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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普車上下來六個虎背熊腰的壯漢,他們手裡舉著鏽跡斑斑的aK47,這場突如其來的追尾事件,並沒有給幾個人造成太大的傷害。
借著吉普車的燈光,黑洞洞的槍口指著楊宇默三個人。
楊宇默嘴裡叼著一根香煙,眼神中露出了一抹不屑。從他們身上,仿佛看到了曾經的自己。幾年前,他也跟愣頭青一樣,肩膀上扛著aK,甚至是m249。
“你是誰?”為首的男人警惕性十足的盯著楊宇默,手裡的aK,三點一線指著他的心臟。
楊宇默眸子裡閃過一道精光,說實話,他不喜歡被人用槍頂著腦袋。但更不希望被人指著要害,心臟。心臟是人類存活的基礎,如果它受到一絲的傷害,就算靈魂還體,也無濟於事。
眼前的這個男人,肯定受過專業的軍事訓練。從東方志德那裡得知,東突極端恐怖份子,經常參加一些國外的戰爭,用實戰來提升他們自身的實力。
以應對華國不斷組織的反恐軍事行動,但他們很聰明,因為他們的目標總是一些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婦女,兒童。
他們之所以經久不衰,首先身居境外,其次不與華夏隊發生交火。這使得他們的死亡率大大減少,甚至,沒有敘利亞戰場上送命的一半。
“嘶……”楊宇默吸了口冷氣,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扔掉香煙,楊宇默疾步向前,抬手抓住他手裡的槍,猛地一腳踢了過去。
手裡拿著一塊石頭,約翰從橋尾爬到路面,一步步的朝著打的熱火朝天的幾個人走去。
六個人廝打在一起,另外三個人神情慌張的端著槍,槍口隨著不斷變換的身影移動。他們心裡有顧慮,因為怕子彈不長眼,打傷,甚至是打死自己人。
約翰不管那麽多,走到一個男人身後,掄起石頭朝著他腦門砸了下去。
‘砰’的聲,男人天靈蓋被砸出一個大坑。另外兩個男人迅速轉身,槍口指向約翰。
掄起石頭扔了過去,拿起掉在地上的aK47,‘乓乓……’兩聲刺耳的槍聲響徹夜空,眉心處,頓時出現一個彈孔。
“默哥,搞定!”約翰拿著槍,走到與史蒂夫糾纏的男人身邊,二話不說,果斷開了兩槍。起身看向另一個,已經被布萊克弄死。
“斃了他吧。”約翰舉起手裡的槍,三點一線瞄著躺在地上喘氣的男人。
“等等!”楊宇默擦了擦嘴角邊的血跡,問道:“你們是幹什麽的?”
男人冷笑了聲,“老子是東厥斯坦共和國人,你敢殺了我,會有很多人跟著倒霉。我對天發誓,他們會死的很慘。”
“東突厥斯坦”(簡稱“東突”),這一名詞出現於19世紀末期。“斯坦”原為“地方”、“區域”之意,但“東突厥斯坦”不是一個單純的地理概念,而是某些老殖民主義者為肢解華夏提出的一個政治概念。
所謂的“東突”理論形成後,形形色色的分裂分子都打著“東突”的旗號進行活動,企圖實現其建立“東突厥斯坦國”的妄想。
在華夏X疆和有關國家,“東突”勢力策劃、組織了一系列爆炸、暗殺、縱火、投毒、襲擊等血腥恐怖暴力事件。嚴重危害了華夏各族人民群眾的生命財產安全和社會穩定,並對有關國家和地區的安全與穩定構成了威脅。
“嘶……”吸了口涼氣,楊宇默伸手抓住男人的衣領,問道:“你們就是東突恐怖組織?實力不怎麽樣嘛!”抽出根香煙,塞進男人嘴裡,道:“哥幾個,替那些因為他們的存在,而失去性命的人,教訓教訓這個狂妄的家夥。”
“哇靠,老子那塊石頭哪去了?”
約翰圍著吉普車轉了一圈,由於周圍太黑,那塊石頭不見了。
“默哥讓你教訓他,又沒有讓你弄死他,找什麽石頭?”史蒂夫拍了下他後背,抬腿一腳朝著男人的蛋蛋踢了過去。
“嗷……”
男人的慘叫聲,響徹塔城幾條街。那聲音,媲美狼嚎。
對於塔城人民來說,今晚是個不眠之夜。黎明前夕的黑夜,應該是寂靜無聲的,最起碼不應該有狼嚎,不應該有慘叫。可以說,整個塔城的人民後半夜都沒有睡著。
拿著槍管,約翰用木頭把的槍柄,狠狠的搗弄著男人的蛋蛋。直到看見褲襠濕成一片,方才停手。抬手指著男人的鼻子說道:“,你應該慶幸,慶幸老子沒找到那塊石頭!”
男人面色如土,渾身顫抖個不停。這是從媽媽肚子裡出來,迄今為止,遭遇的最殘忍,最惡毒的一次挨打。他感覺雙腿之間很疼很疼,那種疼痛,足以讓他窒息。
嘴裡含著四塊五一盒的香煙,煙絲都被他咬成了碎沫,但仍然不能消除*傳來的疼痛。
蹲在男人面前,楊宇默從耳根處取下根香煙,笑笑,“自殺式爆炸襲擊,持刀襲擊火車站,嘶,按說你們應該不懼怕疼,不懼怕死亡,對不?”
男人用一雙極度恐懼的眼神望著楊宇默, 直覺告訴他,眼前的這些人不是軍人,絕對不是華夏軍人。華夏軍人不會私下乾活,更不會把他打的連他/媽媽都認不出來。
“你們,你們是誰?”
“我開始有點喜歡你了!”楊宇默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這說明我的兄弟們不夠賣力,不夠敬業。他/媽的,下一次他開口第一句再問老子是誰,你們就給老子從橋上掉下去!”
極少,甚至沒有見過默哥發過脾氣。洪亮有利的聲音,把三個人嚇了一跳。約翰最先反應過來,抽出軍靴旁的匕首,蹲在男人大腿旁,抬手猛地一刀揮了過去。
“嗷……啊……”
慘叫聲劃破幽靜的夜空,回聲在塔城上空,久久未能消失。
“看來我也要做點什麽!”布萊克抓住男人的手,猛地將匕首插進他的手心,鮮花的血跡霎那間染紅匕首,跟著從手心裡流到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