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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特區》四十九、笑夠了沒有
“笑夠了沒有,兩位老人家?”  不知何時,文刀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樣奇怪的黑漆漆閃著瓦藍瓦藍光澤的東西,臉上也開始浮現著一層奇怪的笑意。

  丁學昌到底是軍事長官,反應比文官還是快多了,加之他又是親自參與了對曹三毛的審訊,所以對文刀手上突然亮出來的那件奇怪東西格外敏感,一瞧之下,頓時汗毛倒豎,做不得聲來。

  原來,由於曹三毛的渲染,尤其是在拷打審訊中那似懂非懂的招供,使得像丁學昌這樣的明末高層軍事將領,原本普遍就對海外的火器充滿了矛盾的渴望和恐懼,再經過曹三毛這個白丁為了活命而胡言亂語一通瞎編亂造,以至於文刀剛剛亮出武器,這位投筆從戎的老儒生立刻便認了出來,繼而想到曹三毛所描繪的這種火器的恐怖程度,雖然沒有當場掉鏈子,但內心的恐慌卻只有自己知道了。

  唉,也不知是幸運還是曹三毛到底是土匪出身,興衝衝地在王原的慫恿下潛入縣城,原本以為可以憑借手中百人敵的寶貝,大撈一筆,結果最後反而成了人家的階下囚。

  剛開始被抓,這家夥怎麽都想不通,當初他自己可是明明白白看見文刀已教過他的百人敵本事,身上可是同樣的披掛和火器,為何被官軍發現真正要對敵用上時,一切都不管用了呢?其實這家夥原本不是一個軟蛋,就是因為這點想不通,所以一怒之下便將文刀和他的寶物和盤托出,倘若他現在能看到此時此刻的文刀,就不知他又將作何感想了。

  其實真正是他自己的思維出了問題才有了這場囹圄之災。假如他稍稍用腦子想一想就不會如此衝動,只要回想一下文刀當時的種種作態,作為一個老江湖他就應該驚醒:

  既然是寶物是人家的,人家憑什麽無緣無故地白送與你,而且還那麽長時間地手把手地教你本事?

  師傅教會了徒弟會餓死,老貓教會了老虎上樹會送命。既然誰都知道這點道理,人家憑什麽不給自己留一手!

  最後也是最大的問題就是,你是拿到了寶物,可你真的已經完全都會用了嗎?

  看到一向遇事從無驚惶之色的丁學昌,突然間臉色大白,身子甚至都在微微抖顫,瞿豐不覺詫異地轉回身,看到文刀一臉笑眯眯地左手好像是捏著一把短火銃,右手端著一個怪頭怪腦之物,當即也是一愣,但方才酒樓之中兩人之間一團和氣的那種慣性思維卻依然還在發揮作用,所以眼皮一跳話就跟著脫口而出:

  “少年郎,你、你這是做什麽?”

  “老人家如此人物,看不來這是做什麽,還是故意裝糊塗?”

  文刀笑著舉了舉手中的92式軍官手槍以及05式滾筒微衝,明顯是示威道:

  “我不相信你們會不認識這個,老實說吧,我手裡的這兩樣東西,說不定現在就躺在你們的哪個專門藏寶的庫房中對吧?所以我也直說了吧,想要像曹三毛那樣抓我,以前可能我會任你們擺布。但現在肯定不行了,不僅不行,而且我還要拿回落在你們手中的寶物,我說得夠明白了嗎?”

  “你以為你誰,胡鬧——”

  瞿豐聽完,好像聽到了一個最好笑的笑話似的瞪他一眼,轉頭向丁學昌望去:

  “丁大人,那年我與你一起赴京也見識過大內神機營火器之威猛。可它再厲害,這少年郎也只是一人一銃,我們這裡足足有一哨三隊人馬,刀斧手弓箭手俱全,還不算你我身邊的家丁親衛,怕他做什麽!”

  丁學昌的汗一下子順著一張瘦臉滾落而下,

心中淒苦,不覺含恨看了他一眼,放低聲音道:  “原之兄你不知利害,就不要多言。那賊頭曹三毛曾指天發誓說,他手中火器乃是出自海外最新發明,不像我大明火器營長銃一次只能打一下,又要火鐮又要搗藥甚是麻煩,人家可以連發,還不用裝藥。而且你沒看見嗎,他不是一人一銃,是兩隻手上都有。”

  瞿豐畢竟是文官,一聽頓時有些發懵:這、這世上真有這樣的火器麽,可以連發?我的老天爺呀,這要是讓鄖陽府兩個衛所全部都裝上這種火器,那豈不是天下無敵了!

  想著想著,他突然一個寒噤,不敢再往下想了。天下無敵,那要說京城的軍隊開過來呢?

  丁學昌忽然伸手將他拉到了身邊,又是橫一眼道:

  “原之兄就不要再亂說亂動了,剛才說的還不是最怕人的。真正叫我害怕的是,那曹三毛說他還有一種掌上雷,扔出去隨手就能炸出幾丈大小的深坑。如果丟到人頭攢動的大軍陣中,原之兄想想那是一個什麽結局!”

