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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筆記》邛籠石影 第44章 寄生
——“如果你已經離開了這個圈子,那就不要再進來,這裡的人,都不是什麽好人。”
——“那你算是好人還是壞人?”
——“你說呢?你認為一個好人,聽到他小時偶的玩伴生死未卜,但是他還是不加理會,先完成自己的事情再說?”
——“我以為這是一種素質,而且,我們也不算太熟。”
——“是的,是我爺爺定下的規矩,我爺爺他太聰明了,他算得到一切,我不敢想他是錯的,你知道我以前做過多少次這樣的事情嗎?很多次,我都會想,如果我沒有聽我爺爺的,而是立即回去,那些人會不會還活著?一旦你有那樣的想法,你就不可能有朋友,因為,你知道你不能回去救他,那麽,如果你和他成了朋友,發生這種事情,那你就會傷心,為了不傷心,為了能夠心安理得的拋棄其他人,我不能和任何人成為朋友。”

於是知他怎麽堅強能乾,也還是一個帶著憂鬱氣息的孩子。

他是師從二月紅學戲的人,胭脂華裳就是他最初學會的偽裝,作為戲子的他隱藏自己的容貌和性別,偽裝到別人都記不得他的本名。而作為解家當家的他要偽裝和隱藏的,還有更多。小花對天真說,“那些經驗,真的是非常非常不舒服的經歷”。

戲裡紅顏易老,繁華坍塌,沒有哪種昌盛是不會衰落。而戲外人們眼中屹立不倒的解家只剩下這一棵獨苗,八歲就成了當家並不是值得誇耀的輝煌,再相見時,連兒時的玩伴也記不得他了。

但只有憂鬱的他不是解語花。

緊接著那段對話的後面就是一句“不過這些都是我小時候的想法,現在年紀大了,很多事情已經想通了。所以,小三爺,和我在一起,你得自己照顧自己。”

他是身段無雙的盜墓小王子,是年輕有為的小九爺,他有的是在時光中累積起的堅強,是當家應有的決絕和擔當。他有著飛簷走壁的輕靈身段,有著獨闖險境的凌厲霸氣,有著臨危不懼的冷靜頭腦,有著“直接打死,算我的”的恣狂張揚。

《楚辭》有言:“滄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纓;滄浪之水濁兮,可以濯我足。”世事渾濁,人心險惡,他早就知道,且當做是濯足滄浪,有何不可。他依舊當他的解語花,依舊走他的路,不在乎自己和別人不一樣,不在乎和命運對抗。

多麽酸楚多麽孤單的舊時光,嘴角輕輕一揚便折去了。解語花,是那種就算一個人,就算是孤芳自賞,也可以芬芳得很恣狂的人。

——不要忘了,他是盜墓者,也是藝術家,可以“乾一件和現實生活完全沒關系,也沒人能理解我的事情”,可以和天真開無厘頭的玩笑,可以若無其事的吐槽“你的生活一定很枯燥”。

順提一個細節,“小花坐在一塊石頭上,雙腳蕩在懸空,下面就是萬丈深淵,他看著雪山,眼中是萬分肅穆的神彩。”後面更是很多次都提到,除了玩俄羅斯方塊以及和天真扯皮,小花就呆望著遠處的雪山。這讓不由想起無比有愛的張起靈也曾經對著三聖雪山跪下雙膝(見《雲頂天宮·下》第一章最後)——或許越是厲害的人,越心懷對神聖的敬畏之心,因為越是參透天地,越是明白自身的渺小吧。

總而言之——小花我真的很喜歡你呀~捂臉~

把我個人覺得很經典的關於小花的片段放上來好了。

【1】

來到樓下,悶油瓶那放著玉璽的玻璃櫃子已經被打破,東西已經被拿了出來,悶油瓶正仔細端詳著那隻玉璽,

一點走的意思也沒有,粉紅襯衫正從地上爬起來,捂著自己的脖子咳嗽,看樣子也被秒(河蟹?)殺了一回。
不過,我們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卻看見他一邊咳嗽,一邊在笑,看了我們一眼,好像很開心的樣子。我上到台上招呼悶油瓶東西拿了快走,剛轉身,就看到粉紅襯衫跟了上來,對我道:“哥們。”我和胖子看向他,胖子把桌子舉了起來,他立即擺手:“等等等等!”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我們,指了指玉璽:“我不攔你們,給你們個聯系方式,什麽時候要銷(河蟹?)贓,打我電話。”

