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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天峰南下是有要事要做,當然不會把手無縛雞之力的水若若留在身邊,當晚在她戀戀不舍中的情緒中被送了回去,有影子成員暗中相送,背著簡單的行禮,重回京城,而京城等待她的,將是一條全新的人生路。
這會兒坐在陸天峰面前的是千三娘,陸天峰一慣的溫和,說道:“小日本的事做得很好,黑火會總還是有些作用的,情報上的偵察能力的確很不錯。”說著抬起頭來,看著千三娘,又笑道:“我都有些不舍得放手了。”
千三娘臉色有些難看,很是委屈的說道:“陸少,你交待的事,我千三娘可沒有含糊,你不至於趁火打劫,把我黑火會於死地吧!”
陸天峰抬頭,手一擺,說道:“放心吧,我雖然不是什麽君子,但說過的話也是一言九鼎的,現在,我只要你最後幫我做一什事。”
千三娘很殷切的問道:“陸少詣講。”
“我要知道燕家在南城的勢力資料。”
才剛剛放下心的千三娘一驚,臉色急變,驚喝道:“陸少,難道你南下的目標是燕家?”
燕家是南方的王,就算是當初京城一戰被斬下一臂,但是也沒有人敢輕意的觸怒燕家,千三娘也不敢,千三娘手下雖然不少,還算是人多勢眾,但是與燕家一比,那簡直就差得十萬八千裡,燕家若要滅了黑火會,只要說一句話就行了,這種事,不是開玩笑的。
“陸少,咱們明人不說暗話,燕家在南方的地位非同一般,我黑火會得罪不起,這件事,恕我無能為力,請你不要為難我。”
陸天峰笑了笑,說道:“是麽?我的話還要討價還價,燕家手段凶殘,莫非我在你的眼中,很善良麽?”
話說著,千三娘心情緊張起來,站在她身後的兩個女衛火美,火麗也是如此,一個個警戒相對,火麗的的手,更是摸在了腰間的砍刀上,隨時準備拔刀劈落,她也感受到了,眼前的男人動了殺機。她們從小被千三娘收養,恩情大於天,就算是她們姐妹死,也要保護千三娘的安全,若這個男人真的要動手,她一定會最先的撲過去,讓姐姐帶著三娘離開,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出手,究竟能不能給她們爭取一下時間。
陸天峰卻是臉色一變,手一伸,快如閃電,火麗正要拔刀,卻是發現,手臂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下一刻,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倒下,倒在了陸天峰的懷裡,而腰間的那把刀,已經被陸天峰握在手裡,刀鋒閃爍著冷寒的刀氣,這會兒正在火麗的臉上摩拭著。
“住手,你想幹什麽?”千三娘急聲大叫:“不要亂來,有話好好商量,不要動氣,不要動氣,陸少,你這樣的大人物,又如何與一個小丫頭過不去。”
陸天峰這會兒卻是沒有一絲的放松,冷聲的說道:“從來沒有人敢在我的面前拔刀,這小丫頭也算是一個人物,千三娘,你說這一刀下去,這張臉會不會更好看?”
火美卻是在這個時候,“當”的一聲拔出了刀,厲聲的喝道:“你敢傷害我妹妹,我就與你同歸於盡——
陸天峰掃了她一眼,平放在火麗臉上的刀突然的一動,刀影一晃,火麗已經發出了慘然的一聲驚叫,刀倒沒有傷到她,但是卻在這一刻削掉了她衣衫的三粒扣子,眼睜睜的看著襯衣松開,那青春氣息的酥胸,在花白相間的罩衣緊裹下,驀然的坦露。
火美臉上憤怒至極,手握著刀都在顫動,火麗可是她的妹妹,父母臨終前特別的叮囑她,要好好的照顧妹妹,這會兒看著妹妹受辱,而她卻什麽辦也沒有,心痛,仇恨,還有拚命的心緒——匯集。
“啪”的一聲,火美把刀扔有地下,說道:“姓陸的,欺負小女孩子算什麽屁本事,把我妹妹放開,有種衝我來,要打要殺隨你處置。”
陸天峰手伸了過去,在火麗這青澀的身體裡探尋著,根本就無視火美的話,火麗這女人一向的好動,性子刁鑽,但這會兒遇上無恥的陸天峰,卻是沒轍了,那雙大大的眼睛,全都是隱忍不掉的淚水,樣子很委屈,有種很可愛的嬌氣。
“三天之後,你們來帶人吧,當然,你們也可以帶走屍體。”
火美憤怒咧嘴,想要撲過去與陸天峰同歸於盡,但是千三娘卻是把她攔住了,垂頭喪氣的說道:“陸少,你贏了,三天之內,我會把你需要的東西帶來,請你不要傷害火麗,她還是小孩子。”
這個時候,火麗是帶不走了,千三娘知道,就算是她與火美一起出手,也絕對只有送死的份,在燕家與這位京城的陸家之間,她黑火會已經成了兩頭受氣的夾心餅幹了,做了得罪燕家,未來一定會惹上大麻煩,但是不做,怕是這會兒麻煩就已經上身了。
千三娘,根本就沒有選擇。
把一臉驚慌的火麗關進了房裡,才轉身,就看到許冰豔從主臥裡走出來,雙臂挽在胸前,放在那豐滿的玉峰上,很有種吸引目光的景色,只是在她的臉上,有幾許曖昧的神色,開口問道:“天峰,做這種事好像不是你的曰慣吧?”
