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昨天黃梅戲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功,徹底掀起了黃梅戲的熱潮。
昨日前來看戲的那些人,回去談論的時候我大讚黃梅戲如何的好,無不豎起了大拇指。
人們的心理就是這樣,好比賣東西廠家說一萬個好,不如群眾說一個好。
既然那麽多人都說黃梅戲好,那麽大家都深信不疑。
隨著太陽越升越高,大紅袍戲院門口的人越聚越多,比起昨天來的人多了一倍不止,有昨天看過的,今天還想再看第二次,還有些人是慕名而來的。
門口熱鬧非凡。
小林房中,老班主一臉正色的說道:“小軒啊!現在外面的人可不少了啊!現在是不是開始賣票?”
“等等再說,人聚的越多越好。”付軒輕輕地說道。
“咱們的門票也就那麽多,現在就已經不夠賣了,等會人更多之後,買不上票,再吵鬧怎麽辦?”許班主說出了心中的擔憂。
“吵就吵去唄,只能怪他們來的太晚了,明天他們就知道早點來了。”付軒笑著說道。
“可是……”
老班主似還有話說,卻被付軒直接打斷了,“許班主,你放心好了,人越是吃不到就越想吃。”
付軒話中的意思很明顯,現在他們黃梅戲的名氣已經打出去了,不愁沒人看,不管做什麽生意都無法做到人人滿意的。
今日又是滿坐,門票早早的就賣完了,又一次圓滿收場。
演出完畢,戲子們聚到一起議事,很快就有戲子提出擴大帳篷,增添座位,那樣就能多賣幾張票,多掙些錢。
這個意見很快就被付軒否決了,帳篷的大小也不亂動,定製帳篷的時候他已經測試過了,現在的帳篷大小適中,台上戲子發出的聲音經過藻井和四口大缸的過濾剛好能讓帳篷裡的人都能聽到戲台上唱的什麽。
如果貿然加大帳篷就無法保證了,那樣的話坐在後面的觀眾肯定就聽不到唱的什麽了,人家花那麽多錢卻聽不清唱什麽,多少會有些埋怨,漸漸的也會損害戲班的聲譽,遠不如這樣少掙一點,長久一點。
還是那句話一口吃不成胖子,想要一個戲班子一天掙一百多兩銀子已經是一個極限了。
想要掙更多的錢,也不是沒有辦法,付軒足可以再另開戲院,多開戲院,所謂的數量壓倒質量嘛!
至於另開戲院,現在也簡單的很,自從黃梅戲出名之後,前來登門求職的戲子多不勝數,還有幾個名膽子,執意要從別的戲院跳槽過來,想想也是大紅袍戲院現在一天賺那麽多錢,戲子的分紅自然也就多了,誰不眼紅啊!
至於招納戲子這件事,許班主曾找付軒商量過,付軒保持隨意的態度,戲院要發展多招納些戲子沒錯,但這些戲子都是為了利益而來,將來能不能靠的住,還要另說,所以付軒只能勸說,讓許班主招收戲子的時候還斟酌再三,寧可不要名旦也要找些可靠的人。
如今戲院的行情不錯,付軒每天也能分到幾十兩銀子,這樣下去一個月後付軒就能分到一千多兩銀子,再加上他手頭裡的那八百兩銀子,還債自然夠了。
但付軒不覺得滿足,他的目的不只是單純純的還債,他要做的是大富翁,他要的是金山銀山,要的是富可敵國,要的是做這個世界上最有錢的那個人。
戲院的前途有限,掙不了太多的錢也不少掙錢,屬於不上不下的那一種,付軒腦子裡有那麽多的豐富知識,他當然不滿足現狀,自己這個來自未來的龍,不能總在小池塘裡蹦躂。
如今是太平年代,皇帝當權有道,百姓衣食無憂,但人們永遠不知道什麽叫滿足。從奢求吃飽,到現在的隻想吃好,從奢求有衣服穿,到現在有漂亮的衣服穿,人的欲~望是永無止境的。
既然這歲月百姓手裡銀子多了,淨想吃些好東西了,那麽付軒就成全他們,付軒準備開一家酒樓,開一家別具特色的酒樓。
他在城中繁華地段看中了一家酒樓,那酒樓剛建不久,上下三層,建造的格外別致。
酒樓的生意並不好,付軒來過兩次都沒有什麽客人,大廳零零散散的幾個人,樓上的雅間壓根都沒有過人。
由於酒樓的生意冷淡,店裡的夥計與廚子大都被辭退,只剩下兩個夥計和兩個廚子,外帶負責管帳的老板。
酒樓的名字叫“清風食府”,很文雅的一個名字,也吻合了青風縣的地名。
付軒有些不明白,這家酒樓佔據那麽好的地段,酒樓內部環境也不錯,為什麽總是沒有客人呢?有些不合常理。
付軒四下打聽,最終明白了是怎麽回事,原來這家酒樓的生意都被隔一條街的“順天酒樓”搶走了。
順天酒樓是楊家的產業,是半年前開業的,楊萬奎還真有些本事,據說從京城裡請來了一位名廚,據說那廚子以前是在一位王爺家掌杓的,廚藝高超是楊萬奎花重金請來的。
順天酒樓剛開業時的生意就格外的火爆,大家都是奔著名廚去的,果然是明廚做的菜確實不一般,非常的好吃,得到了許多人的稱讚。
那段時間即便順天酒樓有名廚坐鎮,但清風食府卻仗著是老門面,多數的老客戶還是會來光顧的,盡管生意受些影響,但也並不太嚴重。
可是後來楊萬奎仗著自己財大勢重,竟然卑鄙到威脅清風食府的兩個有名的大廚去他店裡。
這一下立竿見影,清風食府現在連個像樣的廚子都沒有,一個飯店沒有廚子結果就可想而知了,他們不是沒再找過廚子,可是楊萬奎似乎對外界放話了,那些有名氣的廚子都不敢來清風食府。
據說清風食府的老板是外鄉人,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在青風縣這一畝三分地上怎能鬥得過土財主楊萬奎,或明或暗的交手數次都是吃了虧,只能忍氣吞聲,導致生意日漸衰敗。
清風食府與順天酒樓本都是青豐縣頂級的酒樓,現在的聲音卻是一個火爆喧天一個冷清若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