【2】

在機場又耽擱了四小時,粉紅襯衫才辦完貨運手續,我發現他身份證上的名字叫解雨臣,就奇怪他怎麽有兩個名字,他道,解語花是藝名。古時候的規矩,出來混,不能用真名,因為戲子是個很低賤的行業,免得連累父母的名聲,另外,別人不會接受唱花旦的人真名其實叫狗蛋之類的,解語花是她學唱戲的時候師傅給他的名字,可惜,這名字很霸道,現在他的本名就快被人忘了。

【3】

到了峭壁的頂部已經是夕陽西下,那是真正的絕頂,幾乎沒有立足的地方,上面長著一些低矮的樹和灌木,夕陽昏黃的光下,遠處四周巍峨但是柔美的雪山變得神秘莫測,而四周的絕壁山谷繞起了一股飄渺的白霧,昏黃之下,山中背光的陰影處已經是一片黑暗,遠處山村的炊煙和這一切,形成了一種光怪陸離的意境。

小花坐在一塊石頭上,雙腳蕩在懸空,下面就是萬丈深淵,他看著雪山,眼中是萬分肅穆的神彩。

【4】

他的表情滿是無辜,甚至有點幸災樂禍,我卻完全愣住了,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足過了一秒才想到把腿收回來看看他到底幹了什麽。
一看卻只看到我的傷口,血是有,卻絲毫沒有血管被調斷的慘狀,我動了一下,除了傷口的疼痛也沒有任何的不適。
我疑問的看向他,他靜靜的看著我,我就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情況,到底是哪條血管斷了?看著,他忽然緩緩的笑了,笑的很含蓄,很無奈,我更加的莫名其妙,他才道:“這是一個玩笑。”
“玩笑?”

他失笑,拍了拍我,遞給我水壺,讓我自己洗一下傷口,對我道:“你的人生一定很枯燥。”我慢慢理解了他的意思,也沒生起氣來,只是覺得好笑,心說你小子有什麽資格教訓我。也不見得你生活的多樂騰。

不過,這一下卻讓我對他有了改觀,雖然原先也不是覺得這人有問題,不過以為我們兩個背景實在太相似了,雖然我確定我自己是這樣的性格,但是我能明白,他那種生活經歷下,他最有可能是個什麽樣,或者會被逼迫成一個什麽樣的人。
這也是所有到現在我遇到的,倒鬥這一行裡的人的唯一共同點,不管是胖子,悶油瓶,潘子,三叔等等這些牛人,他們做事情都是極端功利性的,倒也不是說完全的功利主義,但是他們沒有藝術家的那種“乾一件和現實生活完全沒關系,也沒人能理解我的事情”的腦筋。(口南盜吧專用爪打)

但小花的這個笑話,說起來有點無厘頭,完全沒有任何意義,這兒也是我一下反應不過來的原因,倒鬥的人永遠應該是有事說事的,不應該是這樣。這個玩笑,讓我一下意識到,他和他們不一樣。

也許是因為他是唱戲的。這讓我不禁想起了當年老九門二爺的趣事,那個絕頂英雄又如孩子一般的二爺可能是老九門最可愛的一個人。

【5】

小花道:“我們要從頭想起,凡事都有理由,這裡設置那麽精巧的機關肯定是有著它嚴格的必要,一起想吧,小三爺。”

聽到這個久違的稱呼,不知道為什麽我的心中抽了一下,有一種莫名的惆悵,他看著我,我看著他,兩個人就笑了一下。看來兩個人確實背負著很多相似的東西。

【6】
“這不是個技術活,只要我躺著,沒什麽意外的話,不需要太集中精神,太過於注意背部反而會出問題。”他道,“就怕出問題,怕有些陶罐本身已經碎了,但是沒裂開,被我一壓才裂開,或者這些陶罐裡還有什麽機關。這些事情要看運氣,我慢一點快一點,結局都是一樣,我寧可省去等待的過程。”
他的聲音很平靜,我似乎在以前也有過很多類似的念頭,這不知道算是開脫還是一種我們這種人特有的心境,我一下就感覺到,小花的內心卻是和我很相似。
“那我可幫不了你什麽了,你總不希望我站在這裡幫你念經。”
“等我出事了再念吧,現在你可以唱個小曲緩解一下我的緊張。”他緩緩道。

這種笑話一點也不好笑,反而能讓我感覺到他內心深處還是在擔心著,我聽著有些害怕,這是個正常人,不是神也不是什麽怪物,他和我有著一樣的情緒和弱點,他在這種時候也會緊張,這也許才是這個行當的常態。
“放心吧,你死了我也跑不了,黃泉路上你自己唱個夠。”我朝他吼道。

小花沒有再回答我,也許是覺得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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