跟隨在陸天峰的身邊不少日子了,許冰豔知道陸天峰不是這樣卑劣的人,用一個小女孩子來威脅別人,實在不太好看。
陸天峰搖頭苦笑了一下,說道:“沒有辦,南方被燕家壓了上百年,幾乎已經被同化了,燕青帝已經被我斬了一隻手臂,卻還沒有辦卸掉這種壓力,若不使點手段,千三娘怕是不會替我辦事。”
許冰豔眉頭皺了皺了,說道:“其實南城中關於燕家的勢力,京刀與影子已經查得很清楚了,你為何要多此一舉,讓千三娘重做一遍?”
陸天峰有些邪邪的笑了笑,說道:“我的確是看中黑火會了,他們從最底下的層次建立,一步步的發展起來,他們的根基就在最下層,也只有這個層次,才最容易獲得消息,因為這是被社會幾乎忽略的階層,逼他們查找燕家的消息,也是為了不讓他們倒入燕家,給我們一個收攏的機會而已,當然,收不收他們那是以後的事了。”
許冰豔點了點頭,算是明白了,說道:“天峰,我剛才與洛姐交流了一下,也特別的查了查關於千三娘的資料,你猜,我發現了什麽?”
陸天峰一愣,問道:“發現了什麽?”
“原來這位千三娘,竟然是南方驚馬的妹妹。”許冰豔笑了笑說道:“若不是無意中談起這個人,洛姐隱隱的記得有這份宗卷,這個二十年前絕裂的兄妹,怕是沒有多少人知道他們的關系了。”
陸天峰也是一驚,若說南方勢力交錯的權力爭奪中,除了王者之家燕家,另一個讓人不能忽略的勢力,卻是在二十年前,與燕家並稱南方雙王的柳家,柳家家主就是叫柳驚馬,也許是他當初的威名太威,所以大夥給了一個尊稱,叫做驚馬,這不僅是他的名字,更成了一種代號。
以柳驚馬為首的柳家,在二十年前,與燕家有過一戰,但他們輸了,勢力大減,被燕家一再壓製,再也無恢復昔日的榮耀,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是柳家現在今非昔比,但是在南方,也沒有人敢小覷他們。
而現在燕家的燕青帝被斬了一臂,實力大減,怕是這會兒,這位柳驚馬,怕是又會多一些想了。
許冰豔又說道:“二十年前的一戰之後,柳家敗落,柳家兄妹為爭家主之位起了紛爭,最終導致家族的分裂,柳媚娘改名千三娘,混跡南城,最後被黑火會的上任會主收為義女,一直到今天,知道兩人關系的人,已經不多了。
陸天峰摸了摸下巴,笑道:“為爭家主之位內訌,冰豔覺得可信度有幾高?二十多年前,這千三娘好像才十來歲吧,這麽小的一個女人,怎麽懂得如此爭權奪利?”
許冰豔說道:“這件事,洛姐也沒有答案,但是她已經下令影子調查了,只是需要一些時間,不過剛才天峰弄了這麽一出,卻讓我有種驚人的感覺,那位千三娘大會主,似乎在演戲,而且演得很逼真。”
陸天峰點了點頭,說道:“若她真的是柳驚馬的妹妹,依柳家與燕家的恩怨,她不可能不想對付燕家,只是燕家現在勢力太大,稍不注意就會粉身碎骨,所以她一直在隱忍,但是現在,她找到了一個好幫手,若我想得沒有錯,她也在想著如何利用我吧!”
許冰豔這會兒臉上有些凝重了,說道:“天峰,既然我們知道了,這件事你覺得要怎麽做?”
陸天峰笑了笑說道:“什麽都不必做,我們這一次來,不是來查柳家與燕家的恩怨,若千三娘真的想利用我,我幹嘛不給她一個機會,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也許我們與柳家,可以交個朋友,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