。

一放松,他渾身就脫了力了,兩隻手的力氣迅速就消失了。 腳一軟就坐倒在棺材裡面大口的喘氣。 心說這一次真是算命大了。 也虧地自己機靈,回去有的吹牛了。

但是這到底是什麽東西呢?如此可怕的屍體,真的是血屍嗎?他本來以為血屍身上肯定全是血,但是這看上去又不像。

想著,他撿起一邊的手電,咬在嘴中,再一次拉起石棺低下的暗門石板。

無頭的血粽子就平躺在石板下面,那是一具身材魁梧的男『性』乾屍。 衣物也已經腐爛殆盡,只剩下很多地布條粘在身上,渾身呈現一種青銅的鏽『色』,最恐怖的是,身上長滿了很多類似於眼睛的皮膚褶皺。

三叔按了一下它的胸膛,感覺鋼硬如鐵,不由慶幸,要是剛才自己頂吃不住。 讓他出來。 槍都不一定搞地定他,肯定是九死一生。

他跳入棺材。 踩住兩邊,想把血屍拉出來仔細看看,這個時候,三叔突然楞住了,一股極度的寒意,一下子就從他的腳底心衝上了腦門。

他突然發現,這一具血粽子,他縮在石扳下面的右臂,竟然只剩一截!手肘以下地部分已經不翼而飛了。

三叔心裡咯噔了一聲,腦子裡頓時就『亂』了,馬上俯身看那斷手的斷口,只見皮肉果然都是猶如棉絮一樣,呈現炸裂的形狀,三叔忽然渾身一軟,就坐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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