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開好了藥方之後,楊小川緩緩的站起身來,衝美麗嫂子微微一笑,言道:“那個……美麗嫂子呀,你先坐一會兒哈,我去給你抓藥,暫給你抓個七付藥吧。”
劉美麗瞅著,不由得有些歡心的一笑,回了句:“好。”
於是,楊小川也就扭身去藥房給抓藥去了……
而劉美麗坐在那兒,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只見她總感覺有些嬌羞和不自在似的,臉頰紅微微的……
其實她自個心裡自然知道怎麽回事,那就是楊小川在幫她瞧病的時候,尤其是在幫她把脈的時候,那種酥麻的感覺,使得她開了個小差,心底泛起了一陣漣漪。
由此,她暗自嬌羞的心說,我怎麽會這樣呀?真是羞死噠,看來我該回去面壁思過去?
一會兒,待楊小川給抓好藥之後,拿著藥回到黑木桌前,給擱在了美麗嫂子的跟前,一邊言道:“這兒是七付藥,每付藥煎兩遍,七天的,早晚一次,煎藥的時候要用慢火,慢慢的煎熬,煎第一遍的時候,大概要煎到半小時到四十分鍾的樣子,第二遍十來二十分鍾就行了。還有,不要吃辛辣的,不要吃生冷的,最好以清淡口味為主。”
聽得楊小川這細言細語的說著,劉美麗感覺心裡暖暖的似的,好似從來沒有哪個男人這般的關心過她似的,由此,她倍是感激而又歡心的一笑,乖順溫婉點頭道:“好的。我知道了。”
隨即,她忙是問了句:“對啦,多少錢呀?”
楊小川皺眉想了一下,心想大部分中草藥都是自個在山裡采集的,也沒啥大成本,於是他也就隨口說了句:“你就給個三十塊吧。”
劉美麗聽著,更是歡喜不已的,心想真便宜,因為她在廣東那邊進醫院的時候,動不動就得一百以上,最後還沒啥效果似的,於是她也就忙是掏出了錢來,點出了三十塊錢給楊小川,還不忘說了句:“謝謝你了哈,小川!”
別看楊小川在這小漁村小打小鬧的,醫藥費收得也不貴,但他已經攢下了五六千塊了。
在九五年這會兒,身邊能有個五六千塊,也算是不錯了。
因為這會兒的一個萬元戶就很了不起了。
且九五年這會兒,在鄉下蓋個紅磚房子的話,有個那麽兩萬來塊錢也就足夠了。
可以說楊小川也算是這小漁村一個隱形的小富豪了。
之後,在看著美麗嫂子走出他家堂屋時,瞧著她那窈窕的身影,撒下了一路的余香,楊小川不由得有些憧憬的一笑,嘿……要是美麗嫂子也鬧她們那種不舒服的病就好了?
而劉美麗走出楊小川他家堂屋後,下得門前台階,朝村道走去的時候,她竟是有些留連忘返的回頭看了看,忍不住歡心的一笑:“嘻……”
那樣子,好似她有些喜歡上了楊小川了似的。
女人心,海底針呀,有時候還真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麽。
……
之後,過了一會兒,楊小川忽見天色已晚,於是他也就忙是去屋旁的禾平上收藥去了。
因為他曬了不少中草藥在那兒呢。
對於他來說,盡管生活在這個寧靜的小山村裡,但是每天的生活還算充實。
且每天他都是早早的就起來了,去後山裡練氣、練功,持之以恆。
至於練氣、練功,那可是他爺爺傳承給他的絕學,就是一種內氣療法。
這種內氣療法主要用於接骨療傷、逼毒驅疾。
在練氣、練功之余,他也是擁有了一身功夫。
他爺爺曾對他說,所有的功夫,不論是八卦也好,還是形意也好,又或者是詠春也好等等,所有的招式不過隻是個花架子而已,但若能內聚一口氣的話,那才能具有力道。
實際上,咱們中華功夫的精髓,也就講究在這兒,那就是內煉一口氣。
當然了,至於他爺爺傳授給他的這套功夫,目的還是在於強身健體,並不是要他去打架鬥毆什麽的。
再說,生活在這個寧靜的小山村裡,也是沒有啥爭鬥的,一切都是那麽的和諧,所以也是用不上功夫去跟誰打架鬥毆的。
按照楊小川的作息規律,一般是早起第一件事就是去後山練氣、練功,完了之後,才回家洗漱啥的,然後便是弄早飯吃,吃完了之後,歇息一會兒,若是有人來瞧病便是給人瞧病,要是沒人來瞧病,他便會檢查一下藥房裡的藥材,看看哪一味藥快沒了,需要上山采集了,若是藥材都還充裕的話,閑暇時間,他也就研究那本《醫經》。
基本上來說,他的生活還是充實的。
按照同齡的孩子來說,他也算是成熟、懂事的孩子了。
畢竟他這年才十九歲。
俗話說, 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嘛。
不過就他這情況,不當家也沒轍,因為沒人痛沒人愛,不自己照顧好自己,還想怎麽著呀?
當然了,畢竟還算是孩子嘛,所以他也是有些輕度腹黑的。
……
待一會兒,楊小川收完了晾曬的中草藥後,天也就黑了,這一天也就算是過去了。
如此日複一日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未來究竟會是個什麽樣子?
隻是想著村裡的美麗嫂子忽然回村來了,貌似給他的生活帶來一絲喜色和激晴,還有一種莫名的期盼似的。
不難看出,他小子對於美麗的女人,是沒啥免疫力的。
也不難看出,他小子的內心裡是很想和美麗嫂子睡覺的。
……
晚飯的時候,楊小川又是給秦書記熬了點兒米粥。
完了之後,又是給秦書記熬藥、燒洗澡水的,一頓伺候著。
這一頓忙完之後,他便在想,娘希匹的,也不知道這個秦書記要在老子這兒住到啥時候去?
秦書記洗完澡,換上了一身楊小川給他拿的乾淨衣衫後,他來到堂屋,見得楊小川坐在那盞六十瓦的燈泡下看書,他也就問了句:“小楊呀,我這藥……還要吃多長時間呀?”
忽聽秦書記這麽的問著,楊小川繼續看了一會兒書,然後才扭頭瞥了他一眼,有些老氣橫秋的問道:“怎了?您還嫌苦,不想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