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了片刻,會議室裡響起所有人洪亮的聲音,“我們不是軍人。 ”
歐陽宏帥頗為滿意的點點頭,道:“去整理下東西,直升機馬上就到。”
“是!”所有人應了聲,轉身走出會議室。
二十分鍾後,一架直八運輸機在三架武直十武裝攻擊機的護航下抵達龍華保安公司上空。
直八運輸機準確無誤的降落在訓練場上,七名已經整裝待命的小隊長走進機艙。
一名機組人員關上機艙門,隨後打開兩個箱子,“這是你們這次行動所需要的武器裝備,檢查武器。”
躺在武器箱子裡的不是華夏特種兵慣用的九五式突擊步槍,也沒有所謂的九二式手槍和八八式狙擊步槍。不過,卻躺著號稱世界第一的AK47,還有聞名世界的伯萊塔手槍。
王凡望著那把TAC-50狙擊步槍,深吸口氣,道:“我做狙擊手。”
六個人相視而笑,高岡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人跟你搶,不過這次的裝備,很純啊!TAC-50,狙擊槍中的神話,聽說,五名加拿大的士兵在阿/富/汗用這把狙創造了2430米(2657碼)的命中記錄。”
接過高岡遞過來的狙擊槍,王凡深吸了口氣,道:“這把槍的射程兩千米,對方肯定是名不折不扣的戰爭狙擊手。”
直升機慢慢升空,隨即調轉機頭,朝著伊寧的方向飛去。
伊寧。
縣城最大的一家酒吧被一個人包了下來,裡面的老板和客人,全部被管制了起來。酒吧周圍,超過六十個人在警戒。他們手裡拿著的不是燒火棍,而是先進的步槍,在酒吧的周圍,甚至配備了狙擊手。
距離酒吧一公裡外,多個男人持槍警戒著。他們不是軍隊,更不是JC,而是東突武裝份子派來保護蒼狼安全的人。
蒼狼這次回來,儼然又是早有準備。縣城多所學校裡,提前被他安裝了炸藥,遙控引爆裝置。多個通往酒吧的路段,設有詭雷,地雷。六十年前,祖國遊擊隊對付侵略者的招數,被他發揮的是淋漓盡致。
酒吧門外的空地上,五十多名人民群眾被聚集在一起,他們的脖子上,掛著一個帶著顯示器的項圈,那玩意不是按摩用的,它的威力,足以讓一個人腦袋搬家。
“狼哥,咱們這陣仗,會不會把客人嚇跑?”一名油頭粉面的男人站在蒼狼背後,彎腰,躬身,輕聲問道。
蒼狼笑了笑,“如果這陣仗就把客人嚇跑,那這樣的客人咱們不要也罷。十五年前,我差點掛在這片土地上,今天我回來,不是想要見客人,而是告訴華夏的軍警,我蒼狼回來了,老子依舊如同當年一樣,來去自如。”
油頭粉面點點頭,“狼哥說的對,就要給華夏人一點顏色看看。我估計,那條天機營傭兵組織散步的消息,很可能和華夏有關系。”
“扯淡,華夏國不會使用雇傭兵。你不了解華人,也不了解華夏的體制。這個國家,是我蒼狼最佩服的國家,雖然我喜歡它,但也恨它,兩者根本就不能成正比。”蒼狼歎了口氣,說道:“命令兄弟們提高警惕,我估摸著華國的軍警應該快到了。”
“是!”油頭粉面低頭應道。
“嗚……啦……”
男人沒有走出房門,四周便響起了驚天地,泣鬼神的警笛聲,警笛聲從四面八方傳來,儼然,他們已經被包圍了。
“嘭……嘭嘭……”
周圍不斷的響起激烈的槍聲,但酒吧周圍的人臉上都沒有任何的表情。他們對生死已經看淡,他們是從敘/利/亞戰場上回來的真‘男人’,他們不會因為槍聲,而嚇得屁滾尿流。
軍警聯合機動的速度很快,半個小時後,他們已經抵近酒吧500外。
“蒼狼,想不到你還敢回來。”說話的男人是伊寧縣派出所的所長,事實上,他已經到了退休的年齡,但因為有一宗案子沒有破案,他遲遲沒有離開所裡。
走出酒吧,蒼狼手裡拿著擴音器,望著嚴陣以待的軍警,笑了笑,“馬樂章,我說老馬,你那麽大歲數了,怎麽還沒退休?”十五年前,馬樂章率人阻斷了他的後路,兩個人最後各種一槍,可能是天命,兩個人都沒有死,這是見面,更像是上天有所安排。
馬樂章冷漠的笑了聲,“還記得十五年前嗎?伊寧這個充滿歡聲笑語的地方,因為你個敗類的出現,從此在也沒有了笑聲。老子沒有打死你,怎麽會退休?!”
蒼狼的手心裡攥出了把冷汗,老東西,十五年前的事情,他居然記得那麽清楚。只是,他不知道,十五年前他犯下的罪行,共和國上上下下幾乎都知道。那是一筆血債,必須用蒼狼的血來祭奠兩位犧牲了的烈士。
“老東西,十五年前我活的好好的, 如今我活的更加滋潤。我賭,老子肯定洋洋灑灑的離開伊寧,你們共和國的軍警,會增加更多的遺憾。”蒼狼的語氣中充滿了挑釁的味道。
“既來之,則安之吧,我不會讓你出境,絕對不會。”馬樂章眼神中閃過一絲怒意。
“忘記告訴你了,伊寧很多重要的建築物隱蔽處都埋有足夠的TNT當量,還有,我身後有五十多個伊寧縣城的群眾,你如果不顧這些,說不定,我還真走不出去華夏邊境。”抽出根香煙,一旁的手下立即為蒼狼點燃。
一句話,如同一顆重磅炸彈在馬樂章的腦袋裡炸開,舊技重施,當年他雖然沒那麽做,但有很多戰友,因為他埋得地雷,傷勢都很嚴重,如今,那次參加戰鬥的戰友,很多已經手腳不靈活。
“蒼狼,你他娘的是從伊寧長大的,難道,你就這樣敗壞你的家鄉嗎?”馬樂章一臉慍色,如果條件允許,他恨不得衝上去,立即乾掉這個混蛋。
蒼狼撓了撓頭皮,道:“你說服不了我的,讓你的人退後一千米,爺心情不好,要回屋歇著。”說完,轉身走進酒吧。