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少慶像是一隻落湯雞,狼狽不堪的從戲院中跑了出來。
這次唯一幸免的是張冰棍沒有挨揍,心中一直感謝著蒼天大地對他的眷顧。
“少爺,付軒那王八蛋居然敢當著那麽多人的面打你,這口氣咱們不能咽下啊!”張冰棍心中慶幸著自己沒挨揍,臉上卻十分悲憤。
“我要殺了他……”楊少慶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幾個字,恨意滔天,如果有可能的話,他現在就要把付軒大卸八塊,今日之辱,已經銘刻於心,此仇不報他誓不為人。
在青豐縣囂張跋扈慣的楊二少爺,何曾受過這般的屈辱,眼中血絲密布,滿滿的全是殺意。
“少爺,那我們該怎麽做,剛才那個瘦子簡直太**了,極有可能是綠林高手。”張冰棍在楊少慶耳邊說著。
“廢話,難道老子不知道他是綠林高手麽,你給老子閉嘴。”
正在氣頭上的楊少慶,甩胳膊就給了張冰棍一巴掌,似乎他覺得自己都挨打了,如果張冰棍不挨打的話,自己的面子掛不住。
被打了一巴掌的張冰棍不敢再言,可憐兮兮的看著楊少慶。
那八個身高馬大的打手,剛才只是被泰山點了穴道,所以才叫的那麽鬼哭狼嚎,如今疼痛消褪,卻心有余悸,就感覺剛才自己被扔進油鍋裡炸了半天,然而出來之後再也沒有半分疼痛,即害怕又新奇。
不過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們再也不想看到泰山那個惡魔,太可怕了,現在想起泰山的模樣忍不住的冷汗直冒。
八個打手都低著頭不敢觸碰楊少慶的眼神,唯恐楊少慶再派他們對付付軒,心中祈禱著,少爺還是把這個任務交給別人吧!我們八個不堪重任哪!
楊少慶怎能不知道八人心中想的什麽,冷哼一聲,罵了一句廢物。
一路上楊少慶走的很急,怎麽感覺周圍的人看他的目光都充滿了嘲諷之氣,他居然被付軒給打了,要知道以前可只有他欺負付軒的份啊!
楊少慶對付軒那是恨之入骨,勢必要找回今天的面子。
終於到家了。
楊少慶一頭扎進自己房裡,氣呼呼的坐在桌前,心中的怒氣依舊翻騰著,直接把桌子上的茶壺茶杯推到了地上。
茶杯摔在地上,頓時四分五裂,嘩啦啦的發出陣陣響聲。
而濃妝豔抹,成熟性感的銀雪姑娘,剛跨進門,被那聲音嚇了一跳,嘴角的笑意消褪了幾分。
隨後她嗨了一口氣,身子一扭一扭的走了進去,“我的大少爺,是誰惹您生氣了?”
銀雪說話時嬌嗒嗒的,她的身材前凸後翹,曲線玲瓏,又有一張天生騷媚的臉蛋,目前是楊少慶最喜歡的女人之一。
“滾,別煩我……”楊少慶看也沒看銀雪一眼,怒道。
銀雪很少見楊少慶發怒的樣子,心中有些害怕,但還是硬著頭皮走到了楊少慶身邊,聲音嬌柔的說道:“奴家看出少爺心情不好,卻不能為少爺分擔憂愁,奴家就幫少爺按按肩膀,放松一下身體。”
楊少慶沒有拒絕,銀雪挪著小碎步,來到楊少慶身後,纖細的手在他的肩上輕輕的捏了起來,十分的溫柔。
見少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銀雪輕輕一笑,她的手漸漸滑到楊少慶的胸前,極其溫柔的撫摸起來,而胸前那凸凸欲破衣而出的兩團柔軟,隔著衣服在楊少慶後背輕輕的摩擦起來。
她的嘴幾乎快要貼到了楊少慶的耳根,豔紅的口唇輕啟,口若吐蘭地說道:“少爺,別生氣了嘛!你生氣了誰來寵奴家啊!”
這個女人在挑撥男人的方面真的有一套,沒一會的功夫,楊少慶就忘記了心中的煩惱,體內的荷爾蒙被激發了。
“騷娘們……”楊少慶徹底的被勾起了欲~望,抓住銀雪的小手,使勁一拉,銀雪就勢坐到了楊少慶的懷裡,媚眼如絲,楚楚動人的看著楊少慶,“只要少爺開心,奴家騷又如何。”
楊少慶虎軀一陣,直接抱起銀雪把她放到身前的桌子上,嘴帶著淫笑,刺啦一下子撕開了銀雪的衣服,頓時可見裡面穿的繡著鴛鴦的小紅肚~兜,以及半裸在外潔白如雪的光滑肌膚,楊少慶徹底獸血沸騰,野蠻的撕去銀雪身上的衣服。
沒過一會,一條**裸的美人魚便呈現在楊少慶眼前,他是那麽的迫不及待的的撕開自己的衣服,虎軀一震,一聲嬌嫩的喘息落盡楊少慶耳中。
全身燥熱無比,楊少慶盡情的發泄著,屋內**蕩漾,不時的傳出咕咚咕咚的聲音, 激烈的如是戰鬥。
就在楊少慶興濃之時,一個青春的小丫鬟端著茶水嫋嫋而來,她一直低著頭,在加上房門也沒關,直接走了進來,進屋之後,她方才決出有些不對勁,抬頭一看頓時呆立當場,咣當一聲手中的茶壺掉到了地上,茶水濺到腳上,她驚叫一聲,卻也驚動了楊少慶兩人。
小丫鬟嚇壞了,忙低下頭,直喊對不起少爺,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看的,小姑娘羞的滿臉通紅,如火燒雲一般,她怎麽也不會想到少爺竟然在大白天,開著門做這種事……
“過來……”楊少慶這次並沒有生氣,身子輕輕的動著,衝小丫鬟招了招手,小丫鬟心中害怕不敢過去,只見楊少慶猛一使勁,桌子上的銀雪大叫一聲,小丫鬟不敢再耽擱,躡手躡腳的走到兩人身邊。
她的臉越來越紅,都紅到了耳根,頭也不敢抬,雙手緊緊的握著,顯得很害怕。
“抬起頭看著點。”楊少慶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小丫鬟不敢抗議,緩緩的抬起了頭,楊少慶又開始展現他的雄偉了。
過了一會,屋內消停了,楊少慶累的坐了下去,對著小丫鬟“過來,摸她。”楊少慶是指著銀雪說的。
“啊!”小丫鬟羞澀難當,卻不敢違抗楊少慶的意思。
楊少慶眯著眼欣賞著兩個女人抱在一起的畫面,他嘿嘿的笑著,心情大爽的他把付軒打他的事暫時的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