  什麽結局,那還用想嗎?瞿豐不覺又是一個寒噤,突然發現一股尿意不可遏製地冒了出來。

  “丁、丁大人,現在怎麽辦?”

  “怎麽辦,你以為我興師動眾地調來整整一哨人馬是為何!一哨人馬呀,整整三隊九十人,怕是動起手來,就算捉住了他,這裡也不會活下來幾個了。”

  丁學昌手腳冰冷地說著,突然神經質地瞥眼道:

  “瞿大人是一方學官,看得出這少年郎可是讀書人否,想必他一定也知道擒賊先擒王這句話。所以,只要我這裡一揚旗,那火銃最先打過來的肯定就是你我二人了……”

  啊,瞿豐一把攥住丁學昌的手,再也顧不得顏面道:

  “丁大人,丁大人,此事一定要從長計議,從長計議。少年郎、少年郎終歸是年幼無知,假以時日,說不定我們只需以言語相勸,以德性感化,他就能改邪歸正為我所用也未可知也。”

  嗯,丁學昌以最快的動作點頭道:

  “學政大人果然是一貫勸人向善之風,上天又有好生之德。我瞧這少年郎唇紅齒白,舉止文雅,豈是那曹三毛土匪山賊一流。原之兄,不如今日權且放這少年郎一碼,晚些時候著人好言好語認真盤問一番再說,兄台以為如何?”

  “正合我意,丁大人不愧是大將之風啊!”瞿豐說著,到底還是不放心地瞅了一眼他手中的那面指揮小旗。

  也就在這時,一個城防哨官裝束的人領著一名典史打扮的文士,一路大呼小叫著踉踉蹌蹌直奔丁學昌而來:

  “指揮儉大人,不、不好了,流寇打、打來了!巡撫大人命小人前來請、請大人速速前去商議禦、禦敵之策。同時,還要大人即刻著所有城中兵士無論老幼,速速往各城門待命!”

  “又有流寇打來,這、這——”

  丁學昌不覺臉色更見蒼白了,下意識地便向文刀那邊望去,口中那是一陣陣的發苦呀。

  媽的,這邊還沒個結果,那邊又多出事端,這算不算內憂外患呢?

  但不知為何,當他一看到文刀手中的那兩個黑洞洞的槍口,心底不覺就是一喜,略一沉吟,便有一計生出。

  “原之兄,現在內憂外患,兩害相較取其輕。我如今有一計還需兄台援手——”

  說著,他一把將瞿豐拉到身前,附耳上去便是好一陣嘀咕。

  卻說文刀聽見有什麽流寇打來,一愣之下,不覺又是一喜。

  喜的是,倘若此刻真有流寇攻城,哪怕他們只是虛晃一槍,他這邊脫身起來可就要容易的多。另外更讓他期待的是,眼下整個大明雖然還未到千瘡百孔的局面,但到處已是烽煙四起。這時候能四處流傳,並敢放膽攻城略地的流寇,隨便遇上誰都絕對是明末一大腕。

  想著,不覺就有些抓心撓肺地等不及了的急迫感上來。嗯,會是誰呢,羅汝才或者左革五部的其他四部,從地域和時間上判斷是最有可能的。

  李自成就不用想了,這位爺現在恐怕還在陝西米脂到處給人送信做驛卒,連自家婆娘因為空房偷人都不知道,怒而殺人後又遠遁甘肅,所以現在就到算得上是中國腹地的鄖陽府來, 顯然是不可能的。

  這時眼前隻覺有個人影一晃,定睛一看,卻是瞿豐居然壯著膽子遠遠地又走了過來,招手向他示意道:

  “少年郎,千萬不要動刀動槍,還記得我說有好處與你的話嗎?現在我就是送好處與你,須得面談才是,所以還請千萬不要衝動。”

  老人家倒是越活越珍愛生命了,文刀好笑地搖搖頭,隨即也招手示意道:

  “那就過來吧老頭,雖然我發現你真的不是一個好鳥,不僅老奸巨猾,而且還不知不覺就把這麽多官軍引過來抓我,不過既然是送好處,聽聽倒也無妨。”

  很快,瞿豐戰戰兢兢地走到了近處,完全沒有了之前那種負手而立的儒雅風度,以及作為上位者的那種慣有拿捏之態,根本還原到了一個老頭的真實狀態之中。

  看著看著,文刀不禁又惱恨起來,斜睨著揶揄道:

  “老頭兒,你說你弄這麽多人過來幹嘛,我就一個人,犯的著如此興師動眾嗎?”

  “誤會,誤會……”

  老東西不停地揩著額頭上的滿頭大汗,故作鎮定地以一種充滿了的語氣道:

  “你方才應該也聽見了吧,如今縣城外有流寇犯境。他們可都是殺人不眨眼的真正匪徒,城裡打架滋事小偷小摸的那些壞蛋與他一比,簡直都不值一提。他們如果破城,那就是血流成河,就連婦孺老幼都不會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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